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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介绍过,玩上大人这种牌三个人就可以玩。而且当时的赌场就像开流水席的。前面的走,后面的来。像杨发瑞和吴世干就是出千,,和你玩的输一把,别人如果及时刹车,不和你玩了。你也是白忙活了。
所以,两人的配合也很关键,要拿捏的好。
好多年后,扑克流入天朝,有人发明了用扑克玩诈金花游戏,赌博敛财。最高境界是出千的人可以一直输,让你放松警惕以后,在某一吧牌的时候,出千做牌,让每一个人都认为自己的牌最大。这诈金花的规则是可以根据手中的牌轮流不断下注,有的还可以翻倍提速。玩鬼的就一把牌,可以将参加赌博的人一网打尽,让你无话可说。我打了一晚上牌,一直在输,就不会来一把好牌?
可是这用上大人来赌博,一局出多少钱开始都讲好了的,不可能一把牌把人家的口袋掏空。
人就是活在希望当中,赌徒也是一样,赌徒心理总是输了这把就寄希望于下一把,你不能让人家断了念想。出千的人对人的心理揣摩的透透的。他就像钓鱼的,那些参与者就像被钓的鱼,面对香饵舍不得离开,最后不被钓上去才怪。
前些年,刚强与散淡涉足天朝彩票,几乎输的倾家荡产,用几十年的辛苦劳动来做代价。刚强与散淡待冷静下来反思才发现,刚强与散淡所熟悉的彩民没有被套进去的人只有两种。一个是定力特别强的,见好就收。天朝所谓的电脑彩票小概率事件打不到我。
另一类人就是涉足彩票火特别不好的,从投注到最后触及到彩民的心理阈限,一次奖都没有中过的人。这类人是小输。输的惨的就是像刚强与散淡这样既喜欢赌一把,有时候又偶然胜一把。
刚强与散淡发现自己的血汗钱就像一坨老面,越揉越少。因为你在揉的时候,旁边有手就在你的老面上掐一小坨跑了。
吴世干就和杨发瑞,辛艳雀采用这种方法,三个人开战了,吴世干和杨发瑞故意输牌,因为采取的规则是活牌的打法,就是可以吃上家的牌,也可以捉铳。有时候这上大人打死牌,不允许吃上家的牌。那个被钓的人慢慢放松了警惕,辛艳雀也及时来了,加入到了这四个人的队伍中。三个人就玩一个人,就是不出千,那个人也会是输家。
不一会儿,就把那个人的几百两银子装进了三个人的口袋里。又有人补缺,还是每人有输有赢,只不过杨发瑞,辛艳雀,吴世干和的牌都是大和,被钓的鱼总是和的小和。
三人分别赢到接近一千两银子的时候,就分别闪人。
像吴世干这样出千,就要打一枪换一个一个地方,天朝这么大,哪里没有赌场?偏偏他们三个在句垭镇翻了跟头。
第112章 113;句垭()
句垭镇位于雎县最北端,是一个山区小镇。可是这山区小镇特别富庶。天朝总是说生活在鱼米之乡的人幸福。其实生活在鱼米之乡的人的劳作是非常辛苦的,而且是一年到头地辛苦。
句垭镇是大山区,这山区缺少水,但土地肥沃,当地人发现山上特别适宜种玉米外,特别适宜栽桑树。
栽桑树养蚕,发展丝绸业,这句垭镇的桑蚕丝被称为垭丝,远近闻名,还大量的走出国门。
关于垭丝,史书有载:太古之时,楚地雎县有少女,其父远征,少女思念不已,乃戏马曰:“尔能为我迎得父还,吾将嫁汝。”马闻言,绝缰而去。父乘马以归,马见女嘶鸣不食,女具以告父,父怒杀之,曝皮于庭。女过其侧。皮蹶然而起,卷女飞去,栖于大树枝间,女及马皮,尽化为蚕,而绩于树上,因名其树曰“桑”,桑者,丧也。
其后黄帝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三战,挥鞭于此,蚕坠而化女出,女乃吐丝成衣,帝喜而爱之,因而娶女为妻,是为正妃。此女不知劳累,故名嫘祖,民间尊为蚕神也。其故里,今雎县句垭镇,所产蚕丝因称“垭丝”。
此据于《史记》、《山海经》、《蚕赋》、《原化拾遗记》,后有史证:明弘治九年《夷陵州志》,清宣统三年《楚地通志?货类》,康熙九年《雎县县志》均载:“垭丝”为皇室贡品,历年以“金罗汉”商标出口,畅销不衰……蚕丝各郡皆产,唯以“垭丝”最为著名,西欧人争购之…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句垭镇的天时地利适合养蚕。而且蚕的产量特别高,质量特别好。当然价钱也就不错。
最初句垭镇的老百姓也就是自给自足地养蚕,后来一个推销杂货的商人到了句垭镇,见到句垭镇的蚕丝,心里叹道暴殄天物。
于是这个杂货店的掌柜改行收购垭丝或者直接就是收购蚕茧。句垭镇的缫丝工艺不高,蚕茧在缫丝过程中,损失特别大。而这个叫简史光的杂货店商人用独具的眼光,就只收购蚕茧。而且是高价,这价按斤计算比缫丝成型的垭丝便宜不了多少。
句垭镇的人也不傻,既然少到工序,收入又不减少,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句垭镇的人养蚕本来就只忙春季那段时间,和缫丝的一段时间,这下把缫丝的时间腾出来了。腰包有银子,白天有时间,人们在农闲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消磨时间。于是打牌赌博就在句垭镇兴盛起来。
句垭镇赌风之盛是雎县一景。历任官府都想在句垭镇禁赌,可是最后都不了了之。
慢慢的,句垭镇原先养蚕的农民就逐步分化为专司贩运蚕茧的,专门生产蚕种的等等和桑蚕有关的产业。当然,还有一部分赌博特别有天分的人就放弃了养蚕,成了打牌赌博的“职业运动员”,他们平时苦练牌技与坐功,练就了熬夜三昼夜不觉困,除了上厕所不下牌桌子的工夫,对牌精于算计。
这样,句垭镇纯休闲的人来赌馆打牌就成了纯粹的送钱来的。
吴世干和杨发瑞摸清了句垭镇人打牌的水平,知道句垭镇人打牌水平高,胆子大,赌资足。于是三人要在句垭镇来劫掠一番。
这句垭镇人最喜欢用来赌博的工具是麻将。句垭镇人觉得打上大人,花牌等要用手拿着,打牌的过程很辛苦,就不像麻将,牌是放在桌上的,双手只需要一只手去摸牌打牌,还有一只手可以喝茶吃瓜子等。打牌的过程十分享受。
句垭镇人当时的麻将玩法开始是有风的二五八将。后来又流行了一段时间的没有风的卡五星。最后比较盛行的就是血流成河的打法。
打牌的人都知道,玩二五八将打牌时抓到一把好牌不容易,比如七对,比如清一色。可是大和怕屁和。一把好牌随着人家放一个屁和就浪费了。起到大和牌的人心里十分懊恼。
这血流成河就不要紧。大和不会浪费。只要垛子上还有牌抓就行。
第113章 114;下钩()
这血流成河能不能打成,可不可以多赚钱,抓牌,换牌有没有人带你的那门牌这是关键。举例来说。血流成河只有麻将牌中的三门,就是筒条万。没有东南西北红中绿发白板这些风。你手中的牌都是万字,或者换牌换的万字居多,一般人都会把牌往清一色上打,但是有的人发现你打万一色出于自保也会把万字这门牌尽量往回带。
打牌的人都知道,二五八的清一色大和打成时,如果是你连喂三手,就该你赔,不管是和牌的自摸的还是捉铳,都该喂三手的人负责。这主要是防止两人联手搞鬼。
而血流成河的玩法初学者总觉得玩不了鬼,其实中间鬼大着呢。
比如两人联手时,互相暗示自己纳闷牌最多,就向对方发出信息,至于怎样发信息,这是两人商量好了的暗号。然后把自己的牌按照对方需要的拿三张出来,如果掷点数的时候正好被对方拿了,自己就是还有对方需要的那门牌也不要急于打出去,用来迷惑另外两人。他们见有两人没有打某一门牌,也就是两人打一门牌的话,就是打成清一色,也不会有多少可以和牌的张子了。
这就是先换,后喂。如果两个联手的人坐对家,互相换牌成功就会双赢了。有时候在掷点子决定位置的时候,两人就要想办法坐成对家,这样就有利于更多的和牌。
打血流成河时两人联手就很可怕了。现在是三人联手,你不输的库尔默德才怪!
各位朋友,刚强与散淡曾经也迷上血流成河,后来有朋友给刚强与散淡取了很多外国人的名字:金昌淑,根本不赢,从来没赢过,越陷越深,舒得不亦乐夫和输得库尔默德。
刚强与散淡输的库尔没德以后才知道,这中间竟然有这么大的鬼气。刚强与散淡从此不再玩血流成河了。
杨发瑞,吴世干,辛艳雀三个人到了句垭镇的赌馆,当然是分开进去的。赌馆里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多,谁也不会注意谁。而且总有人输的不再踏足赌馆。所以赌馆是典型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所在。也每天有新人进来。每天有旧人哭,但新人不见得会笑。
杨发瑞三人进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们就像无意当中走到一张桌子的,先是杨发瑞在一个打牌人走了后上了桌子,杨发瑞上桌子后就提出把赌资提一点,刺激些。
一般打牌赌博的人是成年人。杨发瑞装老成,还是让人看得出年龄的稚嫩。杨发瑞提出涨赌资加码,其中就有一个人有点坐不住了,打了一圈,那个心里发虚的输的多一些,杨发瑞也输。
杨发瑞是故意输,让人家消除警惕,而且杨发瑞尽量给其中一个人喂牌,让他将牌桌上的钱尽可能集中到一个人手中。
各位书友朋友,我们在文学作品中,看惯了一些高手在赌博时尽显风流,那飞狐外传里的雪山飞狐胡斐在赌馆里发飙,让人特别解气,那是快意恩仇的搞法,直抒胸臆!
事实上,你想从赌场捞钱,你必须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包括前期给人的心理铺垫,还要逐步培养人家的胆气,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把家产和身价性命都押给你呢。
过了一会儿,其中赌瘾最大的一个人先输干净了身上的筹码。
雎县赌馆抽头是是抽一。比如你用一两银子换了十个筹码。你赌完了准备走的时候,就要将筹码换成银子,这时你的十个筹码就只能换回九钱银子了。
在赌场里有的也严禁私自换筹码,当然动作快点也没有人知道,赌场管理又不是一对一。
先输干净的就下场回家去了,他是不用将筹码去换银子的,因为他手中已经没有了筹码。
赌场老板就又拉了一个赌徒上场凑数。这水,特别说明一下,古代也好,现在也好,打牌赌博的人都把钱称作水。水是流动的,这打牌赌博输赢的钱也是流动的,就像水一样。现在这水有流向先前和杨发瑞一起玩的四人中的另一个。最早火气好的,赢了不少的又被淘汰出局,找赌场老板借了筹码再赌,还是输。
刚强与散淡怎么说吃喝嫖赌中赌最害人呢。假如你在赌场里赌博,火不好,技不如人,或者有人出千,都会导致你输。如果你有克制力,输到多少就不玩了,就可以止损。
偏偏赌徒心理,越输越不服,最后就狂输。此人就属这一类的,而且找赌馆老板借钱,就是借筹码,借十给八个,然后兑付和其他人一样。
只一会儿,那人就又将借的筹码输完了,只好乖乖走人。现在桌上的钱五归一。
杨发瑞还是保持输不变。吴世干上场了。
第114章 115,阻击()
杨发瑞和吴世干两人上场了,杨发瑞似乎来了点火气,小赢了点,但好景不长,杨发瑞就又开始输。
其实这是杨发瑞,吴世干几个人揣摩赌徒心理后搞得技巧。主要是迷惑其他赌徒。正如前面所说,你一直赢,早就没有人和你玩了,或者早就引起了赌馆老板的注意,派手下马仔盯着你,你也就不好玩了。现在输输赢赢,波澜不惊,只不过这钱就像水一样,滚滚流向大湖大泊,大江大河,大海大洋。现在钱都往一个人身上流。
“我们还是提点价码吧,我都输了百把两银子了。”杨发瑞再次提议。
赌场有句话就是输钱都为赢钱起。你在赌场没有赢过钱,你就会对赌场失去信心,再不去赌了。恰恰是开始去赌博的人赢了钱,就会越发瘾大了。等到赌上瘾了,一天不摸牌手就会痒。最后才发现,这赌博就是越赌钱越薄。
其实现在四个人就一个人是单打独斗的,另外三个人是联盟。偏偏那一个人前面火好,很多赌徒都认为某天从开始就赢钱,以为是那天火好。现在这个收了好几个人钱的赌徒不知危险已经临近,杨发瑞一提议,马上赞成,他认为这样还可以扩大战果。
吴世干几个人揣摩赌徒心理很有心得,见那人积极响应,就装作消极应战的样子,把戏做足。
三人重开战端,几圈下来,似乎风水转了,杨发瑞和吴世干,两人赢,辛艳雀和那个菜鸟输。事实上就是一个人输。
杨发瑞边和牌边嘀咕着:“不怕输的苦,只要在不断的赌。”
不一会儿,那个人的筹码就输完了,又找赌馆借了五百两银子的筹码。还是不经打,这人输红了眼睛,就找赌馆借了一千两银子的筹码。
叫花子还有三个穷朋友,那个人又输了的时候,他已经找赌馆借不到筹码了,他的一个赌友又借了一千两银子让他翻本。说清楚了,赢了就只要赢的十分之一。万一输了就将在句垭镇的一个店铺抵押给借钱他的。
又打了几圈以后,刚把牌抓了换了三张后就听那个人哎呀叫出了声。然后就不吱声了。一些看客就发现这人弄了一把九莲宝灯的牌,他的牌是三个一万,三个九万,中间的是二三四五六七八万。这种牌见万字就可以和牌,而且是清一色。
杨发瑞和吴世干换的牌不该那个人拿。现在就是辛艳雀知道他拿了自己的一门什么牌。
该杨发瑞先出牌。一个看牌的说出了句这牌好像是九莲宝灯。杨发瑞一听,就知道这把牌运转的不好的话,前面赢的钱就会被吐出不少。
看牌的议论让杨发瑞和吴世干都知道这牌出了奇迹。
杨发瑞把自己手中的牌盘算了下,自己手中有一对一饼和一对九条,那么是九莲宝灯的话极大可能就是万字了。而自己手中换出去三张万字后还有两张万字,本来是准备将万字打掉的,现在看来要把万字带回来。于是就将九条打了一张,那个人没有反应。
该辛艳雀出牌,辛艳雀知道万字不能打就打了一张筒子。辛艳雀当时换牌的时候就注意到吴世干要万字,就把万字拿出来,没有想到让野麻雀换去了。现在三人都知道万字打不得。
三人心知肚明,把牌带了回去。
第115章 116,牌理()
世上事最难料,和杨发瑞打牌的句垭人名叫吉星子。今天打牌起伏跌宕,已经让他感到这打牌就像人生一样,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状况。
雎县人说,人是三节草,不知哪节好。这句话用在牌桌上一样适合。吉星子不知道前面火好是因为有人在做牌,表面上是在帮他,实际是在帮人家自己。
现在自己好不容易赢的钱,又举债继续扳本的赌,老天终于开眼了,让我来了一把好牌。
有人总结打麻将要赢钱,主要靠自摸,因为自摸后有三个人出钱,有时候人家放铳是屁和,但自己摸和的却是门前清。三家出的钱就相当于一个人大和的铳了。
吉星子搙起袖子抓牌,这万字的牌好像和自己捉迷藏一样,一个不见。看着牌越来越少了,吉星子的希望也就越来越大,一门牌36张,自己手上13张,还有23张嘛。可是就是那剩下的23张却不知跑哪去野了。
血流成河的九莲宝灯牌型,几乎是天听的牌,最后竟然只和了一张绝九万,而就是这张万字还是吴世干放的铳,因为他手中的13张牌都是万字了,第14张牌又是万字,听牌了也不用赔钱,所以,放了一手铳。
各位书友只要打过麻将都知道筒条万三门各36张牌。吉星子虽是九莲宝灯,但已经拥有了13张同花色的牌,吴世干也有13张,这两人相加就有26张,这门牌本身就只剩下10张牌了。
辛艳雀和杨发瑞两人在分享这9张牌。
按血流成河的规矩,一局牌打完后要把牌给大家检查,没有听牌的要按照人家和什么就赔什么的规则赔。
吉星子一看他们三个人手中的牌,几乎要吐血。
吴世干是清一色的万字,而且牌听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杨发瑞手中的万字是二万三万四万五万六万,和147万。
辛艳雀手中一对八万做将,还有两张万字是五万六万,和47万。
各位书友,有人统计过,这九莲宝灯牌型是理论牌型,它共有四种形式,一是刚才我们看到的吉星子这个牌型,这可以说是基本牌型,才学打牌的人都知道,还有2223456777789,12333345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