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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生很细心啊,是的,我这碗是粉丝,我父亲说过,请重要的客人,要以最好的鱼趐招待,我平时不爱吃甜的,就用粉丝代替了,你们先用,不够再叫,我们这里的货品都是才运过来的。”
郭开庆等三人又和李公子在席间寒暄了一番,席间,郭开庆几乎没有再言,因为按照他的这个级别,可能给李公子这样的“统战对象”作jing卫工作都不够格。倒是朱校长一再地在李公子面前吹虚着郭开庆是如何的了得,李公子听后,也是笑容可加的冲着郭开庆点了点头。
郭开庆对李公子的礼貌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清楚,这种大门户出来的公子哥,对他这种人是一般不屑的,他们看重的还是朱处长这样实权派的人。
席毕,朱处长对郭开庆说,上次的那个房间还给郭开庆留着呢,叫服务员把门打开就是了,让他多休息几天,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朱校长的美学校转转,郭开庆把朱处长送到大堂之外就回去了。
次ri,郭开庆早早就来到了美学校,他没有直接去找朱校长,而是在各个教室里进行乱串,他对美很感兴趣,原因很简单,来这里学习的男生也很多,他很想看看他们是怎么上课的。
教学的老师对郭开庆的到来,一点也不奇怪,郭开庆来了好几回,他们也都知道他是校长的客人,也就对他不加以阻拦。
正当郭开庆在一间教室里,看老师在给学员们上“烫课”时,朱校长轻拍了一下郭开庆的肩头,“你对这也有兴趣?”
“看着玩的,看着玩的,我就是闲着没事来看看。”
“那就走进来看吧。”朱校长拉着郭开庆走了进去,那老师好象不睬他们,仍旧教着学生。
一堂课下来,老师走了过来,朱校长向郭开庆进行了介绍,“这位是李公子从香港请来的老师,技术厉害得狠。”
那老师上下打量了郭开庆一番,“郭生,你的型太老土了,要不让我给你打理打理?”
郭开庆没想到老师会这么说,由于事先没有准备,一直回答不了。
“那就让老师给你收拾收拾吧”,朱校长把郭开庆按在了椅子上。
郭开庆只觉得很是迷糊,那老师修修剪剪,又吹又烫地,足足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当郭开庆再一次走到大镜子旁,乖乖儿,这还是我吗?原来郭开庆直直的头,已经变成了满头的小“卷”儿。
朱校长也走了过来,“新c省第一个有这样型的人,我的这位老师在香港可是一千港纸才给人理一次的高级师付,你小子这回赚到了。”
郭开庆认为这样子实在不能见人,就想去整顶帽子戴,这时朱校长反倒是板起了脸,“郭同志,你现在的工作很不一般,这样我觉得更好,你认为呢?”
郭开庆这才现朱校长的脸,有着和老朱一样的面庞,再联想到现在自已已经转业了的身份,心想“爱咋咋的吧,这不也挺好吗,身边又没有父母骂自已,chao一回吧。”
正当郭开庆准备回到酒店时,从美学校里跑来了一个男子,“姐夫,原来你在这儿啊。”
郭开庆定睛一看,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是?你是谁来的?”
“姐夫你好健忘啊,几年前你们连队来村里住训,还是我给你们带的路呢,陈大叔不让你们住,我爸叫我带你们去乡里,我是村长的儿子,我姐就是我们村里的。”
郭开庆这才想起来“放牛沟”的事,“是你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就想学点手艺,都听说这里的美学校是最好的,于是我就来到这里学习了,姐夫你不在部队上吗,怎么也跑到这里来了。”
郭开庆见一句话和他解释不清楚,就拉着此人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找了一张干净背人的桌子,两人点了酒菜吃了起来。
“我来这里办点事,你姐在家里还好吧。”
“姐夫,我姐快生了,你不回去看看啊,她平时总唠叨着你,前阵子你部队上的战友三连长来过家里,还带了些钱,说你在学校的学习忙,放了假就回家了,可是这都放假了,还没有见到你人影,我姐都哭了。”
一想起远在村里的妻子,郭开庆也激动的流下了眼泪,也不知怎么的了,小时候的郭开庆一般不哭,现在长大了,倒变成了“多愁善感”。
“我这头还有点事,要是不忙了一定回去,你啥时回家呀,我准备让你带点钱回去给你姐。”
“快了,还有一个礼拜就毕业了,你和我们朱校长挺熟的啊,我都看到你好几回了,你现在不穿军装,我都不敢认你了。”
“是的,回去不要和你的同学们聊起我,我现在的工作还没有做完,记住啊,和朱校长也不要说。”
事隔两天,郭开庆从存折里取了二千块钱,交给了这个村长的儿子,还叮嘱他路上小心,别让坏人把钱偷了去,那人自然细心的保管了郭开庆的钱,把它缝在了自已的衣服里。
又过了几天,郭开庆刚想出去吃早餐,朱校长的车子拦住了他,说是李公子想见见他。
郭开庆于是坐上了朱校长的车子,来到了一幢别墅旁,客厅里自然是李公子,他一见到郭开庆十分的热情。
“郭生,我这几天要回香港了,你要不要过去耍几天?”
“不了,李先生,听说办证件很麻烦的,我就不去了吧。”
一旁的朱校长开了口,“郭兄弟,你不是要做点电子表生意吗,你忘了啊,手续我都帮你办好了,一会我就去取。”
郭开庆有些纳闷,自已啥时候要做电子表生意了,但是他又一想,一定是老朱和朱校长帮他安排的,如今老朱是他的长,作为下级,一定要服从上级的命令。
“是啊,我就是觉得闷,听说电子表现在这边销售很好,也想见识一下。”
“很好,郭生,明天出没问题吧,我的游艇就在码头上,你晕船吗,我们开船过去好吗?”李公子很细心的征求着郭开庆的意见。
“没问题,一切都听李先生的。”
从李公子家里出来,朱校长向郭开庆递过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郭开庆同志,组织上准备派你去香港调查电子表换鸡蛋的事情,你切记不要暴露自已的身份,那边有同志会主动找你接头的,一切费用都由组织安排。”落款是国-安-局某处处长朱某。
看完了纸条,郭开庆把它又还给了朱校长,朱校长掏出了一盒香烟,抽出了一支递给了郭开庆,自已也拿了一支,用打火机点燃香烟的同时,也把纸条给烧化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回 血染的风采(十五)初到港地()
李公子的游艇远没有郭开庆想象的那么大,他虽然是在北方出生,可是船艇还是见识过不少的。几年前他作为“战斗英雄”,对整个南疆军区进行巡回演讲时,各个海军部队的舰艇,他都亲自登上去过,一个个都是硕大无比。
可是眼前的这艘李公子所谓的“游艇”,他真的不敢加以恭维,这哪里是艇啊,连海军最基层的“炮艇”大都没有,他真的想不出,这些有钱的富商,为什么不弄艘大一点的船呢。
李公子见郭开庆上船的时候有些犹豫,“郭生,我的游艇如何?”
“挺好,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上游艇,李先生,这船有船长吗?”
“当然有了,我就是船长啊,我早在十几年前就领了牌照的。”
同行的还有几个是李公子保镖模样的人,这些人都穿着深黑se的西装,但还是掩饰不住他们那健壮的体魄。
船检验过相关手续后出海了,起初郭开庆还站在甲板上面,欣赏着海面上的风景,可是一起大风了,船晃动的程度实在让郭开庆难以接受,他没有打扰开船的李公子,而是自已顺着船梯下去,找了个无人的房间,蒙起了大被。
没成想,下面晃动得要比上边还要猛烈,郭开庆这个“旱鸭子”,第一次感到什么叫作“晕船”。他不敢露出头来,怕只要一遇到新鲜的空气,自已会呕吐起来,这时李公子走下了船仓。
“郭生,你没事吧,是不是有点晕船呀?”
“李先生,你不要管我了,快走吧,你越和我说话,我越难受。”
李公子笑了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他走开了。
虽然五脏六腑一阵大乱,可是郭开庆还是一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到后来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就在郭开庆半睡半醒之间,忽然听得上面一阵大乱,好象是上来了好些的人,郭开庆立马jing神了许多,跑出了房间,冲到了甲板上。
原来是我军的海防人员在例行检查,当他们检查到郭开庆的证件时,带头的军官向郭开庆敬了一个军礼,这让郭开庆自已都很纳闷。
船又一次出了,这回郭开庆没有跑回船仓,而是待在了一张桌子旁,一边眯缝着眼睛看大海上的“波涛汹涌”,一边喝着一杯白水。
李公子走了过来,“郭生,你好点了吧,这段路程没有什么风,你适应一下就好了。”
郭开庆不敢说话,怕吐出来什么,只好微笑的看了看李公子。
海上显然没有大路那么平坦,好不容易到了码头,郭开庆第一个跳上了岸,一手扶着大铁锁链,低着头大口的呕吐着,然而李公子的这些保镖们,就象个木头人一样,一个个经过郭开庆的身边,眼神都没有望他一眼,更没有人笑话他了。
由于郭开庆不是老李先生请来的客人,所以他没有资格进入李家大宅暂住,李公子的工作人员,则把他安排在了,李氏集团旗下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居住,这里还算宽敞,郭开庆只有“客随主便”的份了。
夜晚,李公子的秘书前来告诉郭开庆,说李公子晚上举办了一场舞会,希望他能来参加,郭开庆也不好推辞,答应前往。
舞会是在酒店楼下的宴会厅里举行的,事先李公子还命人给郭开庆送来了几套衣服,由于平时没有穿过这样的礼服,郭开庆还特地请教了送衣服的人,那人知道郭开庆是从内地来的,只说了一句,“内地来的领导们都喜欢穿燕尾服。”说完就出去了。
郭开庆暗想,领导才穿这个燕尾服,我就在其它的几套衣服中挑一套好了,于是他找了一件黑se的礼服穿上了,把那套燕尾服则扔到了一边。
郭开庆虽然不拿自已当成什么大领导,可是李公子很是看重于他,就在舞会进行的最**时,郭开庆出现了。
李公子今天的装着很是讲究,白se的礼服显得就象是个“白马王子”,一见到郭开庆走了进来,马上命令音乐停止。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我向大家介绍一下我在内地的新朋友,这位就是郭生,他和他的同僚们一直很照顾李氏的生意,让我们鼓掌欢迎郭生的到来。”
接着舞会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这些富商贵妇们,更是在鼓掌的同时,用眼神紧盯着郭开庆不放。
郭开庆此时早已傻了眼,他根本没有这个准备,自已什么时候成了舞会上的主角了,不过他还是强压心情,保持阵定,时不时地向两旁的客人进行着点头礼。
郭开庆是会跳两下子舞,但是他的舞蹈水平相当于“育红班”水平,根本上不了大场面,见有女士主动要求他跳舞时,他总是笑容可加的婉言谢绝,后来这些贵妇们也无趣找他跳舞,郭开庆也乐于轻闲,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拿起了一杯香槟酒品了起来。
“是郭开庆吧,你好。”一位年轻的女人直接叫出了郭开庆的名字。
刚才李公子没有把他的全名介绍给大家,郭开庆反应到挺快,“我是,请问您是?”
“我叫董碧君,是朱军的学生。”
“终于找到你了,我才到这里,都蒙了,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别急呀,我在这酒店上头也有个房间,你和我走吧。”
郭开庆向李公子打了个招呼后,跟着这位董小姐上了去客房的电梯。
到了房间,郭开庆还是有点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请问董小姐,我凭什么相信你就是我找的人哪。”
“这个好办,这有电话,你打个电话就是了。”
郭开庆还真的没有朱军的电话,他也从来没有想要过他的电话,他坐在**一言不,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我帮你打,服务员,请帮我接个外线。”
董小姐在电话旁忙了好大一会,好象是接通了电话,“郭开庆,你接一下吧,朱处长和你讲话。”
“是朱处长吗,我是郭开庆,我已经到达香港了,这位董小姐说,她是我们自已人。”
电话一头正是老朱,“小郭子,现在董小姐就是你的上级,你一切都要听从她的安排知道吗,要服从命令。”
既然已经证实了董小姐的身份,郭开庆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了。
“董小姐,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您吩咐吧。”
“这有盘录像带,你先用最短的时间内,把跳舞学好,记住一定要快。”说着,董小姐打开了电视和录像机,播放了教跳舞的录像带来。
好在那教跳舞的录像带好象是专门为郭开庆准备的,只有男士的那段,于是郭开庆也就跟着录像带教的课程,不停地演练着,本来他就有一小点的跳舞基础,又不太笨,学起来还算是有模有样。
“你一个人先练着,我进去冲冲凉。”
“我那屋好象也有电视,要不我回去学吧。”郭开庆觉得和女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不太适应。
“服从命令,一会我洗完了还要检查你的学习成果呢。”那女人显得很是开放,拿了睡衣就去了淋浴间。
无奈,郭开庆只好脱下了外衣,抱着一个枕头,练习起跳舞来。
就在郭开庆在董小姐的房间里学跳舞时,楼下的舞会上则传出了一个版本出来,董小姐这个交际花,看上了从内地来的高-干-子-弟郭开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董小姐的房间,有人从她的房间路过,听到里面还传出了乐曲的声音,真是才子佳人天生的一对呀,看来这位新来港的郭生,今晚要“拜倒”在董小姐的石榴裙下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回 血染的风采(十六)难忘岁月()
也许是郭开庆一路之上太累了,没等董小姐洗浴出来,他就已经倒在沙上睡着了。
面对着这么结实的硬汉,董小姐的心也动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取来了一床被子,盖在了郭开庆的身上。
清早,郭开庆起得很早,他见董小姐的卧室门紧闭,就拿着录像带回到了他的那个房间。洗濑完毕后,又练习起了舞蹈。
香港人起来得要比内地人晚得多,董小姐在九点半钟敲响了郭开庆的房门,“你几点起来的,走时也不说一声。”
“大约五点左右吧,我看你门关着,怕吵醒了你,有什么任务吗?”
“先去喝早茶,再给你买几件衣服。”
郭开庆的军人作风是相当过硬的,穿衣服只用了二十秒钟,就随着董小姐下了楼。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香港“茶餐厅”,老式的有很多,董小姐是社会名媛,自然要吃上等的饭食了。
这家名为“飘香园”的中式茶楼,向来是董小姐的“点儿”,不光给她留好了包间,上来的吃食更是丰盛的狠。
郭开庆在g省jing备区也跟着张文治吃过“早茶”,但是这么丰盛的还是头一回,见服务员去了,郭开庆了言,“董小姐,这都几点了,这是叫早茶呀,还是叫吃午茶呀,你要了这么多,是公费还是自已掏钱呀?”
董小姐有些诧异,“你怎么这么问,你不是高…干…子…弟吗?难道你们平时在家不吃饭呀,放心,我花的是我自已的钱,我在这里有稳定的工作,你是东北人是啊,你们是不是有点嘴‘欠’。”
郭开庆无语了,这位董小姐的话太过刁钻,和女人又不好说得太过火,于是拿过了一杯‘鸳鸯’喝了起来,这些饮料中,他在g省只喝过这个。
“你尝尝这个,这叫作虾饺,是这里的招牌。”
郭开庆咬了一口想吐,他真的吃不惯,这里的吃食,没有老家的“酸菜肉”馅的饺子过瘾呢。
席间郭开庆没有再讲话,在部队上的“食不言,寝不语”,已经把郭开庆教成了很好的作习规律。
董小姐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本子,“我先给你讲讲呀,你今天的生活流程是,下午陪李公子去赛马会,今天是比赛ri,你还要装作会赌两手的样子,买上几注,晚上去参加一个内地和香港商业的一个派对,还有这里是我给你写的一些说辞,记得背熟呀,不要象个土包子一样,对了你的舞学得怎么样了?”
“昨天睡得太早了,一觉醒来就忘了差不多了。”
“你还挺能帮自已辩解,抓紧点,给你一周的时间,下周还有个大型的舞会,你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