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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睡得太早了,一觉醒来就忘了差不多了。”
“你还挺能帮自已辩解,抓紧点,给你一周的时间,下周还有个大型的舞会,你可是我的partner”。
“董小姐,我们不是来查电子表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我做这么多没有用的。”
董小姐死死地看着郭开庆,“你以后也许就是我的接班人,要是哪天我牺牲了,在这里的展就全靠你了。”说着从她的眼角边好象流出了一串眼泪出来。
郭开庆听她这么一说,感到身上压了一副重担下来,“别介呀,我只是个战斗人员,这活我可干不来,你还是自已留着干吧。”本来郭开庆想逗一逗这位年青漂亮的女人,可是他这一招没有见效,董小姐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
郭开庆的身上例来有一个手绢,这是临走时妻子送给他的,这手绢他从来不舍得用,这下派上了用场,他把手绢塞进了董小姐的手里,“你别哭呀,你实在不想干的话,我替你一阵子不就是了,何必呢,要不然叫长换个人来就是了。”
董小姐起初对郭开庆的手绢还不在意,后来当用它来擦掉眼泪时才现,这上头还绣着什么东西。
“这手绢真好看,送给我呗。”手绢上的图案打动了董小姐。
“这是我老婆临走时给我的,你要是想要的话,拿去好了,反正我一大男人要它也没用。”
董小姐一听这话马上严肃了起来,“好啊,原来你也是个负心汉呀,还你,鬼才要你这个不想要的东西。”
郭开庆见yu擒故纵的方法果然见效,立马把手绢揣进了自已的裤兜。
在香港的马会,李公子不只有一匹马,他足足有好多匹,几乎当天的几场比赛,每场都有他的马参赛。
郭开庆不懂投注怎么投,只好向一旁请教董小姐,“你帮我投算了,这东西我从来就没有研究过。”
“我先帮你弄一张你学着点,其他的你自已投,你看看,这是马报信息,这是场次,这是时间~~~~。”
郭开庆可能是没有赌运,在老郭家这些成员当中,也只有他不好赌,上至郭父郭母,下到他的侄儿,都是好战分子,赌场高手,也只有他是个常败将军,除了董小姐帮他投的那张中奖外,其余的全都浪费了,无一胜出。
李公子走到郭开庆的身边,“郭生,运气如何?”
郭开庆则拿出了董小姐帮他的那张奖券,“还行,中了一场。”
一旁的董小姐鼻子差点没气歪,这小子还真会说话。
“运气不错吗,想试试我的马吗?”
郭开庆太想了,但表情上还得显得从容一些,“这马这么金贵,我怕把它骑坏了。”这话语回答得很是巧妙,弄得李公子非得让他骑上一下不是。
当郭开庆身穿着董小姐新给他买的运动装,跨上李公子的冠军宝马,刚驰了一圈,周边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原因是郭开庆是事先骑过马的,而且是“光骑”,当年在生产队里,没有马鞍马蹬的烈马他都骑过,更别提这什么都有,让人驯服过的马匹了。
坐在马上郭开庆仿佛又找回了少年时的感觉,这马很是稳当,不管跑多快,马肩上的肉肉都是厚实得狠,让郭开庆的屁股很是舒服。又骑了一圈后,他停了下来,这时才现董小姐已经拿着相机给他照了好几张相了。
“郭生,没想到你还是个骑马的高手,要不要赛上一场,今天是不行了,下周,对,下周一定要赛一场。”
“李先生,我哪能行啊,还是让人家骑师比吧,我这人一参加比赛就紧张,我怕从马上掉下来。”
“哈-哈-哈,郭生看你说的,走,听说你当过兵,我们去枪房练练枪如何?”,没等郭开庆反应过来,他就让李公子拉走了。
香港某枪会,李公子是常客,当他带着郭开庆来此练枪时,工作人员早已准备好在等他们了。
郭开庆比起老王和老朱他们这样的神枪手,他可能不行,但是打个固定目标,他还是有把握的,必竟手枪she就是侦查兵的必修课目,他的she击水平和李公子差不多,这倒让李公子很是高兴,当他们坐在一起喝起咖啡时,李公子很高兴的说道,“郭生,我们年纪差不多,she击方面也是不分高下,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想不想过来这里帮我呢?”
郭开庆没有回答,他此次来的任务当然是和李公子搞好关系了,要是明面拒绝于他,一定会让对方下不来台。
李公子见郭开庆还有些犹豫,“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我知道你们这样的公家人是身不由已,不过我和你们的上头还有些交情,我给你几天时间,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一切一切我帮你办。”
回到酒店的郭开庆一头倒在了床上,董小姐见门没有关,也就直接走了进来,“李公子叫你留下是好事呀,正好可以接替我的工作,在这里有高薪拿,你在老家的老婆孩子也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不挺好吗?”
郭开庆依旧没有说话,突然间他从床上跳了起来,把董小姐吓了一跳,自然的后退了两步,只见郭开庆放起了音乐,抱着枕头跳了起来,宛如董小姐不在场。
董小姐赶紧关上了房门,“你疯了啊。”
“我就想赶紧把任务完成,我老婆还在等我快点回去呢。”
面对着充满激情练舞的郭开庆,这位大美女董小姐直盯盯地看着他,眼前的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让她生起了一股爱意。(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回 血染的风采(十七)猛龙过江()
由于郭开庆早已背好了自已的说辞,晚上内地和香港的商业联欢舞会,郭开庆没有出丑,回到自已的房间后,他依然抱起枕头练习着自已的舞蹈,这一夜他练得很晚,在转圈之中,他把枕头看成了他的妻子,他们是那么的和谐甜**,四周的摆设就象是舞会中的客人一样,都在拍手叫好,正当他沉浸在幸福当中之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来人正是董小姐,只见她满身的酒气,熏得郭开庆喘不上来气,见到郭开庆后,立刻抱起了郭开庆,打起了“滴流”,好在郭开庆已早有准备,就把她抱上了沙,取来了热毛巾,帮她覆好,然后把房门反锁好,进了自已的卧室休息去了。
郭开庆实在不习惯香港人的坐习规律,从董小姐平时的言语听出,这些所谓的社会jing英全是些“夜猫子”,晚上不睡觉,早上起得晚,而且他们相互之间所谓的交流,更是空洞的狠,远没有内地人那么实在。早上五点钟,郭开庆准时起床,见董小姐还在沙上熟睡,也就没再打扰她,自已穿着运动装下楼跑步去了。
香港的街道,远没有军营里的宽大,路上车辆又多,郭开庆在人行道上穿来穿去,终于找到了一个篮球场,他已经好久没有打球了,他料想早上会有人来这里打球,自已则围着球场做起了准备活动。
大约五点半钟,一群年青人,果真拿着球来这里练习了,郭开庆走上前去,提议自已能不能和他们一起运动,得到的答复是,欢迎得狠。
一场球下来,郭开庆混身是汗,他准备回到酒店时现自已迷路了,他只知道酒店的名字,又不好意思问路人,只好按着自已的记忆,来回的寻找着。
这时,在郭开庆路过的一个公园边上,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坐在地上哭着,郭开庆很有爱心的上前寻问,得到的回答是,公园里面有人用铁球砸人,他就是叫铁球给打伤了。
郭开庆撸开小男孩儿的衣服看到,果真他的胳膊上有个红红的印记,于是跑进了公园,想找一找那个打人的人。
香港的街道公园,自然没有内地的大,郭开庆从远处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呼喝喧哗着,他走了上去,只见一个老人正在表演掷球。
老人的球看起来不大,从他掷的力度可以看出,这铁球一定是空心的,只见他一手一个扔出,砸在树的树杈之上,随之就有树上的干树杈掉了下来,接着下面的一伙看起来不三不四的年轻人就会大叫大喊,称赞老人功夫了得。
郭开庆见对方人多,也不明底细,只好装作跑步的样子,围着他们一圈一圈的跑着,突然间,铁球再一次掷出,落下来的方向正好是郭开庆这里,郭开庆就运用武氏太极的路数,来了一个“野马分鬃”,用右手接住了铁球,也许是他的动作很是娴熟,远处的那群人没有看到他,只认为他在做活动身体。郭开庆把铁球揣到了衣服兜里,活动了几下,就又跑开了。
那群人来捡球的自然是个小角se,见在地上找不到铁球,回去报告说球丢了。众人一见公园里也只有郭开庆在跑步,料定是他捡了去,就有人跑步撵上了郭开庆。
“靓仔,看到一个铁球没有,很明亮的?”
郭开庆没有理他,而是加快了奔跑的度,那人紧跟不放,但是由于气力没有郭开庆好,还是让郭开庆落得好远。
就当郭开庆再一次跑到刚才接球的那个位置时,一枚铁球飞了过来,郭开庆见来势不好,又使用武氏太极的手法,来了个“粘”式,装作自已被球打到了,实际上他已接住了球,放在了兜里。
远处的这些人都看到了郭开庆的表现,好多人都在乐呵呵地说郭开庆这次一定被打得不轻,可是没等他们走近,郭开庆又开始跑了,这下这些人全跑了过来,各个方向堵住了郭开庆,只见带头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叫道,“把球还我。”
郭开庆本来对广东话就听得不太懂,他说得又快,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见这么多人围住了他,他也只好停住了脚步。
“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呀,我问你是不是大圈仔?”那人又用生硬的普通话说了一句。
“我不是,我是来这里公干的,我是内地人,但不是你们说的大圈仔。”
“哦,那你把我们的球还我吧。”
“什么球,是这个吧。”说着郭开庆从身上掏出了那两个铁球。
掷球的老人走了过来,“小兄弟,身手不错吗,哪个码头的呀,你说你不是大圈仔,总有个字号吧。”
“我没什么字号,我就知你用球来打我不对,这球不能再给你们了,要不然会再打到人的。”说完,郭开庆就想往外走。
众年轻人哪肯放他出去,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拦住了郭开庆。
“怎么着,人多是吧。”郭开庆反倒变得强硬了些,他就不怕人多。
“小兄弟,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交个朋友了,你们不要对人家这么不礼貌了,快让来让来。”老人又一次说了话。
“要球可以,不过你们以后不要在这里练习了,我也是看到你们刚才打伤了一个小朋友,我才进来的,只要你们能保证以后不要拿球来伤人,我可以给你们。”
“祖爷,不要和这个烂仔废话,砍了他。”一旁有个人不知从哪天拿来了一柄杀猪刀。
没等老人说话,郭开庆飞过一球,正打到拿刀人的手上,只听得“咣当”一声,刀落地了,那人捂着自已的手,蹲了下去。
这一招吓傻了众人,见众人正在蒙之时,郭开庆又飞了一球,掷向了一颗粗实的大树,这球正好“镶”在树的正z,形成了一个明球,往里深深地插了进去。
“好手段,小兄弟果真是过江猛龙,你们学着点,这才叫做英雄好汉。”
没等大伙言,两个jing察走了过来,“身份证,把身份证都拿出来。”
众人都从身上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了jing察。
“刚才有人报jing说,有人在这用铁球打伤小朋友,是你们谁干的?”
这伙人都在吱唔着不是他们所为,当jing察走到郭开庆的身边时,“是不是你干的?先生,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郭开庆从来不晓得什么叫作“身份证”,他是有证件,可是都在酒店里,此时哪里能有这些东西,于是只能用手表示了一下没有的样子。
“那只有和我们回jing局做个笔录了,先生,请吧。”
郭开庆只好跟着两个jing察走了。
当董小姐从酒店大堂打过来的电话中得知,郭开庆正在jing局时,抿嘴乐了好久,于是她拿了郭开庆的护照来到了jing局,对他进行了保释。
那jing官言道,“郭先生有伤人之嫌,好多人都看到他拿铁球掷人,现在他们还在调查当中,要是需要他调查之时,还要找他。”
当郭开庆和董小姐走出jing局时,那伙人还在门口等着他们呢。
老人上前说道,“小兄弟讲义气,没有把我说出来,以后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把一张小纸片递给了郭开庆。
就在同时,一辆‘奔驰’牌的轿车也停在了他们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带头的言道,“郭先生,我是李公子的律师,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事情都解决了,董小姐带来了我的证件。”
“那好,李公子正等您呢?”
“你看我衣服都是湿的,是不是要先回酒店换上一件?”
律师笑了笑,“当然可以了,请上车。”
郭开庆坐上了律师的车开走之后,那伙人还在研究着郭开庆的身份。“那是李公子的车,这内地人来头不小啊,功夫也不错。”
老人却说,“你们懂什么,这是条猛龙,这个年青人一看就是学过好多年功夫的,好在他不是道上的人,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他一下。”
在车上,郭开庆拿出了老人给的名片,一旁的律师则解释说,这个老人可不一般,他是当地有名社团的老字辈人物,不是一般人。
“是流氓吗?”郭开庆的话显得很是刺耳,整得律师都无法应答。
“我不知道郭先生所说的流氓是什么含义,我只能说他是社团中的人,在香港这样的社团有很多,总之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以后不要招惹他们就是了。”
“哦,我知道了。”
回到酒店,李公子打来电话说,他还有个会,就不见郭开庆了,郭开庆觉得也好,自已则去冲了个凉,换上了一件董小姐新给他买的衬杉。
早饭过后,董小姐找到郭开庆说,她已经通过关系了解到了有关电子表的事了,郭开庆很是高兴。
“电子表真是从香港出去的吗?”
“是的,听说是香港的一个大型的电子表公司制造的,又通过社团中人,把货运到内地去的,订货和取货的人不太清楚,这还得查。”
“有线索就好,你查到是哪家公司了吗?”
“查到了,是某电子公司,但是碰巧的是,那公司的持牌人和社团中的那个老大是同一人,姓包。”
郭开庆一听姓包,马上拿出了老人的那张名片,递给了董小姐,“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这个人,你怎么会有他的名片?”
“在公园里用铁球砸小孩子的就是他。”
“那我先打电话请示一下朱处长,看下一步该怎么办。”说完董小姐走出了郭开庆的房间。(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回 血染的风采(十八)刘宏再现()
朱处长在给董小姐的电话里指示说,一定要挖出输入我国电子表的幕后主脑,了解其行动目的,遇到紧急情况可以自行处置,“新-花-社”驻港办事处可以去联络帮忙一系列的说法。
接到命令后的郭开庆,和董小姐先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就是由董小姐托人牵头,之后把郭开庆推到前台,利用他内地“高-干-子-弟”的身份,和那个包老爷子谈生意,了解到发往内地电子表的事情,万不得已之时,可以利用g省的外贸公司和对方抢货,有强大的内地z fu做后盾,没有什么不可以干的。
在港地,董小姐的人脉极广,很快就约到了包老爷子,当他见到郭开庆时,先是一楞,接下来大笑道,“小兄弟,别来无恙呀,怎么会是你呀。”
“老人家最近没有再拿铁球砸小朋友,要是让我遇到了我还会管的。”郭开庆也打趣道。
“没有没有,郭兄弟是过江猛龙,老朽老了,要是倒退上二三十年,我一定要和郭兄弟比试比试。”
双方的谈话气氛很是融洽,从包老爷子的话语当中,很难把他和社团中人联系到一起,宛如他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商人。
“包前辈,我开门见山的和您说了,最近我们在内地的公司突然间在电子表这块遇到了瓶颈,一些来自港地的走私货席卷了g省,我这次前来就是调查这件事的,我们已经查明这些货是您的公司生产的,希望您能把是谁提的货和我们说一下,那样我可以和他商量解决事宜。”
“原来郭兄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呀,是,那些表是我们公司生产的不假,可是买主运到哪里去销售和我们无关呀。况且我们交易的地点,合同的签定都是遵守法律的,难道非要小老儿承担负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