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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开庆这下高兴坏了,他接过了军装,向首长敬了个点头礼,就想出去。
“你先等等,听说你爱人也来了,叫她进来一下,我有话说。”
“是,首长。”
陈淑芹听到首长的召见后,有些诧异,自已不是军人,当然首长的命令,她是可以不听的,不过她还是想去看看首长要和她说些什么。
陈淑芹进到首长的书房后,也学着郭开庆的样子,给首长行了个点头礼。
首长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而是上下打量着陈淑芹。只见陈淑芹今天穿的是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不过从她的眉宇之中,看到了些许干练。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不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
“是不是我干爹找过您。”
“我和他几十年的战友情份,叫你一个小丫头给破坏了。”
听到首长这么一说,陈淑芹赶忙进行解释,“首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急吗。”
“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现在好了吧,你也看到了,你如愿以偿了,郭开庆又穿上了军装,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说话从来就没有反悔过,现在国-安-局那边少个人,你替郭开庆去吧。”
首长这话,完全出乎陈淑芹的意料,她还在犹豫着。
“你是共…产…党…员吗?”
“我是。”
“你还是个基层干部吗?”
“我是,我当然是,我是乡里的武装专干,在编的。”
“那就好,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你回到自已的家,继续带孩子当你的武装专干,郭开庆去国-安-局,另一条就是你替郭开庆去安全局,他回到部队穿军装。”
陈淑芹没有丝毫的犹豫道,“我去国-安-局,让郭开庆穿回军装,孩子放在老家找人带,保证不会耽误工作。”
“那好,一会你找宋秘书办下手续,明天正式去那里报到。”
陈淑芹站起来还在等着下一个命令。
“你走吧,记得回去给你那个干爹挂个电话,就说他找我办的事我全办了,还了他那个人情了。”
陈淑芹走出了将军楼,正巧碰上宋秘书,“是找你吧,首长都和我说了。”
“那明天早上八点,还在这里找我,我带你去单位。”
陈淑芹又去张文治那里叫走了郭开庆,夫妻一同回到了居住的旅社。
一路上,郭开庆见妻子情绪有些低落,又不敢问,好不容易回到了房间,给妻子倒了一杯白开水后,“怎么了,首长和你说什么了吗?”
陈淑芹一改低落的神情,变得高兴起来,“你又穿上军装,我真替你高兴,现在你级别不够,我又不能随军,我求首长帮我在京城找了个工作,在国-安-局。”
“国-安-局?”郭开庆实在不理解,凭借妻子的履历怎么可能在国…安…局工作呢,不过他没有继续往下问,而是试起了他的那身新军装。
看着郭开庆再一次穿上崭新的军装,陈淑芹内心当中也燃烧了起来,“对,只要丈夫能找回自已的理想,她的牺牲是值得的,哪怕儿子不在自已的身边。”
想到此,陈淑芹说要往家里打个电话,让父亲放心,没等郭开庆说他去陪她时,陈淑芹就跑出了旅社。一路上,她边跑边哭,她放弃了对儿子的抚养,不能同他一起长大,不过她认为还是值得的,只要丈夫的事业好,什么牺牲都是值得的。
在邮局,陈淑芹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和陈长者讲,现在组织上决定要她在京城工作了,让父亲找个给儿子喂奶的人。
陈长者说,这人好找,今年村子里好多家都生了娃,一家要一口,也能把孩子喂大,还说让陈淑芹好好干,争取和郭开庆一样,“比翼齐飞”。
听了父亲这么一说,陈淑芹的心情好了许多,接下来她把电话打给了干妈,说是干爹的帮助,郭开庆如愿的重新穿上了军装,让她放心,唯独没有说首长的“额外条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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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血染的风采(二十九)十字路口(下)()
从古至今,例来都是社会资料归属于统治阶级手中,古时候,不光政府有大量的土地和房产,僧侣和道士也虽出家,但也“在家”,原因是他们收受香火的同时,还是个大地主,大资本家,有着大量的田产和社会资源。
到了现代,虽说上个世纪中后期,我国经受了“动乱时期”的冲击,可是改革开放之后,形形色色的庙宇,又如雨后春笋一样出了来,京城也不例外。
郭开庆是信佛的,原因是他从小就受着郭母的熏陶,虽然自已当了兵,入了党,可是内心之中,还是认为有神灵的存在。
陈淑芹打完电话后,郭开庆提议去旅店的周围走走,不知不觉两人漫步到了一座寺庙前。
这是一座“喇嘛庙”,整个院落都是处在红黄之间,房子一看就是新翻盖的,院墙更是刷得鲜艳无比,就连院中的大树,好象都是从别的地方新搬来似的,看上去是那么的不伦不类。
常言道:遇庙烧香。郭开庆脱下了军装和帽子,交给妻子,自已则走上前去,撵了三柱清香又跪又拜。
陈淑芹是不信命的,在她的心中,她才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看着礼佛的丈夫,她觉得有些好笑,但看院中这么多的香客,她还是用手捂住了嘴。
从庙里出来,郭开庆好象心情好了很多,陈淑芹上前问道,“没看出来呀,你还信这个。”
“是啊,这叫临时抱佛脚,没办法,可能是我们最近点背儿的缘故吧,不烧香拜拜不行啊。”
“看来你是真有佛爷相救呀,上回差点丢了性命。真得好好拜拜了。”和郭开庆结婚后,陈淑芹改变了许多,事事都依着丈夫,她的话,让郭开庆听了很是舒服。
次日,郭开庆夫妇再一次来到首长的住所,宋秘书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见到他们来后,把他们让进了将军楼的一楼其中的一个房间。“这是我的办公室,你们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门卫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我在,他们是不会拦阻你们的。”
“那就请您给我们分配工作吧。”郭开庆显得很是积极。
“你不急,你在我这屋里先待会,我去把你爱人送到单位去,由于还要办些手续,我得亲自去。”
陈淑芹的工作单位离首长的将军楼也不是很远,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车程,到了地方后,宋秘书直接把陈淑芹带到了人事科。办了简单的手续。由于陈淑芹还是乡里的干部,她也只能是借调到这里,人事科长说,马上派人去放牛沟。把陈淑芹的组织关系等一切手续办好,就不用陈淑芹再回去了。
“那你就在这吧,我先回去了,能找到家吗?”宋秘书很是关心的说道。
“鼻子底下还有个嘴不是。我找不到,我不会问哪。”陈淑芹的开朗程度,让任何一个和她接触的人。都觉得她很是直率。
“我说陈淑芹同志,你目前在京城住哪里呀?”人事科长没有马上说她的工作,而是把话题问到了她现在的住处。
“我和我爱人一起来的,现在在旅店里住。”
“这怎么能行啊,这样吧,离这不远,我们单位有个房子,虽然小了点,你和你丈夫收拾一下。”说着,人事科长从抽屉里拿出了二把绑在一起的钥匙。
“房子我不急,您还是先安排工作吧。”陈淑芹见没说工作,上来就给房子住,她很是不理解。
“我说小陈啊,你对我们这里不是很了解,我们虽说是新组建的单位,但是待遇只比别的机构好,不比他们的坏,叫你住,你就住,给你两天时间收拾收拾房子,买点锅碗瓢盆啥的,后天再来报到,小王,你带陈淑芹去趟上回我说的那个房子。”
话音刚落,坐在旁边桌子的女同志走了过来,伸手拿了钥匙,冲着陈淑芹说道,“走吧,我们科长的话一般不说二遍,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小王的年纪和自已差不多,陈淑芹也只好跟着她走了。
令陈淑芹意外的是,这个姓王的女同志,她也会开车。在这个时代,车辆本来就少,看着她开吉普车的样子,显然不是新手,陈淑芹不解的问道,“你的车开的真好。”
见有人夸奖自已,那位王同志很是得意,“你才调来这里不知道,过两天你比我开的还要好。”
陈淑芹的新房,是个三间房的小院落,这里可不是正宗的“京城四合院”,走进来后,王同志向陈淑芹做了介绍,“这里原来是一个部门的库房,现在划归我们了,什么都有,就是有点乱,你和你爱人好好收拾一下就行了,对了,听说你是乡里的武装专干?会两下子吧。”
“我就是个点卯的,乡领导看得起我,才让我当的,其实我啥也不会。”不了解别人的底细,陈淑芹是不敢说大话的。
“那好,就这样吧,我给你留个办公室的电话,你要有急事可以打过去,找我就行了,我叫王红。”
“谢谢你了,你把单位的地址也留一下吧,我怕后天上班找不着。”
听陈淑芹这么一说,王红反而有些犹豫,“你先试试找找,实在找不到的话,打电话给我就是了,你不要急着上班啊,这单位的地址,我就不留了。”
看着王红有些难处,陈淑芹也不勉强,待把王红送上了车,自已就开始打扫起院子来。
回头再说郭开庆,等他看到宋秘书回来后,起身相迎,“宋哥,我该去哪里报道呀。”郭开庆见宋秘书的年纪看上去比自已大,为了和人家套近乎,他只能这么说了。
“好,叫宋哥我爱听,你嘛,首长说了,暂时让你在门卫站两天哨,班我都给你排好了。保证不影响你回去抱老婆睡觉。”说着宋秘书从抽屉里又拿出了“门卫值班表”。
“站哨?”郭开庆差点说出来,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暗想一定是首长生气了,罚他呢,他接过了表格,揣在了自已的身上。
“就这样吧,我领你去警卫排休息室,你和新战友们认识一下。”
休息室就在院子的北面,这是一长排的房屋,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每个房间都不是很大,一个屋子里只放两张床,很显然,这里的待遇真的很好,郭开庆当排长时,住的是十几人的大房间,还要和战士们在一起住,没想到首长的警卫人员,两人一个房间。还有专门的办公桌子和台灯。
“这位是董排长,郭开庆,你们认识一下吧。”
这位姓董的排长见到郭开庆后,表现的很是冷漠。但还是慢慢地伸出了自已的手,“您好,我是警卫排的董刚,你以后叫我什么都行。不过工作上的事,你要是犯在我手上,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见董排长上来就来了个“下马威”。郭开庆也伸出了自已的手,两人握在一起后,郭开庆发觉此人的手很是粗糙,就象个“钢锉”一样,可是人家并没有用力和他握手,他也就是一带而过的迎合了一下。
“门卫值班表”上,郭开庆的站哨时间是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从时间的分配来看,很是合理,董排长又对郭开庆说,“听说你爱人也在京城,晚上值班我就安排你一周一天,你看怎么样?”
虽然值班表上没有写着夜哨,可是郭开庆还是认为很是合理,既然是首长的警卫,当然要服从安排了,很高兴的答应了。
下午五点钟,陈淑芹来到了首长的将军楼,见到宋秘书后,宋秘书就把陈淑芹领到了警卫排的休息室,正巧碰上郭开庆才站完哨正在喝水,见董排长也在休息室,宋秘书介绍道,“这位是郭开庆的爱人。”
董排长对女人还算是和蔼,冲着郭开庆说道,“郭子,你下班了,和你爱人回去吧,记住明天早点来,你的站岗时间是9点。”
陈淑芹没等反应过来呢,就让郭开庆给拉走了。
一路上,陈淑芹不停的问,“站岗不是当战士的事吗?你怎么站上岗了?”
“你就别问了,这是我的工作,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看看有卫兵的妻子来单位的吗?叫别人知道该笑话我了。”
陈淑芹见郭开庆的情绪很是低落,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当行至路口的时候,郭开庆见陈淑芹拉着自已,走了相反于旅店的方向,觉得纳闷。
“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们该往那边走呀。”
“没错,我们单位给我们分了个房子,就在离这不远的地方,走,我们回家去。”陈淑芹就象个快乐的小鸟一样,高高兴兴的跳了起来。
望着妻子高兴的样子,郭开庆也跳了起来,“在京城我们也有家了,管他站不站岗呢,让他见鬼去吧。”
郭开庆的新家位于“小十字街”上,在这里有个交通岗亭,当郭开庆站在岗亭下看着岗亭里的交通警察时,他看着街牌“小十字街”,一个箭头指着“东”,另一个箭头则指着“西”,他有些感慨。
“真没想到呀,自已一个不服从指挥的下场就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下场,妻子代替了自已去了国-安-局,自已虽然穿回了军装,但是成了站岗的“大头兵”,真是十字路口,不好加以选择呀,要是让他重新选择一次,郭开庆也不知道自已会选择哪边,他是那么的迷茫。”
“绿灯了,快走呀,你傻站着干什么呢。”陈淑芹捅了一下郭开庆。
“哦,走,我真不知道往哪走呀,你也没说呀。”
“我都说了好几回了,往东,你迷糊了呀。”
“是啊,我真迷糊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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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血染的风采(三十)一对一警卫()
郭开庆的警卫工作就象上班一样,董排长也没有难为于他,于是他买了辆二手的自行车,往来于家和首长的将军楼之间,一个月过去了,他也乐于轻闲。
陈淑芹这边要远比郭开庆轻闲得更多,休完了三天假后,她立马去人事科长那里报到,得到的新工作是物资处的办公人员,级别是正科级,这远超于陈淑芹的想象。
“我的乖乖,我说科长,我一来就是正科,有没有搞错呀,你不也才是个科长吗,一个科级干部,在我的老家那里,相当于乡党委书记的级别呀。”陈淑芹改不掉自已好问的习惯。
“没错,上头下来的指示,你就是正科级,本来调入的是你的爱人,正不吗?又添了一个文件,他不来了,有重用,换了你来,就顶他的位置了。”人事科长对陈淑芹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
物资处的工作,其实人手还没全到位。一二把手处长都在来京城的路上,日常主持工作的是一个处级的老办事员,他见陈淑芹是个女同志,就避嫌的把她安排到了单独的一个办公室,一进门,陈淑芹就大叫道,“哎呀,这办公室咋比我们乡里书记的还大呢。”
老办事员笑呵呵的说道,“这算是小的了,处长他们还没来报到,他们的才叫大呢,每个房间都有二十多平米。”
当妻子把工作单位的情况,大致和郭开庆讲述时,郭开庆这才想到,首长让他来“国-安-局”是照顾他,凭借他的资格,能给个正科级就相当不错了,但是他也很庆幸,必竟就象朱处长当时说的。脱了军装,再想穿上就太不容易了。
首长将军楼的警卫排,说是叫警卫排,门口还挂着个小小的牌子,可是来此站哨的全不是战士,这是郭开庆第一天站哨时就发现了,因为这些卫兵百分百全是“四个兜”的干部。
郭开庆不是好打听的人,他只管自已站的那班岗,对其他的战友也是敬而远之,他的这个样子。反尔得到了董排长的认可,他认为郭开庆是个懂事理的人,不结交战友,对警卫工作来说,这是最必要的,要是都混个脸熟的话,人就会松懈,更别提保卫首长的安全了。
多日来,陈淑芹和郭开庆。不管谁下班早,都会抽时间打扫自已家的小院子,腾出空地出来,两人还住上了应季的蔬菜。小日子过得很是甜美。就是当睡觉的时候,陈淑芹总想起远在老家的儿子,在郭开庆的面前难免一阵唠叨。可是郭开庆也理解妻子的心情,帮她开解的同时。还多给了她一些男人的温存。
由于陈淑芹的身体原因,不能上“环”。他们又是体格健壮的人,每到一阵子。陈淑芹都要去医院做一次“人流”,这种事真的让人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