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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开山则义正词严道,‘可以给他们,父亲的手稿我们留在a城郭家,把它出成书就是了。他们想要的话,可以给他们几本,如果他们再想往下续的话。再出书就是了。’
老家来人也不是个等闲之辈,望着眼前的两位将军毫不畏惧,“我们要的就是手稿,如今你们a城老郭家都要绝户了,要这手稿又有何用?不如让我拿去,我那副县长的侄儿,已把郭氏宗庙重新修缮,就等这本家谱进行祭祖呢。”
“你怎么知道a城郭氏无后?”郭开庆拍了一下眼前的茶几,本想把家谱给来人的念向,变得一点都没有了。
那人反倒变得更加慢条斯理,“谁不知道郭家老大有两个儿子,都是公务员,各自生的是两位千金,你们家二房只留下了个儿子,目前虽在部队上,但还没有子嗣,就说你郭老三吧。”那人又用长辈的口吻指了指郭开山。
“我说你什么好呢,有个儿子还跑了,现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我都听说了,你还离婚娶了个小老婆是吧,下头还用我说吗,老四,老五,老六的儿子都没有结婚,我说你们a城这支绝户了,难道说错了吗?”
最后解决的方式是,家谱晚两年拿走,要是郭家真没有下一代,人家过来取,为此在这两年当中,郭家的第三代都相继结婚,参加了这场和平年代的“生子战争”,这是后话。
自从上个世纪动乱结束后,郭父早已恢复了公职,昔日的老同事,老战友,也都前后取得了联系,当的官最大的当属南疆军区的老战友了,这在第一卷已有表述。就因为这些人,郭父的葬礼办得是相当的隆重,在这个小小的a城村落,前来吊唁的人不计其数,车辆停满了村中的每一个角落,24小时的流水席,更忙的是不宜乐乎。
“有客到。”执事的一声长音,从院外走进了三个老人,跪在灵棚火盆前的郭家两兄弟,披麻戴孝,跪着向来人磕头敬礼。
“老兄弟啊,你就这么走了,好日子才过几天啊,老哥几个来看你了。”来的三人都是郭父在区政府要好的同事,如今他们早已退休,算得上是郭氏兄弟的长辈,三人撵完香后,又烧了几张纸,之后去后屋看望郭母去了。
“我说他大姐,老三,老五怎么没有回来呀,父亲去世是这么大的事,是不是部队上忙啊。”来自老家的一个女长辈,在屋中向郭家大姐问了话。
“我五弟上南边打仗去了,老三年前时回来过一趟,父亲临终前有过交待,不要让他分心,他也要上前线去了,妈也说就不叫他回来了。”
“那老四还在里头呢?”
“嗯,快出来了,这个傻狍子,傻的很,我都听老六说了,可以做无罪辩护,他非得愿意进去,父亲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了,说他出来后,让我们好好管管。”
“听说老二媳妇改嫁了?那孩子咋办哪。”
“好久没联系了,好几年了,能咋办哪,跟他妈过呗,这也是苦命的娘俩,我那二弟活着时,为人甚好,谁成想,短命的要死,我爹活着时还说呢,能住在这新房里,全靠我二弟了。”
“有客到”。只见一群身着便衣的民警,来到了灵棚前方,他们是郭氏两兄弟的同事,大家撵完香后,对郭父的牌位连续鞠了三个躬。
“开维,开迎,你们俩要节哀呀,一号说不方便来,让我来代表一下,他还说出车出人,只管说,局里全包了。”来人是a局警局的三号人物,他是郭开维最要好的同事加战友,现在早已比郭开维高上好几级了,只因此人为人和善,不象他树敌太多,所以提升快得狠。
“三号,过来一下,我想问个事?”郭开维把单位领导拉到了棚外一个没人的地方。
“我提出要收拾刘升黑社会集团的事,局里批了没有?”
“这事吧,不太好办,局里也研究过了,因为刘升现在身份特殊,一号也向市里探了探口风,又碰钉子了,我看这事啊,还是从长计议吧。”
“啥,从长计议?这小子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了,还留着他作甚,早该收拾了。”
“赖谁呀,当年你要是不瞎得瑟,现在我这位置早已经是你的了,凭你的本事,a城警局一把手也能当上,不赖你赖谁,你要是当上了一哥,还用让人打报告呀,老实待着得了。”
“唉。”郭开维唉了一句,又重新返回灵棚跪下迎客了。
“有客到。”随着执事的又一声长音,从外头进来了一个年轻女人,此人正是刘雪华,当她走到灵棚前时,关悦向前拉住了她。
“上柱香就是了,不必拜了。”
‘凭我和开山这么多年战友的关系,还是要拜的。’刘雪华撵了香后,跪在老人的相片牌位前方,磕了三个头。
“老爷子,您走好,开山在部队上参加演习,回不来,我代表他给您磕头了。”
“这位是?”跪在一旁的郭开维不认识刘雪华。
“这个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个。”六弟郭开迎趴在大哥耳旁小声的说了句。
“哦,原来是首长千金哪,让您费心了。”郭开维和郭开迎兄弟,也磕头做了回礼。(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七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五十二)红蓝之争(十六)郭父之死(下)()
关悦在郭家“妯娌”之间,关系还算处得和睦,当她把刘雪华引见给郭开维和郭开迎妻子时,两人不友好的冲着她翻了个白眼。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家老三的战友啊,我都听说了,老三在部队上,全靠你提携着呢。”郭开维的妻子,是个平时不让份的主儿,她作为郭家的长房长媳,和关悦处得很是要好,见了刘雪华后,果真楚楚动人,是个美人坯子,她要为关悦出口气。
“大嫂您好啊,我也听说过您的故事,你的那两个兄弟还时常给你惹事吗,要是哪天进了去,开维大哥不管,可以来找我,我父亲在a城领导面前,还是能说上话的。”
郭家大嫂见刘雪华的口语真是凌厉,她也不敢得罪人家,必竟自已两个亲兄弟就是个混账东西,要是让刘雪华下不来台的话,也许她的一句话,丈夫郭开维也保不住那两个小子。
“我肚子不舒服,失陪了,我去呵屎。”
见大嫂走后,郭开迎的妻子拉着刘雪华走到了一边,那里有好多零食,取出了一把松子,放在了刘雪华的手中,“我那大嫂就是欺软怕硬,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要是话说深了,她有个毛病,上心的狠,成宿成宿不睡觉。”
“还有这病啊,看来我得离她远点了。”刘雪华呵呵一笑,坦然处之。
“有客到。”此回来的是郭父重新参加工作时,那所中学的教师同事,他们一向很是敬重郭父,原因是郭父是旧社会时的大学生,不仅文化修养高深,对待教学上更是兢兢业业,不务人子弟,平时也是他们的榜样。
就当老师们都在给郭父烧香烧纸之时。忽然听得村外车声大作,好多摩托车手拧油门车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很是闹人。
“大哥你看。”顺着郭开迎的手指方向望去,郭开维看到了尘土飞扬的场景,这些车辆在郭家的胡同口停处,大约有几十辆摩托车,轿车也有十几辆,从车上下来了上百人的队伍,为首一人。身穿黑色风衣,头带礼帽,双肩很自然的垂下了一条雪白围脖,这装扮很象电视剧《上海滩》中的“许文强”。
“都躲开,都躲开点”。走在最前头的几个黑色中山装大汉,各自戴着黑色的墨镜,推搡着拦在路上的人群。
“扑通”,那“许文强”直直的跪在了郭父的灵前,“大爷啊。我是升子,以前来过你们家,我是新哥的兄弟,您老走了。我知道信晚了,您不要怪我呀。”刘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象他才是郭父的亲生儿子。
待刘升烧完香和纸后,又磕了三个头。本应郭家两兄弟也磕头回礼,郭开维不但没有回礼,怒目横对的看着他。
“大哥。该回礼了,这么多人看着呢。”郭开迎低头拉了拉大哥郭开维的衣角。
郭开维还是没有动作。
“大哥,今天是父亲的大日子,礼节上得过得去不是。”郭开迎又用拿指狠狠的触了一下郭开维,郭开维也就顺势磕头回了礼。
从灵棚里走出,刘升直接向收白事礼金的账桌走去,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了一捆捆“大团结”,笑呵呵的对记账者道,“给我记一下,我叫刘升。”
“刘升,一万元整。”“白事记账处”,有前后两方面人组成,一方面的是前台,负责数“白事礼金”,当他们数完时,会以高调长声,报一下行礼人送的钱款数量。
后面则还有一方长桌,有一老者专司记账,他会把前台高调长声的话,记下来,形成账本,为以后还礼给人家做个记录。
“升子,我大哥说了,你人来就行了,这礼金我们不能收。”听到长声高调后,郭开迎走到了“白事前台”。
“老六,我是新哥的铁哥们,我今天来不是冲你们,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冲的是新哥,他是我的好朋友,还救过我的命,这礼金非收不可。”
见刘升如此一说,郭开迎也觉得是这码子事,如今刘升也算得上是场面上的人物,据说还当上了“省…政…协的常…委,”加入了某某民主党派,早已今非昔比了。
正当郭开迎想招待刘升去一旁休息时,郭开维走了过来,“你说的,我老远都听到了,在这家里,我是老大,不管你冲着谁,都不能收,你要是看着老四的面子,你可以把这钱送他家里去,给他老婆孩子。”
“好,好,既然大哥不许收,我就收回,来人哪,把钱拿回来。”按照刘升的吩咐,他的手下从账桌上取回了钱,放进了公文包里。
“哎呀,都在呢呀,领导也在。”刘升为了展示自已的实力,他走到了a城警局的休息区,冲着三号领导拱了拱手。
“刘老板,听说你又收购了一家酒楼啊,恭喜发财呀。”三号领导也是笑容满面。
“大哥,咱们回灵棚去吧。”郭开迎怕郭开维惹事,搞乱了场面,催促大哥回到自已的位置。
“老四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欺男霸女的,还管我叫大哥,谁是他大哥呀,我要是有这兄弟的话,我得撞墙碰死。”郭开维说话的声音很大,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猜测他和刘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怨仇。
郭家的“白宴”足足摆了七天,这在a城是很少见的,一般死去的人出殡都是死去的第三天进行,可是由于郭家的客人,都来自全国各地,也就改变了形势,改成了七天。
在这七天里,不时的来人拜祭,本地的,晚上会回家居住,外地来人,则安排到本村亲属的家里,就在这几天里,这个小小的村落,突然间增加了上千人的人口,不仅消费可观,还带动了村里各个小卖店的经济,他们热火朝天的进着货物,一整箱一整箱卖出的同时,也换来了大把的钞票。
郭父早已有病留了话,要等南疆军区的老战友来过,才出殡火化。在第六天的上午,终于等来了老人家。
只见老人家身着军装,快步走到郭父的棺材前,痛苦的哭了起来,“老哥啊,你这么快就走了,我知道信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由于之前来过,郭母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冲着老人道,“没出殡就等你了,他们有人和我说,他不会来了,我不信,就凭你和我家老头子的关系,你早晚会来的。”
“老嫂子,你不知道,我是在前线赶回来的,我给总部的首长打了电话,结果没有回音,后来我和我的老伙计说,就算撸了我这个政委,我也得来,我就直接坐飞机过来了。”
“有心了,有心了,快屋里请吧。”
“先等等,我要给老哥烧张纸,磕个头。”
“这是谁呀?”坐在一旁的刘升,他觉得自已的身份如今已相当够用了,他来郭母都没有从屋里出来,这个不起眼的老头来了,老人家还特地出来嘘寒问暖一番,实在是让他觉得纳闷。
“小声点,你没看吗,他后头还有人呢。”一旁的人看到了老军人身边,有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卫员。
“哦,我刚才没看到,这是个大官呀,看这年纪,咋的也得是个师长。”刘升这才发现,自已的身份,真的没有那老头的高。
第七天,当大哥郭开维摔下那烧纸的灰盆后,郭父的灵柩也出发了,前头有a城警局的十八辆警用摩托开道(这是对老八路的尊敬,是得到a城警局一哥的首肯的),中间是一辆特大的装棺车,前头坐着郭开迎开着车,郭开维捧着父亲的相片,车里则是郭父那特大的巨大棺材,这是特地从老家运来的,是老家族人对老族长的贡献。
在装棺车的后面,跟随着上百辆的轿车,这里大多坐的是郭父生前的亲人,学生,同事和一些相关的人,最后有几辆车是大客车,里头坐的是郭家大姐为首的,郭家宗族老家来人,这一行,浩浩荡荡,比国…家…元…首出行,还要气派。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a城虽然经历过大规模的改革开放,但道路远没有经济来的快,去往西方火葬场的路,格外的狭窄,一路上,车跟车的距离大约有十五米,上百辆的车辆,足足延伸了好长的路,一路上所散的纸钱,更是成麻袋的扔,显示出故去人生前的地位和受人尊重的程度。
突然间,打头的车辆都停了下来,在前头领队的郭开维之子郭小春,跑到了父亲的身旁,“爸,前头的路堵死了,有人结婚。”
“哦。”郭开维还沉浸在死去父亲的怀念之中。
前头又一阵大乱,只见得郭开维次子郭小峰,大叫大嚷起来,最后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迎亲的车辆避开了,他们让了路。
不管一个人的棺材多么造价昂贵,都要推进“炼人炉”里,没过几秒钟,大烟筒上升起了丝许白烟,随后工人拿出了一个骨灰盒。
又是一大阵哭声,郭氏族人为老人烧了生前的衣服和爱吃的东西,还大量的烧了纸钱,这就算给郭父送了行。
长路漫漫,随着客人一拨拨走好,老郭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不久,在别人的举报下,大哥郭开维受到了党内记过处分,调离了工作岗位,去a城警局“驻京城办事处”工作,罪名是,“大操大办父亲丧事,纵容儿子打人。”
好在六弟郭开迎平时为人很是和善,没有人举报他,他仍旧当他的“刑警队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五十三)红蓝之争(十七)跑靶()
在警卫排当战士,郭开山又重新找回了自我,同班的战友不再把他,和队长这个名词再划等号,他的新的名称为“老郭”,但郭开山还是愿意别人叫他为“郭班长”,要么为“郭老兵。”
和郭开山定位相反的是王军医,他才代理几天的医疗队队长,脾气就象他的官一样,变得大了起来,他不喜欢别人叫他为“老王”,“王军医”,只要有人这么称呼他,他就会马上改正别人对他的称呼,叫来人正式改叫他为“王队长”,不管他现在还是不是真的队长,必竟现在他是,而且还是个代理的。
对于怎么当一个警卫战士,王凯是合格的,但作为一个管理三十几人的军官,他的实力显然不够,必竟一个人的能力,不代表全排的能力,在这方面,他要请教郭开山,郭开山当年把胡哨长留给他的书,早就倒背如流,现在也正好是个实践的大好机会,为了给王凯保留脸面,他们也就在别人都休息后,独自来到那不能再亮的“探照灯”下,相互切磋着,相互交流着。
“哎,郭老兵,还没睡着呀,是不是想转业教书了呀?”一营副营长刘镖,从来都爱和郭开山开玩笑,别看他表面上对郭开山嘻嘻哈哈,但内心当中还是挺佩服他的,他往往能做出其他人不能做出的主动出来,就好比这次,医疗队长当的好好的,一眼没照顾到,如今成了警卫排的一个普通战士。
“刘副营长,还没睡呢呀,下来呀,你到是下来呀。”郭开山仰着头,冲着站在战壕口的刘镖大声叫着。
“没那工夫,我今天晚上值班,我还得去查哨呢。”
经过半个多月的工事修筑。一座植被茂密的小山,变成了阻挡来路的战争阵地。望着一排排被砍断的树桩,农场的军人们,都很伤感,这得砍多少棵树啊,他们当年来到这里时,这山还是座秃山,河还是他们开凿的人工河,现在完全变成了这个样子,庄稼不再有。树木砍得只剩下些许小树,看得大伙很是伤感。
“同志们,山挖了,我们日后可以再把土填上,树砍了,树桩还在,以后还会长出大树出来,我们现在虽然蒙受了损失,可是对于在山上训练的这帮战士。他们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对于他们的生命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