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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阵地去。”
“别介呀,让他说说,我倒想听听。”刘镖用胳膊碰了一下关建国,他想听听郭开山的“另类理由”。
“我的理由很充分,第一嘛~”
“行了,叫你做报告呢呀,别第一第二了,说重点的。”
“重点就是我是一个老兵,对射击十分痴迷,我有能力学好,并且有能力回来教好其他的‘狙击手’。”
“这小子说的也对啊,要是派个战士去的话,我还真的有点不放心,就算他学会了,也不一定会教,这小子和他们不一样,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要不就叫他去得了。”刘镖很赞成郭开山的说法,要是派一个连班长都不是的战士去学习,回来想带动更多的人,还真是个难事。
“你这个理由吗,还说的过去,可是你不是我们一营的呀,要是把你派去了,下头的人,我不好交待呀。”
“是啊,你也不是我们一营的呀,差点让你的呀,咋这么奸呢。”刘镖这才反应过来。
“走后门行了吧,你是我哥,你是我大舅哥,这关系还不行啊,都是一家人。”见走正路不行,郭开山打出了“人情牌”。
“走后门也不行,老子从来不吃这一套。”
“就是,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上头有人吗,搞个名额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不行就是不行。”
“两瓶茅台酒,怎么样,你们哥俩一人一瓶。”
改革开放后,茅台酒的价格也是飞涨,加上好多地方出现了假酒,那正经大商场的酒更贵的很,关建国和刘镖,已经好久没闻到过茅台酒的味了。
“真的假的?你现在有吗?”刘镖好说话,只要有点好处,他还是乐意把名额给郭开山的,打心里说,他希望郭开山去,等他学成归来,教导其他人不是难事。
“我打听过了,培训班在h城,省会城市,不会连茅台酒都没有卖的吧,放心好了,我说到做到。”
“送茅台也不行。”关建国见两瓶酒,就把刘镖给胡弄过去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大好机会,还不狠狠的敲一下郭开山的“竹杠”。
“那你说,怎么样才能让我去?”这回郭开山坐下了,他要好好和两位兄弟谈谈这个“买卖”。
“我还没想好呢,要不你先回去吧。”
“别介呀,买卖不成仁意在,你说个道,只要我郭开山能做到的,只管说。”
“那好,你那两瓶茅台的基础上,我还有一个要求?”
“是什么?”
“我听说你儿子长的不错,长大了给我当个女婿怎么样?”关建国从父母的来信中得知,郭小山在老家,虽然是没有人“养”的淘气包,但小模样长得很是帅气,自已的女儿长相一般,趁这机会,找郭开山攀个“娃娃亲”,最好不过了。
“好,成交,一言为定,行了吧,我同意了。”
关建国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开山,“今天你咋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呢?是不是又在使什么坏呀?”
“我那儿子打小就不听话,你们两口子教育女儿严格,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的,能看上我家郭小山,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份,我上赶着都乐不得的,怎么会不同意呢。”郭开山有郭开山的打算,儿孙自有儿孙福,今天他老子是答应了这门亲事,长大了孩子之间还不一定乐意呢,先把这一编翻过去,达到目的要紧。
“嘿,老关哪,你不会把自已女儿往火炕里推吧,这郭小山我是见过的,上回探家时还踢过我一脚,老驴了,你要有这女婿的话,简直是活受罪。”刘镖只把话说了半句,他上回回老家时,看路边有几个小孩子在玩,问哪个是郭小山,其中一个孩子说是,他就抱着他说,“儿子,我是你爸,我回来罗。”
怀里的郭小山乐呵呵的说了句,“你是我爸吗,你放我下来,我好好看看你。”
刘镖不知是计,放下了郭小山,蹲着让他看了好一会,最后没想到的是,郭小山飞起一脚,正踹到刘镖的鼻梁子上,差点把骨头给踹折,郭小山临走时还说呢,“你敢冒充我爸,看我不踢死你,你给我等着,我回家让我大爷来抓你,他是警察,专抓你们这帮人贩子的”,说完一溜烟似的跑回家去了。
“既然两位都没有条件了,我可以回去准备了吧。”
“等等,你等等,两瓶茅台酒不够,凭啥我这么好打发呀?”刘镖刚才还在回忆郭小山打过他的事,现在反应过来,认为他们两个是好了,成亲家了,自已吃了亏。
“那你说吧,划个道,让我走走。”
“你师里营房科认识人多,回去给我调个房呗,你嫂子说房子太潮,身子不舒服。”结婚多年,刘镖两口子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妻子陈静找医生问过,说可能是屋子阴暗造成的。
“那个好说,小洋楼我整不着,旱楼我还能帮个忙,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那好,我也通过了。”
就在郭开山的买通之下,一营去培训“狙击手”的名额,落在了郭开山的身上,为了不让别人发现,郭开山特地找战士换了衣服,装扮成战士的模样,打着背包出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五十六)红蓝之争(二十)狙击步枪(下)()
“h军工”这个我**工方面的最高学府,迎来了来自北疆军医各地的“狙击手”们,当郭开山拿着自已的介绍信,走进这所大学的时候,一个女军官模样的人叫住了他。
“班长,你是来参加‘狙击手’培训的吧,来这里登记。”
年轻的女军官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她长的和刘雪华真的好象,原来她在这里,郭开山又一次看到了她。
“说你呢,那个老兵,过来登下记。”
“哦,我是b团的,这是我的介绍信。”郭开山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他只是看到那女军官后,联想到了自已和刘雪华的当年。
“你的被子是新的呀?你当了多少年兵了?”
“十几年了,被子是借的。”
“十几年了?老兵啊,你是志愿兵吧。”
“不是。”郭开山摇了摇头,但好象又想起了什么,又回答道,“是,我是志愿兵。”
“真看不出来,一开始我看你象个军官,挺有派的,认识一下吧,我叫岳虹,我是你们这批学员的教员。”年轻的女军官很爽朗的主动伸出了手。
郭开山并没有伸手相握,他知道,作为军官之间,握个手是很平常的,要是自已现在是个志愿兵的话,对方就是首长,两人握手有些不合适宜。
等了好久,没见郭开山伸手,女军官想可能是郭开山没有握手的习惯,也就收回了自已的手,“你在这里等一会儿,等人到差不多了,我叫人领你们去宿舍。”
又过了好一阵子,大约又来了几个参加培训的战士,女军官就吩咐身边的一个男战士,带领他们前去宿舍。一路上,同行的几个年轻战士,不停的聊着女军官如何漂亮,但都不晓得她的名字叫什么,同行带队的男战士,也只是在一旁偷笑,不参与他们的“讨论”。
“h城大妞果然名不虚传,长的真漂亮,我回去一定好好学习,争取早日提干。那样我就可以来这里追求她了。”一个战士很大言不惭的说道。
“是呀,你行,高中毕业,有的是机会,可以报考军校,我就不行了,我才小学毕业,我还是争取在战场上立功吧,也许活着回来就能提干了。”郭开山身边的一个战士。他和b团一营的战士们一样,都有着同等的命运,学习“狙击手”的目的就是,上战场成为一个令敌人胆寒的“刺客”“杀手”。
“班长。您是志愿兵吧,这么老了还参加培训呀?”他们见郭开山不主动说话,主动聊起了家常。
“对,我是b团的。我叫郭开山,你们就管我叫老郭吧。”
“老锅儿?”问话的战士口音是沿海地区的,他对老郭的咬字很不标准。
“对。老锅儿,你说对了。”郭开山一边确定着,一边心中好笑。
他们来到的是一排二层小楼,看楼房的外墙,起码得有三四十年的样子,有的墙体都有点开裂了。
又过了两天,本期所有的“狙击手”都来到了“h军工”,足足有近三四百人,为了方便管理,组建了“狙击手大队”,“大队部”下设三个中队,每个中队有一百多人,中队下设区队,区队下设班,郭开山年长,为了照顾他,让他当了一中队的九班长,他也是这批“狙击手”中年纪最大的一个。
由于是特殊培训,一切军事训练全免,除了早上跑几圈外,下午还有一个小时的体能时间,其他大部分时间,都以理论学习为主。《弹道学》,《物理学》的相关课程也上了台面,经过一周的理论学习后,进行了书面笔试,全大队平均分数77分,大多数人都学习成绩一般,唯独郭开山答了“98分”。
“你看看,一中队的郭开山,是个苗子,字写的不错,成绩也可以,他的论述部分,我没有给满分,其他的地方全对,这郭开山是哪的呀?”负责理论教学的教授,没想到这么多普通战士里头,会有一个“学霸”存在。
“哦,那个郭开山我知道,是r军的,成绩是好,可是年纪大了些,快三十了。”
“三十岁还是战士?”
“对,介绍信上说他是志愿兵。”
“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成绩,应该保送到军校,就是年纪大了些,要不然我一定得把他留在咱们这里。”
同办公室的众位教员谈话,让坐在角落里的那位岳虹教员,听到了心里,她对郭开山的印象很好,高挑的个子,不显单薄,白净的面皮,穿上军装后,还不失威武,她的内心当中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通过系统的学习,郭开山才感到,自已原来对“狙击步枪”的研究,都是错的,他很庆幸来到这里,不仅有专科教授给他来答疑解惑,还有这么好的学习环境,这是他在部队里根本找不到的,《弹道学》的路程,他早在营房科时就私下学过,现在重新温习了一遍,使他有了更多的体会,他盼望着早日和“狙击枪”重新打交道,自从他们来到这里,一回枪还没有碰过呢,学的全是理论知识,他对枪有着期盼。
每天清晨,郭开山都要跑上一个五公里,这个“毛病”,他一直没有间断过,来“h军工”的头几天,他还能跟着同中队的战友一块跑,到后来,他感觉到跑的还不够劲,就比其他人早起了半个小时,跑在操场上的跑道上,新配发的,印有“h军工”的蓝色“跨栏背心”,他很是喜欢,他后悔当年没有听刘雪华的,早早就结了婚,失去了去军医大学进修的机会,大学生活真好啊,还好,他抓住了青春的尾巴,就在快到“而立之年”,踏进了这个全国的“名牌大学”,也不失此行啊。
“郭开山!”
郭开山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原来是岳虹教员,原来她今天也来操场上跑步了,只见她那丰腴的上身,套着绿色军用半袖衬衣,若隐若现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受到遐想,可是如今的郭开山,丝毫没有想到这些,他什么样漂亮的女人都见过了,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五十七)红蓝之争(二十一)据枪(上)()
岳虹在操场上跑步时,想叫住前面的郭开山,但郭开山没有应答,反而跑的越来越快了,不一会就消失在众多跑步的人群当中。
年轻女人就爱生气的就是别人不理她,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更希望受到众多男人的关注,岳虹也不例外。每当有人走路经过她时,私下和同伴对她进行议论,她的内心当中不是气愤之情,而是觉得很是骄傲。今天早上本来心情好好的,叫郭开山给这么气了一下,也就没有了兴致,回宿舍洗濑去了。
理论考核八十分以下的,被理论教授罚到走廊处背诵错题,教室里只有不到三十多人,还在认真的复习功课,郭开山在班里算得上是个大个儿,他坐在后排靠门的位置上,透过后门的窗户,能看到这些考试不合格的人的窘相,他庆幸,如果自已不是之前学过相关的知识,他也许也会和他们一样,要是那样的话,传到红军师老部队那边,他的一世英明也就完了。
“坐下,你想出去呀?”理论教授见郭开山时不时的起身望走廊的那些“同学”,就加以了训斥。
“老师,我不想。”郭开山赶忙坐下,捧起书本假装默读着。
岳虹教员师出名门,她是“h军工”军械学教授最得意的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连职军官了,她的父亲是r军地炮旅旅长,也属于“根红苗正”的那一款。“h军工”大学毕业后,被分到r军军械处工作,后来她的父亲准备在军中给她挑个好女婿,就和老战友打招呼,让她随着各个部队的连排级军官,一同去‘红军阵地’观摩一下“排进攻”,要是有看得上眼的年轻军官,那就最好不过了,也就是那天,郭开山看到了这个酷似刘雪华的年轻女人。
由于郭开山是跟着王凯的警卫排。第一个进行演练的,岳虹也对这个高个的老兵感了兴趣,只可惜他的年岁稍大了些,目前还是个“志愿兵”,没想到的是,‘h军工‘组建“狙击手培训班”,她也受命到这里报到,做了个负责“军械管理”的教员。
作为“军械学”毕业的高材生,岳虹当然也十分了解这支“班用狙击步枪”了,就在它没有大批投产之时。“h军工”的专家教授们就已经得到它了。并且还对它进行充分的研究。现在好了,敢不给她面子的郭开山落到了她的手上,专等到她的课程时,好好修理这个不服气的老兵了。
时间过的很快。理论学习经过十多天,终于结束了,下面的课程就是对枪械的了解,和实战上的应用了,岳虹也陪着老师走到了前场,报仇的机会,也就到了。
“班用狙击步枪”整套装备有几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为枪身主体,当一支支身穿绿色“枪衣”的全新“狙击枪”。放在众学员的面前时,大家都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没想到这枪还有衣服,还有专用的擦枪布啊。”
“我们配发的那支枪怎么没有,是不是叫人给贪污了,你们连的有没?”
“没有。就一张说明书,我的那支还是支旧枪,好多地方都让人给磕掉漆了,哪有这个好呀,黑里带蓝,太阳一晃,瓦蓝瓦蓝的。”
大伙不停的摆弄着,相互评论着。
第二部分为作战装备,有一个“狙击手”专用的子弹袋,一件“狙击手”专用的“雨衣”,和“狙击枪”的瞄准镜袋子,那子弹袋穿在胸前很不好看,显得格外的短小,活象个女人用的“胸罩”。
“这是老爷们戴的吗,咋这么小呢。”
“就是,就象是女人用的~”那战士刚想继续往下说,就看到了岳虹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他,也就不再往下说了。
“下面给大家几分钟整理着装,二十分钟后,射击场集合。”岳虹对全体人员下达了命令,她还不忘看看郭开山,从她的嘴角往上挑的意思,可以判断出,郭开山的霉运到了。
当三个中队的人都集合在射击场上时,分成了个半包围的阵势,从各自的着装上看,可以分为两部分,一部分为枪口朝上者,另一部分为枪口向下者,最后在教员的命令下,枪口统一朝上,那“狙击手”的雨衣,就放到了一边。
“全体都有了,稍息,立正。”学员大队的值班员,整理了队伍,跑到岳虹教员的跟前。
“教员同志,狙击手培训大队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稍息。”
“是。”那值班员接到命令后,又跑回到了中央的位置,大声喊了一句,“稍息。”
“在场的各位都不是新兵蛋子了,靶场的纪律,大家都懂,下面我给大家进行分工,一中队原地不动,二三中队分别带开,进行射击瞄准训练。”
“二中队,都有了,向右转,齐步走。”
“三中队,向右转,右后转弯,跑步走,一,一,一二一。”
见两个中队都走开了,岳虹教员也就开始上课了。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作为一名狙击手,哪位能说一下他的任务是什么?”
“报告。”
“就是刺客,杀手,狙击敌方的指挥官。”
“回答的很好,便并不全面,狙击手的任务,是服从命令,指挥员指到哪里,他就打到哪里,都听到了吗?”
“听-到-了。”一中队的人员喊的很齐,很让岳虹满意。
“既然都听到了,下面我要看看大家的基本功,都有了,各区队带开,成一字队形散开,间距半米。”
中队下设区队,大致三个班为一区队,区队的人数,也和排的建制相同,作为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