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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啥呀七号,原来这排也不是咱们军的呀,是我从京城那边带来的,我给老七打个电话,让他直接开拔过来,生米煮成了熟饭,剩下的就是您首长的一句话了。”
“呵呵,还真有你的,这事我批了,你和郭开庆说一下,是我误会他了,你们两个可要小心点,别人救不出来,你们倒都赔上了。”
“放心吧,七号,我这回向你保证,指定把事办好。”
当‘孙旺连’的老七,带着全排人马,打着武装越野的旗号,跑到郭开庆身边时,孙旺的肺都要气炸了,‘这帮养不熟的玩意,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向上头告他们。’
七号的协调,给足了孙旺的面子,‘只说是借兵,某军真的没有人了,所以才来找他借兵的,你孙旺兵多将广,也只有你的人,才配去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还提出有了成绩算‘孙旺连’的,决不和他进行争功。’
就这样,当老七带着人到达军部后,张文治和郭开庆就把全排人给拉了出来,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他们没等七号协调回来,就带着给养开拔了,他们去的地方,是陈淑芹帮忙找的,别说军部不知他们去哪了,就连地方上的人,也都找不到他们了,他们彻底失踪了。
第100回 热血赴边(一)学成归来()
郭开山经历了‘狙击手’的系统训练后,以优异的成绩结了业,回到红军师的演习部队后,他当起了教员,专门训练“红军”的狙击手。
“行啊,老郭,多日不见身体强壮多了呀。”副营长刘镖见郭开庆黑得出奇,就料定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才落得如此下场。
“还行,算是活着回来了。”
“给俺们讲讲你在学校里的故事吧?”
‘有啥子可讲的,不就是整天训练吗,和你们差不多。’郭开山不管多累,仍然忘不了梳他头上的几根‘毛’,他用的梳子很是特别,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一举动,马上就让刘镖给发现了。
‘给我看看,这是啥子的呀?’刘镖一把抢过了郭开山手中的梳子,只见这梳子小得十分可爱,奶白无瑕,有点象‘羊脂白玉’,但又不是很象,反正很是坚硬。
“给我,快给我。”
“那你说这梳子是谁送你的吧,一定不是关悦送的,你快点从实招来。”
“你先给我,我指给你看,别给我碰坏了。”
刘镖把梳子递还给了郭开山,他坐在一旁,想听听其中的故事。
郭开山不慌不慢地把梳子放进了上衣兜里,“这是骨头的,还真不是关悦送的,是我一个干妹妹送的,她是我的教员。”
刘镖一听是‘干妹妹’送的,兴致更加浓烈了,“那你快跟我说说,你那干妹妹凭啥要送你这东西呀?”
“说来话长,有空再和你讲吧,总之这回参加培训,不但得了个干妹妹,还赚了个干妈。”郭开山见休息的时间到了,他起身集合起了‘狙击手’团队。他们要继续训练了。
郭开山是胡部长送回来的,‘红军师前线医疗队’的代理队长王军医,一见郭开山回来,就大叫不好。知道自已卫生队长的位置也当到头了,他主动来找郭开山,想和他进行一下“交接”。
“哎,这哪能成啊,你现在是队长了,我又没有命令,我现在不在卫生队了,我主要是学成归来,组织狙击手们训练,你放心好了。这队长叫我当,我也不会当的。”郭开山有郭开山的打算,多日不在队里,业务上的事情自已不如王军医,马上就要演习结束了。到那时,这红军的医疗队在不在还两码说呢,自已还是先把狙击手训好吧,必竟在参加狙击训练的人中,还有几个是警卫排的战士,把他们练好了,就代表把卫生队的安全加强了。
刘镖是个‘大喇叭’。他把郭开山认干妹妹的事情,向关建国说了,关建国是郭开山的‘堂舅哥’,他知道怎肯罢休,吃过晚饭,他就来到了夜间射击的训练场。想找郭开山说说。
“狙击手”夜间射击训练,对狙击手来说,是个难关,这有着镜子就能射击的家拾儿,目前还没有安有‘热成像’设备。还有很大的弊端。
在高地的探照灯底下,狙击手们‘毁’成一线,他们现在要进行夜间防御训练了,郭开山趴在队伍的最后面,前边有人打没打瞌睡,他都了如指掌,他回来立了个规矩,‘凡是有训练溜号的人,立马拿下,取消其训练的资格’,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能给这些人惯得毛病出来,否则一定会耽误大事。
关建国也不敢打扰大家训练,他趴在郭开山的身边,一动不动,仿佛也在进行着射击训练。
平时的训练强度很大,早上六点钟出操,关建国就要指挥全营,从山下的‘进攻出发阵地’一直跑到山上的主攻阵地,这一段距离就有好几里地,白天他的工作强度就更大了,如今已经是协同课目训练时期,他是主角,一天到晚,说的嘴皮子都干了,从山下跑到山上,又从山上杀到山下,他根本没有休息时间,要不是想打听打听“干妹妹”的事情,他才懒得趴在这,陪郭开山参加射击训练呢。
“哼,哼~~”,才趴下,就听到了关建国的鼾声,别人是躺着睡,脸朝上,打着呼噜,可关建国趴着也能打呼噜,可谓是高人。
“教官,营长睡着了,用不用把他推醒呀?”趴在郭开庆左首边的是一位排长,他作为这次集训的临时副教官,马上向教官郭开山进行了报告。
“哎,我说老关,你醒醒,你醒醒。”关建国的鼾声,影响到了几十人的训练,郭开山没有办法,用手推了推他。
“好睡,好睡。”关建国明显解了乏,他见大家还在训练着,只好道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呀,耽误大家伙训练了,我说老郭啊,我在你帐篷里等你呀。”
夜间射击训练一直练到了夜里十一点,当郭开山走回帐篷时,关建国正躺在他的床上大睡呢。
比起所有人,郭开山属于是‘干净人’,他每天都要刷三次牙,至少洗上三回脸,洗手就不用说了,只要有条件,他都会洗一洗,这可能是他长期从事医务工作的习惯吧,如今上了山,他还是保持着他的‘光荣传统’,他洗濑用的水,都是他自已打的,为了这个‘怪癖’,他是不会乱使唤人的。
关建国不愧是关建国,他让郭开山洗濑的声音惊醒了,哪怕这声音很小,“你回来了呀?今天训练怎么样了?”
“咱们的兵还有啥子说的了,个个都是好样的,现在上山又叫你这么一练,别提多结实了,我看哪,明后天,可以组织一次夜间射击了,听胡部长说,我们有可能提前上去,你也得准备一下呀,把你的课目加快一点进度,要不然,你没整完,演习可就要结束了。”
“我说妹夫,我发觉你现在的口气,越来越象教导员了呢,要不你和我一起得了,给我当个教导员咋样?”
“你们一营的教导员是b团六号,这是上级定的,况且我还不想这么早去送死呢,还是多让我活一会吧。”郭开山说的不是笑话,他压根就不想当这个教导员,要不然演习前b团政委就找过他谈话,有过此意,让他给拒绝了,比起在医疗队工作,这里更加需要他,他早就想好了,怎么建设一所野战救护医院了。
“听说你认了个干妹妹?她长得漂亮不呀?”
‘镖子和你说的吧,我这回给你讲清楚,你可别误会了,我是先认的干妈,那干妹妹是她自已认的干妈,我的这个干妹妹是白捡的。’
“你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反正我问你,你和她有事没事吧?”
“没事,这回你满意了吧。”
“妥了,那我回去睡觉去了,你的话,还是值得听的,目前为止,还没有骗过我。”关建国的觉还没睡好,他回自已的大帐里睡去了。
郭开山倒在床上,利用汽灯的丝许光亮,他打开了一封信,信是中午收到的,来信的人是岳虹,她在信里写出了她对狙击手射击方面的好些心得和体会,这里有平时她讲课讲到的,也有没讲到的,从头到尾,都是工作上的问题,最后她写到,干妈问他好,问他有机会回来看看她们,她们都还想着他呢。
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叶,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通信让通电话所取代,以前总给郭开山写信的关悦,已经好久没给他写过信了,郭开山要不是今天接到了岳虹的信,他也不会感觉这信要比打电话,要实在的多,他又反复看了看这封信,最后按照原来折纸的印迹,又把信叠好,放回了信封之中。
凌晨一点,郭开山没有丝毫的困意,他给岳虹写了封回信,在信中,他把他所没有解决的问题全都列好,象学生请教师长一样,虚心的记录着,郭开山以前写的字全都是‘连笔’,这封信他则写的是一笔一划,就怕岳虹认不出他的字,写完信后,已经天蒙蒙亮了,郭开山这才脱下了衣服,定好了闹表,他想睡一会,他订的时间是早上五点钟。
第101回 热血赴边(二)演习成果之狙击手()
“狙击手”作为我军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新生的特种兵种,每支部队都在加以摸索,能一下子组织几十人,形成一个强大的‘狙击手火力网’的,还不算多,郭开山把自已在军事书中所学的,加上以前‘胡哨长’留下的军事教案,编排出了一种新的打法,那就是全方位,立体的防御工事协同演练。
当你走到阵地山下,一眼望去,全都是‘红军’指战员们战斗的身影,然而你完全发现不了‘狙击手’的存在,他们埋伏的到处都是,往往你不认为他在的地方,就有他的存在,每名狙击手都是‘单兵作战’,一把战备锹镐,就可以瞬间修建一个高规格的‘掩体’,这就是跟随教官郭开山训练的成果。
看着这些错落无序的独立作战,不明白的人,都认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然而这更是郭开山的高明之处,只要敌人进攻其中任何一个‘狙击手’,他所在班组的其它两名狙击手就会形成犄角之势,予以配合。
当敌人集中兵力,想消灭这个三人为一组的‘狙击小组’时,就会有无数的狙击手形成一道‘火线’,可谓是想法古怪,变化多样,让你感觉不到如何进攻。
就算是前沿阵地让敌人占领了,但还是无法完全占领整个阵地,狙击手的机动能力是飞快的,他不局限某个地区,某个坑位,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杀伤敌人。
狙击手还肩负着‘埋雷,爆破,掩护,定位秒杀’等等任务,总之,狙击手就是个‘独立的军团’,他们不仅能配合阵地中的人员防守,还可以另行创新,找准机会。以大量杀伤敌人为手段,他们就是战场上的“尖兵”。
红军指挥员关建国,多日以来,加快对部队的训练工作。提前十几天,完成了所有的整合训练,最后他向演习指挥部报告,想让首长们亲临‘战场’,观看他们成熟的‘表演’。
这是一个大日子,‘红军’上午的演习,不是最终的结果,他们完毕之后,‘蓝军’也要运用他们的场地,进行‘进攻科目’演练。关建国今天很是精神,新式军服穿在他的身上,威风凛凛,集合队伍到山下后,他跑步到演习组首长的面前。向首长进行了报告。
“首长同志,红军演习集合完毕,请您指示,指挥员关建国。”
‘开始吧!’
一声令下,关建国带领着全营指战员,有条不紊地一步一步推进,单兵战术。加上系统的整合,表演得是淋漓尽致。
,到破坏敌方三角堆,再到用爆破筒,黑火药打开雷区通路,工兵排雷。占领战斗出发阵地,到各连相互掩护,保持队形,进攻敌方前沿阵地,一道堑壕。二道堑壕,直至敌方纵深。
“冲啊!”关建国的一声大喊,所有的司号员吹响了‘冲锋号’,全营官兵在满山号声的带领下,攻下了主攻阵地,最后上去的是‘预备队’,他们‘清理战场’,插上了红军大旗。
演习组的首长们频频点头,表示满意,b团团长陪在首长们的身旁,得意的笑了。
“首长,您看关建国他们练得怎么样呀?”
“不错,很不错,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能做到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了。”
“那咱们是不是看看他们的“防御”?”
“不必了,听说红军组建了一支狙击手分队,看看他们的吧。”“狙击手”的训练,对这些长期处在训练一线的首长们来说,也属于新生事物,他要看看,红军的狙击手,是怎么样训练的。
“电台!”
“到!”
“关建国在吗?我是一号。”
“一号一号,我是关建国。”
“你把你的狙击手带出来练练,首长们要看。”
“都已经准备好了,请首长到阵地山下观看。”
演习组的首长,和所有的观摩人员,当他们来到主攻阵地山下时,并没有看到一个狙击手的出现。
“关建国!你搞什么鬼,你的兵呢?”
“都在呀。”
“首长,他们全都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
“开始。”
b团团长话音刚落,离演习组人员不足几米处,响起了一声枪声,这枪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事先没有准备,枪声过后,他们来时通路上的一个三角堆上,本来插着一面小小的蓝旗,让这一枪,给打折了,来之前有人还用手摸了摸插旗的东西,那是一根很细的铁丝,韧度很软,遇到大风,来回飘摆,这么远的距离,能把这铁丝打折,堪称神枪手。
“首长,您没事吧?”b团团长也让这枪声吓了一跳,他走到一个捂着耳朵的首长身边,问候请安。
“没事,没事,刚才我们走到这里时,没看到有人呢,咱们过去看看,他躲在哪里呢。”
众人走到刚才开枪的‘狙击位置’时,枪手早已不在了,并且没有看到有任何的痕迹,大家都鼓起了掌声。
“那咱们就往上走走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枪响,本来大家都没走多远,为了不让自已人打中,大家都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这枪声来自四面八方,绝大部分来自阵地‘左翼’,子弹的密集程度,已经可以和冲锋枪相比了。
一个首长抢过了电台,“这又是怎么个说法呀?”
“报告首长,这是作战协同,演习背景是敌人进攻我军左方阵地,狙击手对来犯之敌,做毁灭性的打击。”电台另一头的关建国,作了详细的解答。
“哼,开几下子枪,就代表协同作战了?我看这关建国竟会纸上谈兵”,前来观摩的,也有一位前阵子参加演习的指挥员,他对这牵强的回答,表示有异意,之后他离开了团队。走向了阵地右侧。
才上第一道堑壕,狙击手的枪声又响了,这子弹打在这人的周围,令他不敢动弹。最后只好又退了回来,满脸通红的回到了观摩队伍里。
演习组首长接过了“大喇叭”,“听我命令,所有的狙击手都出来,让我们好好看看你们!”
这八节一号电池的大喇叭,在山间回响的讲话,足以让方圆一里之内的人员听得清楚了,可是命令发布后,没见一个狙击手露面。
“首长你看?”首长的随行人员,看到了山上有面旗子。持旗的是一个战士,他挥动旗子的同时,好象在发布‘旗语。’
“持旗的那个,你阵亡了,我命令你马上卧倒!”首长又用大喇叭向山顶上吹了一下。
这回持旗战士倒很听话。他趴在了阵地上,旗子也落下了。
“哈哈哈~”在场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连b团团长也笑了。
“关建国,还有别的吗?”
“首长,多着呢,你想看什么?”
“现在你阵地面对你三倍的敌人进攻。并且已经突破了你的一道,二道堑壕,你的狙击手在哪里?”
电台一头的关建国没有回答,只见又一面旗子挥了起来,陪同人员马上就发现了他,“首长你看。那边又有旗子。”
“啪啪啪,”又是四面八方,无数颗子弹,打向了二道和一道堑壕,仍然没有见到人。
“小子。你还在是吧,你阵亡了!”首长的命令,那名挥旗子的,也阵亡了。
众人继续向上走,这回首长没有运用电台,他拿着大喇叭大叫道,“现在天空上有敌人轰炸,狙击手对空射击!”
首长命令发布后,四周仍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对天鸣枪。
首长这时又用电台呼叫起了关建国,“我命令是不是不好使呀?”
‘首长,好使,当然好使了。’
“那我命令你们对空鸣枪!”
电台一头的关建国没有回答。
“首长,你看他们,不服从命令都。”一个随行人员,发起了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