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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也没有用,这是刘总吩咐的,你和他的工资一样,况且现在他也不在院里呀。”
“那他去哪了,刚才我还看着他了呢?”
“去和县政府招商办的人吃饭去了吧。”
“臭老头,怪不得早上吃得这么少呢,敢情有大餐,他为啥子不叫我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说他的工资开了,他把钱放哪了呀,不会就放这抽屉里了吧?”
“他让我一会给他邮回家去,我还没去呢。”
“那这样吧,我留一叠,其它的,我也给你留个地址,你也帮我邮回家去,你看行不?”
“那行,不过你得跟我一起去,这么多钱,我有点怕。”
“麻烦,真是麻烦,女人就是麻烦。”一连说了好几个麻烦,郭开新还是陪同着女会计一起去了。
走出了办事处的大院,郭开新发现今天女会计的服装有所改变,看样子更象a城的上班女郎了,再仔细一看,这女会计还化了妆,描了眉,很有一股成熟的气质。
比起女会计的年纪,郭开新要小了几岁,不过他个头很大,女会计行走在他的身旁,犹如小鸟依人一般,要是不了解的人看他们,简直就是一对夫妇,别无他种的说法。
第28集 人在江湖(十九)人情事故()
在小县邮局,一下子汇这么多的钱,不是很常见,柜台办理汇款的女人,不注地看女会计和郭开新,最后把郭开新给看毛了,不好意思地转身欣赏邮票去了。
“你们是做什么买卖的呀?咋汇这么多钱啊?”柜台女人见郭开新离开了,就开始了对女会计的询问。
“我们是在公司上班的,这是我们头儿的工资,他老婆小心眼,不及时汇回去,会出事的,”女会计填好了表单之后,递到了柜台里。
“一个月开五千啊,啥单位这么好啊?”
女会计这回没有回答,微笑不语。
“你老公长得真帅,这大个,一看就是身格不错,”柜台女人还在不停地说着,可是不管她怎么说,女会计都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地笑,还时不时地看看附近看邮票中的郭开新。
办完了汇款之后,走在回单位的路上,女会计的脚步突然间变慢了,为了配合同事的步伐,郭开新的步子也小了许多。
“新哥,我早就听说过你,”女会计的语调低沉,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哦。”
“你平时也不爱说话吗?”
“不是呀,我只是对女的不爱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你老婆知道你单位里还有女的同事嘛,她会不会吃醋啊。”
郭开新没有继续回答,走了好长一段路后,他也冒出来一句,“刚才我看你也往家寄钱了,是给你老公吗?”
女会计摇了摇头,‘我给我妈,她在家帮我带孩子。’
“那你老公呢?”
“离了,孩子刚出世就离了,”女会计说话之时,嗓子中象含了一口啖。
“现在离婚也很正常。在一起过不了就离呗,”郭开新听完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离是轻巧了,可孩子就苦了,我一个月挣的不多。我爹妈都是农村人,加上我的孩子,生活将打将够花,”女会计就象个要钱的女乞丐,说话的同时,脸上并没有红的表情。
“这个好办,”郭开新从身上取出了自已留下的那叠大团结,劈开了一半,放在了女会计的手中,“钱是王八蛋。花完还能赚,这个你先拿去,回头我向老付说一声,给你涨点工资就是了。”
“这钱我不能要,我就是看你挺老实的。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没想管你要钱,”女会计还想把钱还给郭开新,但让郭开新给跑掉了。
老付和县里官员的应酬,一直喝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他走到房间之后,见到郭开新已经入睡。躺了一会,又起身回办公室去了。
就在老付才出房间的门不久,女会计走了进去,只见她脱掉了外衣,掀开了郭开新的被子,赤条条地钻了进去。
也许是最近习惯了早睡。郭开新的身体,仿佛又唤发出了青春活力,就在他做梦高兴时,他发现自已的下体,让人用手给握住了。
虽然有着冲动。可郭开新还是尽量睁开了眼睛,女人口中和身体上,特有的气味,让他明白了什么似的,他猛地坐了起来,“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女会计用被子盖住了自已的身体,黑暗之中,两人的眼睛对视着。
“你给我出去,我这不需要你,”郭开新说话的声音很大,好在老付没有在屋,要不然一定会出大事。
“你白天给我钱,我还以为你想要我呢,”女会计的道理,是出自女人的敏感之处。
“我就是看着你一个女人带孩子可怜,你先把衣服穿上,咱们有话好好说,”郭开新抓起了自已的衣服,快速穿了起来。
女会计见郭开新不为自已‘感冒’,也就慢慢地穿上了着装,“你是不是嫌我岁数大呀?”
“不是,”郭开新粗声粗气地穿好衣服,之后下了床。
“那是你嫌我身子脏?”
“也不是,和你说了吧,我这人有个毛病,牲口的事,我办不了。”
女会计穿好衣服苦笑了笑,‘我不图你别的,你有妻子儿子我早就知道,我只想背地里和你好上一回。’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记住了,今天的事,你别和别人说啊,”郭开新说完才想起来,女会计是个女人,这种丑事她哪能自已说出去呀。
送走了女会计,见到女会计回到了自已的屋子,郭开新看到老付办公室里还亮着灯,于是他走了进去。
“啥时候回来的,喝得挺好呗?”郭开新见到老付拿着一本很厚的文件看着,上前问了一句。
“才回来,没喝多少,竟和那帮王八犊子打麻将呢。”
“赢了输了?”
“输了呗,没想到他们打得这么好,对了,方才我好象听到你那屋有点动静啊,怎么回事?”
郭开新以为老付回来时听到了什么,马上解释道,“白天说几句话,让那女的误会了,你看这事整的。”
老付仔细地看了看郭开新那大红的脸,“这事很正常,她长得也不赖,晚上寻个开心也就是了呗,你那么在意噶哈。”
“你想要,你要去,我可不要啊,我是正经人。”
“我也没有时间哦,你看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想那种事嘛,对了,你会打麻将不?”
“会,当然会了,我们家可是世代相承,别说打麻将了,推牌九,摇色子,哥们是样样精通,”老郭家的赌博习气,源自郭母,如今郭父已逝,看小牌也就成为了郭母消愁解闷的营生,只要是小牌一端,可说是啥事都忘了。
“那行,明天下午我带你去,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只准输,不准赢啊,”老付明显是打牌打累了,他把头向后一仰,睡去了。
“哎,你别在这睡啊。回屋床上睡去,”郭开新索性把这个瘦老头抱了起来,扔回到了他那屋的床上。
次日清晨,当郭开新看到女会计时。女会计不是好脸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打好了早餐,去和驾驶员们聊天去了,看着她有说有笑的样子,郭开新的心中不是滋味,他也只好回到了老付身边,低头吃着自已碗中的吃食。
“哎呀,这年头,送上门来的不要,不要吧。还想对人家好,也不知道这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搞的,”老付低头自言自语道。
“对了老付,我和你说给她涨工资的事,你想好了没有?”郭开新还不忘帮助那女会计。
“这个办不了。公司规定是死的,”老付一口就回绝了郭开新。
“那昨晚你不说答应我了吗?咋大清早就反悔了呢。”
“凡事有个通融,工资是提不了了,不过奖钱方面,可以多给些。”
“谢谢啊,真有你的,”看着远处的女会计。郭开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女会计一看,反倒是生气了,她干脆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看郭开新了。
和县里官员们的麻将,是在下午开始的。在县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三四个人早已准备好,专等老付的到来了,这些人昨天都赢了不少的钱,见老付没有输不起的样子。就知道这省城来的客人,根本就不在乎这几个钱。
老付和郭开新如约而至,他们是‘腿了’来的,因为没有配车,骑个自行车,又太过于寒酸,只能用步量了。
推得门来,老付就把郭开新向众人做了介绍,“几位,这位是吉鸿公司的副总,郭开新先生,他是我们公司的合伙人,也是刘总的拜把兄弟,大家欢迎。”
房间里的几人,都是县里的科级干部,他们一见郭开新这么人高马大的,又听老付这么一介绍,都争抢着和郭开新进行握手,简直把郭开新捧上了天。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真没想到,太没想到了,你们公司的老总,都这么年轻,我说郭总,您没到三十吧,”招商办的主任,首先自我进行了介绍,介绍完了自已后,还不忘称赞郭开新两句。
“主任您好,我只是个挂名的,公司的业务我都不懂,是来贵宝地学习取经的,”客套话,郭开新还是能说几句的。
“你看这事整的,下面咱们抓紧时间,开局吧,”一个县委办公室的官员,看来是急不可奈了,他先行打来了麻将牌盒,倒出了麻将,自已先码牌了。
“郭总,还是您来吧,我昨天输了不少了,您帮我捞点,”老付把郭开新推到了前场,事先路上都和郭开新说好了,今天的牌局,他们是报着输的目的来的。
可是不管怎样,坐在位置上的郭开新,想输还真难,一连几把,他都是个“坐车的”,看着几位官员互相‘点炮’,他想输大钱,也没有输成,最后干脆忘记了老付的嘱咐,开始玩“真的了’。
说起打麻将,郭开新还真没打过几把,但是麻将这玩意,和‘看小牌儿’相通,不仅要打好自已的这手牌,还要提防不给其他的人‘点炮’,就在郭开新抓到了一手好牌准备‘胡’时,老付在一旁踢了他凳子一脚。
这一脚让郭开新清醒了许多,他顺势说了句,“你帮我看着,我想放放水。”
县招待所的房间内,没有洗手间,郭开新也只好走到了走廊尽头,就当他放完水回到房间里时,老付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啊,没等你回来,我就帮你打了,还给人家点了个大炮。”
“没事,没事,上听了能不点炮吗,太正常不过了,”郭开新笑呵呵地坐回了自已的位置,他的那手牌还没有完全推倒,只有一个‘中间张’没有了,原来那张牌就是老付打出去的那张,他是专门给人家点炮用的。
放完水后的郭开新,开始了‘胡麻’,他了解到了老付对自已说话的含义,基本上一圈下来,都是他在‘点炮’,而且点的很是平均,熟话说,“要是专供一个人容易,看着他打的牌,给就是了,可要是供三家的牌,还真是个技术活”,可是郭开新都能做到,他就是个‘点炮高手’,八圈打下来后,输的钱比昨天老付输的还要多。
第29集 人在江湖(二十)愿者上钩()
“耍钱”这东西,哪输哪了,象老付和郭开新这样输的,这小县里还是头一回见到,在县招商办公室主任的引领下,大多数来过招待所打牌的人,都赢到了‘该赢’的钱,时间久了,这位办公室主任也不好意思起来,连连向老付和郭开新赔礼道歉。
“看这事整的,本想小玩,意思意思得了,你们二位也太客气了,谁来都赢钱走,弄得我都不敢找人来了。”赢的最多的当属这位招商办的主任了,前前后后这么多天,他少说也赢了二千多了,几乎是每天他都下场。
“我们就是图个乐呵,输赢无所谓,真的无所谓,”老付故意把‘无所谓’几个字拉得很长,几天下来,他们已经从账务的账上,拿了一万多块钱了。
“有气魄,就是有气魄,不愧是省城来的贵人,对了,我们县委的王书记也知道你们了,他想见见二位,是不是找个时间,聚聚啊,”也不知是输钱输得太多了的缘故,还是这位招商办的主任在背后使了力,原本老付认为还要等几天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信了。
“王书记是一把手?”老付是不见真神不露面的主儿,别看打麻将什么人都行,可要正了巴经的谈判,还得和正主洽谈才对。
“对,是一把手,正经的一把手,原来是咱们这的革委会主任,现在不改了嘛,大名都叫书记,”招商办主任对于引见书记给两人认识,是相当的自满了,他认为,不管看在哪头的面子上,都得用他来搭桥,没他这个中间人可不行。
“我们什么时候都有时间,见面的时间你定吧。”
“那明天如何,还在这里。我安排一桌怎么样?”
“哪能让你们安排呢,还是去我那吧,”老付推托了招商办主任的好意。
“我说付总,我们书记好歹也是咱们这里最大的官。去你们那里,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吉鸿公司’的办事处,招商办主任是去过的,就是个普通的农家院,虽然也在县城里,可也太破败不堪了,这哪能让县大老爷去那种地方呀。
“这你就不懂了吧,去我们那里,才是公平谈判。你只管去请,我,你还不放心吗,”老付拍了拍招商办主任的左手,又眨巴了几下子眼睛。
“那只好如此了。明天下午三点准时到达,你们准备吧。”
“好累,老弟,要是这事办好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是不。郭总,”一直都是老付和招商办主任对话,郭开新就象个傻子,呆呆地看着他们。
走在回去的路上,郭开新终于忍不住了,“老付。我真服了你了,我还想问你呢,这几天来,咱们都输了不少钱了,你咋还不着急呢。你看和咱们打牌的那几个母子吧,最大的才是个科长,有的就是个科员,还有的连个科员都不是,我就合计了,他们能有多大尿啊,还给他们点炮,姥姥,要是换了以前,赢死他们,把他们屁股底下的粪都赢出来。”
“我说新子,你也太恶心了,我这是一计,咱们初来匝道,不交人不行啊,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你没看啊,大多数人最多只来两回打牌,这帮b心里都很清楚,他们是赢起,输不起,赢了的人,自然会说咱们的好,所以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摚,这点小钱,就由它去吧,对了,这几天有工夫我没在,和你打牌的,有没有穿警服的呀?”
“没见着,对了,老付,你傻呀,有穿警服打麻将的嘛,”郭开新的两个当警察的兄弟,平时也爱打牌,可是他们一般都躲在无人的地方,身着便装,还真没有看到有警察明目张胆,穿警服打麻将的呢。
当老付把明天要请书记吃饭的事情,向做饭的大师付说时,这个中年汉子高兴得不得了,“您请好吧,对了,他们来几个人啊,几桌够用啊?”
“老弟,我忘跟你说了,明天的饭菜,你帮打个下手就行了,掌勺的马上就到,”回到办公室后,老付立刻打电话给了刘升,让他把‘吉鸿大酒店’最好的厨师送来,并且菜品要最好的。
次日下午,在小县招商办主任的陪同下,书记带着几个负责经济的官员,来到了‘吉鸿公司’驻小县办事处,一进大门,书记就对招商办主任说道,“这条件可够艰苦的呀,真象你说的那样,他们真的那么有实力?”
招商办主任肯定的点了点头,“嗯哪,千真万确。”
“那就信你一回。”
“付总在家吗?郭总在家吗?”一进大门,见没有人在门口迎接,招商办主任就先行一步,跑了进来。
“在哪,都在哪,”只见郭开新和老付,各自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料子不是很好,是相当普通的一身衣服了,他们走到了书记面前,挨个向书记问好,最后把一行人引进了所谓的‘会议室。’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厢房了,看地上的水迹,就能分析出来,一定是才收拾出来的,会议室正中央摆了一张大圆桌子,不是新的,但很是古香古色。
“书记您请,”老付把书记让到了正首位,之后招商办主任就按照各自的官位,依次安排领导们坐下了。
小县书记坐在木头椅子上,看着郭开新和老付,“你们是省城来的?”
老付屁股离座向前歉了歉身,“是,我们是吉鸿公司的。”
“吉鸿公司,我怎么没有听过?在哪个区啊?”小县书记官威十足,他眼皮都没有抬,眯着眼睛说道。
“和平区,我们总公司的总部就在那里。”
“这位是?”小县书记又看了看郭开新,这个小伙子倒很精神,他从年龄上判断,郭开新一定是老付的儿子,要么是侄子一类的,在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