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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点你。你们几个,谁去啊?”对于这个老志愿兵,看来机要科长还是很给他面子的。
“我也不想去。”
‘我也不想去。’
“你呢?”
“他们都不想去,我去干啥。去挨枪子咋的。”
机要科室里的气氛,可说的上是紧张得不能再紧张了,满屋子的军官脸色都不是很好,今天不是**抓壮丁。可这电台兵好象都商量好似的,没有一人想去的。
“五号,你看这事整的。他们都不想去,你叫我怎么办啊!”机要科长摆了一副很为难的样子,看着r军五号首长。
r军五号首长反倒是乐了,“郭开山,你要的人,你来点名,我要看看,谁敢不去,谁敢临阵脱逃。”
“我说五号,我可不想赶鸭子上架,要不咱们再问问其他的人,谁想去的,就跟我走,我就不信了,人人想的都是一个样的,”郭开山是看出来了,在机要科长叫这些电台兵的同时,一定是这个科长和他的兵说了什么了,人家才都众口一词,不再去的。
‘那行,郭教导员,你跟我去一趟,他们都在宿舍呢,你挨个问,’机要科长见郭开山还想知难而进,他也只好领着郭开山去挑人了。
经过了郭开山的说服,终于有两个‘电台兵’同意跟郭开山走了,只不过这两个战士长得是矮小无比,一个差不多有一米六五,另一个好象连一米六都没有。
开着军部给郭开山的临时配车,两名‘电台兵’各自背着自已的‘武器’上车了,一路之上,郭开山还不忘和他们聊天,联络一下子感情。
‘你们都是几年兵啊?一入伍就是搞通信的吗?’
“我是三年兵,他是二年兵,我们以前都是某师通信连的,才分到司令部这里不久,”二个战士中,一个年龄长一些的,回答了郭开山的问题。
“你们都不爱跟我走咋的,是不是机要科长和你们说了啥了?”
“没说,他能说啥呀,是我们都吓怕了,不想去前线了。”
‘这又从何说起呀?’郭开山更加觉得纳闷。
“上战场我们自然是不害怕,可是不明不白的让y国民兵给干掉,死了就太不值了,就在最近的两三个月间,在边境那边传来一股风,说现在的y国民兵,专杀背电台的,有好多电台兵都不明不白的牺牲了。”
‘传言未必可信,我就不信了,你们整天和大部队在一起,他们哪有机会动手啊?’
“不是在大部队时牺牲的,都是在修复电线杆,电话线时,让敌人给干掉的,所以说嘛,谁不怕死啊,他们可不想,就这么让人把他们的骨灰盒拿到老家里去。”
‘那你们两个咋愿意跟我走啊?’
两个‘电台兵’呵呵一乐,那二年兵说话了,‘赌呗,在现在的司令部里,我们两个就啥也不是,要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他今年年底就复员了,我呢,最多再当第三年兵,我们哥俩平时都合计好了,只要一有机会,就想上前线试吧试吧,就算是立不了大功提干,混个三等功嘉奖一类的也挺好啊,回到老家,也让乡亲们都看看,我们也是为国家做过贡献的人了。’
两个‘电台兵’朴实的话语,令郭开山很是感动,但他没有答应两个战士什么,原因是他也不知道,往后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未完待续。。)
第9回 壮志凌云(五)融入部队()
r军后勤部胡部长,对郭开山的二次回返边境,一开始是不知道的,他一直认为,郭开山应该留在靖北,在随便一个团当个政工副职,就算混年头,也能耗走几任政委,当个团政委是迟早的事,必竟郭开山还是很年轻的。
郭开山在红军师医院时,是经常打电话和胡部长联系的,可是不知怎么了,胡部长调到军部之后,郭开山好象是不太爱打电话了,对于郭开山的这种情况,胡部长也很是理解,因为他知道,郭开山不想和自已走得太过紧密,不想让外人说他是靠关系上位的。
对于重返边境,这可是大事,但是郭开山事先并没有和自已打招呼,这令胡部长很是被动,加之r军在边境地区参战的部队,逐渐多了起来,为了把这万八号人的后勤保障好,基本上他每天都会坐着吉普车,奔波于各个部队和‘前指’之间,他要为这些关系,疏通协调。
郭开山的r军司令部报道,正巧胡部长有事外出,不在司令部,当他回来之后得知,郭开山在这里待都没待,就风风火火的走了,他很为之惋惜,但他也重新认识了这个‘小兄弟’,长达十几年的部队生活,把一个稚气为脱的毛头小伙子,锻炼成了一名基层指挥员,这可是个华丽的转变,这也就说明了,‘郭开山是条汉子,他不是怕死的那种人。’
红军师b团一营在这半年当中,不断的转变位置,一阵子他们还在最前线,屁股还没等坐热乎,就又不清不楚的调走了,有时才和敌军开了一战,还没分出输赢,就又让兄弟部队抢了头筹,人家捡现成的立了功,言而总之,一营就是手风不顺,现在六号和副教导员一走,营部以下,各个军官战士之间的不满情绪就更深了。
作为营长,关建国算是合格的,不管任务怎么不好完成,他还是努力的坚持着,在副营长刘镖的配合之下,和敌军作战,大体上还没吃什么亏,虽然有所伤亡,可还是让后方得到了满编的补充,只是心情不是很好,他只要一有空,就会把自已关在屋子里,刘镖给他起了个外号,名叫,‘关老爷子’,意思就是他只会闭关修练,不会别的了。
副营长刘镖是个乐天派,六号和副教导员一走,他反倒认为,自已放轻松了许多,以前关建国事事不好意思说他,只有六号有事无事的,没事就敲打敲打他,可现在好了,他们全走了,刘镖也就成了活跃份子,他可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主儿,时间一长,他的胡子也就更加漂亮了,又浓又密,和关公一般无二。
当关建国和刘镖得知,师部给他们先派来的教导员是郭开山时,两人高兴的抱在了一起,很快就把欢迎的仪式练习好了,专等郭开山的到来。
在‘平山’一线,有一座突出来的山脉,称之为‘扁担山’,这里的位置位于中y两国的交界地带,之所以把b团一营放在这里防守,原因是现在的b团一营,已经划归到r军下属某师的战斗序列当中,一营的直接上级,是某师的一个合成团,人家可是平面阻挡着边境一带,唯独把b团一营放在了东面,可能是不想让功劳给一营他们抢了吧。
当郭开山开着吉普车行至‘扁担山’附近时,一个路卡,挡住了郭开山的去路。
对于b团一营的干部战士,早在‘红蓝演习’之时,郭开山就和他们熟络的不能再熟悉了,上到连长指导员,下到战斗小组的小组长,大多数人,都听过郭开山讲的狙击手射击的理论课,然而今天这个路卡上,郭开山一个人也不认识,只好领着两个‘电台兵’走下车地,和对方攀谈起来了。
看守路卡的是一名年轻的干部,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在路卡的沙袋子上,还架着重机枪,这让郭开山感到这重机枪放在这里,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我是b团一营新调来的教导员,你们是b团一营的吧?’郭开山从上衣兜里取出了红军师部的命令,上头有师长政委的签名。
‘郭开山?郭教导员,不好意思,我们事先没接到通知啊,我也不知道,你这命令是真的,还是假的呀?’这年轻干部看完‘命令’之后,又把它还给了郭开山。
没有办法,郭开山只好取出了自已的‘军官证’,再一次递到了年轻干部的手中。
“红军师医院政治协理员郭开山,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我们营的教导员嘛,咋又成了师医院的了?”
“这是我以前的工作单位,我就是让你看看,我原先就是师里的干部,”对于正常的交流,当对方看过‘军官证’后,就知道谁是‘上级’,谁是‘下级’了,可这年轻干部看完之后,不但没有给郭开山敬礼,反而更加怀疑了郭开山的身份。
‘我们是r军机要科的,我们可以证明,郭教导员就是来你们这里上任的,’三年‘电台兵’,见路卡守军不放他们过去,他也着急起来,一路上可说得上是风尘仆仆,这路也不好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我没问你,干部说话,当战士的少插嘴啊,你信不信,我找两人,把你们俩看起来,’年轻干部显然不是被吓大的,他恶狠狠地瞪了两名‘电台兵’一眼。
两名‘电台兵’一看这帮人,不光是年轻干部穷凶极恶,个个都是怒目以对,也就不再说话了,两个取出了电台,放在吉普车的前脸上,调试起了电台信号。
由于郭开山是中午之后从r军司令部出发的,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程,现在是又累又饿,加之天色也已经很晚了,心中的怒气,也就压了下来,‘这样吧,你找一下你们的营长关建国,要么找刘镖副营长也行,他们是我的老乡加战友,他们能证明我的身份。’
年轻军官看了看表,之后对着郭开山很遗憾的说道,‘我是新来的,营长,副营长,我和他们不熟,我只听我们连长的,现在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要不你等我下了哨,直接去我们连部吧。’
郭开山对b团一营的连长都很熟,一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就言道,‘那我就等等吧,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那就先去你们连部吧。’
‘那行,我敢请先叫你一声郭教导员,你们先在路边歇会,一会换哨的就来了。’
郭开山把吉普车停在路旁,坐在吉普车里,悠闲得抽起了香烟,两个‘电台兵’见郭开山上车了,也就前后上了后排座椅,闭目养神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当郭开山抽完了好几颗烟时,仍然不见路卡的换哨人员,就在他想下车问问时,突然发现这些战士,包括那个年轻干部,此时现在啃着干粮看着他们呢。
一口干粮,一口水,路卡的这些人吃得很是香甜,让本来就有些饿的吉普车上三个人,肚子里搞得是咕咕直叫。
‘我说教导员,你说他们换哨的啥时候过来呀,咱们是不是也该吃饭了呀,’二年‘电台兵’终于鼓起了勇气,冲着郭开山开了口。
‘刚才那干部说,一会就来了,我看也该来了,咱们再等一会吧。’
两名‘电台兵’见郭开山这么一说,也就又闭上了眼睛,但他们并没有睡着,眯着眼睛的夹缝里,仍然看着路卡的这帮人,大吃大喝。
又过了好久,路卡的人也吃完了,他们又起身站好,荷枪实弹的守卫路卡了。
‘哎,你下面一趟,问问他们,说还得多长时间啊,再问问他们,有没有吃的,给咱们点啊,’郭开山转身推了推身后的三年‘电台兵’。
三年‘电台兵’就象得了圣旨一样,高兴的跑下了车子,经过了一阵问话后,低头搭了脑袋的回来了。
‘教导员,他们说还有再等一个小时,吃的是没有了,我问他们有没有电话,他们说没有拉,我问他们有没有电台,他们说不懂,我看,咱们只好再等一等了,’坐上了吉普车的后排,三年‘电台兵’好象已经饿得不行了,他头倚着车窗户的位置,又眯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虽然边境的‘天长’,可也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了,郭开山仍然不见有人前来路卡换哨,他终于忍不住了下了车,朝着正在沙袋子中间听收音机的干部过去了。
‘哎,老排,他又来了,’一个战士推了推正沉迷电台广播的年轻干部,那年轻干部也就起身站好,等着郭开山过来了。
‘我问你,你们啥时候换哨啊,这都几点了?’郭开山刚一走进,立马有好几个手电筒对准了他。
‘快了快了,马上就到,可能是他们来晚了,要不就是连里出了啥子事了,’年轻军官打着他的马虎眼。
‘那你们这里还有吃的没有,我和我的两个战士,可都饿坏了。’
年轻干部冲着自已的身后叫道,‘你们谁还有吃的,教导员饿了。’
一个班的战士的头,摇得象个拨浪鼓,都说没有吃的了。
‘你们这帮笨b,来之前也不多带点吃的,光顾自已吃啊,’年轻干部一语双关,他话里话外,好象在讽刺郭开山他们三个。
郭开山实在压不住火了,‘你说谁呢,谁是笨b呀?’
“教导员,我没说你,我说他们几个呢,”年轻干部的脸,在黑夜当中还是乐呵呵的,这让郭开山都对他无法发火。
既然人家没有吃食,郭开山也没有办法,他又回到了吉普车里,为了不让自已总想着饿,他也只好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郭开山在睡梦当中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气之时,他的眼睛立马睁开了。
只见道路两旁,不知啥时候堆满了篝火,在火上架着好多‘白条鸡’,那香味就是烤鸡的香味,郭开山一看烤鸡的两人,一个是刘镖,另一个就是关建国,他们见郭开山醒了,都在冲他叫呢。
‘过来呀,过来呀,你再不起来的话,就没有你的了!’
关建国的身旁,两个‘电台兵’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半生不熟的烧鸡,他们是不管这些了,反正是饿坏了。
‘你们两个就损吧,是不是就是你们两个搞的鬼呀!’走到了篝火旁边,郭开山一把抢过了一只烤鸡,但他并没有急着吃,而是继续烤着。rlwxs520 ……》
第10回 壮志凌云(六)团结紧张走向正规()
饥饿,作为人类生存的最大难题,它或多或少能主宰着什么。
郭开山虽然肚子很饿,但他并没有急着吃这烤得半生半熟的‘白条鸡,’他观察着四周的干部和战士们,这回来的人中,大多数人,郭开山还是认识得了,其中有两个连长,还有几个指导员。
‘刚才在路卡设卡的领头的去哪里了?’
“报告教导员,是营部的文书,这会在那边和人聊天呢,”营部的通讯员回答了郭开山的问题。
‘那好,你去把他给我找来,我要问他点事。’
‘文书’,这个基层部队的士兵职务,它的对应级别,也只是个班长一级的,当这名‘文书’换好了士兵服装,来到郭开山的面前时,他乐呵呵的给郭开山敬了一个军礼。
“教导员好!”
郭开山用‘烧鸡’指了指‘文书,’‘你知道我是谁吗?’
“咱们营的教导员呗,大家都知道呀。”
‘你大声再重复一下我的职务!’
“是!您是中…国…人…民…解…放…军r集团军红军师b团一营教导员!”‘文书’的嗓音还算是洪亮。
‘那好,听我口令,文书,一百个俯卧撑!’郭开山的掰了一只鸡腿吃了起来。
众人还想和郭开山攀谈攀谈,套套近乎什么的,没想到郭开山小脸一翻,他生气了,于是大家也就向后撤退,让出了一块巴掌大的地界。
‘教导员,咱们回去再做呗,’‘文书’自知郭开山是绝对不会饶了他的,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想要些脸面。
‘没听到我的话吗,你是不是想让我亲自把着你做呀?’郭开山一扭头。不再看‘文书’了。
‘文书’又看了看旁边的关建国和刘镖,两人也没有说话,他们心里都很清楚,饿了郭开山一个晚上,也该让这‘文书’吃点苦头了。
没有人帮自已说话,‘文书’也只好摘下了帽子,放到一边,开始了自已的一百个‘俯卧撑’。
‘一,二,’同在营部当兵。营部通讯员在帮文书数着数。
‘不用你数,让他自已数,’郭开山看了看就在身边的营部通讯员,那营部通讯员也就不再说话了。
‘一,二,三,四,’‘文书’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随着身体一上一下数着数。
做完了俯卧撑。‘文书’整了整军装,又戴好了帽子,冲着郭开山道,‘教导员。我做完了。’
‘可以呀,这么快就做完了呀,出汗没有?’郭开山的一只鸡腿还没有吃完,他吃的很慢。几乎是一丝一丝吃的,从医多年,饿过了的人。不能进食太快,只能少吃多餐。
“还好,没咋出汗。”
‘那行,听我口令,一百个俯卧撑准备,自已数数,做完了再告诉我!’
站在一旁的刘镖见郭开山还不肯放过‘文书’,他终于忍不住了,开了口,‘今天这事是大家伙合计好了的,不赖他。’
‘刘副营长,咋的,我处理他,你心疼了咋的?’郭开山说出的话很是生硬,这让本来还想上前讲情的连长指导员们,都不敢再说话了。
‘他不就涮你一把嘛,你咋还不识逗呢,’刘镖不屑一顾的说道,对于郭开山,他们之间再熟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