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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开新是不惧任何食物的,他拿着勺子往自已的羹匙上舀了一点,之后直接把它送到了嘴里,闭着双眼,品尝着这东西的味道,隔了好一会,他睁开了眼睛,‘好吃,真好吃,升子,你也来一点吧。’
看着郭开新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刘升笑道,‘我才不来呢,闻着都腥。’
神经病女人也吃了一口‘鱼子酱’,‘刘总,这东西真的很好吃的。’
刘升是觉得,神经病女人是不会和自已开玩笑的,他勉强来了一口,之后觉得回味无穷,他把一整碗‘鱼子酱’把了过去,‘这东西你们都别吃了呀,都归我了。’
强子家的房间每个都很小。最小的一间是他们夫妻来睡,郭开新由于来的是两口人,他们分到了一间大的。
躺在地板之上,郭开新很不习惯。不停的转换着身子,这地板上头,也就铺了一床褥子,比起他家的‘席梦思’来,简直太硬了。
神经病女人到了东京之后,一直心情都很好,兴奋之情不能言表,他见郭开新没有睡着,也就和他聊起了天来。
‘强子媳妇的文化程度很高,她说要带我去她们大学转转。你说我去不去呀?’
‘去呗,咱们既然来了,就来个随遇而安呗,想去就去,不用问我。咱们是各玩各的,我看这日本,的确和咱们a城不一样啊。’
一所很具名望的大学,就是妻子老婆的母校,神经病女人在她的陪伴下,整整在大学里逛了一天,这让原本就是大学生的她。又一次找到了大学校园的亲近。
郭开新和刘升,依旧由强子带领着,参观着东京的明胜古迹,可是这一回,所去的场所,不再是见不得光的地方。全都是大自然的景象,这也让刘升和郭开新感到了一股‘温馨的宁静’出来。
当晚的夜里,神经病女人突然间向郭开新提出了一个要求,这让郭开新很难理解。
‘新子,我打算在这里上学。攻读研究生课程,你看怎么样?’神经病女人学什么都学得很快,她和郭开新说话,是‘跪在’褥垫上说的,看着她那穿着‘和服’的景象,郭开新就有所冲动,很想把好摁倒。
‘上学?你都多大岁数了,人家学校能要你呀?’
“我今天白天都看了,这里还有四五十岁的学生呢,有好多都是从国内来的。”
‘那你不想生孩子了?’郭开新一直以为,现在的神经病女人,是很想要孩子的。
‘我还年轻,生孩子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我现在只想读书。’
郭开新想了想,‘钱不是问题,这方面我来解决,我和你说,这事你可真得想好了,这里不是国内,有了事,我也帮你解决不了。’
‘我不要你的钱,这两年,我还有一些,在这里读书的外国人,大多都是半工半读,我想我也能行,’神经病女人好象来到日本之后,不再犯‘神经’了。
‘那行吧,路可是你自已选择的,你打算学点什么呀?’郭开新也认为,能多读点书,也是件好事。
‘我是师范毕业的,我想我还读教育,你看行不?’
‘行,当然行了,就这么定了吧,我叫强子帮你办手续,就在这里上学。’
‘不用了,强子媳妇都帮我联系好了。’
‘敢情你就是通知我一声啊,’郭开新恍然大悟道。
“呵呵,不是,是和你商量,你要是说不行,我就不念了,我啥都听你的,”今天的夜里,神经病女人还喷了香水,这是一种来自强子老婆的私密香水,香味发出之后,会使邻近的男人,有非份之响。
郭开新好象真的中了招,他不计后果的,扒光了神经病女人的全身,开始了新的‘战斗。’
‘吗的,还干啊,也不注意注意地方,这房间的隔音也太差了,’刘升就躺在郭开新的隔壁,旁屋的动静,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他们用力的压在地板上,令刘升这边是上下自然运动,令他不能安然入睡。
在日本读书的事情,自然是由强子媳妇帮神经病女人办了,回到国内后不久,神经病女人,就离开了a城,踏上了去日本的留学之旅。
本想送走了一个,剩下一个就好应付的郭开新,总感觉到神经病女人这么一走,自已心里空荡荡的,为了弥补心灵上的失落,他找到了‘薜姑娘。’
‘她走了?’薜姑娘是知道神经病女人要出国留学的。
郭开新目不转睛的看着在床子上摆鞋的‘薜姑娘’,他并没有用话语回答,而是深深地点了点头。
‘真的走了?’薜姑娘好象没有留意郭开新的动作,之后她又问了一句。
‘真的走了。’
‘走了好呀,人家追求自已的梦想去了,我真羡慕她,’薜姑娘很感叹的说道。
‘她既然走了,你就搬到我那边走呗,’家里没有了女主人,显得空荡荡的,郭开新认为,现在让‘薜姑娘’搬过去,是最适合不过了。
‘现在不是挺好吗,我的房子离鞋城还近,我可不想整天跑来跑去的,你要是觉得住得不舒服的话,可以搬我这里来,反正我嫂子现在也要和我哥买房子了,他们也住不了几天了。’
‘去你那?’
“是呀,怎么拉?不行咋的,哪不是住呀?”
‘行,不过得让我想想啊,’走开了‘薜姑娘’的床子,郭开新更显失落了,在不远处,他一直观望着‘薜姑娘’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的进行吆喝着,看来生意很好,顾来的几个服务员也忙得是不宜乐乎,郭开新这回真的要走了。
第53回 风云再起(十八)失落的郭开新()
从鞋城出来,郭开新骑着他那辆‘本田’大摩托,漫无边际的行驶在a城的大街小巷,突然间,他想起了母亲,准备去老家看看她。
郭母在大儿子郭开维家住不惯,早已回到了a城农村的老宅,在城里,是没有多少人‘看小牌的’,只有在老家,村子里才有这个,而且不是很缺人,现在的郭母,已经把关悦的父母,也带到了牌场上,他们也就都成为了‘老赌徒’,平时不是在郭母家里打牌,就是在自已家,晚年生活,可说得上是不易乐乎。
当屋里打牌的老人们听到隆隆的摩托声时,他们就知道,一定是郭开新回来了。
‘老嫂子,是不是你们家老四回来了呀,’今天打牌的一个老太太,也不是外人,她是郭开迎老婆的姨母,就在老郭家隔壁住。
‘应该是他,’郭母此时打牌打得正酣,她是不会‘下地的’。
‘妈,大姨,你们都在呀,谁赢了呀!’本来心情不是很好的郭开新,一进得门来,看到母亲后,微笑了起来,他还不忘和屋里的老人们打着招呼。
‘你妈呗,这老郭太太可厉害了,都把我们赢惨了,老四回来了呀,要不咱们散了吧,让你们娘俩好好唠唠。’
‘别走呀,我家老四没事总回来,别妨碍我们打牌,是不是饿了,自已找吃的去吧,’牌兴正浓,岂能把对手放走,郭母死活不让牌友们走。
‘我还真有点饿了,今天天够冷的呀,妈,我给你们烧烧炕吧,’郭开新是骑车摩托奔走几十公里回家的,他也觉得有些饿了,做点吃食,顺便烧炕。这是郭开新打小就过的日子。
望着墙角的劈材已经不多了,郭开新就开始劈劈材了,不用多时,整齐的木头。就堆满了墙角,在老郭家的儿子当中,除了二哥郭开明,就属他郭开新最为能干了。
‘卖煤罗,卖煤罗!’正在这时,胡同边来了一辆马车,车主边赶车,边喊着。
‘什么煤呀?’
‘都是上好的块煤,怎么的,要点不呀?’
郭开新走上前去。看马车上的煤质量还可以,于是言道,‘我全要了,你帮我卸在墙角吧。’
‘好累,一看你就是个大老板。看看这摩托,这得好几千吧,’车主很会说话的运着他的煤。
待到老友们都打完牌散去之后,郭母这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当她看到四儿子如此孝顺时,并没有夸奖他,‘家里柴禾都够烧了。你买那没用的干啥。’
‘这天也快冷了,我想给你在屋里整个站炉子,炕还接着烧,过两天我就把炉子给你整来,’郭开新并没有吃饭,这些活计。他也刚忙完。
‘走,今天你妈赢钱了,咱们去站上去吃,’郭母看来心情很好。
‘好,那就吃您的了。’对了‘站上吃’,是指村前不远处,就是火车站,那里的饭店最多,菜也最好吃。
母子俩点了四菜一汤,吃的同时,还聊着天,郭母首先说话了,‘你把她送走了?’
郭母所指,自然是神经病女人了,郭开新的这些女人,都很会‘来事’,见到郭母之后,总会进点‘孝道’,郭母对神经病女人虽然见面不多,但也很是挂记。
‘走罗,上大学念书去罗,’郭开新现在也是吃饭当中,喜欢吸烟,好在母亲也抽,他也给郭母点上了一颗。
‘你说说你老四,正经的媳妇儿子送出国去不算,这又送走了一个,还剩下一个了吧,是不是也把她给送走呀,’郭母吸了一口烟后,说道起了儿子。
‘我倒想让她去呢,她也不去呀,现在整天屈在她的破床子上,做梦还数钱呢,她不赚钱才怪呢,上辈子一定是地主老财,’郭开新对‘薜姑娘’也产生了看法,以前他们总是在白天干事后,郭开新离开,自打神经病女人走后,和‘薜姑娘’同榻而眠后,事情也就发生了,‘薜姑娘’有个爱说梦话的毛病,几次都在梦中卖着她的鞋。
‘你的日子怎么过的,妈也不知道,现在妈只能告诉你一句话,自已的鞋合不合适,只有自已知道,你看看我,在你大哥家是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可是妈并不快乐,城里没有几个看小牌的,只有回到老宅,我才能有我的乐趣,村里的邻居都认识不算,就这看小牌就是你妈我的乐趣,我说老四啊,你现在也不缺钱花,你得好好想想你的事了,妈不能再教你什么了,’郭母知道郭开新活得并不快乐,眼见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他当然心里是不舒服的了。
‘我知道妈,您吃菜,您放心,啥日子你儿子没过过呀,我可是在号里前前后后,待过三四年的人哪,现在我什么都有了,有什么不快乐的呀,’为了不让母亲为自已操心,郭开新只好这么说了。
晚饭过后,郭母提出,还要去邻居家赶个‘夜场’,郭开新也就只好摸着黑走人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骑行,郭开新回到了a城市内,他算了算时间,此时刘升可能已经在‘康乐宫’里享受着美女按摩着,他想了想,最终决定,也去康乐宫,找找刘升,兴许他有什么节目也说不定。
‘四哥来了呀,’‘康乐宫’的生意依旧很好,这a城警局的下属企业,是不可能不好的,大堂经理一听到郭开新的停车声,赶忙就走了出来,他是六弟郭开迎的手下,自然对郭开新要重加礼貌一些了。
‘刘总来没?’
‘您说刘升刘总吗?’
‘不是他还有谁?’
大堂经理摇了摇头,‘他都有阵子没来了。’
‘他换点了?’
“不是吧,好象他从日本回来,一下班就回家,现在可能在家里呢。”
郭开新真的不敢相信,刘升会准时回家,‘我今天就不进去了,走罗呀。’
因为无地可去,郭开新还真的来到了刘升家附近,正巧的是,刘升从楼上下来,手中还拎着垃圾筒,当他倒完了垃圾后,在小卖店买了几瓶啤酒就又上楼了,由于郭开新和他离得很远,郭开新也没有再和他打招呼的意识,看着刘升上楼,他也就又骑车走了。
来到了‘薜姑娘’家,此时她正在和嫂子进行对账,‘新哥,你回来了呀!’
‘啊,我有点累了,我先进去躺会。’
倒在“薜姑娘”的床上,听着姑嫂二人数钱的声音,加上兴奋之时,还咯咯带笑,郭开新实在睡不着,他又起身,准备离开了。
‘是不是我们妨碍你睡觉了,’这个自打‘薜姑娘’跟了郭开新之后,才从老家里赶来的农村女人,是知道好赖的。
“不妨碍,我就想出去走走。”
在‘薜姑娘’家的附近,就是‘闷头家了’,他家可买不起楼房,此时‘闷头’和他媳妇也是一样,也在算着他家鞋城里的账目。
透过房子外头的窗户,隐隐可以听得见,夫妻两人的笑声,他们好象在说赚了好多钱,的确如此,凭借是‘薜姑娘’姐姐的身份,‘闷头’的媳妇,如今在a城鞋城里,也算得上是个大户了,幸福的生活,岂能不让他们为之高兴呢。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a城,夜里数得着的,自然要是韩方天开的‘迪厅’了,以前郭开新只是去它这里的‘夜总会’,在那里是沉稳许多,今晚他不同了,他准备去趟‘迪厅’潇洒一下,蹦蹦出点汗再回家。
第54回 风云再起(十九)没事找事()
要是以时间划归几个年龄段的话,长则五年,短则三年,就会有新生的一代崛起,郭开新‘好使’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而事隔几年后的八十年代末,社会上的‘小青年’已经很少有人认识他了,原因是他已经不是什么混子了,也可以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混过,充其量他就是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的人物。
比起马路上的漆黑一片寂静,韩方天的‘迪厅’可称得上是热火朝天,大门前写有‘迪斯科’字样的灯箱很是显眼,来来去去的客人更是以青少年为主,郭开新如今已近三十,他算年纪大的一位客人了。
要是换了白天,兴许会有人认出郭开新来,可这是晚上,丢进人群之后,马上就消失了,对于跳舞,郭开新算是外行,但他学得很快,这也可能和他的练武术底子是分不开的,从‘霹雳舞’到‘瞎蹦达’,最后全场就转变了更快的节奏。
‘掂锅,掂锅,礅礅!’
“打洞,打洞,礅礅!”在最高处负责打碟的dj,不断的通过噪音麦克,提升着舞池里的气氛。
郭开新一连跳了半个小时,出了一身透汗后,又回到了放有摩托车头盔的座位上,当他发觉自已的座位已经让人占了时,主动离开了。
‘这个傻b,摩托帽都不要了,’抢占郭开新座位的是一群十**岁的小青年,这些人有男有女,有可能是为了在女人面前显示自已的能力,他喊叫的声音很大,他还不停地拍打着郭开新的头盔。
喝着一大杯的啤酒,郭开新是看到自已的头盔此时正遭受人家‘凌辱’的,但是他并不在意,微笑着看着这些小青年。
拍头盔的小青年,一见郭开新并没有生气。以为是怕了他,得寸进尺的意识也就又上来了,他把头盔拿在手上,来回的朝郭开新比划。但是郭开新还是没有生气,并且又走进了舞池跳舞去了。
哪里都会有安保,只要是客人不主动闹事,他们大多都不会搭理,也许是这几个安保一直在舞厅工作,不认识郭开新,他们反倒是笑了起来,‘穿皮夹克的那老b是谁呀,我咋以前没有见过他呢,’其中一名安保冲着自已同事说道。
‘谁晓得。一看就是爆发户呗,他的皮夹克可是真皮的,我想咋的也得上千。’
‘你就看着吧,一会他就得底眼儿,’两名安保不但不同情郭开新。反倒开始笑话他了。
抢郭开新座的几个小青年,见玩弄头盔也不能让郭开新生气,待了一会,他们又重新回到了舞池,边跳舞边大吵大嚷起来,在高分贝的音乐伴随下,不管他们怎么喊。也喊不过舞曲的声音,同行的两个女青年,摇晃着腰身,不由自主的晃到了郭开新的面前。
面对着两个妙龄的少女,郭开新的面目表情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可能是喝了整整一大杯啤酒的缘故。郭开新属于是‘半hi’状态。
突然间,有人在郭开新的背后给了他一拳,郭开新也就停止了跳舞。
‘有事吗?’转头一看,正是刚才玩弄他头盔的那小青年,看样子他不会超过二十岁。
‘你是哪的呀?从哪冒出来的。干嘛看我对象呀?’看来这小青年是来找茬的。
郭开新并没有理他,依旧跳着自已的舞步,他的行动速度很快,马上就转到了离厕所附近的一角。
几个小青年看来不想这么罢了,他们之间边合计着,边朝郭开新这边走了过来。
可能是喝啤酒多了的缘故,郭开新转弯走向了厕所,他准备放水了。
两个小青年堵住厕所的门口,三个小青年走到了小便池旁,其中就有那个找茬的。
郭开新方便完之后,绕开了一人,但是没有绕开第二人,他只好说了句,‘借光。’
‘借什么光啊,你是不是怕我呀,’找茬小青年歪着小嘴,一只手则按住了白墙,由于上厕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