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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把自已当颗葱了,这还没到咱们团呢,就想找我办事,你们说说,这郭开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在别的办公室里,一直观察郭开山的工兵团政委,是透过窗户玻璃看郭开山走出大门的,他自然自语的说道。
‘可不是,这都啥时候了,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咱们团里的干部都没法安排呢,他倒真敢开口,一上来就想要个连长干干,我呸,等他当了团长之后再来整事吧,’拍马屁的人,哪里都有,一听工兵团政委这么说,立刻就有人迎合了起来。
由于中午没吃饭,回到靖北之后,郭开山特地找了个大饭店,他要好好请一回王凯,对于这个曾经和自已出生入死的年轻战友,郭开山觉得自已没有好好的照顾过他,现在用大吃大喝进行弥补,也是没办法的事。
‘队长,你点的也太多了,咱们就两人,’王凯打小就是个苦孩子,虽说当了个排长,但也整天和战士们为伍,一桌上好的吃食,他还是头一回见过。
‘以后不要叫我队长了,叫大哥,这两天真tmd的不顺,看来我想错了,这年头,光有人也不行,还得自身过硬,我现在要是哪个团的团长的话,你这点事算个屁呀,不就是一句话吗,’郭开山一反常态,多年以来编织过来的‘鬼脸’,今天一把就撕了下来,他的心里太难受了,官话说多了,连自已都相信了,到了现在,现实就摆在眼前了,你一无职,二无权,就不行。
王凯自然是明白郭开山说话的用意的。‘行,大哥,我也不叫你队长了,我先转业回去,算给你铺个路,以后您要是有空回家探家的话,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呀,我一到新单位,马上就联系您。’
‘好兄弟,咱们今天来个不醉不归。’郭开山脱下了外衣挂在椅背上,今天只有他和王凯两人,也就再没顾及了。
就当郭开山和王凯在小包间里喝得正酣时,走廊路过了一个中年女人,这女人下意识的透过房间的门缝往里一看,只看得郭开山和王凯都身着军装,她也就敲了敲门。
‘当当!’
“谁呀?”
“是我,饭店的经理。”
“门没锁,进来吧。”郭开山可能是喝得有些急了,小白脸变得更白了。
‘要是我没认错的话,你是郭开山吧?’中年女人推得门来说道。
一听到有人叫自已的名字,郭开山赶紧从椅子上起来。‘是啊,您是?’
‘咋的,几年不见,连嫂子都不认识了呀。我是老b的爱人。’作为‘靖北军分区’司令员的妻子,现在这中年女人的饭店,开遍了整个靖北。在这个小小的城市里,十家大饭店有八家都是她开的,大多使用的都是部队的‘地。’。
‘哎呀,原来是嫂子呀,看我这狗眼,难道这饭店也是你们家开的呀,怪不得这么大气呢,’对于老团长老b,郭开山还是敬重的,在靖北,有谁会不知道他家呀。
‘咋的,一对一呀,都喝这么多了呀,这位是?’
‘嫂子,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一个小兄弟,叫王凯,王凯,叫嫂子,这就是我们老团长的爱人,’郭开山见在靖北,还是有人认识他的,他很是高兴。
‘嫂子好!’王凯朗声说道。
‘你们是老乡吧,听口音都差不多呢。’
‘对,是老乡,嫂子,老团长现在还好吧?’
‘好,能不好吗,一晃在军分区都待了老多年了,看样子是又蹲住了,我这命啊,也就赚点小钱罢了,咱家又不认识人,我看老b的前程,也就到此为止了,’中年女人很是心叹,多年以来,她这个军分区司令夫人可说得上是风光无限,老b又兼任着靖北市里的常委,军地两处,没有人不给她面子的,可好日子总有要到头的,军分区的司令员,也只能干到五十五岁,老b要是在五十岁之前不再进一步的话,就该退居二线了,现在的老b正好是五十岁,一想到此,中年女人也很是惋惜。
‘老团长一辈子认识这么多大首长,我想一定没事,对了嫂子,我认识个老教授,用不用他帮老团长看看啊?’郭开山早就听说过老b夫妻信命,趁着酒醉,他也就随口说了句。
‘谁呀?靖北的我都找遍了,算得都一样,’中年女人听了后,不加思索的说了出来。
‘我老家有个叫王金和的,您听说过没有呀?’
‘王金和,这名字咋就这么耳熟呢,他是干什么的呀?’
‘他,你都不知道呀,他不光在我们老家a城出名,还是全国易学研究会的副理事长呢。’
‘是啊,怪不得,对了,我记得我和老b曾经找过他,没联系上,你有关系?’中年女人一听说是‘易学研究会的副理事长’,眼前一亮。
‘他就是我们村里出去的,我和他关系不错,这样吧,我给你写个联系方式,回头你电话联系下他,这下总行了吧。’
‘那再好不过了,我这有纸有笔。’
在中年女人的面前,郭开山今天很是高兴的运用了行书的字体,只见这钢笔字写得是行云流水,都写绝了,中年女人在一旁看着,更是不注的点头,表示郭开山对他家还是有‘贡献’的。
‘写好了,你打电话时,提我,我叫郭开山,他一定会管你的事的,’郭开山对于王金和很是知根知底,他可不象其他人不给他面子,这王金和和他是忘年交,别说给人算个命了,就是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王金和都能。
手里拿着郭开山写的纸条,中年女人笑笑道,‘那行,你们先吃着呀,我先走了,我说开山哪,慢点喝,你们男的一见到酒就没够,和我家老头子一样。’
‘知道了嫂子,我一定慢点喝。’
王凯看着中年女人走了,之后他凑到了郭开山的身边言道,‘大哥,这女的谁呀,整得花枝招展的,他说的老b又是谁呀?’
‘老b的名字,你都没有听说过?’郭开山睁大了眼睛。
‘没有呀,我才来靖北几天呀,你忘了,我以前是边检站的兵啊。’
‘啊,我还真把这事给忘了,这里是哪?’郭开山用手指了指餐桌。
‘大哥,你是不是喝糊涂了,这里是饭店呀。’
‘我没说饭店,我问你,饭店的所在地是哪?’
‘靖北市啊,怎么拉?’
“怎么拉,还怎么拉?我和你说了吧,老b就是靖北市的市委常委,靖北军分区的司令员,这下你总明白了吧。”
‘哎呀吗呀,这老大的官了吧,司令员您都认识?’
‘老大个屁,你大哥我谁不认识呀,你刘姐,刘雪华的叔,大军区的副司令,你大哥当年都不尿他,他让我娶你刘姐,我没乐意,’喝了几杯猫尿,郭开山的话就多了起来,不该说的,也在王凯的面前说了。
‘娶刘姐?刘雪华?原来你们以前是~~’,王凯一直以来,还只是觉得郭开山和刘雪华之间,也就是多年战友的情谊,真没想到,他们年轻时,还有过这么一段,王凯今天可没有多喝,转业的事情一直烦着他,他心中一直在想,他和郭开山今天只能喝倒一个,另一个把照顾喝醉的,今天郭开山准备是喝多了,他自然要清醒一些为好。(未完待续。。)
第67回 高人一等(四)踏破铁鞋()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历年裁军,裁撤了好些部队的同时,也让一大批领导干部提前退了休。
在靖北这一亩三分地里,老b还算得上是幸运的,比起那些经过裁撤掉的正师职军官们来说,他的这个军分区司令员,当得还算是无忧无虑,因为到什么时候,这个做着军地两地的军事父母官,也不可能裁撤掉,裁了谁,也裁不到他的身上。
手拿着郭开山写的条子,老b妻子马上就开车来到了军分区,一路之上,机关楼几乎所有见到过她的人,都向她打着招呼,‘嫂子好!’
‘你们好,你们好!’老b妻子是最爱听这话的,不是因为‘嫂子’两字有多出名,而是这表明了,所有叫她‘嫂子’的人,身份地位都没有她男人高,在这里,她就是个‘无冕之王’,因为丈夫老b从来都是听她的。
‘你怎么来了?我刚开完常委会,这会正要出去呢,’老b一身的笔挺军装,显得他很是年轻,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原来胖了,原因是他现在整天在练气功,学会了养生。
‘我来当然有事了,怎么着,你出去的事重要咋的?’
‘那倒不是很重要,就是下去部队看看,怎么了,你有事?’
‘有点事,’老b妻子没有急着表达来意,而是走到了老b的椅子上坐了起来,这原本司令员的座位,她也要过过瘾。
早就知道妻子的这个毛病,老b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并且还给妻子倒了杯水,‘这下你能说了吧。’
‘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你见到谁了呀,这么神秘。你爸的老战友?’
‘不是,你再猜?’
‘该不是找你办事的吧,’在老b的意识当中。除了岳父的老战友,现在还在位置的老人。就是来找他老b办事的了。
‘我一想你就猜不到,你的老部下,郭开山。’
‘郭开山?哪个郭开山?’老b从军多年,在他手下工作过的人,多了去了,他和郭开山本来就不是很熟,本来眼光就很高的他,是很少往下看的。
‘你个猪脑子。我提个人,刘雪华,想起来没?’
“刘雪华”,整个靖北军界是无人不知,老b很快就想到了几年之前,自已家的大酒店开业之时,郭开山和刘雪华前往祝贺的情景,‘你说的是他呀,怎么拉,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他们就在咱们饭店吃饭呢。’
‘吃饭就吃饭呗。’在老b看来,凡是想和他拉关系的人,都会在他家所开的饭店用餐。在这里,他就是老大,这一点也不奇怪。
‘你看看这个,’老b妻子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关子,终于把郭开山的条子递了上来。
‘这小子,字写得还不赖吗,快赶上我了,这上头写的王金和是谁呀,还象有点耳熟呢。’老b也只是粗步看了看条子。
‘王金和你都不知道呀,上回你去军区开会回来。你不总念叨他呢吗,这才过多长时间呀。你就忘了。’
‘王金和,王金和,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个易学大师呀,我也就是听来开会的人说的,不光军区里的大领导,就连京城的权贵,都远道跑到a城,找王金和给他算命,咋的郭开山认识王金和?’
‘当然认识了,他说王金和是他们一个村的,还和他是忘年交,这不嘛,这条子就是他写的,说打了电话之后,提他准管用。’
老b凭借多年来的社会经验,不是很相信妻子所说的,‘他瞎白乎吧,这王金和我听说,都六七十了,跟他是忘年交,他才多大呀,黄嘴牙子还没褪齐呢,一定是他在说大话,酒店你也信,’说着老b把郭开山的条子团着了一团,扔到了废纸篓里。
老b妻子见丈夫如此做法,马上上前从废纸篓取出了纸条,‘你别扔啊,万一是真的呢,上头不有电话吗,打打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打,打也没用,郭开山和刘雪华认识王金和也不出奇,可人家会不会买咱们的账,还两说呢,我可打听过了,王金和的脾气,古怪得狠,我可不想掉价,我还要下部队呢,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事咱们下班再说,’老b从衣帽架上取下了大檐帽,看来他要出门了。
‘你傻呀你,不就打个电话吗,你不打我打,不差这几分钟,’坐在老b的椅子上,老b妻子向总机要了外线,挂到了王金和的家里。
接电话的是王金和的老伴,当她得知这电话号码是郭开山给的时,老太太的语气立马就变了,‘你是郭开山什么人哪,这孩子我认识,我是王金和的老伴。’
老b妻子一听真的是王金和的家里电话,很是高兴的打开了‘免提’,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大多都是‘拨话电话’,能有免提功能的相当稀少,这电话还是有人为了托老b办事,送的礼呢。
‘原来是老嫂子呀,我是谁不重要,开山管我叫嫂子,我男人和他是一个部队的。’
‘哦,怪不得有咱家电话呢,怎么了,是不是有事呀?’
‘老嫂子,王大哥在家吗?’
‘他不在家,这会在大学里教书呢,他得晚上回来,要是你有急事的话,我把学校他办公室的电话给你好吧。’
‘那太好不过了,您说。’
记完了王金和的办公室电话,老b妻子用手指一弹纸张,‘看着没有,你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不是说郭开山说大话嘛,我看哪,是你平时说大话说惯了,总以为你干的事,人家也一样能干,接下来,还用我帮你联系不呀?’
老b这下可服了,他又把大檐帽放归到了衣帽架上,‘你就是我的贵人。给我,我打个电话试试,整不了的话。再换你。’
打给王金和的这个电话,老b可说得上是相当的顺利。电话一头的王金和,一听到是郭开山介绍的,也就一口应承了下来,他和老b商定,下周日到a城他家,他要帮老b好好算算,算是给了郭开山的这个面子。
放下了电话,老b此时来了精神。抱住了妻子是左亲右亲。
‘看你这人,这都多大岁数了,让人看见,王金和怎么说的?’
‘下个礼拜,我去趟a城,都定好了,在他家里。’
‘看来咱们还得谢谢人家郭开山,不好,这会人家是不是喝完酒要走了呀,’老b妻子一想到郭开山。又看了看办公桌上的马蹄表,立马又抓起来了电话,打给了饭店。
当从饭店大堂得知。郭开山此时已经喝多了,正在他们楼上的宾馆下榻时,老b妻子也就安心多了,‘还好没走。’
“没走?还没走?”老b有股不详之感。
‘没走咋的,人家在宾馆住下了,不行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行,能不行吗。’
‘既然人家帮了咱们一个大忙。咱们也是不是表示一下呀?’
‘咋表示,赶情不是要我请他吃饭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可不去。’郭开山入伍时,老b就已经是团长了,对于他的这个老下属来说,身份差得也太多了。
‘不用你,你就当好你的大司令就好了,有我呢,我看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走,明早我早点去,堵住他就是了。’
‘那行,全靠你了呀。’
郭开山酒醉之后,让王凯扶到了宾馆的房间,倒在大床之上呼呼大睡,看着郭开山那大睡的样子,王凯倒是没有心劲,他更愁了。
待到次日早晨,‘生物钟’叫醒了郭开山,当他看到王凯此时正在屋中坐着时,他拍了拍脑袋道,‘昨天喝得真多了,咋的,你起来挺早啊。’
‘哦,大哥,我想今天我就回去了,向团里请个假,好回到a城找找工作去。’
‘工作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咱在靖北没有人买咱们的账,a城好说,要不你也去当警察算了,我大哥和我六弟都是警察,准能安排你,’郭开山来了个‘亡羊补牢’,六弟郭开迎在a城的关系,把王凯安排一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行,当警察也不错呀,都戴大檐帽,最好是我家那边的派出所,我还可以照顾我妈,’王凯一听郭开山还能帮他,一宿没睡的他,也就又来了兴致。
当两人洗濑完毕,打算下楼用餐时,老b妻子拦住了他们,‘咋的开山兄弟,要出去呀?’
‘嫂子,昨天喝得有点多了,我们想出去喝碗粥,’郭开山接了话。
‘喝粥呀,我们这有呀,来人哪,给我端两碗粥来!’
‘你们这里也卖粥?’
‘平时不卖,你开山老弟要喝,就有,来来来,进屋说话,’老b妻子殷勤着把郭开山和王凯让到了包间内,这个包间属于是‘贵宾房’,里面的陈设也很是讲究。
进得屋来,没等郭开山开口,老b妻子就又说了,‘我今天六点钟就来了,就怕你们走了,开山兄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认识这么多的人,王老的电话我打通了,让你大哥下礼拜就过去,你看让我们家怎么感谢你好呀。’
郭开山听老b妻子这么一说,他才想起了自已昨天的酒话,‘这没啥,王老也是我的恩人,就说上一回吧,在上前线之前,他给我做了个法事,还给了我两个符,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敌人的一枚子弹,明明打在我的胸口,但是没打进去,卡在弹夹里了,~~~~。’
听着郭开山眉飞色舞的白话着,老b妻子每一句话都听进去了,不注的点头同时,还进行发问,‘真有这么神呀!’
‘嫂子,是真的,我就是我们队长的警卫排长,当时的事,我也知道,’王凯虽然这么说,可是他说的是假话,在郭开山的中弹时间里,他还在靖北呢,那是郭开山在一营的事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