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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山也是不能。
‘那好啊,你快点,我爸可是个急脾气,你们要是不来的话,他非得又砸东西了!’
当郭开山把‘刘司令’请求全家赴宴的事情,向大家说完时,郭母立马就给以了反对,‘不去,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他以为他是谁呀,你归他管,咱们全家可不归他管!’
一听是共军的将军,请自已这个*的将军吃饭,郭母兄长想了想,最后说道,‘不打不相识嘛,人家都事先说明了是赔礼道歉,我们如果不给面子,未免显得小气了,小妹你说是不?’
‘谁爱去谁去呀,反正我是累了!’郭母并不想前去赴宴,因为当她得知那‘刘司令’如此高的地位时,略显得自卑起来。
‘妈,还是去吧,咱爹死时,人家刘雪华可是来吊过孝的,你不也见过她嘛,这都到了京城了,不去上人家家里坐坐,也太不合适了吧!’郭家大嫂也想见见在京城的‘将军楼’,刘雪华父亲的大名,早在她年轻时,就已经在a城传开了,人家可是个大干部,能和他们攀上关系走动走动,可是多年修来的福份呀。
见大儿媳妇这么一说,郭母也只得从命了,就这样,老郭家一行人,回到京城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洗濑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按照刘雪华所提供的地址,大家伙也就应时赴宴了。(未完待续)
第8回 老兵归家 (八)刘家赴宴()
本想看一幢宏伟壮观的‘将军楼’,没想到来到了一间普普通通的‘四合院’,郭家大嫂刚一下车就开问了。
“老三,你没带差道吧!这里哪是将军楼啊,门口站岗的卫兵都没有一个!”
‘没错,路上我都问了好几个人了,你看这门牌号,再看看我记的,对不对!’郭开山也觉得这普普通通的‘四合院’哪里会象是个‘大将军’的住所呀,可刘雪华告诉他的地址就是这里没错。
听到了院门外的汽车声,‘刘司令’就带着夫人走了出来,当他一见到郭母兄长时,上前和他紧紧地握了一下手,‘*将军,来我一个共军对手的寒舍,真是蓬荜增辉呀,刘兄,院子里请!’
郭母兄长不是空手来的,他和‘刘司令’握了一下手后,从郭开新手里接来了礼物,‘这是我从老家热河带过来的当地老酒,您是共军将军,家里一定什么都不缺,这两瓶酒算是我的登门礼吧!’
‘刘司令’也不客气,接过了两瓶酒看了看,‘好酒,果然是好酒,刘兄,请!’
虽然房子陈旧,可客厅里的摆设甚是讲究,郭氏兄弟没有敢进屋,几个人都在院子里站着,只有郭母和郭母嫂子,陪郭母兄长进去了。
‘我说老三,你不是说这老头是北疆军区的一号首长嘛,他怎么退休就住这样的房子呀,还在领袖纪念堂当志愿者,这老头真怪呀!’郭开维一向不爱打听小道消息,可‘刘司令’这准尊贵的身份,不能不让他联想起什么来,对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的‘京城事件’。a城的人哪有不清楚的,加之本军区的大司令调防,报纸上都有写。这‘刘司令’可是个传奇的人物,外头的传闻很多。
‘我也不清楚。这里我也是头一回来!’隔墙有耳,郭开山岂能不知这个,在人家的地方,只要说错了一句话,会生出很多的麻烦来。
国家够级的领导,都有专职的公务人员,‘刘司令’家里,来来回回只有一个保姆。而且年纪也不小了,看样子也得有五十左右岁,刘夫人在客厅里和客人聊了几句后,也就出来了,当她路过郭氏兄弟众人时,还免不了的看了一看穿着军装的郭开山,郭开山也就很礼貌的向刘夫人鞠了一个躬,表示尊敬。
做菜的厨房是在厢房那边,郭家大嫂可是个有眼力见的人,她见刘夫人走进了厨房。自已也就跟了进去。
‘不用你,你是客人,要是客厅里你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西厢,’刘夫人看起来也是时常下厨之人,一见到郭家大嫂要来帮忙,她也就制止住了客人。
‘我是哪门子客人呀,这活我天天干,我之前在单位最开始就是食堂的,你就让我干吧,我给你们打下手,人多干得快!’正象郭家大嫂所说的那样。她之前就是火葬场食堂的,这并没有错。看着郭家大嫂那麻利的动作,刘夫人也就不再客气了。三个女人在厨房里是有说有笑,准备着一家子人的吃食。
时间到了五点三十分,刘雪华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郭氏兄弟都认识她,也就上前打起了招呼。
‘刘医生,您下班了呀!’
‘对,刚下班,你们来的够早的呀,饭还没做好吧,’刘雪华的这身军装很是干净笔挺,‘大校’的肩章更是在黄昏的照耀下闪着银光,今天刘雪华鼻梁子上卡了副近视镜,这可能是在日本留学时落下的毛病,看书看得太多了,连这个平时不近视的人,都给搞近视了。
‘刘医生,你都多大的官了,也不让单位里给派个车,自已还骑车上班啊!’郭家大嫂在厨房里也听到了刘雪华的说话声,也就走了出来。
‘啊,原来是大嫂啊,我单位离的近,骑车也就十五分钟,我在单位里可不是什么大官,我可不象你们家老三,到哪都是车接车送的!’说着说着,刘雪华把头扭向了郭开山,自打她进院子,郭开山就没和她说过话。
‘你们聊天少说我啊,我开车也是为了工作,我倒想整天骑车上班呢,’郭开山无可奈何的走了上去,接下了刘雪华的自行车,推到墙角停下。
‘刘医生,我有个事想问问你,’郭家大嫂也和众人一样,也对‘刘司令’一家住这里不知道为什么。
‘你问吧,只要我所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刘雪华把大檐帽从头上摘了下来,用手抖了抖尘土,京城的大风天,从一月刮到年底,没有好的时候。
‘你说你爸那么大的领导干部,怎么住这里呀?我咋就搞不懂呢,门口连个站岗的都没有,这里不是部队大院吧?’郭家大嫂紧贴着刘雪华小声说道,可是不管她怎么小声,院子里的人都能听到,因为这院子并不大。
‘啊,你说这事啊,这个不是什么军事秘密,我可以告诉你,是这样的,我父亲退休时,向总部申请是回靖北老家休养,靖北的干休所那边,也就给安排了房子,后来老爷子想孙子了,就非得要搬到京城来,这又请总部打了报告,房子是要分来着,可我爸不要啊,说我大哥大姐家都在京城,他们的房子就足够大了,没有这个必要,这里原先就是解放前京城地下党的公产,我父亲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也就把这房子借来了,他打算要是哪天离开京城了,也就把房子交还给组织,我们来之前,这里可乱了,是个大仓库,我们收拾好久呢,就我和我爸,阿姨,保姆四个人收拾的,可把我们给累坏了!’刘雪华说着说着,不但没有不高兴,而且还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美,看得郭氏兄弟几人‘都醉了。’
主人和客人,都是老刘家的人,也许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两个年过七十的老军人,交谈之间,聊得甚欢。
‘还是你刘兄说的对呀,我们国家的人们心中,就缺乏了一个法字,我说的是法律的法啊,包括我刘某人在内,实际上都代替不了法律法规的存在,要想把一个国家治理好,必须得依法办事,上午大妹子把我臭骂了一顿后,我回家想了好久,还真是那么回事,要是我以前不是‘司令’的话,有可能没有人给我面子,其实我现在算得个什么呀,我也是个平头老百姓嘛,是不是啊,哈哈哈!’‘刘司令’进得屋来,首先给众人倒了一杯茶水,之后进行了自已的道歉。
‘共军的将领,我早年在大陆期间,也都打过交道,贵军从来都是直来直去,不绕弯子呀,今天的事,起因在我,也是我自已不注意小节,向地上扔了个烟头嘛,对了刘将军,我的罚款还没交厘!’郭母兄长觉得‘刘司令’这人是很不错的,不仅请大家来家里吃饭,还主动向自已道歉。
‘刘司令’给郭母兄长递了一颗烟后,又走到了郭母身边,可郭母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坐在沙发上,接他的烟。
‘大妹子,我知道你丈夫也是老军人,你也当过军属,可我并不能向你道歉,因为你不是台地人,不存在破坏两岸关系的问题,我教训郭开山,老实话,你服不服?’
郭母坐在沙发上看都没看‘刘司令’,‘我的儿子,我自已会教育,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教训他,就等于把他妈我也给带上了,你们部队哪条军规规定,还带教育儿子,把儿子母亲带上来的呀!’
‘刘司令’被郭母的这些话给震住了,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隔了老半天,方才大笑道,‘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行,大妹子,今天我错了,我也向你进行道歉,这回总行了吧!’
郭母有气没气的说道,‘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倒歉了呀,敢情你官大压着我们老百姓了,你说什么是什么呗,我不接受能行啊!’郭母虽然口中这么说,但还是站起来接了一下‘刘司令’打火机打着的火,把烟给点着了。
‘刘司令’戎马一生,夫人有好几位,之前的几位都是故去的,现任妻子要比老爷子小上很多,但和子女们之间关系处得还是不错的,一见到刘雪华一回到家里,就把自已关进屋子不出来,她也就走到了刘雪华的屋外,敲了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是不是要吃饭了呀!’刘雪华一人坐在书桌前发呆,手中握着一本厚书,可是并没有进行翻动。
‘郭开山不来了嘛,你怎么不找他说话呀!’
‘有什么好说的,来就来了呗!’
‘以前没见他,我总见你给他打电话,一聊就是半个钟头,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和他生气了呀?’
‘没有,我就是累了,手术做得多了,一下午都没休息着,’刘雪华很明显是在说假话。
‘那你不出去,我把他叫过来和你说话好了,饭还要等一会呢,你爸给你大哥打电话了,我那锅汤还没熬到火候呢,等他来了就开饭!’
不一会,郭开山敲响了刘雪华的房门。
‘进来吧!’
‘你阿姨说你找我?’郭开山也觉得让外人叫自已过来,的确有些尴尬。
‘我不叫你,你就自已不会过来了呀,最近怎么样了?’刘雪华从柜子里‘变’出了一个苹果,之后她用手绢擦了擦,递给了郭开山。(未完待续)
第9回 老兵归家 (九)饭桶比赛()
朋友熟了,话多,可真正到了好朋友的份上,话就不一定那么多了,在电话里能聊一个钟头,真正一见到面,就变得无话可说了,多年的部队生涯,郭开山的报告和教育课,给别人都已经上过成百上千回了,可他就是对眼前的刘雪华话少,不知道怎么的,刘雪华成为了和他妻子关悦一样的人了,郭开山对关悦的话也少。 x。
‘我现在被借调到某省军区工作了,负责那边的战备物资,现在苏国不解体了嘛,仗也打不起来了,等阵子我可能就得回军区了,我的人事关系还在后勤呢!’郭开山在最近这几年可称得上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多份工作都见识过了,历练得也没有那么心浮气躁了。
‘关悦前两天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要离婚了?’刘雪华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郭开山。
‘是她要离,现在总部有规定,原则上军属不得经商,经商的必须要往上报,她是a城的女企业家,要按规定,我必须得离开a城,去远地方工作,’郭开山淡淡地说了几句。
‘哦,’刘雪华从郭开山的眼中,看出来了他并不想和妻子离婚,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嘀嘀!’大院门口的汽车声,说明又来人了,之后只听得刘夫人在院中说话,‘小妹,出来吃饭了,你大哥大嫂都过来了!’
同样是‘共军’将领,只是进屋的人很是年轻,看样子也就是四十几岁的模样,这令郭母兄长为之一愣,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只因进来的这人,肩旁上扛着一颗‘金星’,他的大檐帽上的饰带是黄色的。这比郭开山头上的银色的亮眼很多。
‘这位是台地的刘将军,你认识一下吧,他是我儿子,现在京城卫戍区工作!’‘刘司令’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只是用手指了一下自已的‘大公子。’
‘您好,刘将军,我刚下班,这位是我的爱人!’‘刘大公子’又把自已的爱人,向郭母兄长进行了介绍,‘刘大公子’之所以来晚。这源自父亲的电话,要是换了别人,他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可是今天见的是一位台地将军,按照相关的规定,他得向自已政委汇报的同时,向‘京城军区’政工首长进行汇报,方可进行接见,必竟他是位现役军人。身不由已,要不然,安全局的人,也就该找到他了。
‘真是将门出虎子呀。刘将军你好,我能不能冒昧的问您一声,你们刘家出了几名共军将军呀?’郭母兄长对军人世家很是敬仰,这种家庭在台地也有很多。可是三代之后,就差不多该绝迹了。
‘刘大公子’无法回答郭母兄长的话,也就开玩笑的说道。‘我们的将军有很多,这个还真的不好讲,刘将军,饭已经做好了,咱们是不是该开饭了!’
‘刘司令’一拍大腿道,‘好,那咱们就挪桌子,还是在这里吃吧,这里地方大!’
按照刘夫人安排的座席,刘雪华的身边就是郭开山,这让‘刘大公子’很是生气,他用眼睛瞪着郭开山,可碍于父亲在场,不好发作,连他一旁边的妻子,也连连地拉着他的衣襟。
‘菜不好,一般的家宴,刘将军,你们可不要客气呀,虽然菜不好,可我这酒好,这可是我沉放多年的好酒哟!’‘刘司令’和郭母兄长坐对面,他敬了郭母兄长一杯。
‘鄙人身体不好,不胜酒力,我抿一口,刘将军,您慢用啊!’郭母兄长说完只抿了一点点,把酒沾了沾唇,也就把酒杯放下了。
‘刘将军,难道你们台地将军平时不饮酒嘛?’‘刘大公子’胸中有气,他把生郭开山的气,发在了他大舅的身上。
‘我先生的确身体不好,他的心脏做过支架手术,已经好多年不喝酒了!’郭母嫂子赶忙进行了解释。
‘刘司令’推了一下儿子的臂膀,‘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喝红酒好了,刘将军,红酒能喝不呀?’
郭母兄长点了点头,白酒杯撤下,换上了一杯红酒。
进得院来,郭开迎始终没有说话,他也猜出来了‘刘大公子’好象对他们不是很友好,只见他提起了白酒杯,走到了‘刘大公子’妻子的身边说道,‘胡医生,好久不见呀,谢谢您救了我五哥的命,我代表我们全家敬您一杯!’说完郭开迎做了个半鞠躬的形态。
包括‘刘司令’,郭母兄长,郭母在场的众位老人都为之不解,最后还是郭开维进行了解释,‘还真的是胡医生啊,那天天太晚了,我也没看清楚您,实在太抱歉了,妈,这位就是我和您说的,那位救活我五弟的胡医生,之前我都打听过了,在总医院里,也就只有她,肯帮咱家老五动这个手术,别人都怕担责任,不爱给做呀!’
郭母一听是人家救了自已的五儿子,马上站起走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胡医生的手,‘你真是活菩萨呀,我老太太谢谢你了!’
‘大妈不要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着妻子在老郭家众人面前这么受欢迎,‘刘大公子’更是不舒服了,他并没有理大家寒暄,只顾吃着桌上的饭菜,还时不时地瞪着桌对面的郭开山。
“刘~,”郭开山也想和刘家的人套套近乎,可是他刚说出一个字,就让‘刘大公子’给伸手制止住了。
‘你停,别人说什么都行,今儿就你不行,你要是个爷们,咱们俩拼点酒量如何,看着呀,这一杯,我可干了!’说完,‘刘大公子’是一饮而尽。
郭开山没有再说什么,只好拿起自已的这杯白酒,也喝光了。
有了胡医生的这个关系,老郭家的人,和‘刘司令’一家仿佛拉近了许多,大家有说有笑地用着饭,只有‘刘大公子’和郭开山,是你一杯。我一杯地干着,没到十分钟,两人就已经喝光了两瓶白酒了。
起初刘雪华并没有在意,可当哥哥又把一瓶刚启的酒,递给郭开山时,她才又说了几句,‘哥,你干啥呀,人家是客人,不带你这么干的啊!’
才刚光了整整一瓶白酒。‘刘大公子’略显酒意,‘他能喝,谁不知道他呀,这人哪,脸色越发白,就越能喝,不象咱们红脸的,光会扎乎,没长劲。郭开山,我说的对不对呀!’
接过了白酒,郭开山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之后又给酒杯里倒满了。
‘尿性,是个爷们,来,干!’‘刘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