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开山刚想说话,关悦言道,‘你住我们原来那屋,我和我爸我妈睡一屋,炕我妈都给你烧好了,明早再回去呗!’
郭开山见关悦也在挽留他,也就言道,‘那我给老六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晚上不回去了,让他们锁大门也就是了。’
关悦父母一见郭开山答应留下,二老是欣喜无比,关悦母亲更是端来洗脚水,让郭开山烫脚,仿佛郭开山还是他们的女婿一般。(未完待续)
第102回 a城轶事(八十一)长夜漫漫()
郭开山在关悦家一夜未归,这让老郭家的人,都在为郭开山是否能和关悦复合而操心,特别是郭母,她当初听到三儿子和三媳妇离婚的事,她都深感意外,因为郭开山和关悦,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般配,连吵架的时候都没有,分了也就这么分了。
‘我看老三今天晚上做得不对,他以为他还是关悦男的咋的,领出了半宿不说,还睡人家家里了,这要是在以前呀,这就是作风问题!’郭家大嫂看来‘党性’觉悟很高,看待问题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不愧是在火葬场当党委书记的人。
‘我看大嫂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三哥和我三嫂分开,是不得已的事情,中央三令五申,要领导干部看好自已的家属经商,我三嫂买卖又做得这么大,事必会影响到我三哥在部队上的发展,你没看着吗,我三哥这刚一离婚,就受重用了,你见过那个四十刚出头,就是军分区司令员的!’郭开迎认为三哥三嫂离婚,完全是为了工作,其实两人还是有感情的。
‘老六,你这么说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要是他们打假离婚的话,那为啥小山子还要离家出走呢,你是看着表面风光了,外头传的事,你没听说咋的!’大黑天的,又不打麻将,郭家老宅的这些人,还真睡不着觉。
‘啥事?是不是老三跟刘雪华的事啊?’郭家大姐一直也没有插进话来,好不容易让她抓住了重点。
‘他跟刘雪华是一方面,主要在于关悦,她关悦搞同…性…恋的事。早就传得是满城风语了,要不是因为那女的,她现在咋能搞成这个样子呀,我以前的一个老同事,他媳妇就在银行工作。是专门去他们公司要账去的,银行都去要钱了,这事能小得了呀!’郭家大嫂对打击郭家的其他成员很是上心,只有别家活得不如他们家,他家才能在老郭家占住脚。
‘真的假的呀,我看关悦就不是那样的人。要是象你说的那样,还能生出来个郭小山咋的!’郭家大姐几乎几周都回家一趟,村里人基本上没有人谈论关悦的‘性取向’的。
‘不信你们就看着吧,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郭家大嫂看了看一旁听声的郭小二。也就向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去西屋睡觉去了,长辈们谈话,小字辈的不听声,可是老郭家的传统。
‘老四,你说说,你们公司不是和关悦他们公司有合作嘛,关悦是不是象你大嫂所说的那样?’郭开维这么一问也是为了郭开山好。他虽然不赞成郭开山离婚,但离也就离了,因为什么离婚。这还是有讲究的,要是两人复婚,也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要从四弟口中了解一下。
‘我们公司虽然和三嫂的公司有业务往来,但和他们接触的是我们公司的副总,这个我不太了解。可是三嫂公司,最近还真惹上了麻烦。啤酒厂不是卖老外了嘛,他们公司的业务也就要重新整合了。这是大事!’郭开新现在自已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想着别人家的事,他这个小叔子可算是做得正了,平时还很少去关悦的公司,最多也就是电话联络一下,连‘丽华大酒店’,都很长时间没去了。
‘啤酒厂卖给老外了?不是卖给港地人了吗?’郭家大嫂发现郭开新所说的和报纸上刊登的不符。
‘虽然只是港地公司,可后台大股东老板是外国人,我听说还是贱卖的,我们公司的二股东想买,结果被‘小慕先生’给阻止了,理由是港地公司要给a城投资建立交桥和二环桥,这可是上百亿的大工程,啤酒厂卖给他们,也是不得已之事!’
众人听了郭开新的话后,都很赞同地点着头,也难怪,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招商引资’,还是大项,作为a城市长‘小慕先生’要把控全局,他为老百姓建立的最好扶民政策就是,‘不管你冬天交不交采暖费,锅炉房都得按期供暖,之后你有钱就交,没有钱,这笔钱就由财政支出了,再加上走廊里的‘声控灯’建设,这让“小慕先生”成为了a城市民心目中的‘好市长’,形象之高,可见一般。’
眼见时间已过了十一点半,郭母早已躺炕睡去,住在东屋的几个人,也就打算洗洗睡了。
‘哎呀,这老三看来真是不打算回来了呀!’郭家大嫂真是太爱管嫌事了。
‘不回来更好,他那大傻个子,还嫌咱家炕短呢,他不回家,咱们还不能这么挤,我可怕热,我上北炕去睡啦呀!’郭家大姐来到了北炕去睡,女成员们也就随着她过去了,南炕留给了郭氏兄弟,还有后过来的大孙子郭小春,郭母因为睡得早,此时已经打起鼾声了。
在关悦家洗完了脚,郭开山也就向关悦父母报了晚安,去别屋睡去了,躺在炕上,拿着刘雪华给他从日本带回来的‘索尼手机’,他不停地摆弄着手机里的游戏,长久以来,晚上看书写作,研究课题,已经是这位战地理论学博士不可缺少的事情了,不到凌晨两点不睡觉,更是他的习惯,早上六点钟起床,虽然只睡四个小时,可郭开山中午午休时间,他还得在办公室的里间补上一觉,这一觉有长有短,长的他可以直接睡到下午三点钟,短的也就是个把个小时,因为肯定是下午有事,非他去办不可。
‘玩什么呢呀?’外头的天气虽冷,可关悦父母家的屋子是温暖如春,早在前些年,关悦就把这房子加以了改造,用煤烧锅炉,再通过屋中的土暖气烧炕,再加上双层的玻璃窗户密封极严,并不透风,如果说是城里的楼房暖和,还真不如她们的农村房子。不光这样,洗手间,热水器,也都在屋中,不必再去外头解手了。关悦走进屋中时,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睡裙,前胸处还绣着大朵的牡丹,看样子价格一定不菲,婀娜的体态,丰腴的上身。好象是有点瘦了的脸,显得青春靓丽,加上棚顶大灯的反射,看样子不可能认人相信,她已经到了四十岁的年纪。她还是那样的年轻漂亮。
郭开山此时正玩的游戏起劲,也就躺着回答说,‘贪吃蛇呗,我就会玩这一款,别的游戏还没研究呢!’
关悦自觉地爬上了火炕,冲着郭开山说道,‘给我让个地方,我看会!’
郭开山的这床大被。还是有些年头的,关悦父母不舍得扔,是左弹几年。右弹几年,最终把好几床被子的被套,弹成了一床大被,早在郭开山没和关悦离婚之前,这大被就是郭开山的专有被子,郭开山的身量高。不超过两米多的被子,根本盖不住他。郭开山听关悦这么一说,也就在被窝里窜到了一边。留了百分之七十的被子,让关悦来盖。
‘借我玩会!’话刚说完,关悦就伸手去抢郭开山的手机,还没等郭开山反应过来,手机已经到了她的手里。
‘你才这点分呀,看我的!’关悦说完来了个‘重新开始’,之后打起了游戏。
被窝当中的郭开山,是一身毛衣毛裤的装束,靠着墙,他起来坐在了墙角处,离远瞅着关悦打游戏,任凭关悦如何的大嚷大叫,他丝毫没有过去看看,直到关悦把游戏打完。
‘你傻坐着干什么呀,你不困哪?’关悦把手机放在了‘炕柜’上,之后从上面又拿了个枕头下来,并排摆在了郭开山枕头的旁边。
‘我平时都是二三点钟才睡!’郭开山正在欣赏着关悦那躺着的脸庞,他发现关悦也和他一样,一样的‘少兴’,不显老。
‘那是没有人看着你吧,难道你们部队上的熄灯号,对你没用?’关悦还记得,曾经她去靖北‘家属来队’之时,每到熄灯时间,郭开山总会把屋中的大灯关掉,最多只点一盏台灯照亮。
‘我住的是机关楼,我自已的办公室,我没要他们给我找房子!’郭开山的‘司令员办公室’很大,外间是他办公的地方,里间也就是他的卧室了。
‘好家伙,以前你当房管所所长的时候,为了一个房子,跟人家吵吵扒火的,现在你都当首长了,连房子还不要了!’关悦呼地坐了起来,也和郭开山一样,并排靠在了墙角,只是两人是对面坐着的,离得有两三米之远。
‘我就一个人,分个房子,还得找个人帮我收拾,太浪费了,在机关处我看挺好,早上起床能听到号声,我出去公园跑跑步,和一帮老头白话白话,之后到馄饨馆里吃碗馄饨,我还真感觉到挺自由!’郭开山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衣服里的烟盒,给关悦扔了一支过去。
‘自由?真的象书里说的那样自由?’关悦并没有抽烟,她是刷了牙的,之后又把烟给郭开山扔了回来。
‘我也不抽了,也可能我对自由的理解,和你想的不一样吧,我现在好象真的明白了,为啥我爹当年,市里给他恢复工作,让他去区里,他不去,非得去学校教书呢,自已民住在学校里,虽然再累,也是他的理想,我等几年,要是提不上去了,我就给军区打个报告,让他调我去‘h军工’,去当个教员也不错嘛!’郭开山把烟又放回到了烟盒里。
‘我可不象你,我还得找我儿子呢,你是不是把他给忘了?’关悦用她那犀利地眼神看着郭开山。
‘儿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他这么一走,也就证明了我这个当父亲的不称职,看来我和他之间真的缺少沟通,前阵子狄雷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在京城看到过小山,还挺好,他们还喝了一晚上的酒,看来儿子真的长大了,儿大不由爷呀!’郭开山感叹着说道。
‘长大了?他才多大呀,十几岁的孩子,在外头不得处处吃亏碰壁呀,你有没有他的地址,我去京城找他,我非把他给拽回来不可!’一听郭开山有了儿子郭小山的消息,关悦的眼前一亮。
‘狄雷上回去京城是去军区办事,他说儿子在给人‘送煤气罐’,等他一个月后再去的时候,听说他已经不做了,也许他已经不在京城了吧!’
‘那不行,好不容易有了个消息,你回头把那‘送煤气’的地方给我,我就算自已不去,也得找个人问问,我要真口让他说,我什么时候对不起他了,他这么对我!’关悦说着说着生气了起来,郭开山也就不再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103回 a城轶事(八十二)叔侄争锋()
郭开山的身体,一直没有得到彻底的根治,虽然在‘双鸭子’进行了诊治,但还是没有完全康复,关悦本想和郭开山来个重温旧梦,可是两人一直谈及儿子的事情,也就把重点放在了这里,白废了关悦父母的苦心不说,还白废了关悦那极其名贵的法国香水,这可是以毫升计算的重要物件,价格更是高得惊人。
虽然躺在一个炕上睡觉,但郭开山始终没有脱下他的毛衣和毛裤,就这样,两人边躺着,边聊天,直到睡着。
郭开山的“生物钟”,从来都是早上六点钟,不管前夜睡得多晚,到了这个点准醒,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钻出,郭开山还不忘给关悦盖了盖被子,之后才提着鞋子和外衣,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屋子。
‘爹,妈,我回去了呀!’和老人打招呼是必须的,因为锁大门的钥匙,就在关悦父母的屋中。
‘这么早就起来呀,多睡会呢,关悦她起来没有呀?’关悦母亲和父亲,都起身穿好了衣服。
‘昨天唠嗑唠的太晚,她还睡着呢,反正我今天也不走,白天我再过来!’郭开山口中虽然这么说,但他白天并没有过来,直至两三年之后,他才带着自已的新媳妇来到了关悦父母的面前。
农村的空气,要远比城市的新鲜,虽然‘双鸭子’人口很少,但重工业污染很大,有时郭开山早起之时,从喉咙里卡出来的痰都是黑色的,足可以说农村还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三叔,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呀!’就当走到快到郭家老宅门前时。郭小松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冲着郭开山说道。
‘你小子起得不也挺早的嘛!’
‘在部队习惯了,我平时冬天都是五点半起床,夏天是五点!’作为一班之长,郭小松算得上是七连最勤快的一个了。带领班里的新兵整理‘内务’,是他的第一项工作,因为他不放心班里的老兵和副班长们教新兵,他们都是输在起跑线上的人物,自已亲手来教,就算班里的新兵不是全连最好的。可他们也不会怪自已班长以前没有教过他们,时间一长,郭小松还真得象雷锋那样活着了,胸怀宽广令他混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光在这锻炼作甚,敢不敢跟三叔跑跑?’郭开山是从狄雷的电话里知道的。郭小松算得上是个‘优秀班长’,军事素质也是十分的过硬。
‘敢哪,那我就陪三叔跑跑!’郭小松整理了一下子着装,很有一股临场上阵磨枪之劲。
郭开山虽然年过四十,但身体素质不输任何一个小伙子,起初两人还都在村里的土路上奔跑,到后来眼见天已蒙蒙亮,郭开山也就带着侄儿去国道上跑了。
‘我五公里轻装多长时间呀?’郭开山跑得很是轻松。呼吸显得很是平缓。
‘十六分多吧,我们团不是野战军,对这方面不严要求。平时很少掐!’以前光听说三叔身体素质优良,还不曾见过,郭小松觉得自已的跑步气息,好象真的不如三叔郭开山,听着郭开山那前脚掌着地的声音,郭小松就已经是判断出来了。三叔真是个硬手,一定是经过专门的跑步训练。才能到达如何的地步。
‘活动得差不多了吧,郭小松!’
‘到!’
‘听我命令。前方小卖店,跑步走!’
叔侄两人,就象箭一样的速度,向远处的小卖店跑去,两人脚上穿的可都是年鞋,造成的响动很大,啪啪地声音。
郭开山先侄儿一步,跑到了小卖店门口休息,郭小松也就晚了郭开山几秒钟的时间,郭开山边压腿边说道,‘我看你小子也不行啊,是不是得多加练习了!’
‘三叔,不是我不行,是我这鞋不行,这鞋是我四叔找人给我买的,新鞋不跟脚!’
‘你竟说自已的理由,那你咋不说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呢,还是你小子平时不努力,以后要是真考上了军校,学习时间长了,练体能的时间也就更少了,你小子得合理的调整业余时间啊,我听说你处对象了,处对象不要紧,可要把握一个度,别让家庭捆住了手脚,知道不!’教训侄儿,就象教训手下的军官一样,郭开山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起来。
在小卖店里,买了些香皂牙具,叔侄二人,也就走路回来了,郭开山言道,‘你爸的墓地我们已经买好了,原本打算你复员之后就入土下葬,现在既然你又想考军校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你爸下葬啊?’
才死了母亲,郭小松的原本打算是,待到三年之后,和继父那边也不联系了,再把父母一同下葬,一听三叔这么一说,也不方便把自已的想法说出,也就顺口的回答道,‘明年吧,明年清明,不管我能不能考上军校,都给我爸下葬!’
‘你说的明年,是过了年后,还是后年呀?’
‘那就后年吧,我爸也走了这么多年了,我想考上军校之后,再给我爸下葬,也好找个人给我爸叨咕叨咕。’
‘他是你爸,以后上坟就是你自已的事了,这方面你大爷叔叔们没有意见,我们也只是给你提个意见,还是那句话,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虽然父母没有了,但还有我们老郭家的人,给你做后盾,以后遇到了什么难处,只管跟叔叔大爷们说,我想大家都能给你办到的!’
‘我知道了三叔,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好!’口中虽然这么说,但郭小松心中不是这么想的,他不想‘用’老郭家的人,出人投地靠自已,就是自已最终的奋斗目标,他是这么想的,更是这么做的。
虽然老郭家的成员们,都知道郭家二嫂故去的消息。但在过年期间是从不提起,已经达成了共识,郭母还以为郭家二嫂还活着,还为她准备了些‘酸菜’,‘焖子’一类的吃食。专等过得年后,郭小松回城里带给他妈。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年初五,郭小松和长辈们说,他打算先回到部队上去,好好复习一下功课,争取在高考上面。夺得好的成绩,众人一听,郭小松说的也有理,必竟离高考的时间也已经临近了,也就纷纷掏出钱来。算做心意,拿给了郭小松。
加上四叔郭开新给的钱,此次过年,郭小松差不多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