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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寄风也是不想苗念晴上去,他倒不是因为抛头露面的顾虑,而是怕其他她伤过镖局来找麻烦,楚寄风当然知道苗念晴是为他试招,试招楚寄风相信温元不会下杀手,可要有霍延那样类似的情况发生,他可过意不去。
楚寄风不愿苗念晴为他冒险,楚寄风张口正要说话。
只听苗念晴高声向温元道“温镖头,你说我胡闹是因镖行里没有女镖头是不是”
温元道“也算有这一层原因”
苗念晴在质问道“那镖行有过规定,女子不能当镖头么?”
温元愕了片道“镖行里倒也没有这规定”
苗念晴笑道“这不结了,我压过土青山的镖,也算是镖头,既然如此我来试招,你为什么说我胡闹了?”
这话倒让温元不好答复,温元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苗念晴有什么地方让他忌惮,除了没有女镖头之外,还因为一个很简单的原因,因苗念晴是女流之辈,让他和苗念晴过招,显得有些以大欺小。
但苗念晴说得在情在理,镖行的确没有规定不许女的押镖,群人以看热闹之心起哄“试招,试招!”
温元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苗念晴,温元心道“我下手轻些便是”
但在此刻,郭怡已跃上场。
郭怡对温元道“温伯伯让我来替你和她交手,既然她要当女镖头没人反对,那这届大会我也要参加,我也要当女镖头,如果我在这里胜过任何一位伯伯,其他人心中不免会觉得,四位伯伯在袒护我偷偷放水,让我和她一争高下别人也就没怨言了”
温元登然哭笑不得,往日郭怡在镖局里也是说过她想押镖,可皆是一笑而过,当个笑话来听。
郭宗不在现场,但温元知道郭宗定在某个地方观局,郭宗此时没发话,他也不知道如何办,温元用眼神向其他三位镖头请示。
三位镖头徐文光为大,徐文光考虑片刻对温元点点头。
温元对徐文光决定感到诧异,但徐文光已点头他也不在说些什么,其实郭怡能够出来这已让温元深深松口气,郭怡的话也说到温元心坎里去,温元对郭怡满意一笑“这样也好,但你们二人要点到为止,不可起伤害他人之心,这试招后退一步的规则你们二人就不必遵守,你们二人可以自由出手”
四位镖头相互点头,往后退几丈,腾出地方让她们二人过招。
张老九见苗念晴忤逆他的话,他心中没有怒气,反而有深深愧疚,张老九心中自认苗念晴有如此脾气,全皆是没有他的陪伴教导。
苗念晴没有和温元过招,楚寄风也是放下心来。
场中只有郭怡苗念晴两人相对而立,两人虽然即将要交手,但此刻毕竟还未出手,郭怡紧紧望着苗念晴笑道“苗姑娘我在牛头岭见过你的伞功,但你还没见过我的功夫,我倒占了你便宜”
她们二人虽要动手,毕竟二人并无恩怨,苗念晴笑道“谁说我没见过,你不是吹笛子么”
郭怡笑道“吹笛子是和沈大哥吹着玩,我用的是刀,小心了我的刀可比笛子厉害”
第100章 各自心愿()
郭怡的刀已让下人取来,这把刀并非如男子用的那般沉厚,刀特殊打造毕竟女人没有男人那样的力气。
此刀重量轻些,刀面薄了一些,可尽管如此这依旧是一把能杀人的刀。
苗念晴动作潇洒耍个伞花,伞花余光如流星尾痕相当惹眼好看,花伞灵动一定,响起凌厉啸声,苗念晴双目显露坚毅之色!
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苗念晴之所以上场,一来是要想帮助楚寄风夺得大镖令,二来是想证明给张老九看,现在的她已是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
楚寄风见花伞鸣声心中暗笑道“这是想先声夺人呀”
楚寄风笑罢心中不免又担心起来心道“你可要留点神,这郭姑娘能吹一口好笛,光是看这一点她的刀功也是不容小视”
在牛头岭楚寄风虽没见过郭怡用刀,可现下看这刀面寒光逼人,一看就是把好刀,楚寄风心中在道“不知道这把刀,有什么奇妙之处”
江怀志在旁一看心中有些忧虑,毕竟他在牛头岭并没有见过郭怡笛声,江怀志问“寄风,这郭姑娘武艺如何你可知道?”
楚寄风道“上次在牛头岭她是用笛,现在是用刀我也说不好”
江怀志点头道“郭姑娘看架势有两下子,苗姑娘的伞功我是见过,她一定没问题”
沈桓目光定定落在郭怡身上,沈桓目光忽而放空,因为他想起郭怡七岁那年,那年郭宗染了风寒,郭怡和沈桓两人出城寻草药,神威镖局还不至于缺上一副药,但这毕竟是孩子孝心。
沈桓随着郭怡来到一处山中,沈桓比郭怡大几岁,沈桓见荒草丛生的荒山心中不免打起鼓,沈桓缩头道“这里会有草药?”
郭怡却显得比他胆大许多,只见郭怡在前头领路信心十足的道“我可不是小孩子什么事都不懂,寻些风寒草药这还难不倒我”
沈桓当然不想在郭怡面前露怯,沈桓心中鼓气道“这荒山不知有没有豺狼虎豹,如果碰上那可不妙,如果你碰上你先跑”
郭怡撇嘴道“好的不来坏的来,在山里可不能乱说话”郭怡在道旁捡起一根粗棍道“豺狼虎豹来了你也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我们已经有,连翘,荆芥,薄荷,豆鼓,芦根,牛蒡子,生甘草,在找到金银花就能配成银翘散,我记得这一处有不少株金银花,我们快走在耽搁下去天要黑了”
沈桓笑道“什么连翘,还有那荆什么芥,你知道的还真多”
郭怡笑道“我知道的当然多,江哥哥你别一天到晚只会弹琴,也该学一些别的东西”
郭怡猛然往前跑已甩他一段距离,沈桓连忙边追边叫道“等等我,别跑那么快”
沈桓奔到郭怡身后忽被一树根绊倒哎哟痛叫一声,郭怡返过身拧眉扶他起来嗔道“你是小瞎子么,怎么连路都不会看”
沈桓脸一红抱歉道“我是怕跟不上你”
沈桓自幼学琴,自是沾了不少唯唯诺诺的儒生之气,沈桓这会还不是有大志向之人。
郭怡抬眼望沈桓左手边,她登时咦了声喜道“你看那里有金银花”
沈桓并不认得金银花的样子,但这这里有许多株金银花,这些金银花长得很整齐,似乎不是什么野生的,沈桓人一靠近金银花闻到一股香味,味微香,这些金银花蒂带红色。
郭怡采些金银花道“可以了,我们回去“
郭怡刚转身,沈桓听见狗吠声暗叫不好!“狗来了!”
来的不光是狗,还有人,三只大狼狗后面站着两名十二岁男孩。
其中一个男孩扬声骂道!“好哇!偷花偷到我家来了!”
郭怡见这男孩开口就骂人一怒,也是出声骂道“你嘴巴放干净些!谁故意偷了,我又不知道这是你家的东西!”
另外一名男孩亦是怒声道“大哥,跟她废什么话!放狗!”
沈桓听要放狗吓得躲到郭怡身后。
只见那大哥放声一喝!“去,咬他们!”
沈桓一见吓得拔腿就跑“快逃!”
沈桓刚奔几步忽而听见三只大狼狗哀鸣,沈桓猛的回过身来,却见三只大狼狗已倒在地上,那两个男孩惊吓怪叫道“她会功夫!”
话出,两个男孩撒腿就跑。
郭怡脱口叫道“哼!乱放狗咬人,死了活该!”
郭怡自小学刀功,她现今功夫如果和别人对敌,这还不行,可要对付几只狼狗这还在能力范围之内。
郭怡转身回来,沈桓只见郭怡双眸无比坚毅,沈桓喜欢这样的眼神,因这样的眼中,沈桓感到一种温暖。
这一种温暖也是代表,她想保护沈桓的决心。
沈桓已经许多年未在见到郭怡这样的眼神,但沈桓此刻已经在次见到这样的眼神。
从那一刻开始,沈桓就告诉自己,不可以在这么懦弱,他要尽快便强保护郭怡。
郭怡和苗念晴都有各自想保护的人。
郭怡正眼直视苗念晴面无畏色道“你和我一样都想帮助心中的他夺得大镖令,所以我不会在这里输的,我希望你能够放手和我一博!”
苗念晴一听她非但不生气,苗念晴反而微微一笑“你不要再我面前说大话!敢和我放大话的人还没出现,能不能让我放手一博,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楚寄风一听郭怡说起心中的他心底募然一颤,嘴中喃喃声如蚊蚁说出二字“苗姑娘。。”
沈桓此刻却为郭怡试了把汗道“你何必要激怒她”
江怀志亦是听见二人对话,江怀志对苗念晴性子有所了解,苗念晴面上虽笑,但心里也许已动了气,江怀志皱眉道“苗姑娘不可动气,她这可是在故意激怒你”
苗念晴没有生气,只见苗念晴动了,因她决定率先动手希望能抢得先机,苗念晴脚后跟往前一点,花伞已朝郭怡猛扫过去,郭怡见苗念晴进攻心道“想要争先机么!没那么容易”
武器一寸短,一寸险,伞比刀长一些,从表面上看,是苗念晴在武器上占便宜,但有时候,武器过长就比不上用短武器的人灵便。
郭怡见伞来她出刀相挡,两人交手数招郭怡道“你当这是过家家么,就凭这样的基本伞功是打不到我的!”
郭怡嘴上虽说但她心中也在思虑心道“我暂且先和你纠缠一会,等到我看透你的花伞攻击招式,马上就能给你致命一击”
苗念晴和郭怡交手七招,每招最后一式,苗念晴总是故意试图用伞头打向郭怡手腕,试图把郭怡刀缴下来,等到第八招苗念晴依旧是故技重施,在第八招最后一次还是试图用伞头打向郭怡手腕。
郭怡呼道“故技重施!你吃我一刀!”
郭怡故意露出破绽,让苗念晴伞头打向自己手腕,但就在伞头打向手腕之前,郭怡右手猛的把刀一抛,抛向左手郭怡右手紧紧抓住苗念晴花伞,不让花伞从自己手中脱走,花伞已被郭怡扣住,郭怡身子一动左手持刀往苗念晴砍去。
郭怡笑道“你花伞被我扣住!我看你拿什么挡刀!”
苗念晴忽而也笑了“你上当了!”
苗念晴也不后退将伞一开,郭怡一惊!
花伞在闭合时,郭怡当然可以用手抓住花伞,但这花伞一开哪里还能握得住,花伞一开苗念晴一转,花伞弹出短刃,伞面已将来刀挡住。
苗念晴花伞一推,郭怡低受不住冲劲直往后退,苗念晴脚下一勾,郭怡扑通倒地,花伞短刃已扣在郭怡脖颈,只要苗念晴在进一数寸,短忍就会把郭怡脖劲划破。
苗念晴微微笑道“你输了!”
郭怡脖颈虽被短刃顶着,但她并未方寸大乱,郭怡邪邪一笑“不赖嘛有两下子能骗我上当,那我就动真格啦!”
第101章 斗智斗力()
苗念晴花伞短刃虽是扣在郭怡脖颈,郭怡脸上并没有任何认输神情。
郭怡眼神虽不认输,苗念晴相信郭怡掀不起多大风浪,因苗念晴相信自己,郭怡想挣脱起身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楚寄风见苗念晴制住郭怡大赞道“苗姑娘干得好真有你的!”
张老九在旁虽闷不吭声,心中却是感到相当振奋,张老九张口感慨道“念晴诱敌招式使得不露声色,能引得对方上当表现十分出色,念晴临敌应变很快,她之前选择温镖头交手,心中自是有一条应对对策”
“郭姑娘忽而上前替换挑战,这是突发事件但念晴并没有表现得手忙脚乱,而是从一开始就有条不絮诱敌”
沈桓在旁看罢,眼光亦是闪出异常光芒,沈桓点头承认苗念晴身手不弱,苗念晴虽是和郭怡交手,但沈桓并不因苗念晴是敌手就说风凉话。
沈桓道“郭怡临场应对比苗姑娘差一些,但如果苗姑娘小看她是要吃大亏,郭怡在练功时候,可是比我努力许多”
郭怡脖颈虽被苗念晴短刃扣住,郭怡一脸笑意不紧不慢道“你还记得牛头岭那控制木偶的人么?”
苗念晴岂能忘记那木偶巧匠,苗念晴道“我记得,你现在说这个不相干的事情干什么?”
郭怡一副悠然神色,郭怡笑道“谁说不相干了,我那时瞧得有趣,事后便让人去拿回一些被你们割断的丝线”
苗念晴怔道“你要那些断线做什么?”
郭怡道“如果我的刀也能像木偶那样,远距离伤人那我就可少一份凶险”
郭怡话音一落,苗念晴顿时感到她持伞手心一疼,苗念晴心中一震道“难道!”
郭怡泰然自若一笑“不错,你以为我上了你的当?其实在我抓你花伞时候,我早将丝线卷在伞头,我早就知道你花伞一开我就握不住,当你把伞转起之时我将丝线放长,丝线随着花伞旋转自然会卷到你手腕”
苗念晴并不认为郭怡是在装腔作势,苗念晴眼睛聚精会神瞧她手腕,她的手腕上的确隐藏一条丝线,这条丝线由于太细,如果不是有目的去看,是绝对不可能发现手腕连着一条丝线,丝线在阳光下隐隐透出反射光。
细线一头在郭怡右手抓着,沿着伞头一直延伸到苗念晴手腕。
这条线比木偶巧匠用的更细,木偶巧匠如用此刻细线肯定是无法操控木偶,因线太细随时都有断的可能。
断去的丝线能拼接长度,但不能拼接厚度。
只要郭怡一拉丝线,苗念晴手腕便会被丝线切成二半,当然如苗念晴手腕一断,那么她手上的伞自然就下落割破郭怡喉咙,这是一招同归于尽的打法,两人现在都笑不出来,因为双方都感到一股窒息压力。
她们现在是在比试,而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苗念晴不甘心道“我们在打过!”
郭怡松了口气道“好!”
于是两人一个收起花伞,一个收回丝线。
双方身子同时后往一跃,相视而立。
两人收招后退,楚寄风在旁看得一怔“为什么要把她放了?”
张老九也是看得大皱眉头,他知道苗念晴绝对不是那样自大的人,其中一定是有了什么变故,只是他们瞧不出来。
在场之人除了当事人,谁都没有看见丝线存在,但除了一个人。
沈桓看出端倪,沈桓目光相当敏锐,沈桓向楚寄风道“你可还记得木偶巧匠的丝线?”
楚寄风当然不会忘记,跟木偶巧匠的对恃依旧历历在目“记得”
沈桓简短在道“事后,郭怡让人拿了一些丝线回来”
楚寄风讶异道“拿丝线回来做什么?”
沈桓苦笑道“也没什么特别原因,她爱玩见那些丝线能控木偶,她也想用丝线控刀,但不得其法一直也没成功”
楚寄风道“丝线和现在有什么相干?”
沈桓道“她把丝线绕住苗姑娘手腕”
这是一个简单的提示,楚寄风已经听明白。
沈桓苦笑道“郭怡算是误打误撞吧,现在看来她们二人定会来场持久战,持久战看的不是招式如何,而是在考验谁的内功更强”
苗念晴郭怡两人又交二十余招,双方已累得满头大汗。
郭怡汗如雨下心道“她不会累么,怎么感觉她内功还很充沛”
苗念晴亦是累得气喘吁吁,只是她在硬撑,就在两人交手第四十招时,两人兵器忽而同时撒手而去,因两人同时感到虎口大痛,兵器掉在自己一丈之外,两人同时瞥一眼兵器,但没人动身去拾起。
二人气喘吁吁“呼呼呼呼”喘气。
苗郭二人交手已经有半个时辰,群雄中已有人不耐烦鼓噪起来,因在群人眼中,苗念晴先前完全是有机会取胜,因这短刃扣脖定然是胜了,可这苗念晴却是收伞在次打过。
群人里有人愤叫“两个小女娃到底要玩闹到什么时候”
郭怡不想在僵持下去,她必须要趁着还有力气之时决出胜负,郭怡手做抓状刀已回到郭怡手上。
在外人看来,这是郭怡在用内力吸刀而回,在场群雄一见大是惊讶。
有一人瞠目结舌道“这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到却有如此内力能把刀吸附回来”
外人感到惊讶错愕这并不奇怪,因其他人并不明白底细,但苗念晴知道,这是郭怡在利用丝线将刀拉回,这是与什么深厚内力无关。
不管郭怡如何将刀回手,刀毕竟已在她手上,苗念晴没有丝线没有沉厚内力,她如要伞只能上前捡了。
但她不用,只见张老九暗地里五指做爪,提聚内力将花伞一吸,花伞已在苗念晴手上。
群雄见苗念晴花伞也是自行飞回手上,皆是同时大震!“这姑娘亦是有如此内力!”
伞当然不会自行而回,苗念晴往楚寄风余人看去,眼光落在张老九身上,苗念晴知道在楚寄风三人里,只有张老九有如此内力。
这是苗念晴第一次和张老九对视眼眸中露出感激,也是苗念晴第一次感到有父亲在身旁依靠是个什么感觉。
苗念晴心气一振直视郭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