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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真)恶贯满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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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树的枝杈虽瞧着粗壮,但骨子里便早已松垮腐朽了,酥得很。想来也就只有娃娃才能坐在上头,换个大人定会咔嚓一声折断,狠狠地摔下来。

    符晓稳稳的坐在树杈上,两条腿耷拉在下方摇摇晃晃。清晨的微风吹来丝丝寒意,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雨后泥土与青草混合的香味。

    她一手抓着树枝,一手探入了怀中去捏带来的石头,目光落在了那混账瞎女人的院落里,寻找着仇敌的身影。

    说来也是巧,瞎女人恰好就在院子里,绕着一根木头桩子不住的左右走动。

    “跟驴似的。”

    符晓还是个半大的娃娃,骂人的话没学来多少,开口却极为贴切。

    院子里的女人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似的,像极了被嚼子和铁索拴在磨盘上头的毛驴,步伐左右也只能在那一亩三分地里划圆圈。

    据村里的娘们儿说,瞎女人以前并不瞎,也不晓得怎么回事,某天夜里就有强人来剜了她的眼睛。符晓对此倒是有个猜测,谁让她整日挑拨离间,连半大的娃娃都要欺负呢。

    被人挖了眼睛算什么,现在符晓还要拿石头砸她呢。

    符晓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一块石头,眯起了一只眼睛开始瞄准院子里的瞎女人,那乱糟糟的头发下方若是挨这么一下,非得淤青个十天半月的。

    她平日里也用石头砸小雀野兔什么的,准头和力度都要命的很。

    可这眯起眼睛仔细一瞧,符晓忽的察觉到了不对劲。院子里和驴一样绕圈儿走的瞎女人虽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样子和她平日里无有多少差距,但脖子里头好像若有似无的拉着一根铁链子,拽的她脑袋耷拉着仰不起头来。

    瞎女人疯疯癫癫是不假,摇摇晃晃也不假,可符晓每次见她,她都是高昂着头和手,叽叽歪歪的振振有词。

    难不成是挖她眼睛的强人又来了?把瞎女人栓到柱子上当狗一样的欺辱了?

    符晓这样猜测着,握着石头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忽的屋堂里又走出了一个人影,步履蹒跚摇摇晃晃,每走一步都险些摔倒,却高高的扬起下巴朝天看去。她面上是黑乎乎的两个血窟窿,即便正对着初升的日头,也看不见半点光亮。

    “又一个瞎女人?”

    符晓只在私塾先生讲的西游记里听过真假美猴王,村中也不曾有哪户人家能有福气诞下双生子,故而符晓从未见过模样如此相近的两位。

    从屋堂里走出来的瞎老婆子双手平举,在空中悬着摸来摸去,痴心妄想手能做眼似的不住摸索,只换来一个又一个的踉跄蹴趔。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影逐渐相遇交汇,那被拴在柱子上的瞎女人跟在了从堂屋里走出来的瞎女人身后,有样学样的走了起来。

    一个抬起了手,另一个便抬起了胳膊。一个身子歪了歪,另一个连忙跟着斜了斜。二人不管是从神色变化,还是举手投足的动作来看,都十足的像一人似的。

    树上坐着的符晓从未见过这种情形,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冷,四肢僵硬一动不能动。她喉咙干哑,连着吞咽了几次口水之后都无法缓解,目光定定的望着院子里的动静。

    被铁链拴在桩子上的那瞎女人身上带着一股子邪,她脸上也顶着两个黑乎乎血窟窿,却能精准的捕捉模仿走在前方那位的一举一动。

    “大黄狗?!”

    从堂屋里出来的瞎女人停下脚步,扯着脖子喊了起来。

    因着地界紧挨着后山,村里几乎每户人家都养着狗。万一有山上的野物下来,院子里的狗也能给主人提个醒。符晓连自己吃饱都困难,村里人家也没人愿意把狗崽子送给她,故而便也作罢。

    但瞎女人倒是真有一条大黄狗,那狗机灵的很,四条腿蹦跶着还能给瞎女人引路呢。

    瞎女人的呼唤声出,跟在她后头的那个也张开了嘴,只是她没有出声,扯着脖子用口型念着同样的三个字。

    “大黄?”

    从堂屋里出来的瞎女人又一次平举起双臂,一步三晃的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喊着大黄狗的名字,双手悬在空中只能任由风从指间溜走。

    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听到呼唤之后越发的兴奋,很快便生出了自己的表情来。

    她张开了嘴,尖锐的犬牙呲了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跌落,粘稠状态几乎连成了一条细细长长的银线来。

    院内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被铁索拴着的那个,脑袋几乎已经贴在了从前方那位的脖颈上。

    涎水化作的银线垂滴到了瞎女人的颈窝里,将破烂脏旧的衣衫氤氲出了一团深色的水迹。

    尖锐的牙齿距离瞎女人脖颈处的皮肤仅剩下了半寸之遥,只要轻轻地再向前探一步,咬下去……

    坐在树上的符晓只觉得气血上涌,心中升腾而起一种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情绪来,两只手握成了拳头,在心中替那长着獠牙的瞎女人打气。

    “咬死她。”

    但世事从来不顺遂人愿,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啦——

    那拴在后人脖颈上的铁索绷直了,她再也无法向前行走半步,任凭涎水如何的流淌,也无法将牙齿刺入前人的脖颈了。

    嗨呀这他娘的什么事!

    坐在树枝上的符晓扼腕叹息,恨不得自己跳下树跳入瞎女人的院墙,自己扑上前咬了去。

    后者被铁索拽住了脚步,再无法继续跟随着瞎女人前行。

    瞎女人却是一副茫然的神色,全然不晓得自己方才经历了什么,抬起腿踉踉跄跄的往前跌撞而去。

    她的步伐凌乱,像极了夏日里的绿首蝇虫,瞎呼呼的乱撞一气。这边走两步,那边走两步,下一步该往什么方向来迈动,神仙也无法猜测。

    符晓重新捏起了手中的石头,可比划了好几下都摸不准瞎女人的前进方向,只好垂下手来作罢。

    “大黄?”

    瞎女人猛地停下身,又一次喊出了狗子的名,回应她的却只有长久而沉默的平静。

    符晓习惯了看瞎女人笨拙的样子,但接下来的一幕,尽管院内的女人脸上是两个黑乎乎的血窟窿,却依旧让符晓开始怀疑瞎女人到底有没有瞎。

    只见胡乱穿着衣衫的瞎女人忽的弯下腰,探长了胳膊往院墙便一搂,登时便握住了镰刀的刀柄。

    她双手抓着镰刀挥舞而起,利落的一个转身朝着那跟在她身后的,被铁索拴着的‘人’砍了下去。

    村民的镰刀极为锋利,不输传说中侠客们的神兵利器,一刀下去老树都要被砍入三寸。

    村东头有两个年轻人闹了口角,其中一个脖子上挨了一刀,去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不说,后半辈子都落了个歪脖子的长相。

    瞎女人反手一镰刀挥舞过去,刀风斩断了身后那位乱糟糟的头发,飞舞着飘落到了地上。

    然而出乎符晓意料之外的是,乱蓬蓬的黑发落在地上后变成了细软的黄色的绒毛。那脖颈上拴着铁索的瞎女人也在惊慌之下嘤咛一声,双手的手掌与地面相贴。

    方才那呲牙咧嘴的凶狠模样尽数消失,只剩了丧家一般的摇尾乞怜。

    “汪!”

    分明长得一张人脸,胳膊和腿也健全。但那脖颈上拴着铁索的瞎女人扬起头来,叫唤的声音和平日里引路的大黄狗别无二致。

    就连符晓也听出了这声音,手持镰刀的瞎女人仍旧不住的挥舞手中的利刃,左右劈砍。

    她脚下生风,如有神助一般,每一刀都朝着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劈砍而去。

    被铁索拴着不代表就要坐以待毙,耳边传来了犬鸣的呜咽,双手双脚不住地倒腾着,躲避着冷冽的刀锋。

    乡野人家多志怪传说,最有名的便是狗不养八载,鸡不过六岁。日夜与主人相伴,看多了人的举动牲畜家禽难免生出灵智来。

    故而过了八载的狗,活了六年的鸡,留下来是会妨害主人家的。

    符晓本以为这话是村里人不年不节馋肉了,胡乱编出来的,不曾经竟然当真确有其事。

    她坐在树上向院子里张望,若非担心被发现,此刻说不定就已经开始拍手叫好了。

    院子里打成了一团,尘土纷纷扬扬的漂浮而起,连高处的符晓都闻见了那呛人的土腥气。

    如能妨害主人的话……

    符晓的手探入了怀中,摸索了一会儿捏出了最大的一块石头来。

    她瞄准了那持镰刀瞎女人的脑门儿,拿出了自己打家雀时的准头来,胳膊上下挥舞了三回,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丢了出去。

    树头与院落仅一墙之隔,石子儿割裂了风呼啸的冲撞而去,径直砸在了瞎女人的额头上。

    “哎呦——”

    瞎女人挨了这么一下子,手中的镰刀当即落地,血线顺着她的额头便滑落了下来。

    一颗石子儿当然解不了符晓的心头大恨,接二连三的石子儿不断的从树梢飞落,一颗一颗的砸在瞎女人的头上身上,让她只顾着躲避,根本没有机会去捡那掉在地上的镰刀。

    符晓这孩子心眼黑,一路上捡的石头各个都带着尖锐的棱角。平白踩上去都会硌脚,砸在身上即便隔着衣衫也会破皮。如若直接落在手上脸上,当即就能见红。

    瞎女人抱着头躲避,跌跌撞撞的往

    与此同时,清脆的金石碰撞声响起。变作人形的大黄狗双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铁索,也不晓得是从何处生出的力气,憋红了一张脸怒吼一声竟然将铁链子给扯断了。

    挣脱了锁链的大黄狗变回了原形,歪着脖子往树梢瞧了一眼,在与符晓四目相对一瞬之后抬起了两只前腿。

    像极了讨食时的样子,作了个揖。

    十年后,长华山外。

    “八成就是那条狗。”

    符晓蹲下身子,一边回忆旧事,一边手起刀落。

    双手沾满了鲜血,剥离妖修丹脉不仅是件力气活,还是件非常残忍的技术活。丹脉和血脉相连,藏在腹中与脏器相接。

    鲜血早已将符晓的双手和衣裙染红,血腥气更是压下了符晓身上在丹炉峰里熏出来的药味。

    “它可是来同你报恩的。”

    九恶站在一旁,一副瞧热闹的戏谑模样。

    嘶啦——

    符晓的手探入了温热的血肉之中,拽住了丹脉大力的撕扯而出,滴滴鲜血喷溅到了她的脸上。

    眼中冷的似一团冰,无有半分的温度,丝毫不为报恩二字所动。

    不光不为所动,她还有些懊悔。

    一想到妖修报恩会送上门来,符晓就恨不得回到小时候,多救些狗啊鸡的。里长婆姨存着不舍得吃的臭鸡蛋,符晓也给救下来放到鸟窝里去。

    符晓的脸上是一贯的坚毅和冷漠,她是个只要能报仇便不择手段的小人,哪怕为此死了也不畏惧。

    一个不将自己生命当回事的人,别人的性命自然更不放在眼里了。

    手中捏着一团血肉,符晓不但不害怕,竟然凑上去闻嗅。

    血肉并无腥臭之味,沉甸甸落在掌心里很有些分量,里头结了些石块一样坚硬的丹丸。

    符晓掂了掂刚刚剥离的丹脉,挑了挑眉头,嘴角轻扬露出八颗贝齿,高高举起给九恶展示。

    “我也承它的情嘛。”

    一人一鬼,四目相对。

    九恶放下了环抱在胸前的手,缓步走向符晓。他半弯下腰,伸出了一只过分苍白的手。指腹掠过符晓细嫩的脸颊,将那些星星点点的血迹轻轻拭去。

    凡间有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的说法。也有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老话。更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至理名言。

    九恶一贯看不上符晓这个凡人女子,尤其此番没有用那师兄来祭刀,让九恶觉得凡人女子心软了,日后成不了大事。

    可眼下呢,符晓那如水般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不管是符晓的眼神,还是九恶的面容,皆是大奸大恶。

    九恶将沾满血迹的指腹送入了口中,灵巧的舌头包裹住手指舔舐,铁锈味自舌尖蔓延开来。

    融化成丝丝缕缕,绵长的腥甜。

    “不该觉得你心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的红包明天一起发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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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23章 第二十三回【二更】() 
“师尊敬上。”

    符晓跪在蒲团上; 垂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双手捧着的乾坤袋高高的举起。

    端正上座的培元仙君手中正捧着一杯香茗; 见符晓进来差点吓出个三长两短来。丹修降妖伏魔,谁的手上都曾沾过他人和自己的鲜血。

    可眼下符晓这模样; 叫见多识广的培元仙君也有些吃不住。

    鲜红的血液浸透了符晓的衣衫; 被丹炉峰的地火一烘,呈现出一种棕褐色的肮脏颜色; 将本该飘逸的道袍弄成支楞着的干巴巴的模样。

    至于符晓那像极了宣阳铃仙君的脸蛋儿; 更是被血色染红; 哪里还有她父亲的仙风道骨; 反倒像是从地狱血海里爬出来的女修罗。

    “这么快便寻来了?”

    培元仙君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朝着符晓那乾坤袋抬起了手。

    乾坤袋受到了仙法牵引; 自符晓的手中悬浮而起; 稳稳当当的落入了培元仙君的掌中。

    培元仙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能否认下这个徒儿,就在此一举了。他用小手指勾着乾坤袋上的锦绳; 系着的搭扣分散开来,露出了乾坤袋的口。

    这口刚一开,一股腥臭的味道便扑面而来。培元仙君定睛一瞧,袋中是血呼啦的两团。

    “好好好!”

    入眼的血腥画面让培元仙君不怒反笑,连夸了三声的好; 从椅子上猛地起身,目光灼灼望着符晓不住的瞧。

    “为师还真怕你宰个仙人来。”

    培元仙君掂了掂乾坤袋的分量,里头是两个低级小妖的丹脉; 虽说收拾起来不难,但剥离丹脉这种事,不是谁都狠得下心来做的。

    他外头收的那些个徒弟,去昆仑山挖石头行,挖化形后妖精的脏器就没用。

    宰仙人是离经叛道,杀妖修是替天行道。符晓这孩子,没有走捷径对仙人下手,行事既有胆量又有底线,当真是我门丹修难得的好苗子啊!

    培元仙君快步走向符晓,将跪在蒲团上的女娃儿搀扶了起来。尽管她长着一张和宣阳铃极为相像,让培元仙君厌烦的脸,但此刻爱才之心也让他将这份厌恶抛诸脑后。

    “好孩子,你跟我来。”

    培元仙君手提乾坤袋,并不嫌弃符晓身上的血污,面目和蔼的走在前方带路。

    符晓跟在后头,耳边垂挂这一条小鱼,鱼儿随着符晓走动摇头摆尾,几次撞在了她的耳垂上。

    “幸亏没宰仙人。”

    若按着九恶想法,这会儿说不定被扔到炉里炼药的人就是心术不正,罪大恶极的符晓了。

    两个坏家伙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用只有彼此能够听到的心声交流,决定日后行事要三思而后行。宰仙人也得到没人的地方宰,别惹一身腥。

    “你怕了?”

    走着走着,那鱼儿又一次撞在了符晓的耳边,还丢下了这么一句嘲讽。

    只因九恶瞧见符晓的额头聚齐了细密的汗珠,汗珠越走越多,大颗大颗的顺着脸颊滑落至了颈窝。在山外还夸她呢,合着现在就怂了。

    “胡扯。”

    符晓抬手用指头弹了耳边的鱼儿一下,在心里头低声的咒骂。

    “谁怕了?分明是越走越热了。”

    培元仙君带着符晓往山谷深处走去,越走越热不说,连带着路两边山上的草木野花都不见了。穿道袍的丹炉峰修士更是掰着手指头便能数出来,且每一个都脚步匆匆。即便符晓一身的血,也无人愿意停下脚步多瞧一眼。

    “符晓,脚步快些。”

    热浪并未让培元仙君的脚步放缓,他虽听不到九恶的声音,但却能察觉到符晓分了神,开口催促着她专心。

    丹炉峰下有地火,上有飞泉,不管是淬炼兵器也好,还是炼制丹药,那都是得天独厚。大多修士是靠自己丹田的火来炼丹,唯有经过培元仙君允许的修士才能到山谷深处来。

    “炼个辟谷丹尚能用自身丹田之火,凝神丹一流耗费巨大,需外力支援。”

    鹤发的培元仙君脚步轻快,每走一步都似点在虚空之中,不是他在用力,而是风在托着他行走。

    “论火,还是我们地狱的业火。”

    九恶摇头摆尾,撞在符晓的耳垂上,叽叽咕咕的很是得意。

    “管他人神仙佛……”

    吹嘘还未说完,走在前方的培元仙君脚步停下,转过头来道。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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