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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真)恶贯满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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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仇的心思强烈,恨不得当天夜里就让她那野爹死了才满意。

    而今你看看,符晓不紧不慢的; 正搀着许家小姐在花园里赏花晒日头呢。

    九恶按捺不住,要想快些了结; 自己就往禁宫的方向去了。可天道没想让此处亡国; 这国还有一百余年的命数。

    是故九恶还没走到宫墙下头; 万里无云便乍起了一道惊雷,重重的砸在了九恶的前头。天下大乱之时; 才是妖邪横生之日。天道说要太平,那宫墙便能拦住邪祟妖佞。

    九恶背着大刀回来的时候; 口中念念有词; 一会儿骂天,一会儿骂地,一会儿骂符晓。早已习惯了凡人瞧不见他; 九恶大步流星的在闹市里行走,回到许家大宅穿门而入时,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人跟随。

    他压根儿就没往那处去想。

    九恶没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人,守在许家宅子门口的仆役却认了出来。

    马车停在了许家宅子前,一个道人模样的白胡子老头,抬手掀开了帘子。老道望着牌匾上的许字,眉头紧锁,沉吟片刻便走下了马车。

    老道的模样瞧着可是不小了,头发和胡须白了不说,眉毛也跟着变了颜色。人到七十古来稀,寻常的凡人根本就活不到这个岁数。

    侥幸活到这个年纪的,也都佝偻着背,一句话要说半个时辰,也不一定能说的清楚。

    可这老道身手矫健如同少年,还得是军营里那种年轻有为的少年。迎面让你碰上这么一个道士,即便他不是国师,是个提幡算命的,也会有人排着长龙,把他当成神仙来磕头的。

    两朝的陛下都信这一套,上行下效,道观多了百姓自然也吃这一套。加之国师又如此的打眼,都城之内对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仆役认出了国师来访,撒丫子便往宅子里头冲去,直奔了少将军的书房。

    “咚咚咚!”

    事出突然,仆役敲门的手落得重了些,听起来更像是砸。

    “谁呀!”

    少将军的咒骂声从里头传出,隐隐约约的好像还有个女人,且听着不大像是夫人的声音。

    “将军!国师不知为何,突然来了……”

    仆役在开口时把少字去了,只唤主子为将军。

    世人皆以为少将军是个风流潇洒的称号,却不想其实是个骂名,没本事沾父亲的光当上将军的,才被同僚们唤作少将军。

    “国师?”

    将军听闻后愣了一瞬,国师来做什么?不在城外的山中给陛下炼丹,来许家宅子是什么意思?

    屋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不多时许家的少将军便衣衫不整的从里头出来,整理了一番往宅子门外迎去。

    国师这个头衔是先帝封的,没得官位品级,也不吃朝廷俸禄。如若要细究起来,国师只是一介草民,布衣罢了。

    但他是两朝陛下面前的红人,且出家人不在山中修行,反而来红尘里打滚,定不是什么断情绝欲的人,如若是真的得罪了他,说不准哪天夜里就给你下个蛊,施个法什么的。

    当家的庶子不明所以,等他追出去迎的时候,国师如入无人之境,早就已经进来了。

    老道又是闻嗅,又是蹲下身子打量,右手里捏着个罗盘,转到东边掐指算一算,转到西边摇头晃脑的念上几句。

    可把许家的少将军给吓着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国师此番前来如此做派,究竟是要做什么呢?

    国师自然也瞧见了许家的少将军,当初来将军府时,庶子上不得台面,但老将军没有嫡子,也就只能让庶子们出来见客。

    那时国师就注意到了如今的少将军,虽是阴险小人之相,但命里却带几分财,日后的日子过得不会难捱。

    然而今日一见,这位少将军的眉目之间黑气森然,分明是一副遭了邪的样子。

    国师在路上便察觉到了一股恶意,跟着它追到了许家的府门前。进门以后什么都没有找到,还以为是自己岁数大了看错了,不过此时和许家少将军一打照面,便晓得他没有错,许家确实时撞了妖邪。

    这妖邪似乎不大一般,并非是寻常的那种小妖和精怪,贪恋人间红尘误打误撞进来。反倒是有意为之,也不晓得打的什么算盘。

    “府内有鬼气。”

    国师本没有要故弄玄虚的意思,可他给两位皇帝半是,这说话上难免带一些世外高人话说一半,让你猜后半句的习惯。

    绝大多数情况之下,国师都能算出来自己后半句该说的是什么。偏偏今日就属于算不出这鬼气来路,也掐不到鬼气的意图……

    于是国师在许家小将军问出什么鬼之后,只能像个乡野算命之辈,云里雾里的来了一句。

    “天机不可泄露。”

    老道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豆子,猛地俯下身曲起膝盖,以看似无理却又暗含八卦神韵的步伐走了几步,口中囫囵着念了几句咒语,滚落在地上的豆子便像是活了一样,朝着各个方向滚了去。

    许家上下一瞧这个都吓傻了,扑通扑通没一会儿就跪了一地,磕着头哭喊神仙下凡了。

    国师一贯喜欢被人朝奉,见众人跪下,他越发的起了兴致,起身走到了许家小将军的面前站定。虽说许家的小将军身量要比国师高一头,可气势上却输了两头。

    老道身上有种居高临下的睥睨,仿佛一眼就能看到许家小将军的心底。

    “可是最近枕边添了新人?”

    其实这话是国师猜的,他压根儿没看出鬼气从何而来。不过大户人家撞邪一般只两种情况,主人屈死了仆役闹鬼了,一闹就是几十年。再一个就是老爷领回了来路不明的女人,日日夜夜的笙歌醉酒。

    国师在都城住了几十年,还没听说过许家闹鬼,也就只剩那一个可能了。

    许家将军一听这话点了点头,点头的时候恰好被刚走过来的夫人给瞧见了。夫人也是出身将门,顾不得什么礼仪,冲上来就是一个飞扑,和自家的相公扭打了起来。

第49章 第四十九回() 
“咦……”

    老国师别开头不忍心去看许家少将军如今的模样; 要么说将门虎女; 手上的指甲到底不是装样子的;

    将军夫人下手才不过须臾的工夫,就已经把少将军挠了个血呼啦差。

    也不光是国师嫌弃,许家上下的仆役也有些看不起少将军了。老将军在世的时候; 那不管怎么说,夫人也不敢这么上手吧。

    少将军色厉内荏; 对大小姐动手是倒是厉害的很; 怎的遇上夫人就变成纸老虎了?

    老国师也没那闲工夫给这夫妻两个人拉架; 他都能在禁宫里随意行走,区区一个手里头也没多少兵马的将军府,便更是没人能拦了。

    刚好在这个时候; 方才国师撒出去的那些个豆子,骨碌骨碌的滚回来一些。豆子圆滑; 可就像是长了腿和眼睛一样; 竟然还给国师带起了路来。

    老道一掀道袍; 颇有几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气势,跟在几颗豆子的后头; 便快步追了过去。许家偶尔有几个不做力气活的仆役,两条腿儿倒腾的速度刚慢下来; 便再跟不上那老道的步子了。

    宅子和禁宫一样; 有人气儿旺的地方,就有年久失修的地方。寻常时候呢,客人们只能见到最光鲜的屋舍书斋; 谁还领着客人去柴房呢?

    皇帝也不能带着入宫来的臣子去冷宫里做冷板凳嘛。

    可这闹妖闹鬼的地方,一贯就是这些阴森破落的屋舍,如若再屈死几个丫头,那便妥妥的没跑了。

    故而老道老道虽来过许家宅子,可走着的这条路却陌生的紧。上回来的时候,许家老将军尚在,宅子远比现在风光,而今越走越荒,越走草越长,老道一方面觉得那鬼气一定就在前头,另一方面还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怎的就没有一处熟悉的景儿给他会心一击呢?

    老道的岁数不小,脚程却快的很,不多时便走出了长远的路豆子一停,他便也停了下来。

    宫中再怎么破败,好歹也要顾及皇家威严,时不时的派人来修缮。许家宅子老将军一走,没多少闲钱,破败的地方可是真破败。

    国师停在这处院子前,犹犹豫豫不知是怕里头的东西,还是怕脏,犹豫了半天也没有上前一步,仍旧停在原地不动弹。

    既然国师不曾挪动,许家宅子的仆役们当然更不敢了。只能躲在国师的后头,交头接耳的说起了闲话来。

    “这不是大小姐的屋么?”

    “大小姐的屋头闹鬼了?”

    “没听说啊?会不会是老夫人啊?”

    下人们你一句我一句,乱七八糟的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聚在一起就是一股不小声音。

    符晓正在屋里给许如鹫换药,皮外伤几天的时间便已经结痂,还有些红肿,但也远没有那日刚挨完打后来的狰狞了。

    许家大小姐趴在榻上昏昏欲睡,丝毫不介意鼻尖闻嗅到的这股子木头腐朽发霉的气息。她原本的屋里制式甚高,连已经过世的老将军也没有闺女住的好。

    不过老将军一死,那屋子也便被庶子兄长分给自己的亲妹妹住了。

    许如鹫半眯着眼睛,符晓的动作轻柔,不像寻常的粗使丫头。冰冰凉凉的,却又叫人贪恋,仿佛身处于云霄之中。

    她这里没有察觉到外头的动静,符晓褪去凡胎后耳目通透,老早就听见外头有人在闹腾。

    “小姐,好像来客人了……”

    符晓给许如鹫披上了衣衫,弯下腰试图扶她起来。

    可许如鹫反倒耍起了脾气,扭动了两下,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哪有什么客人……”

    许如鹫又不是没长耳朵,怎的就只有符晓听见客人来了呢?多半是这丫头惰怠,不想伺候她了。

    “真有客。”

    符晓也不唤小姐了,语气生冷了不少。

    不知为何,许如鹫在听了符晓的声音之后,竟然对一个使唤丫头生出了几分畏惧来。这算怎么回事?往家里领了个祖宗。

    “如若无有呢?”

    许如鹫从被子里出来,穿好了衣裳,也不用符晓搀扶,自己冷着脸推开房门,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这一出去不要紧,视野里忽的出现了几十号人,上一回见这么多人,还是在她母亲出殡的时候吧,反正许如鹫除了在粥棚前,她的门口很少这么热闹了。

    打人群里头一个,最扎眼的是一个身穿道袍的老头子,白须白眉白发,却又意气风发,眉宇之间是少年郎也没有的英气。

    鉴于这个长相,许如鹫都无需猜,便也晓得此人便是名动都城的国师了。

    国师给许家大小姐批了凤魂的命格,这是都城里人人皆知的。可国师批命的时候,指着的是老夫人的肚皮,并没有亲眼见过许家小姐,许如鹫那时还没出娘胎,当然也没见过国师了。

    两人虽有渊源,却也是头一回相见。方才仆役们的闲话,国师只顾着掐算,并未听到耳朵里头去。

    猛地对上个丫头,他还愣住了片刻?

    难不成这就是许家少将军新近添的枕边人?

    岁数大了点儿吧……

    如今都城里上到公子下到老爷,那寻得都是十五六的姑娘,就算个别口味与人不同的,寻的也不该是这个年纪嘛。

    双十年华,妖精化形也不会选这个岁数。

    国师当即眉头一拧,目光锁死在了许如鹫的脸上,右手指尖点来点去的掐算着这位女子的来历。

    可不等他算完,女子倒先开了口。

    “何事劳国师大驾光临?”

    小庙容不下大佛,来便不是好事。

    “小姐,国师说咱府上闹妖鬼了!这豆子长了腿,领着来的!”

    有舌头长的仆人没有管住自己的嘴,抢话答了许如鹫的问话。

    “妖?鬼?”

    许如鹫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一时气血上涌,更是脚步不稳。

    她摇摇晃晃往前走了几步,真可谓成也萧何败萧何,许如鹫前半生的福是国师一句话赐的,后半生的罪难不成也要是他一句话赐的吗?

    “国师说我是妖,还是鬼?”

    许如鹫抬高了声音,几乎是在质问一般。

    而真正的妖和鬼,引来国师的九恶正坐在屋檐上,两条腿晃来晃去,扁扁嘴道。

    “老东西有点意思嘛……”

第50章 第五十回() 
许家大小姐义愤填膺; 恨不得冲上来和老国师好好理论一番。糟老头子上下嘴皮子一碰; 就糟践他人的命。

    身居高位就当知晓祸从口出的道理; 怎的不知收敛,害的她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还不算,要让她变成人人喊打的妖邪才成么?

    不管许如鹫的情绪如何; 在掐算过后,老国师反倒纳起闷子了。

    这刚出来的陌生女子并非是什么本事滔天的妖邪; 反倒是他曾经算过的; 有凤命的丫头嘛。

    两人之间多少曾经有些渊源; 相遇没有认出,让老道还怪不好意思的。哪有活神仙走眼的,这不是跌面子么。

    有凤命伴身不代表这丫头是个好人; 心眼儿黑的做皇后多了去,心眼好的才做不长久呢。可凤命却能证明一点; 她是个人。

    而国师感知到的是一股子不同于凡人恶念和欲念一类的东西; 仿佛是来自地狱; 时而阴冷,时而有炙热; 冰火两重天交替,让人难受的紧。

    国师摇摇头; 抬手示意许如鹫住口。

    “休要多言; 耽误了老夫正事。”

    老道是个野修,也不曾拜在哪个山头和哪个仙人座下,如若非要给他的术法寻一个根源的话; 恐怕还得往丹修那一派去靠。

    这一派讲究的是万物皆可入药,事事皆可炼丹。

    修的好了是仙,修不好了就入魔,修仙还是修魔,都只在修士的一念之间。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管许家大小姐院子里头藏着什么东西,如此反常奇异,那捉来炼丹就一定有奇效。

    新登基的这位陛下呀,不想他爹那么好糊弄了。

    先皇在世的时候,毕竟岁数大了,只要一丸虎狼之药下去,能让他施展雄风,夜里和几个年轻妃子翻云覆雨,那便算是他这国师的功劳。

    可现在新皇才而立之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下的药重了,怕把皇帝药死,下的轻了,皇帝只当是自己厉害。

    置于益寿延年什么的,那都是几十载后的事情。伴君如伴虎,眼下不给皇帝展示一下他这国师的厉害,新皇哪还能留他到几十载后呢?

    国师今日从城外炼丹的山里出来,本来是打算到皇陵里头挖几具偏支王爷的尸骨扔到丹炉里做引,炼一炉厉害的丹药,让那皇帝看看自己的本事,可不曾想让他碰上了这等奇异的事情。

    如若活捉了此时许家小院儿里的东西,扔到丹炉里头烧他个七七四十九天,开出来的丹药定是上品。

    所谓天意,着实叫人难以预料。

    许如鹫一肚子话要讲,但老国师一个抬手禁言的动作,她便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了。分明双唇还能张开,可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即便被人掐住了喉咙,也还能呼救几声,几时像现在这样,有口难言似哑巴了。

    国师究竟用的什么手段……

    “分明就在此地!”

    老道也不管未来的中宫娘娘此刻如何想,把他当成妖道也无妨。

    只要老道不坏了国祚,没提前搞死了一国的帝王,天道就不会对他怎么样。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天道是个顺毛驴,不跟着对着干就好。

    有的是大妖大修等着天道费神,只要国师不做出大乱子出来,天道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这个蝼蚁一般的存在。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凤命中宫,也和国师一样,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人,扫过一眼后都记不住的蝼蚁。

    是故许家大小姐有脾气,便有去。

    国师抬脚迈入了门槛,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瞧瞧这里瞧瞧那里,除了房子破败一些,不该是大小姐住的地方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滔天的恶意究竟是从何而来?难不成许家小姐恨嫁,日日在屋里扎皇帝的小人儿了?

    吱呀——

    屋舍的木门从里头被推开,先探出了一只小巧的脚,上头绣着个十分别致的花样。

    紧接着不等老道的目光向上探索,国师就觉得周身突然冷了下来,刺骨的冰凉似条条小蛇,无孔不入,飞速蠕动钻进了他的衣裳。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国师与活人打交道,也和死人冤家来往,身上带的防备东西并不少。

    寻常的厉鬼妖邪,只要有胆子靠近了他,不等国师自己动手,护身的符咒和命牌就够邪佞受一顿的了。

    偏偏此时身上的法宝一个也没有生效,许家的小姐也好,许家的仆役也罢,仿佛除了他自己之外,无再有人察觉到任何的异样。

    让国师有一瞬间的怀疑,这寒冷是不是风?是不是看山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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