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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了皇甫凌天百分百的希望,结果却大失所望,那么,对皇甫凌天来说会是一个大的打击,强悍如皇甫凌天也未必能承受得起。
“我知道。”慕轻歌脸上没有一丝玩笑,“半个多月前我就能说我能医治表兄,但是当初药物不齐全,各方面的准备也不齐全,所以我只能说我能医治,当时我心里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但是,我知道,对表兄来说,七八成把握也还不够。”慕轻歌道:“所以,这半个月来,我多谢结出来表兄,研究出来了好几个方案,改良用药和医治的程序,这些都达到了我自己的要求,我才敢这样说的。”
“原来如此。”端木流月一副恍然大悟的道:“我就说你明明早已说能医治凌天,为何还迟迟不动手,原来这些日子你都在准备这些啊!
慕轻歌:“如果一件事因提前准备不足就粗粗开场,过程堪忧,结局不尽如人意,还不如好好准备,将之发展到完美!”
在她的医道上,她会小心谨慎,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出差错!
“说得好!”端木流月赞赏的鼓掌。
容珏朝慕轻歌温柔的笑了一下。
皇甫凌天听着,脸上也有些动容,“不知……医治的过程需要多长?”
“莫约两个月。”
在场之人又倒抽了一口气,“两个月?!你确定?”
慕轻歌刚想说其实她觉得如果皇甫凌天配合得好,她能定时医治他的话,或许不需要两个月的。
但是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如果事情有变,两个月内医治不好,反倒会让人失望。
所以,她点点头,“两个月左右,可以了。”
话罢,想起什么,对皇甫凌天道:“不过,表兄,在医治期间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皇甫凌天颔首,“我会的。”
慕轻歌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有些担心,建议道:“因为我几乎是要时刻的注意着你的腿的情况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这些日子你要不来珏王府住着吧?”
去珏王府住?
皇甫凌天眉头皱了一下,看向容珏,“你觉得呢?”
“这建议可行。”容珏道:“要医治你的腿,一天看三次应该都算少了的,无论是你来珏王府还是歌儿去忠勇侯府,这样每天频繁来回都不方面。你过来珏王府住,一来珏王府要比忠勇侯府的守卫更严密一些,医治也可以更方面。”
皇甫凌天颔首,“那就这样定了吧。”
慕容书彦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凌天两个多月一直住在珏王府,府内要是有人找不见人也不行,再者,要是被有心人知晓了,定然会大做文章……”
端木流月:“所以,凌天便要找一个借口,掩人耳目的住进珏王府才好。”
“我如今这样的情况,其实想找一个借口并不难,我会想一个万全之策的。”皇甫凌天冰冷的眼底很是坚定,既然有这样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
慕轻歌听着,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微微弯腰捏起皇甫凌天的手号脉一番,再凝神在他腿部几处重要的穴道捏了几下,心里便有了主意。
“表兄,在这里医治到底不方便,你让华老给你找一个房间让你进去安顿一下,待会我看过然然之后,在过去给你进行第一次的治疗。”
华老不等皇甫凌天说话,便吩咐老李管家,“给忠勇侯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是。”老李管家颔首,连忙亲自去办了。
“慕容世子的身子可好些了?”慕轻歌暂且将皇甫凌天双腿的事搁置到一边,转身看向旁边的慕容书彦:“我看你的脸色好像好了不少。”
慕容书彦出身好,长得也不错,虽然因为疾病缠身气色不好,整个人病怏怏的,但是气度优雅沉静,也是一个少见的儒雅公子。
如今他气色好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就变得优雅贵气起来,感觉像是蜕变了一样,看着他就忍不住为他高兴。
“多亏珏王妃所给灵药。”慕容书彦依旧苍白的脸浮现几分感激,站起来认真的道:“书彦在这里谢过珏王妃大恩了。”
“客气了。”慕容书彦人好,又是华懿然的未婚夫,她自然要帮他。“你莫须客气,然然……”
“歌儿,我怎么啦?”
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慕轻歌的话。
这声音一出来,慕轻歌立刻欣喜的道:“然然?”说时,循声望去,恰好看到华懿然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出来。
慕轻歌连忙迎了上去,“然然,感觉怎么样?”
“有你的药,自然是好多了。”后背的伤很严重,因为上药的缘故,华懿然的身子有些浮肿,脸儿苍白唇瓣有些没有血色,但是看到慕轻歌笑得很开心:“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我这两天醒来之后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快要闷死我啦,昨儿就想找你说说话了,幸亏你今天来了,不然我可会不管不顾的去找你了!”
“你这样你确定能出得了华王府大门?”
华老立刻骂道:“你这臭丫头,都成这样了,还不收敛点!”
“哼,懒得理你这老东西!”华懿然等了华老一眼,收回视线的途中恰好遇到慕容书彦的视线,立刻给他白眼一枚,“病秧子,看什么看?!”
第四百零三章 事态复杂()
“你,你这样臭丫头!”华老被华懿然气得不行,“你对爷爷凶也就罢了,书彦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一出来就骂人?”
“我喜欢不行啊?”华懿然理直气壮的哼道。
华老老脸都气红了,却也没有真正舍得骂。
毕竟,华懿然前两天才病怏怏的躺着,如今能说能笑,他看到她出来的那一霎那,差点老泪盈眶。
认识华懿然十多年,慕容书彦几乎没有真正的对华懿然摔过脸,现在她身子有伤在身,他更是对她百般绕让,面对她的白眼还能从容的笑。
这也是慕轻歌进来这里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了。
华懿然显然和慕容书彦是宿敌,看到慕容书彦笑就不高兴,双眼直直的剜着他:“笑什么笑,我病着你就那么好笑啊?”
“然然,你真是够了。”慕轻歌很无语,随口的说了一句:“你明明是一个挺讲理的人,对人也不差,为何对着慕容世子的时候就诸多要求,凶巴巴的,如此区别对待,我都快要怀疑你对慕容世子是爱之深恨之切了!”
此言一出,慕容书彦怔了一下,全场静默。
“哈哈哈……”端木流月大笑出声,敬佩的将慕轻歌看着,“小歌儿,在我们看来,这是事实,但是你是第一个敢将事实说出来的人。”
“死端木,你闭嘴,再敢胡言乱语,下次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华懿然狠狠的瞪他,然后又气呼呼的看着慕轻歌,“歌儿,亏你这么聪明,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恨不得吃他肉喝他的血,怎么会对他爱之深呢?”
慕容书彦脸上浮现一抹苦笑,不语。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说。”慕轻歌双手抱胸,站立着居高临下的将华懿然看着,“我原本并不这么认为的,但是你反应这么剧烈,我反倒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歌儿!”华懿然恼而警告她不准再乱说。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喜欢说实话了。”慕轻歌笑眯眯的后退两步,躲开了华懿然的可攻击范围,“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啊,这世上没有爱,哪有的恨啊。”
“歌儿,我现在真的很不高兴,我觉得从今天起不要跟你说话了。”华懿然气呼呼的让人转动轮椅,决定回房间。
华老拍案,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好了,你这臭丫头,珏王妃今天是特意前来看你的,又给你带了治伤的药,你就这样对珏王妃的?”
华懿然这番出来其实就是特意前来见慕轻歌的,会如此也是被慕轻歌这话气得急了。
华老的骂她她没有生气,反倒是多了一个台阶下。
她让人停住轮椅,拧头对慕轻歌道:“这里有我不喜的人,我们去别处走走吧。”话罢,狠狠的白了一眼慕容书彦才转头离去。
慕轻歌看着,觉得好笑不已。
明明如此在意,却又急着要否认,完全不像是华懿然的风格。
而且,华懿然应该不知晓她自己虽然对慕容书彦是最凶的,但是她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多了一抹女孩家的娇气。
刚离开厅子,华懿然就让慕轻歌帮她推轮椅,将丫鬟给赶走了,两人朝着华王府的花园走去。
“歌儿,这一次谢谢你了。”华懿然很认真的开口道。
“你之前不也帮过我不少么?”慕轻歌没好气的道:“当真不必道谢。”
华懿然笑,也不在这上面啰嗦了,好奇的问慕轻歌:“歌儿,听说你又伤了一次蒹葭公主是么?”
“是啊。”慕轻歌忍不住笑,“你竟然也知道了?”
“能不知道么?”华懿然翻一个白眼,“死老头老在我耳边夸你,巴不得我能有你的勇气和魄力,然后他就能瞑目了。”
慕轻歌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眼泪差点都出来了,“其实你的胆子还真不比我小。”华老那话应该也就说一说吧,毕竟华老让华懿然远离皇城,味道就是不让她过多的和皇城的人接触,惹祸上身。
“你别以我爷爷在说笑。”华懿然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选择,我爷爷希望我们华氏一族个个都是英勇无双,我们华氏没有男女偏见,男儿英雄百年来出了无数,倒是没有一个巾帼。如果我活早几十年,皇家还没有那么忌惮我们华氏,就算我不愿意,我爷爷都会将我赶到边疆去为国效忠,出一个女子英雄!”
慕轻歌听着,心里不禁有些感叹。
历史上,从来都是成也武将败也武将,武将一旦忠心起来,一腔热血,心里里便只有天下只有苍生。然而,武将一旦有了私心,便是生灵涂炭,家国分裂!
而华老显然是忠心的,如此老了,心里还有一腔热血。
只是,他原本热切的心也皇权浇的冷水浇灭了不少,忠心之余也有了私心。
当然,他的私心只是保护家族,保护家人而已。
忠心与私心并存,对一个一心匡扶天下的武将来说,应该不好受。华老心里肯定是难过的。
慕轻歌推着她走,“如果有一天,真的要你上战场,你会去么?”
“……我不知道。”华懿然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我离开了,我爷爷每天定然会牵肠挂肚的,大哥不在,府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听说你大哥已经好久未曾回来过了?”
华懿然脸上难掩黯然,“是啊,久得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
慕轻歌见华懿然脸上有些难过,觉得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转移话题随意的问:“这次受伤,你是怎么想的?”
“想法?”
“你觉得是谁在背后害你?”
“不知。”华懿然也是一头雾水,“我是莫名其妙就被人告这么一状的,我根本就不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对。”
“不过……”华懿然抬头对上慕轻歌的双眼,提醒道:“歌儿,你日后要小心秦子清知道么?”
“你觉得是她?”秦子清也受伤了,这件事理应怀疑不到她身上去。华懿然对秦子清好像总是特别的有意见。
“我没有觉得是她。”华懿然直接的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是你要听我的,一定要提防她。”
第四百零四章 讳莫如深()
“好,我答应你。”慕轻歌在华懿然面前微微顿下,与她平视,“但是然然,你能告诉我,你为何一直敌视秦小姐么?”
华懿然抿唇,眼底有些迟疑。
慕轻歌眸光流转,猜测道:“你可是有难言之隐?”
华懿然不说,看模样当真是有难言之隐了。
慕轻歌看她这模样,心里也有些难受:“然然,心里藏着掖着东西是很难受的,你当真一点都不能透露么?”
“我曾经答应过人,不能说。”华懿然咬着唇,眼底明显有些愤怒,“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能说的。”
慕轻歌连忙问:“是什么?”
华懿然不答,反问:“你现在在帮病秧子医治病是么?”
“是啊。”
“你知道病秧子的身子为何会落得这个地步么?”
“为何?”慕轻歌知道慕容书彦的病是长年累月下来的,病因她能猜到一些,却不知他为何无缘无故就得了这病。
“完全是拜她所赐!”
“秦小姐?”慕轻歌当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慕容世子的病起因和秦小姐有关?那应该是差不多有十年的事情了吧?”
十年前,她们都还是小孩啊,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闹闹出了一点事儿很正常的。
慕轻歌是医治慕容书彦的人,她知晓慕容书彦之所以会落得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宫里强制性的给他下慢性毒药。
和当初的那个病因不大。
不过,如果是因为当年一不小心落下了病,从而让皇家有机可乘的话,也算是一桩罪名。
华懿然知道慕轻歌在在想什么,哼了一声,“有些人天生就厉害,不是所有孩子都天真无邪的。”
慕轻歌脑子快速的转动着,“然然……”
“算了!”华懿然欢快的心情明显受到了影响,差点有些抓狂了:“我们不提她了,每提一次,想说又不能说,心里就越发难受。”
话罢,发泄的‘啊’了一声,捶胸顿足,“啊啊啊,气死我了!好想一巴掌拍死她!”
“停停停!不说了我们不说了!”慕轻歌看她气得自己捶打自己,吓得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你后背的伤口正在愈合,你如此大动作,伤口恐怕要裂开了!”
华懿然顿住了动作,垂着头一言不发。
慕轻歌看着她,有些担心的看向她的后背,发现她后背的衣料果真染上了一些血丝。
她无奈扶额,又心疼又担心,忍不住说教:“然然,你这才刚好,你……”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却别见垂头的华懿然眼角有几滴晶莹的泪……
她顿时怔住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开朗的,大大咧咧的,豪气得跟一个女侠似的华懿然也会有落泪的一天。
美人泪让人心疼。
一个几乎不流泪的人流泪,则会让人心酸。
华懿然绝对是一个美人,她流泪对慕轻歌来说,是两者的结合。她既心疼又觉得心酸。
华懿然心里是有多难受,才让她也会有哭出来的一天?
慕轻歌担心她的伤,但是现在更顾及的则是她的心情,“然然,你……”她想让她将事情说出来,别再憋在心里了。
“罢了。”华懿然伸手用力的抹了一把眼睛,双眼立刻没有了眼泪,然后抬起头来对慕轻歌嘻嘻一笑,“歌儿,我逗你玩的呢!我没事。”
慕轻歌心里更难受了,“然然……”
华懿然淡淡道:“歌儿,你别问了。”
“但是……”
华懿然抿唇,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是不想说,还是根本是不能说。
慕轻歌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当真要好好查一查事情的始末了。能让华懿然这样的事,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慕轻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对华懿然道:“你后背的伤口应该裂开了,我们回你的房间,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可好?”
“没什么大碍的。”华懿然无所谓的摆摆手,“我难得有机会出来走走,我可不想这么快回去房间呆着。”
“那好吧。”
“嘻嘻,谢谢歌儿,你真好!”
慕轻歌白她一眼,指着一旁的冰湖毫不客气的道:“如果华爷爷知晓了要骂我,小心我将你扔进冰湖里泡一番!”
华懿然仰头哈哈大笑,好生得意的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医治好了我,我爷爷感激你都来不及呢,逢人就夸你,哪里会责怪你啊!”
慕轻歌很没好气,站到她身后,替她推轮椅,“你想去哪里?我推你去。”
“我们顺着右边的小道走去,走一回边有一个亭子,我们去那里坐坐,吃一点点心。”
“好。”
慕轻歌是完全纵容华懿然,途中她看到哪里想看的风景,想捡的小石块慕轻歌都耐性的替她捡。
两人磨磨蹭蹭的,好一会儿才去到华懿然所说的凉亭。
凉亭旁的走廊有人伺候着,见华懿然和慕轻歌过来,连忙摆上温茶和点心和零嘴小吃,还在旁边开了两个暖炉,并将亭子的流苏帘子拉下了挡一些寒风,一时间倒也舒适。
慕轻歌拉了一张凳子和华懿然挨着坐,华懿然在养伤,这一段时间都需要戒口,煎炸麻辣油腻的东西慕轻歌让华老不给她吃的。
桌上摆着一些麻辣小吃,华懿然武功好,跟一个猴子似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