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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轻歌道:“我来。”
柳叔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珏王妃,你,你是……”
慕轻歌知道他在迟疑什么,忙道:“柳叔,相信我,我懂医……”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刺客就朝慕轻歌挥剑又快又狠的向刺来,“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噬尸虫?!找死!”
慕轻歌身子连番偏转,连连闪躲!
她一边闪躲一边对冷着的柳叔道:“柳叔,快些去拿酒,快!”
柳叔不敢懈怠,连忙走了出去!
“将表兄推到角落去!”容珏俊逸的一个纵身,用剑隔开了那个人对慕轻歌的攻击!
那边端木流月也解决掉了一个刺客,和容珏对打这的那个刺客的功夫好像是所有刺客当中最好的,和容珏连连交手,在连续过了好几招才让容珏的剑尖抵住了喉咙!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刺客嘴角出了一抹血丝,他没有回答容珏,一双阴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慕轻歌:“她是谁?”
“你不需知道!”
“咳咳!”那刺客咳了两口血,不死心的睨着慕轻歌:“她是珏王妃?”
第二百章 珏王妃深藏不露!()
容珏眯眸,“你说还是不说?”说时,他剑尖已经将刺客的喉咙划破了一个口子,看来是想要一剑将他杀了,不留他了。
端木流月皱眉阻止:“活阎王,留一个活口。”
“她是珏王妃!”刺客按住胸口的伤,咳了一声才嘶声道。“好一个珏王妃……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话刚说完,他们房子的屋顶便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蟋蟀声,端木流月脸色一变!
“将离,一个都不准放走!”
“是!”
又是一阵蟋蟀声过,外面也传来了打斗声。
容珏听着,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跟前的刺客一眼,手中剑尖一动,那个刺客就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就倒了下来……
最后一个刺客倒下,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然后,房间里最后只剩下慕轻歌,容珏,端木流月还有晕了过去的皇甫凌天。
慕轻歌按照容珏的吩咐将皇甫凌天推到了角落处,先快速的倒了一杯水喂给皇甫凌天喝,然后再给他喂了几颗自己制的药丸。
然后,她替皇甫凌天把脉一番,然后在他的房间里找了一把剪刀,然后蹲下身子,动作快速利落的将皇甫凌天腿部的衣袍给剪了下来。
容珏看着慕轻歌的动作,双目沉静,没有意思的诧异,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她的动作,眼底意味不明。
慕轻歌背对着端木流月,端木流月没看到她是在动着剪刀,只看到慕轻歌半跪在皇甫凌天的腿前,身子动来动去的。
随着她的动作,皇甫凌天腿上的亵裤掉在了地上。
端木流月看着,立刻傻了眼。
他小心翼翼的睨了容珏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对慕轻歌道:“小歌儿,你,你在作甚?凌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当着活阎王的面儿脱凌天的裤子?”
他之前曾经跟容珏戏言过慕轻歌待皇甫凌天不同,但是他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他只是想和容珏开开玩笑,却不曾想想他的戏言竟然会成真!
慕轻歌竟然当着自家夫君的面儿脱皇甫凌天的裤子!
这这这……太惊世骇俗了!
也太有勇气了吧?
慕轻歌听了端木流月的话,真的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他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他哪只眼看到她是在脱皇甫凌天的裤子?她只是在剪好么?!
容珏冷冷的瞪了端木流月一眼,端木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他上前两步,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弄错了。
方才他顾着打斗,没听见慕轻歌和柳树的话,看到她在剪皇甫凌天的裤子还是觉得很奇怪,“小歌儿没你好端端的,剪人家凌天的裤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珏脸色沉了沉,眼睛眯着看向端木流月。
容珏无声,慕轻歌却恼怒的瞪端木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没看到我在吗!!!”
容珏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慕轻歌一边剪一边毫不客气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热水,还有一盆刚烧开的水。”
话罢,再加了一句:“越快越好。”说着,她从胸口摸出了一包银针,还有一包药粉。
看着那些东西,端木流月呆了又呆,不明白慕轻歌怀里看着上面都没有,为何能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东西来。
容珏瞟了他一眼,“愣着作甚,还不快些吩咐人去办?”
“哦,好。”端木流月下意识的转身去做,但是转身走了两步,脑子总算回归,“不对,活阎王,你凭什么吩咐我?”
容珏声音冷冷清清,“凭我现在不高兴。”
端木流月眨一下眼,这一回立刻闭嘴,什么话都没说的就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去,柳叔就抱着一坛酒从外面匆匆的跑了回来。
“珏王妃,酒来了。”
“拧开封存的盖子。”慕轻歌一边讲剩下的一点布料剪下来,一边道。
“是。”柳叔连忙按照慕轻歌的吩咐做。
他刚打开盖子,慕轻歌就伸手将酒坛子抱了过来,然后对柳叔道:“柳叔,帮忙将表兄的双腿合并伸直。”
“是。”
待柳叔将皇甫凌天双腿合并好,慕轻歌就抱着酒坛,将里面的酒从上面往皇甫凌天的双腿淋了过去!
她淋得很仔细,就怕会有漏掉的地方。
将皇甫凌天的双腿用用酒完全淋过一遍之后,她将药粉细细的洒在皇甫凌天的双腿上。
撒完了之后,慕轻歌又捏着银针,动作快速利落的将银针密密麻麻插在了皇甫凌天的腿部的穴道上。
所以,在端木流月出去不过是吩咐人办事的一点时间里,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皇甫凌天的双腿上已经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长针。
他看得头疼,“小歌儿,你……”
“闭嘴!”慕轻歌听到他的声音就恼火不已,“要是让我再听到你的声音,信不信我将你毒哑?”
“小歌儿,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嗯?”慕轻歌给他冷冷一瞥,“想不想试一试我的残忍程度?”
她真不明白,端木流月为何会如此多话讲,嘴巴就不能停一下么?
非要她动粗才行?
“好吧,我不说了。”端木流月有些无奈也有些委屈,他也只不过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罢了。
看来没人懂他啊……
唉!
不过,这小歌儿说话和活阎王好像越来越像了啊,都喜欢这么威胁人……
端木流月不再说话,慕轻歌接下里做事就安心多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银针不一会儿就由光洁的银色变成了暗沉的黑色。
容珏看了一眼,眯了眯眸。
柳叔则怔了怔,原来,王爷真的是中了毒……
端木流月平日里闪烁的桃花眼看得忘了转动。
看着那些变色的银针,慕轻歌唇瓣抿了抿,将之一一拔掉,然后再度用酒将皇甫凌天的腿再度淋一下,然后再度施针。
柳叔看着,迟疑的问道:“珏王妃,为何要重来两遍……?”
“发现得有些迟了,中毒深了些。”慕轻歌道:“第一遍银针吸毒吸不干净,这一次应该就好了。”
第二百零一章 小歌儿还真敏锐啊()
“也就是说,这样侯爷就不会有事了?”
“嗯。”慕轻歌一边施针一边道道:“双腿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了,起码不会需要立刻将腿给砍掉。”
“真是太好了。”柳叔感激不已,“珏王妃,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侯爷这一次恐怕……”
“莫须客气。”慕轻歌笑着道:“只要柳叔记得给我一坛梨花醉和一坛凝露香就行。”
“一定一定。”柳叔连连答道:“别说是一坛梨花醉和一坛凝露香,就是要真个酒窖柳叔都给!”
如果不是慕轻歌,侯爷双腿腰生生被砍掉啊,那……他们侯爷这辈子真的就毁了!
皇甫氏就只剩下这么一个血脉了,断断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啊,不然,他就算是死,也没脸见来侯爷和夫人啊!
只要一想到皇甫凌天可能会出事,他就心有余悸!
就在这个时候,将离从外面进来了。
容珏眯眸,“情况怎么样?”
“一共来了莫约三十多个刺客,擅长用毒,忠勇侯府外面的大部分士兵被毒晕,然后他们就开始暗中入侵忠勇侯府。”
将离说时,看了慕轻歌一眼,继续恭敬的回道:“一共分为好几批,里应外合,实力最好的最多人的一批则从后院入侵,企图神不知鬼不觉的对忠勇侯进行用毒击杀,发意外被王妃扰乱计划,乱了手脚就脸里应外合都忘了。”
端木流月听着,挑了一下眉,看向慕轻歌:“小歌儿还真敏锐啊,不懂武,倒是最先发现刺客!”
柳叔也羞愧的叹息:“老奴当初也没发现,还真是幸亏了四王妃。”
容珏到没有惊讶,脸色平静,问将离:“可都解决了?”
“是,全部砍杀,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容珏点头,道:“去好好检查一下他们的尸体,看看可有什么异常,或者人什么标志。”
“是。”将离说完,暗暗朝慕轻歌瞥去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在将离出去一会,慕轻歌就已经将银针全部插好了,她松了一口气,“总算差不多了。”
“谢四王妃。”柳叔对慕轻歌无限感激,忍不住再次道谢。
“太客气了。”慕轻歌没好气的对柳叔道:“先别说我要叫你家侯爷一声表兄,就柳叔你那两坛好酒,我就应该好好替表兄医治啊。”
“啧啧!”端木流月再也忍不住了,“小歌儿,那个刺客说得还真没错。”
皇甫凌天胸前还被划了一大刀,慕轻歌一边再度从胸口掏出手指大小的一瓶药,一边道:“那个刺客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让你觉得好啊?”
“他说你深藏不露。”端木流月手中的扇子恢复了原来的温文儒雅,悠悠的扇啊扇的,“这里的人就我和你相识最早,也知道你一点事情,但是想不到你竟然还懂得医术!”
慕轻歌很没好气,“你想不到并不代表别人不懂啊。”
“你没告诉我啊,亏我们还认识了那么久了!”
慕轻歌一边给皇甫凌天的伤口撒药粉一边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有病啊,有事没事就跟你忽然来一句‘我告诉你哦,我其实懂医’?”
呃!
好像的确没必要。
慕轻歌说完,又对端木流月道:“况且,我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
端木流月这一次没有反驳,如果慕轻歌真的想隐瞒的话,她完全没必要现在给皇甫凌天医治。她的身份和别人不同,如果懂什么都拿出来说一番,到时候她的麻烦恐怕会更大。
慕轻歌也没管端木流月是如何想的,她当他是朋友,该说一下的她都会说一下,他如何对待,如何想她,就是他的事了。
反正她问心无愧。
药粉撒到伤口上,慕轻歌对柳叔道:“那一条白布来给表兄包扎一番吧,伤口虽然宽,但是挺深的。”
“好的。”柳叔对慕轻歌的吩咐遵从如圣旨,连忙在皇甫凌天的房间里找出一条白布来,给皇甫凌天包扎。
慕轻歌看着柳叔的动作,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药瓶,道:“柳叔,这一瓶药对一直伤口非常有用,我就放在这里了。”
“好的好的。”柳叔连声应道,不过这一次没有道谢,他觉得道谢次数太多反而会对不起慕轻歌的一片心意。
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拼死而为便是了。
“嗯,这一次的银针颜色倒没有变化很大啊。”端木流月道:“小歌儿,银针颜色已经停止变化了,是不是里面的毒都吸出来了?”
慕轻歌仔细的看了一眼,点点头,“的确。”
不过,她没有伸手去将针拔掉,而是看向门口,正要会说什么,便有两个丫鬟模样的人各自端了一盆水进来。
“刚刚好需要热水。”慕轻歌看着,微微弯腰,动手拔针。
拔完针,她将那些针黑了的针一把扔进很滚烫的那一盆水去,对柳叔道:“柳叔,用温水给表兄洗干净腿吧,我歇一歇。”
说时,她容珏身侧坐了下来。
施针救人,看起来并不是一项重的工作,但是救人讲究速度,她看似云淡风轻的其实有点紧张,怕做不好。
容珏看她额头有汗,给她一条手帕,“擦擦吧。”
慕轻歌丝毫不跟容珏客气,伸手接过随意的给自己擦擦汗。
刚擦完汗,将离又出现在了门口。
容珏:“有事?”
将离点点头,欲言又止,看模样脸色还有点凝重。
容珏皱眉,“进来说。”
这一次将离没有正大光明的将事儿说出来,而是附耳在容珏耳边说。
他说得很小声,慕轻歌和容珏靠得很近都没有听到一丁点声响,让慕轻歌都快要以为将离是在故弄玄虚,其实根本就没有说话!
但是,事实上,将离是说话了的,因为,将离说完之后,容珏的脸色就变了。
这还是慕轻歌认识容珏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他变了脸。
然后,容珏站了起来,并拉着她的手,直接从门外走去。
慕轻歌的银针还有药包还没拿,“喂,我的东西……”
“我们要先回去。”容珏头也不回的道:“柳叔,丫头的东西你帮忙收拾好,明儿让人过来拿。”
第二百零二章 惊世骇俗的珏王妃()
看着容珏牵着慕轻歌的手走了出去,柳叔眼底笑意浓浓。
端木流月在容珏亲自牵起慕轻歌的手的那一刻有一点讶异,讶异过后眼底一片揶揄:“原来活阎王也有发春的时候啊。”
柳叔被端木流月‘发春’二字弄得老脸都红了,“端木世子怎能用这样的词儿来形容四殿下?”
“柳叔你有所不知。”端木流月桃花眼笑成了狐狸眼,“这词儿可是小歌儿先用来形容我的,我将之还给她夫君有何不对?”
柳树错愕,“这,这等词儿出自珏王妃?”这等词儿即便是红楼勾栏的人也说不出来的,想不到竟是出自珏王妃的口中!
“可不是么!”端木流月转身往屋里走,指指皇甫凌天的双腿,“柳叔经过了方才你还不知道么,小歌儿做事从来就是那么的惊世骇俗!”
柳叔也跟着端木流月往里走,循着端木流月的指尖看去,赫然看到皇甫凌天裸。露在外的双腿,顿时觉得端木流月这话确实不错。
天下之大,有哪个女主子胆敢面不改色的用剪刀剪一个男子的亵裤?
珏王妃不但做事惊世骇俗,也应了他之前对慕轻歌的一个评价——与众不同!
柳叔怕皇甫凌天着凉了,将皇甫凌天从轮椅上移到床榻上,一边替皇甫凌天盖被子一边笑着道:“虽然珏王妃做事惊世骇俗,倒也和四殿下般配。”
端木流月失笑,“何止是般配,本世子敢肯定,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小歌儿更适合活阎王的人了。”
柳叔叹息,“四殿下素来冷清,原本以为四殿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让一个人陪在他身边,而且肯定会是你们三人当中最迟一个成婚的,却不曾想四殿下倒是最先有人陪伴。”
端木流月桃花眼带笑,不语。
柳叔看到地上慕轻歌被容珏拽住匆匆离去留下来的东西,弯腰认真的收拾起来。
他一边收拾一边语重心长的道:“端木世子,四殿下如今有人陪着你,你和侯爷可都要好好考虑了。”
“本世子不急。”说到他,端木流月眼里便没了笑意,眼底一片冷清。
“你和侯爷都……”
“不是本世子不急。”端木流月脸上恢复了笑意,语带真诚的道:“而是本世子没活阎王幸运,遇到像小歌儿那样的人啊,如果再出现一个像小歌儿那样的人本世子立刻风光迎娶!”
柳叔也不知道端木流月是真的这样认为还只是在敷衍他,他一个做奴才的不能越界,闻言笑了笑。
“柳叔。”端木流月扇子一收,忽然正经起来,“这一次刺杀之事就交给本世子和活阎王吧。”
“是。”柳叔没有推辞,“那就有劳世子和四殿下了。”
“这一次此刻入侵得如此顺利,应该是摸透了忠勇侯府的戒备,为了避免这样的是再度发生,忠勇侯府的防护戒备也要重新的布置一番。”
“老奴明白。”柳叔道:“府上的人老奴也会一一的清查一遍,内外守护添加一些人手,以防不备之需。”
“嗯。”端木流月站起来,笑眯眯的道:“柳叔,小歌儿要的一坛梨花醉和一坛凝露香可否也给本世子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