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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我只需要知道那个人不是我熟悉的人就可以,其他的也就都不重要了。
虽然三婆婆已经那么说,但是我的心里始终带着一些疑虑,如果说那个人不是陈思妍而是某种脏东西的话,那么为什么她当时会拿出购买的车票,还有中途的时候陈思妍为什么会消失无踪,难道从学校离开跟着我的就不是陈思妍?
可如果从学校离开的时候跟着我的就不是陈思妍,那也不太可能,因为当时还是白天,艳阳高照,那个要是脏东西的话,不可能会一点事情都没有的。
还是到了中途的时候陈思妍被调换了?或者、、、想到袋子里的两把钥匙,那是陈思妍宿舍的钥匙,会不会是陈思妍和某些脏东西合作要我的命?只是她的动机到底在哪里?
这些问题我想不通,直到三婆婆叫我脱掉上衣时才暂时的没有去想,决定等明天回去再去一趟学校找陈思妍,如果今晚的那个东西不是她的话,那么她肯定还在学校。
我也按照三婆婆的交代脱掉了上衣,然后背对着三婆婆,我没有问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因为开始的时候莫愁也是要我脱掉上衣,那么肯定我的背后有莫大的问题。
三婆婆在我的面前看了一会,然后我只听到一声叹息。
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头问道:“三婆婆,怎么了?”
“这是命啊!”三婆婆摇摇头走过去一边椅子上坐下,说道:“本来你在破坏规矩之后来我这里,我还可以帮你封印那些东西,但是现在已经有人提前一步把那些东西放出来了,我现在有心无力了。”
三婆婆的话让我摸不着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封印,难道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吗?我赶紧的出声询问。
三婆婆欲言又止,没有多说什么,让我先去休息明天早上离开就行,其余的她再想想办法,如今只有那一条路了。
我想问一下什么路,也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三婆婆似乎累了,轻轻的指着一边的房间让我去休息,告诉我不需要着急,虽然现在看似没救,但还有一线生机,她会去想办法。
三婆婆都那么说了我也不好继续的纠缠老人家,毕竟我爷爷一生都没有娶她,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伤害,现在还能帮助我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这一夜迷迷糊糊接近天亮的时候我才睡着。
八点多的时候才忽然之间惊醒,梦见自己被人给掐死了,至于那个是什么人我在梦里没有看清楚,起床后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发现三婆婆没有在家,只是看见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是留给我的。
上面写着让我戴好净化珠不要拿下来,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另外我目前遇到的事情一定要找到根源去解决,万物不离其本,只要找到根源,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
我不知道三婆婆去了哪里,但回想她昨夜的话,可能是去为我想办法了。
本来还有许多的话想问三婆婆,但是现在她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能是先离开再说,竟然三婆婆说她愿意帮助我,那么肯定应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了。
带着有点沉闷的心情离开了三婆婆的家坐上回去的车,想着的是陈思妍,是我爷爷,还有就是陈思妍给我爷爷的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我爷爷会跟着她离开的?只是这个问题我问过陈思妍,她也不知道,而且也不像是在骗我。
而那封信是她爷爷让她拿着去找我爷爷的,可是她爷爷早就死了,陈思妍还怎么可能见到,甚至从她爷爷的手里拿到一封信呢?
车子到市区下车我就往二中赶去,路上也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陈思妍早就知道她爷爷已经死了,叫她去找我爷爷的根本就不是他爷爷,而是另外的人,所以我爷爷看了那封信之后才会跟着去的。
想到了这样的可能,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陈思妍知道她爷爷死后却是一滴眼泪都没有,甚至十分的平静,因为她已经早就知道,也早就伤心过,那么当再次见到,自然也就可以平静很多。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到了二中就赶紧朝着教师宿舍走去,我可以肯定陈思妍绝对有问题,至少从三婆婆的一番话里面我听得出来,昨夜跟着我的那个东西,陈思妍绝对是个知情者。
陈思妍要害我,甚至我爷爷的失踪陈思妍肯定也知情,甚至她所谓我爷爷让她带回来的话,可能都是假的,我的心里萌生了诸多这样的念头。
来到了教师宿舍我就冲上楼去,只是到了陈思妍宿舍门口的时候,我却是愣在了那里,昨天还摆满了东西的宿舍,现在却是空落落的,我看下门口上方的门牌号,这的确是陈思妍的宿舍,没有错啊!
走进去看着所有家私电器都搬走的房间,昨天让我讳莫如深的厕所门也打开了,里面两个平方的面积十分的自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转身时见到地下有我昨天留下的镇邪符,走过去捡了起来。
尝试拨打陈思妍的电话,又是暂时无法接通,我莫名的产生一种愤怒,陈思妍明明和我说以后都住在宿舍卖掉她爷爷的房子,可是一个晚上过去却是搬空了,让我想问一下她昨天到底怎么回事都没有机会。
在她的宿舍里走了一下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出来时见到一个以前的一个老师迎面走来,我尽量的露出一点微笑走上前去,问一下这个老师有没有见到陈思妍。
而那老师对我说陈思妍已经在一个星期前就递交辞呈了,昨天下午就离职,然后找搬家公司的人来把东西全部都给搬走了。
昨天下午?可是昨天下午陈思妍不是和我一起去坐车,五点多钟都还在车上的吗?问了一下这个老师是昨天下午几点钟的事情,他回忆了一下告诉我,是大概五点钟时候的事情。
如果不是确定眼前这个老师是我以前熟悉的人,我几乎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骗我,昨晚差不多五点钟的时间陈思妍明明和我在车上,而且就坐在我的旁边,怎么可能来搬家的?可是事实就是,这个老师的确不会骗我。
我神色不自然感谢了一番那个老师就离开了教师宿舍楼,现在基本可以肯定昨天跟着我一起的那个不是陈思妍,而是其余的人假扮的,只是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是和假扮财伯的人是同一个人呢?
想着这些事情我离开了学校,只是一直回到了百儒街,我都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跟着我的那个人就是陈思妍,为什么又不是她呢?还有陈思妍递交了辞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现在又到底去了哪里?
打开了家里的店铺,我就过去财伯那里,财伯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生意就在那张躺椅上躺着看书,走过去我就一屁股坐下。
听到动静财伯拿开书见到是我就马上坐了起来,问道:“见到三婆婆没,怎么样?”
“三婆婆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显得有一点无精打采,也把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后问道:“财伯,你说是不是陈思妍要害我?如果说不是的话,为什么每次和她有联系,我就要倒霉?”
那天深夜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差点被缠死,昨天去找她,却是带走的人不是她,还差点也把自己给玩死,我感觉一靠近陈思妍,我似乎就一直都在倒霉。
而财伯听了我的一番话,竟然拿起合上的书本就往我脑袋上砸了一下,骂道:“臭小子,你爷爷教你的本事你都丢到哪里去了,陈思妍只要还是一个活人,你不会自己去算,命理之人无法自算,难道你还算不了别人?”
被财伯那么一说我一下子就给懵了,是啊,我爷爷教了我一身本事,我怎么还傻乎乎的去追寻为什么,不能自算,但还不能算别人吗?只要不说出来就是。
尴尬的一笑摇摇头,我竟然把自己会推算命理的事情都给忘记了,只是、、、我的脸苦了下来:“我没有陈思妍的生辰八字,怎么算啊?”
财伯一愣,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对我似乎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你爷爷还说你未来成就肯定在他之上,可是我怎么看你都好像不务正业的人,没有八字你不会看面相、、、”
“不过陈思妍现在的面相,还真的看不出来任何东西,你还真够倒霉的。”
看财伯也无法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我也不知道陈思妍在哪里,起身准备回去店里看看情况再说,就见到两个警察在我家店铺门外站着指指点点。
愕然,怎么回事?
第20章 绝对有问题()
我也没有犯什么事情,我家的店铺经营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会有警察的?
带着好奇走过去问找谁,其中一个年长的警察看看我后问我是不是苏岩,我点点头说自己就是,然后他们就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了我,说这是陈书博的尸体检验报告,陈书博是陈思妍的爷爷,这个我倒是知道,只是人都已经死了火化,来找我做什么?
那个年长警察才告诉我,说开始定义的是自然死亡,但是后来发现了一些问题,可惜尸体已经被火化了,所以就联系死者亲属,可是陈思妍哪里都找不到,电话也联系不上,因为那天是我跟着陈思妍去局里的,所以他们就来找我了。
可是就算这样我还是觉得奇怪,人都已经死了你们来找我也没有什么作用,而且这和我也没有多少关系啊。
不过竟然人都来了我也不好让他们离开,邀请他们先进去店里坐下,财伯听到动静也从隔壁过来,两个警察倒是没有管他。
我坐下来还没有开口,年长警察就先让我看看档案袋里的资料再说。
于是我打开了档案袋抽出了里面的资料文件,有一张照片也从中间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我不经意的看去精神一震,赶紧蹲下身子去捡了起来,神色有点凝重,随之就是激动:“警官,这个照片是怎么回事?”
年长警察指着那张照片说:“我们之所以来找你,也就是因为这张照片,我们怀疑死者陈书博生前是邪教修炼者,我们想要调查了解一下,只是现在找不到陈思妍。”
我恍然警察为什么找上门来了,原来是误会了。
照片之上是一只脚的脚底,最重要的还是脚底下面画着一些符文,正是那天火化的时候我看见陈书博脚底板上半边黑灵符的全貌,没想到当初警察收集现场还拍了照片。
按捺着内心的激动和凝重,也知道两个警察肯定是因为这个黑灵符的符文误以为陈书博生前是邪教修炼者,就和十多年前的那些人一样,出于小心才来多侦查一次确定一下。
所以我把这个符文的事情有所选择的说了一下,为了让他们相信我还上楼去把爷爷留下的符咒大全给他们看了一下,说这些就是简单的符咒,陈书博根本不是什么邪教的修炼者,实际为的也是,不想太多的人牵涉到这些事情之中来。
两人听了我的解释,也以为他们是多想了,竟然看见一些古怪的符文就以为陈书博是邪教徒,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样的怀疑终归是对死者的一种不敬。
我倒是反过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对大家都好,至于陈书博的脚底下为什么画着符文,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为了延年益寿,以前的老人都相信这个,他们二人也算是相信了我的解释,没有再追究这张照片的事情。
本来以为解决这个事情就行,但年长那个警察却是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对我说:“对了,你见到陈思妍的话,让她来局里面办一下手续,现在陈书博老先生去世了,没有其他的亲人,她这个侄孙女就是唯一的继承人。”
“要是不到局里办理手续的话,陈书博老先生生前的物业和财产,她是无权支配的。”
刚轻松下来是虚惊一场的我闻言一愣:“陈老师,不是陈书博老爷爷的亲孙女?”
年长警察古怪的看看我,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那个陈书博老先生不是她亲爷爷,而是她爷爷的亲大哥,只是陈思妍父母死的早,爷爷也在十五年前生意失败跳楼了,当时才十一二岁的她就被无儿无女的陈书博老先生收养了。”
“不过也算是亲人,她只要去距离登记一下,就可以继承老人家留下的东西了。”
我和财伯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见了一些东西,但都没有表露出来。
起身送走了两个警察,回到店里我一屁股就坐下去:“陈思妍绝对有问题。”
财伯也肯定的点点头:“我也是那么觉得的。”
之所以如此的肯定,是因为刚才得到的那张照片。
照片之上我已经认出了完整的符文,的确和我当天的猜测一样,是一张黑灵符,还是一种已经被禁用的黑灵符,叫驱尸符。
在四五十年前驱尸符用的人很多,那个时候是用来赶尸的,只是慢慢的驱尸符也带来了不少的灾难,那就是驱尸符有很大的几率造成尸变,所以在后来驱尸符就慢慢的被禁用,因为现在交通发达,也不需要驱尸符进行赶尸。
而本应该已经被禁用的驱尸符竟然出现了,那就表明当时陈思妍见到她所谓的爷爷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被人驱使行动的一具尸体,完全按照别人的意念去做事,而这一点陈思妍不可能看不出来,而她看出来却是从未说起,就是最大的问题。
盯着照片中脚底下的驱尸符符文,到底是什么人如此的险恶,必然是发现陈书博死了之后故意用驱尸符来驱使他做事,而且为了最大程度的驱使陈书博的尸体,还把符文直接的画在了脚上。
好像驱尸符这样的黑灵符,画在符纸上的话威力本身就已经很大,要是还画在身上的话,只会是造成更大的影响,难道使用的人就不担心尸变?
心里越想我就越气,符咒是用来帮助人的,不是用来害人的,现在不知道什么人竟然用黑灵符驱使死去的人做事,而且还可能和我爷爷的事情有关,我如何都平静不下来,马上就有找出那个人揍一顿的意思。
还是财伯拍拍我,我才平静了下来,知道自己是怒火攻心了,要是这样的话就会迷失自我。
让自己尽量的冷静下来,我看向了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也不知道陈思妍到底在哪里,也许找到她我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正如三婆婆所说,万物不离其本,只要找到,也就自然可以解决问题了。
财伯也能理解我现在承受的压力,他没有呵斥我什么不准插手这样的事情,只是让我做事的时候小心一点,就回去接待他的客人。
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店铺之内,发现自从爷爷走后我的安宁已经一去不返,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么的,总感觉每件事情只要发生,似乎都和我有关,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一切一般。
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正准备去画两张辟邪符吸引一下客人,看看能否有什么转机时,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见庞大屯打着哈欠走出来,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庞大屯也真是能睡。
我笑着说道:“胖屯,你都已经这样的吨位了,虽然是周六,但也不能睡那么长时间,应该多起来运动一下才行啊!”
庞大屯拉过一张椅子就坐下去,我看的心惊胆战的,真怕我家的椅子经受不住被他给坐坏了。
庞大屯来了我也散去画符的心思,坐下来准备聊聊天,顺便看看他知不知道陈思妍去了哪里,只是准备说话时,我眉头皱了一下,盯着胖屯的脸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晚上都没有睡好,怎么两眼无神啊?”
庞大屯摇摇头说自己睡的很好,脸上还有一些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是庞大屯虽然说他睡的很好,可是我觉得他睡的并不是很好,刚才是没有注意看,现在仔细看我发现庞大屯的双眼有点微微的凹进去,那是两眼无神的特征。
另外脸颊两边的肥肉都变小了一些,整个人整体上看起来瘦了一点,其次在庞大屯的额头上环绕着一股黑气,就和我那天看见他的时候一样,不同的是这股黑气比开始的时候还要浓,明显已经缠上庞大屯几天了。
还有庞大屯的左手,上面有一条黑线在蔓延,寻常人看见的话不会注意,但是对我们这一行的人而言,这种线叫做催命线。
而这种催命线一般情况下只会出现在年老体迈接近寿终正寝的老人身上,好像庞大屯这样的人身上是不会出现的,但是现在却是在了他的身上,完全就不符合寿终正寝的说法。
女的催命线是在右手,男的催命线是在左手,而只要出现催命线,它们就会慢慢的延长,只要去到肩膀的位置,那么这个人一觉睡下去就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了。
太奇怪了,现在才十八岁的庞大屯怎么会出现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