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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医鬼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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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沁早得了嘱咐李安体弱,需小心照看。也不惊扰他,只是让侍者在一旁静候,另派一人请了名医在侧室守着,不时更换热茶。

    不多时珠帘哗啦一响,有人扬声道:“里面的莫非就是赌李安第一的仁兄?幸会幸会。”一个劲装青年和一个华服公子并肩而来,身后跟着各自的恶奴仆从。

    说来也巧,这劲装青年,正是龙鳞榜上夺魁呼声最高的当朝大将军关震之子关雄,光雄四岁就会骑马,据说在马背上睡着了都不会掉下来。他今年十九,身高九尺,魁梧雄健,一看就是典型的北方壮汉,大高个子。

    华服公子年方十六,是王皇后的幼弟,小国舅爷王瀚。王瀚长得酷似王皇后,面容清秀的过分,略嫌阴柔。

    敛心像足了师父风青彦,对美人或者故友向来青眼有加。换成其他人,就全看心情了,只微微点头,目光就又转回绿沁身上。李安更是不必理会这些所谓的皇亲国戚,懒懒的靠在长几上。关雄看到绿沁后怔楞了片刻,像尊雕像似的杵在那里。

    方才说话的正是国舅爷,王瀚看见绿沁,也委实惊艳了一瞬。等了片刻见没人搭腔,白净的面孔微微涨红,向李安瞟了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我说是谁力挺病秧子呢,闹了半天原来是李三笑,居然有人厚脸皮让堂兄押自己第一。”

    李襄阳带着妻儿和侄子一起参加了宫中的接风宴会,晚宴过后大皇子邀请李安和敛心游览御花园,各位皇子都陪同前往。表面上大家和气一团,暗地里却针锋相对,气氛沉闷而诡异。李安正觉得心中堵的慌,敛心神秘兮兮的说发现御花园一角藏有奇物,要领大家去一睹为快。让太监宫女都回避,各位皇子也须闭目等待才能见证惊喜。

    谁知等众人都被哄骗闭上眼,敛心飞快的捅了两个蜂窝,然后拉着李安一溜烟的出了皇宫,留下众皇子皇孙反应不及,被蛰的满头包。三皇子幼时爬树摔跛了一条腿,这次又不幸被蜜蜂蛰晕过去了。

    后宫中的各位娘娘们只知道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一哭二闹的各自为儿子叫屈。三皇子的生母沐昭仪还来了一出上吊,差一点儿就弄假成真,昏迷前最后一句话就是要求诛杀李三笑。

    李襄阳上书一封,轻描淡写的说是小孩子家玩闹玩过了火,臣实在是痛心疾首,已将劣侄和犬子打的下不来床,恕无法让他们进宫请罪。昭宗皇帝唯有苦笑,既然是“小孩子家玩闹”,当皇帝的又怎么好插手定罪?这么一来,武成王的侄子李三笑闻名洛京了。王瀚认出李安,自然也就认出了敛心。

    李安伸了个懒腰,向敛心道:“我好像听见犬吠来着,吵死了。”绿沁见王瀚拉下脸,急忙站在他和李安之间,柔声道:“绿沁斗胆做仲裁,邀各位公子赌一局,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关雄愣愣的点头:“口舌之争无益,正该如此。”

    王瀚冷哼道:“这不公平!李三笑是天机宫的高徒,连皇宫大内的阵法都被他看破,赌桌上可不是无敌嘛?”绿沁一怔,香腮上浮起一抹嫣红,美眸中映出敛心笑嘻嘻的样子。

    传说两仪方寸山上,天机宫中住着神仙。山上每下来一个人,要么造福一方,要么为祸天下。达官贵人无不奉为座上宾。天机宫门人擅长五行八卦,有时也布风水局或者替人算命,奇门遁甲中暗藏天机,有时小小一个阵法就能挡住数万大军,早就被传的玄之又玄。只是近百年突然沉寂了,没闹出过什么动静。

    敛心反唇相讥道:“当然不公平,你一个大男人涂脂抹粉的,我看着就恶心,还没赌就因为反胃先输了一半。”

    “可恶,给我打!”王瀚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立刻灭了敛心。心底还琢磨:既然小孩子家玩闹可以弄晕皇帝的儿子,那打伤武成王的侄子也是可以的。这小子最多十六,又学阵法又学算命的,修为恐怕高不到哪里去。

013 赌局() 
敛心向着王瀚挤眉弄眼,一副惫懒样子,忽然屈指一弹,他身前赌桌上一枚骰子骤然跳起,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厉啸着穿过王瀚,深深嵌入他背后的墙壁。

    霎时间静的落针可闻,王瀚的恶仆和侍卫都愣住不动了。

    “国舅爷!”

    “少爷!”

    王瀚只觉得脖子一侧凉凉的透风,木然脱下锦袍,竖起的领口颈侧的位置上,赫然有一个骰子大小的洞透出微光。失声道:“杀了他!”

    “唰!”王瀚的侍卫齐齐抽出腰刀。

    与此同时,赌坊二楼陡然爆发出一股极为强悍的气势,一刹那间,恰似山岳凝滞不动,压在每个人心口,让人喘不上气。赌坊周边十丈内,所有发黄的秋草都齐齐折断。

    只有敛心一脸轻松,挡在李安前面伸长了脖子张望,从气势来看,内室中有一位武圣,境界当在天人巅峰,触摸到武神的门槛了。

    一连串踢踢踏踏之声从内室传来,张烨奔将出来,陪着笑脸团团作揖道:“各位小祖宗!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刀剑无眼,这要是打起来,各位万一有所损伤,小的可担待不起。”

    敛心的目光在赌坊坊主那张低眉顺眼的圆脸上转了一圈,方才感应到那个武圣独自一人待在内室,难道是张烨?

    国舅府的恶仆一拳把张烨打的扑倒在赌桌上,吐沫横飞的道:“有高手坐镇了不起?瞎了你的狗眼!国舅爷让杀的,你怕什么?”

    张烨赔笑道:“各位爷赏光弈秋坊,是来放松找乐子的,何必大动干戈?今天所有酒水免费,姑娘也免费,包各位爷玩的痛快!”

    关雄闻言双目一亮,大声道:“我要绿沁。”张烨一脸为难。

    绿沁道:“承蒙少将军垂青,绿沁受宠若惊。但是小女子只坐庄,还请少将军见谅。”

    张烨连忙道:“绿沁姑娘不是弈秋坊的人,不如让潋滟和红云来伺候少将军。”

    关雄面色一沉,一把揪住张烨的衣领,一字一顿的道:“我说要绿沁!”说到最后两个字,陡然欺近绿沁身旁,伸手去拉她。

    没有触到想象中的软玉温香,关雄握住了一只又瘦又硬的手臂,手臂的主人敛心一本正经的道:“不可唐突佳人,再说你请示过我了吗?”

    关雄怒极,手上加劲,想把这小子的胳膊捏断。

    忽然,一种难以形容的麻痒起自右手无名指,从液门、阳池等穴位沿着手臂一路向上到天井。

    关雄想要松手后退,偏偏连一根小指头都不能动。麻痒的感觉经由天井穴转到清冷渊,又从肩颈一路往下,直达丹田气海。越是运功抵抗,越是痒不可耐,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王瀚还在一边起哄:“拗断他的胳膊!”

    李安手中攥了银针,就要上前帮忙。忽然瞧见敛心的神色,又悠然喝茶去了。

    绿沁不明就里,看到敛心被关雄抓住,半天不放,还以为他为了帮自己吃了暗亏,连忙道:“请少将军放手,这里是赌坊,你们在赌桌上见胜负,谁赢了绿沁就跟谁走。”

    王瀚哼道:“不公平!”

    敛心笑道;“小爷也感觉不公平,要不国舅爷先回家洗把脸,把脂粉洗干净再来?再说绿沁也不能当赌注。”

    关雄道:“既然你们两个比不公平,就由我和李安比吧。”

    王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沉吟道:“这个主意好,只是不能玩骰子,谁能保证他不会在暗中指点病秧子?要赌个不能作弊的项目才公平,大将军曾经和武成王一起出征西楚,关大哥和李安又都是将门之后,不如就去赛马。你们要是怕输,跪下来求小爷,小爷就饶过你们。”

    绿沁急忙道:“不行,小王爷不能骑马。”

    敛心道:“比就比,我们若输了,我不还手让你们随便打。要是赢了,你们两个滚出去。”又悄声对李安道:“尽管和他比,我只说不还手,又没说不逃、不还脚。”

    “就比赛马,但是规则要由我来定。你们要是怕了,现在滚出去还来得及。”李安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暗骂王瀚无耻。他不怎么擅长骑马,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要面子要尊严的,被一个大美女说不行,那是绝对不行的。

    关雄点头:“就让你来定。”

    王瀚讥笑道:“马都骑不稳的病秧子,怎么定规则也无济于事啊。”

    绿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言语相当于激将,恐怕要惹出大祸,情急之下拉住敛心的手低声道:“李公子,请你劝劝小王爷,犯不着以身犯险,况且怎么能让你打不还手的做赌注呢?”

    温颜软语,淡淡女儿香萦绕鼻端,敛心心驰神摇,回握住纤纤玉指,柔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他刚正经了一刻忽然又坏笑起来,轻声道:“绿沁姑娘心疼我?”

    赌坊坊主张烨瞥见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或许,机会来了。武功练到一定程度,不依附修士很难精进。但是那些修士都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人物,收追随者都要求要么武功有独到之处,要么资质潜力超群,要么三十岁前修为达到化罡武圣境界。

    张烨前两项说多了也都是泪,这最后一项么,当年努力来努力去,在三十一岁才达到化罡修为。后来虽然有一番奇遇,一举达到天人武圣的境界,但是岁数太大,低阶修士帮不上他什么忙,高阶修士又不会重视他。这个李三笑,似乎要好说话一些。

    绿沁闹了个大红脸,抽回手不再出声。敛心凑近她,直看得红晕从双颊蔓延到耳根,这才哈哈一笑,牵着她手下楼道:“去看看他们怎么比。”绿沁连着抽了几次也抽不出手来,双颊飞红的任由他牵着来到赌坊后院场地。

    原来他们这么一闹,李安和关雄早就跑去马厩挑马了。

    李安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规定赌局比试眼力,双方各挑一匹马,比赛谁的马先跑到终点。只比挑马的眼力,不比骑马的技巧,所以双方都不准接触马匹,只能站在一边引导马儿快跑,如果违规,视作认输。

    片刻功夫,关雄牵着一匹健壮的骏马出了马厩。李安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又迟了好一会儿,才牵着一匹头上一撮白毛,又倔又不肯安生听话的小马驹子出来了。那小马驹边走还边撂蹄子,非常不驯服的样子。

    李安选了一块圆形场地,和关雄一起站在场地中央,让马绕着圈子跑,起点到终点刚好小半圈。终点上堆放着马最喜欢吃的草料。

    “一、二、三,开始!”

    关雄的马扬蹄飞奔,遥遥领先,忽然李安吹了一声口哨,那匹骏马听话的掉头朝李安的方向跑过来,而那匹小马驹还是向着草料使劲跑。关雄连声呵斥,骏马又回到跑道上,可惜先前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王瀚怒道:“你耍赖!”

    “哪有?既然是引导马儿赛跑,我使用口令有什么不对?关少将军也可以吹嘛。”只听李安各种口哨声响,关雄也急吹口哨,骏马依照指令不停的掉头,一会儿奔跑几步,一会儿陡然停住,忙的不可开交。那匹小马驹则是既不理会李安,也不理会关雄,只奔着草料狂奔。于是这一局,李安获胜。

    敛心笑的几乎撅倒,绿沁也是花枝乱颤。

    不懂口令的马是不会被放进赌坊供顾客选用的,关雄怀疑李安用什么东西堵住了小马驹的耳朵。牵过小马驹细细查看,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王瀚扯着嗓子道:“这局不能算!让马自己跑怎么能算赛马?重新比过!”

    李安笑道:“这不是赛马是什么?谁要求的赛马?规矩由我定,也是你们点了头的。要是我赢了就不能算,那还比什么?”

    他一进马厩就挑了小马驹,等关雄出了马厩,他就开始对着小马吹口哨,用太初玄天功来感应小马哨声入耳后的传达路径,试了几次,终于成功用银针暂时封住了小马的听觉。关雄怀疑的没错,但是李安做的手脚十分隐蔽,除非有一个同样精通医道的修士在场,否则是看不透其中玄机的。

    关雄哼了一声道:“我们走。”

    王瀚一跺脚道:“我跟你们没完!”

    敛心闻言淡淡的扫了王瀚一眼,嘴角微扬。李安太熟悉他这幅神情了,每次闯祸之前都是这样笑的。国舅爷估计要倒霉。

014 挟持() 
果然,当国舅爷和关雄骂骂咧咧的走到前厅门口的时候,敛心身形一闪,鬼魅一般挡住他们的去路。沉声道:“慢着,之前说好的,我们赢了你俩要滚出去。是滚不是走!”他强调了一遍,骤然发难,无视对方的恶仆,将王瀚和关雄踹倒在地,让他们骨碌碌地滚下赌坊台阶。

    关雄的护卫中有两个武圣,刚要反击,一个被敛心凌空一指点在胸前鸠尾穴上,身子一歪,扑倒在地不省人事。另一个莫名其妙的撞在赌坊门前的饕餮石雕上,肩头发出让人牙酸的骨裂声,石像受到武圣护体天罡真气的挤压,碎了一地。

    只听乒乒乓乓一阵乱响,都没人看清怎么回事,成群的恶仆以各种华丽的姿势摔出弈秋坊的大门。

    李安乍然见到敛心出指,忽然一怔,想起风青彦点在自己眉心上的那一指,打了一个寒颤。一连五天的生死徘徊,拘魂的小鬼看见他也会觉得眼熟吧?笑着摇了摇头。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跟着李安出来的影卫除了曹无忌,其他人都到齐了。瞠目结舌的看着大将军府和国舅爷的护卫同行们满地打滚,他们中脚程最快的急忙自觉回府报信。

    忽然背后有人啪啪鼓掌,高声笑道:“妙极,还以为天机鬼卜转了性子,原来是跑到洛京捅娄子来了。”

    李安回头,是一个灰袍老怪物,头顶中央秃着一大片,高高隆起。四周棕黄色的卷发乱糟糟的,和胡子黏作一团,也不知道多久没梳理过。一双眼睛充满血丝,眼珠暴凸。

    敛心还是一副惫懒样子,撇嘴道:“彼此彼此,厌胜老怪难道是来做好事的?”

    灰袍老怪干笑几声,阴恻恻的道:“你小子真没礼貌,是厌胜老祖!既然你那便宜师父不在,就让老祖出手帮你一把。”话音未落,但见红芒一闪,灰袍老怪陡然欺进王瀚。

    电光火石间,敛心又踢了王瀚一脚。红芒同时攻到,是一把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的弯刀,带着万丈血光,划破虚空,直取王瀚。入秋以来坚守在枝头不肯飘零的枯叶一瞬间全部落下来,萧萧落木,席卷长街。整条街都笼罩在一片血光之中。

    王瀚身不由己的向后飞出七八丈,嗤!一片锦衣还是被削了下来,被刀风冲上高空,又徐徐飘落。敛心挥袖,一点青光暴涨,众人都被推出数丈开外。嘭的一声!王瀚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神医,看你的了,伙同歹人杀害国舅爷这么大的黑锅,我可不想背。”敛心目光一凝,掌心出现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箫。

    李安点头,给他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查看一番,王瀚的伤势虽然严重,及时医治不会有性命之忧。喂王瀚服下一粒护心丹,叮嘱他别乱动,静心养神。示意影卫去赌坊拆了一张赌桌,小心翼翼的把国舅爷平托起来。

    厌胜老怪的血色弯刀光芒渐渐暗淡,刀身变得漆黑,红芒凝聚成血色的脉络诡异的缩在弯刀一侧,像一道诅咒。他的目光落在敛心腰间的紫玉龙纹佩上,啧啧怪笑道:“风青彦对徒弟还真是不惜血本,这样的仙家法宝,居然送给一个毛孩子当乾坤储物袋用。”

    敛心微笑道:“前辈要是羡慕了,不妨改投家师门下。”暗中对李安比了个快走的手势。

    李安虽然担心,但是救人如救火,抢救国舅爷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留下功夫最好的几个影卫照应敛心,运转太初玄天功护住王瀚的心脉,直奔距离最近的医馆。

    医馆的大夫替王瀚把脉之后大惊失色,舌头打结道:“小的尽、尽力,哎呦,我说各位爷,你们还是请御医吧!”

    李安一把推开医馆大夫,没好气的道:“去烧开水,速度!”心念一动,从师父徐藏海赠送的乾坤扳指中取出药膏、纱布、棉签、刀片、烈酒等物。

    关雄见到好友气若游丝,焦急万分,催促随从备马,对李安道:“你看着他,我去请御医。”

    李安冷哼道:“厌胜老怪的刀气太过霸道,王瀚五脏俱损,熬不到御医来。要想他不死,就听我的,立刻把闲杂人等都清理出去,别耽误我救人。”

    王瀚的侍卫早已六神无主,有的回府报信,有的在医馆门前团团转。还有人试图拉扯李安,不让他在王瀚身上扎针。被影卫直接打晕丢出医馆。

    李安道:“大哭大叫的那几个也处理一下,太吵了。”一眨眼功夫,医馆彻底安静下来。

    关雄见李安神情专注,认穴精准,下针手法玄妙,心中居然升起了一丝信心。派属下去请御医,自己留在一旁观看。李安忽然道:“你也出去。”

    关雄道:“我不会添乱的,不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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