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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医鬼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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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安取出太乙天机镜,默默地看了半晌。那个下毒的人得手之后,迅速离开军营,将朴刀沉入渭水,躲在一处低矮的土坯房子里面,升起炉火,把棉衣和腰牌扔进去,一把火烧了。

    看这人走路的姿态,以及举止形容,俨然是个女子。这女子在城中转来转去,又一连改换了两次装束,最后绕路从城北进了公主府,她居然是清河公主身边的侍女!

    李安心中冷笑,最近这段时间,朝中掀起了一股新风气。

    文官喜欢去太一学宫,听朱夫子讲《子虚春秋》,自称学生,混上一个和武成王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同窗。

    武官喜欢把长子送到武成王府,给他这个世子殿下当亲兵,也好顺便在观澜武库学学兵法,开开眼界。要是哪家没有儿子,也非得送一个侄子过来,才能安心。姬良听到消息,又觉得皇位被威胁了吧?

    清河公主到底是女孩儿家的心思,以为毒死几个世家子弟,就能止住这种歪风邪气,让那些官员清醒清醒,和王府划清界限,未免太天真。

    忽听曹无忌冷哼一声,说道:“原来是那个被殿下调戏,自杀未遂的公主。她如此不安分,不如我去帮个忙,让她自杀遂了。”

    李安摸摸鼻子,干咳道:“找个由头,让她待在公主府别出来就行,眼不见心不烦。”

    这顿饭大家都没吃好,李安很是过意不去,让尺素在王府备了一桌美酒佳肴,重开宴席。

    一般来说,习武之人的饭量和酒量,总有一样十分惊人。薛礼和王飞鹏盯着李安使劲灌酒,这一来二去的,李安就喝高了,徒步回麟角园的路上,他脚底下就像踩着两团棉花似的,忽高忽低。

    堪堪走到院门外,伴随着一声清亮的乌啼,一团金色的小东西从里边扑出来,落在李安的肩膀上,十分亲昵地啄了啄李安的脸颊。

    “疼、疼疼……”

    李安舌头打结,醉眼朦胧地捏了一个诀,衣袂飘飘飞上屋顶,摸出几枚丹药,喂养小金乌。

    摹地,有什么东西在屋檐下闪了一闪,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砸在李安的额头上,还弹了一下。

    “抱歉,安儿,为师喝多了,手上没有准头。你最近运气不好,眼看就要渡劫了,把这道符贴身带着,或许能用上。”

    风青彦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来,颇有几分惫懒。他提前出关,就是为了给李安送一道护身符。

    李安揉了揉额角,师父扔上来的,是一枚扁扁的桃符,上面刻着一百个形态各异的福字,一股祥和之气充盈其间,加上桃木的天然清香,拿在手中十分舒服。

    李安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福”字,还能有一百种写法,每一个都有独一无二的笔意。他顿时清醒了三分,追问道:“是渡什么劫?”

    “你的修为就快超过徐老头了,从人仙境界突破到天仙境界,会遇到一个劫数,渡过去,寿元再增加三百年,能活五百春秋。万一渡不过,就应了卜易之的卦。”

    是应了那句“年不过十五”吗?

    李安垂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右手的食指上,夺命血咒的颜色又深了几分,鲜红夺目,就像一个无法凝结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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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曲院风来() 
他正暗自神伤,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世子殿下庆祝生辰,怎么不邀请贫尼?”

    这声音相距极远,又细又轻,听在耳中似真似幻。

    李安有些愕然,心想:宝月这贼尼姑,总是冷着一张脸,动不动就撵人,我不去自讨没趣,反而成了我的不是?罢了,看在思思的份上,让她一让也没什么。

    “师太若肯光临寒舍,那真是蓬荜生辉,晚辈求之不得。”

    李安说完,等了半晌,也不见回音,这才悟到自己修为不够,声音送不出那么远。他回屋亲手写了一封请帖,想了想,又特意多加上一句话,指名要晴思思同来,让小六子送过去。

    就在这时,影卫王卓来报,东昊神君送上拜帖,说是他邀请了一个道门的隐士,今晚同来为世子殿下庆祝生辰。

    李安腹诽:既然是隐士,干嘛不老老实实的隐居,跑出来做什么?是谁在大肆宣扬他的生辰之期?

    他隐隐觉得这些人来者不善,打算知会敛心一声。然而他刚刚走到屋前,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屋中传出金璎珞的声音,娇娇怯怯,低声道:“我帮你脱衣服。”

    忽听敛心叫道:“不要!”

    一阵安静,过了一会儿,金璎珞柔声说道:“我都没有难为情,你害臊什么?”她的声音原本十分轻柔,嘤咛娇嗔之际异常**。

    紧跟着,屋中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李安脸上一热,眼前闪过某个春日,他和一个无良老头一起蹲在寡妇窗前,观赏寡妇偷情的画面。

    只听敛心微微喘息道:“那你到上面来。”

    李安的嘴角一阵抽搐,一只手悬在半空,觉得此时敲门非常不妥。他心想:师兄喜欢在下面?真是与众不同。算了,我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一墙之隔,敛心跪坐在卧榻上,面色苍白,头上微微有些冷汗。金璎珞提着裙子爬上卧榻,小心翼翼地揭起敛心胸前的衣衫。

    敛心的胸前有一道很深的伤口,血痂和衣服凝结在一起,要是硬拽,只怕会将伤口撕得不成模样。

    金璎珞十分惊愕,又是心疼,又是着急,说道:“谁把你伤成这样?我要是没

    (本章未完,请翻页)疑心,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下去?”代掌门过生辰,金璎珞让敛心换一身衣服去赴宴,敛心支支吾吾,就是不肯更衣,才被她发现问题。

    “别人也没这本事,是我自己弄的,我娘复活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内,她必须饮我的血才能活命。”

    敛心顿了顿,逆转生死有违天道,他受到法力的反噬,又要时常取血给母亲续命,才会变得如此虚弱。他扯出一个笑容,说道:“璎珞,你一定要替我保密,我娘什么都不知道,我给她说是龙血。她要是知道,说不定就不肯喝了。”

    他本来带着一面护心镜,将伤口和衣衫隔开,镜面光滑,万一和伤口结在一起,只要温上一壶药水冲洗一番,就能很轻松的取下来。谁知会遇到金璎珞,护心镜弄碎了。

    金璎珞的目光温柔如水,泪珠儿在眼眶中滚来滚去,也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好,我不说。”她想到伤口不能沾凉水,烧了些开水,摸出一把剪刀,准备先将伤口四周的衣衫剪开。

    敛心突然伸手一挡,这一剪子险些剪到他手上。

    “怎么了?”金璎珞吓了一跳。

    敛心低声说道“这是我最后一件天机宫的道袍,别弄坏了。我不怕疼,你尽管扯。”

    “把爪子拿开,回头我给你多缝几件,你身上这一件,也是我缝的。”

    金璎珞伸出纤纤玉指,握住敛心的手,轻轻推到一边。她的手明显要比常人的手更加小巧,柔软温润,敛心神思一荡,心中没来由的欢喜。

    话说李安去找师父,来到厢房外,听见风青彦屋中传出来的动静,嘴角抽搐得更加严重了。

    “你别过来,我死也不脱衣服!”

    一个男子在里边大喊大叫,惊慌失措。这声音有些耳熟,李安一时想不起是谁。

    只听风青彦悠然说道:“让我看一下,就一下。”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外加桌椅翻倒的声音。

    李安仰头望了望天空,深吸一口气,鼓足中气,大声叫道:“师父,师父!”

    曲院风来,卷帘门无人自开,从李安这个角度,依稀可以看见,有一个身穿白色虎皮的少年仰面躺

    (本章未完,请翻页)在地上,头卡在翻倒的桌子腿上。

    风青彦左手揪住白泽,右手袖袍一拂,白泽身上遮羞的虎皮就飞起来。

    李安有些不忍直视,风青彦的神色倒是很淡然,他回头看了看徒弟,笑道:“安儿,我一直好奇神兽白泽长什么样子,今日总算见到了。”

    据说白泽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李安也有些好奇,他上前一步,站在门槛上,刚才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庞然大物,几乎将屋子塞满。

    白泽的身上有雾气缭绕,看起来并不真切,只能依稀辨出,他有着一双看上去十分睿智的眼眸,山羊胡子,一身绵密的白色皮毛,隐隐夹杂着淡青色的花纹。

    “归藏术!你就是天机宫主,大王的师父?”

    白泽后知后觉,打了个寒战,真是活见鬼,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人身上隐隐有宝光流动,又没什么修为,是一只肥羊呢?

    风青彦微微挑眉:“大王?看来敛心混得不错啊。”

    和师父商议过后,李安做了一个决定,既然东昊神君也想赴宴,索性把这宴会办热闹一些,多请一些人。

    宴会设在水心机关亭,东面遍植红梅,红萼无言,池塘疏影,极是清幽。亭子地下设有取暖用的地龙,虽是露天的所在,却并不寒冷。

    年少独凭栏,斜阳夕照长亭晚。

    李安在亭中站着,不多时,宝月师太独自登门,没有带晴思思。李安心中不悦,上前行礼,说道:“师太请入座,晚辈的生辰不宜太过张扬,只在家中吃一碗长寿面,就算庆祝了,师太请自便,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晚辈失陪片刻。”

    宝月神色倨傲,说道:“怎么,世子殿下不欢迎贫尼?”

    李安面无表情,给她来了一个默认。

    突然之间,边上有人纵声长笑,说道:“听说天机宫主风流倜傥,无论是春闺少女,还是半老徐娘,一见公子误终身,不见公子终身误。怎么收个徒弟,却这样呆头呆脑,连个老尼姑也对付不了,白瞎了一副好面孔。”

    李安回头,夕阳下,只见影卫王卓直挺挺的站在梅林中,面容僵硬,呈现出诡异的淡青色。

    (本章完)

    。。。

177 水心机关亭() 
王卓恐怕已经遭了暗算,他身后似乎藏着一个人影。¢£,

    李安暗自捏紧了拳头,说道:“听阁下这话,似乎对我师尊颇有怨念,莫不是令堂也被他误了终身,才有了你这缩头缩脑的毛贼。”

    只听呼的一声,王卓的身形突然拔地而起,飞过梅林上空。

    宝月师太微微一惊,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在王卓背后,还站着一个道士。刚才李安讥讽那道人,说他是天机宫主的儿子,道人恼羞成怒,陡然抬手将王卓提起来,扔了出去。

    人影一闪,两名影卫腾空跃起,一左一右地接住王卓。

    “快放手,有毒!”

    李安又急又怒,拔脚飞掠过去。

    那两个影卫的反应很快,甫一触到王卓的衣衫,还没抓实,听见李安开口呼喊,只听了第一个字,便立即放手。然而还是迟了,王卓的衣衫上有毒,他们的喉头耸动了一下,仰天摔倒。

    噗通一声,王卓摔进水中,浪花翻滚,眼看他就要沉入水底,李安尚相距七八丈远。

    便在此时,许天河御风行来,手中长剑化作一道流霞,寒光过处,惊涛拍岸,流风回雪,王卓被水浪推上岸。同一时间,千万朵梅花从枝头飘散,落在众人的头发上、衣衫上,暗香浮动。

    那道剑光毫不停歇,闪电般没入梅林。

    只听嗤的一声轻响,一株疏影横斜的梅花树被从中劈开,树后闪出来一个道士。

    这道人面色红润,满头银发,颌下五尺长须,手持一面青幡。看不出年纪,说他是个少年,少白头也可,说他是个童颜华发的老翁,似乎也没错。他穿一袭淡蓝色道袍,袍子上打了很多补丁,还缺半截袖子,但是十分干净。

    道人缺失的那半只袖子,此刻正挂在许天河的长剑上,迎风招展。

    李安伸手探了探王卓的心口,发现王卓生机已绝。他心中一痛,手指颤了颤,又去看另外两名影卫,这俩人中毒不深,只是昏迷。

    这几年,李安跟随徐老头行医,见过的生死不少,但都是一些素不相识之人,此刻,跟随他多年的下属被人暗算身亡,这让他非常难过。

    “你就是东昊神君请来的道门隐士?”

    李安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几分冰冷。

    道人却不搭理他,只上下打量许天河。

    许天河今天穿着一袭靛青色窄袖长衫,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简洁的犀角花纹,腰间束一条银丝白玉腰带,怎么看怎么根骨清奇,一表人才。

    那道人突然捏了个诀,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笑吟吟地赞叹:“好剑法,后生可畏。”

    许天河只觉得手中长剑陡然变得重逾千金,有些拿不住,他奋起神勇,又是一剑削过去。

    这一次,那道人身形一花,犹如水中月影一般破碎,剑锋就像是刺进了一团棉花里,毫无着力之处。

    几乎同一时间,许天河的后颈一紧,被人一把提起来,掷了出去。这一掷力道奇大,许天河以为自己会一头撞在亭柱上,脑浆迸裂,斜刺里流光一闪,有什么东西在他背上托了一把。

    许天河腰板一挺,落地站稳,这才看清,刚才拖住他的,是一只剑鞘,剑鞘上有淡淡的云纹流动,古朴优雅。他心想:是王爷出手相救?裁云剑的剑鞘在此,却不知剑在何处?

    就在许天河心念一动之间,白光一闪,那道人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条血痕,从眼角一直划到下颌,只差一点点,他就变成独眼龙了。

    这湛湛寒光,一定是武成王的裁云剑。道人心中一惊,却并不慌乱,相反,他很镇定自若,一面躲闪,一面拖长了声音,大喊道:“本初兄,说好咱们一起杀鬼卜,你再不出来,只怕还没见到鬼卜,我就先被人乱剑分尸了。”

    李安抿紧了唇,本初是东昊神君的表字,这老东西莫不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来王府寻晦气?

    果然,片刻之后,东昊神君的声音远远传来:“池老弟,咱们只收到一张请帖,却来了百八十个人,要混进王府委实不容易,你再撑上片刻,等我料理了这几个杂碎,就来助你。”

    但见剑气纵横,化作漫天流霞落英,凭李安的修为,既看不清李襄阳的身影,也看不清池道人现在是个什么情景。

    他没想到爹爹会亲自出手,很是担忧,摸出一只号角,用力吹响。

    这是一只军用号角,声音厚重悠远,伴随着某种奇特的韵律,几乎微不可闻的机括转动声响起。

    远处麟角园僻静的厢房中,敛心的耳朵动了一动,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东昊神君居然召集了一百多名上仙,分批混进武成王府。

    天下道门的高手,只怕除了天机宫的人,都到齐了。

    “你不能去,听我一次,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巴不得你过去,让他们抓个正着,这样他们才有掌教真人勾结半妖的证据,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付天机宫。”

    金璎珞拉着敛心,生怕一放手,他就会卷入那一场腥风血雨之中,再也不回头。

    远处的厮杀声让敛心坐立不安,他拂开金璎珞的手,说道:“我若不能活,就和东昊神君同归于尽,绝不连累你们。”

    “求你别去!”金璎珞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抱住敛心,怎么也不肯松手。

    她今天穿着一袭鹅黄襦裙,长度几乎曳地,身上没戴首饰,只在鬓边簪了一枝腊梅,越发显得纤纤弱质,大有飞燕临风的轻盈娇怯之态。

    敛心突然安静下来,反手紧紧地环住金璎珞的纤纤柳腰,把脸埋在她胸前。

    金璎珞只觉得天旋地转,她颤了颤,一颗心简直要从腔子里跳出来。平日里,敛心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素来恪守礼法,从来不会有什么逾礼的举动。她正神游物外,耳边蓦然听到一句“对不起。”

    紧跟着,金璎珞只觉得怀中陡然一空,唯有窗格颤动,敛心已经不知去向。

    此刻,水心机关亭中,残阳如血。池道人也不像先前那般镇定,因为他发现,李安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178 狗洞() 
武成王也是疯子,他不过杀了王府中一个小小的侍卫,这对父子居然想除掉他,让一个法力无边的上仙去给一只蝼蚁偿命。

    在这个人们对上仙敬若神明的时代,这是绝无仅有的事。

    池道人环顾四周影影绰绰的铁胎强弓,也不知有多少玄铁箭头在四面八方闪着寒光,如果是普通的弓箭,他当然无所畏惧,问题是,这些箭头上都刻着符箓,足以突破修仙之人的护体罡气。

    这样的强弓劲弩,不但造价不菲,而且对材料的要求极为苛刻,皇宫内院也只有少量收藏。况且,庸国的律法明文规定:只有天子的亲卫,才能使用这种雕琢了破罡符箓的玄铁箭头。

    武成王的府兵居然人手一把玄铁破罡弓,单凭这一样,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池道人微微冷笑,伸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痕,说道:“王爷单打独斗不能胜过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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