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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医鬼卜-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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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敛心抱着胳膊,打量修媛,重复道:“你嫂子?那个负心汉是你大哥殷天祥?”

    殷如墨摇头:“天祥大哥足足长我一百岁,孙子都和你一般大。他老成持重,断不会做这样的事。”

    市井传言,殷家两兄弟不和,前不久,殷洪卧病在床,殷天祥把殷如墨给扫地出门了。但提到殷天祥,殷如墨神态自若,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敛心心想:没听说殷如墨还有其他兄长呀?魔教的殷教主倒是和殷大哥有七分神似,这两个人,习惯也相近,就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难道……

    “你还有哪个哥哥?别告诉我魔教的殷教主也是你的兄弟。”

    敛心走到船尾,半躺半坐,看着老船夫划桨。他从前走南闯北,遇见大江大河拦路,都是直接飞过去了事,让船家摆渡,这还是头一回,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殷如墨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笑吟吟地站着,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忽听得咔嚓一声,旁边有一艘客船的船桅突然折断了。

    敛心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吉兆。他摸出几枚铜钱,随手占了一卦。

    殷如墨凑过来,说道:“卦象如何?算出什么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请客,咱们去悦来客栈,坐下慢慢说,我要吃全鱼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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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人小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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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小船渐jian靠岸,敛心不等老船夫把船停稳,足尖一点,轻飘飘地落在桥头,引得众人大声喝彩。

    殷如墨微微一笑,撩起长袍下摆,正要上岸,突然看见敛心目露凶光,并指朝着这边遥遥一点。

    然而青光一闪过后,殷如墨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吓得不轻,险些一脚踏空摔进水里去,幸亏修媛在一旁扶了他一把。

    差点变成落汤鸡,殷公子还没来得及庆幸,忽听得一片惊呼之声,他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抹寒光,不知何时,他身后突然多了一名大刀客,这个刀客还保持着挥刀欲砍的动作,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大刀客也许是穴道受制,落水后居然不挣扎,就这么沉了下去。

    敛心不等人们反应过来,抬手又是一指。

    这一次,殷如墨身后不远处,有一艘帆船突然漏水了。

    帆船上的乘客正看热闹看得起劲,突然见到敛心朝他们指过来,不由大吃一惊,纷纷叫骂起来。敛心指尖闪烁的青光让他们又怕又怒,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就像这样遥遥一指,也能把船给指漏了?

    敛心压低声音对殷如墨说道:“刚才那个刀客恐怕还有同伙,应该都在船上。”小道士顿了一顿,用不太确定的口气说:“这些人……倒像是冲着你来的。”

    “多谢。”

    殷如墨拱了拱手,微微蹙眉,他没什么仇家,但此番西北之行并不顺利,已经遇刺两回了。

    不多时,帆船搁浅在江边,离岸不到三丈,乘客们纷纷蹚水过来,聚集在离火阵周边,烘烤鞋袜以及浸了水的行礼。

    这些离火阵随处可见,尤其是在西北三十六郡。寒冬时节,为了保证水路畅通,通常,运河边上每隔十里就有一座离火阵,这样冬天河水也不会结冰,水路照样四通八达。

    但敛心关注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他早就发现有人跟在后面,刚才,有人躲在帆船上,用神识探查殷如墨。

    敛心的目光扫过那些乘客,最后停留在看似空无一人的帆船上,只见他手腕一翻,一柄黑龙皮鞘、紫金吞口的短刀凭空出现。刀身那诡异的弧度,还有刀背上那类似于鬼头的突起,让看见这把刀的人,都有些紧张不安。

    “识相的就自己出来!”

    只听铮的一声,不归刀飞出刀鞘。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同一时间,轰的一声,帆船四分五裂,掀起一股滔天巨浪。

    茫茫水浪中,陡然射出两把飞剑,快如闪电,直奔敛心而去。就在敛心引刀格挡的时候,其中一柄飞剑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折向殷如墨。

    敛心面色转冷,袖袍轻轻一拂。一时间狂风骤起,两把仙剑倒飞而回,齐齐插进河边的淤泥之中,只留下两个黑漆漆的洞露在外头。

    就在人们被狂风给吹得睁不开眼的时候,始作俑者,敛心已经御风飞到江面上,探手从三丈高的水浪中揪出一个小老头来。

    另一边,修媛一声清叱,手中长剑画圆,护住殷如墨。

    殷如墨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要是再加上一把折扇,就跟平常看戏的派头没什么区别了。

    打打杀杀的,殷如墨不擅长,他心想:我动手也是添乱,不如动动嘴,出一份力也好。于是,殷公子清了清嗓子,问那被俘的小老头:“是谁派你来的?”

    “中原没有好人,我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问出一个字!”

    小老头说话了,发出的不是老人的声音,而是小孩的声音。

    敛心盯着小老头看了一会儿,惊道:“费扬古?”

    梅赫安春有个孙儿,名叫费扬古。不久前,敛心和北极光交手的时候,遭到费扬古的暗算,吃了大亏。当时费扬古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儿,这才两个月不见,他居然衰老成这副样子,敛心险些认不出来,

    费扬古眼泪汪汪,看神态,他确实是个小孩子。

    殷如墨也有些意外,不免多看了费扬古两眼,说道:“他真的只有十岁?”

    敛心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竟是怜悯之心多过憎恨之情,低声道:“费扬古,别再修lian厌胜邪术了,那东西害人害已,你年纪还小,现在另投名师还来得及。”

    厌胜术害人不成,就会反噬自身,一向被名门正派所不齿。

    费扬古哼了一声,冷笑道:“少来假惺惺的,我爷爷打开了黄泉之眼,他死了,那些狗屁名门正派,不敢去九幽除魔,只敢追着我喊打喊杀的!”

    敛心感慨万分,梅赫安春打开黄泉之眼,给天xia苍生带来浩劫,还诅咒师父,是够可恨的,但人死如灯灭,梅赫安春已然魂飞魄散,万事皆休,敛心也没想过去报复他的后人。

    据说现如今,道门头一个想要除掉鬼卜,这第二个嘛,自然就是费扬古。

    想到这里,敛心感到荒谬,还有几分同命相怜。他看向殷如墨,说道:“殷大哥,你想怎么处置他?”

    殷如墨沉吟片刻,笑道:“他只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我想算账,也要去找握刀的人才对,水里那个我捞起来审问,这个小孩子就由你来处置吧。”

    敛心解开费扬古的穴道,半真半假,提醒他道:“中原的能人很多,卧虎藏龙,你一定要留神,如果当一把杀人的刀,不被敌人折断,也会被你的主人丢弃。”

    然而一个擅长厌胜邪术的孩子,终究不能低估。敛心正说着,手指蓦地一痛,他心念电转间,立即一脚飞出,将费扬古踢了个筋斗。

    梅赫安春擅长厌胜术,凡是别人触碰过的东西,十二个时辰之内,他都能利用厌胜邪术毁物伤人。

    这种邪门法术,费扬古八成也会。敛心已经足够谨慎,没有触碰什么东西,但他忘了,他抓过费扬古的胳膊,费扬古居然不惜自残,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匕首,也要伤他。

    敛心看着自己的右手,伤口要是再深一点儿,估计手指都会被费扬古给切下来。只片刻功夫,鲜血已经染红了手掌。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好人果然做不得。但见费扬古趴在地上,脸色惨白,还咳血。敛心又觉得为难,不知道怎么收拾这小子才好。

    敛心感到憋屈,就费扬古的这把破匕首,直接刺在他身上,连个印子都留不下来,通过厌胜术的气机牵引,居然差点把他给整残了。

    ……

    悦来客栈二楼,房间布置得很简洁,并没有多余的装饰。落地窗一开,更显得宽敞明亮。

    殷如墨出手阔绰,因此店家特意送来了一坛老酒,说是为了嫁女儿预备的,窖藏十多年的女儿红,请几位贵客品尝。

    等酒保退出屋子,敛心站起来,单手叉腰,对着屋顶的横梁大声喊道:“什么人?出来!”

    像个小老头一样的费扬古探出半个脑袋,撅嘴道:“我偏不出来!”

    敛心摇摇头,一面用纱布包扎右手的伤口,一面说道:“下来吧,吃完饭赶紧滚蛋,我看见你就来气。”

    费扬古歪着头,很无辜的说道:“你不是说,我现在另投名师还来得及吗?我觉得你就很不错。”

    敛心嘴角抽搐,深呼气道:“我在逃命,逃命你懂嘛?不能带个累赘。”

    费扬古耍赖道:“我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跟着你,咱们有难同当。”

    敛心被他给气乐了,咬牙切齿片刻,贼笑道:“你对我还真是情深意重,问题是我对男人和小孩不感兴趣,我逃命的时候,只带女人。”

    “那你就把我当成女孩子好啦。”

    费扬古塞了满嘴的饭菜,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这世上怎么还有人的脸皮比李安更厚,敛心突然很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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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秘闻() 
接下来的两天,殷如墨和修媛,还有敛心和费扬古,四人结伴而行。

    为了躲避道门的盘查,敛心让费扬古打扮成女孩子,和修媛姐妹相称。费扬古玩上了瘾,不时对着殷如墨扮鬼脸,一口一个姐夫,喊得十分开心。

    “殷大哥,你就当是照顾伤员。”

    敛心厚着脸皮摇身一变,直接变成一个白发老翁,挤眉弄眼,自称是殷如墨的老丈人,上马车要人扶,下马车要人背。

    殷如墨背着敛心下车,脸上不动声色,其实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小妖道。他一边走,一边腹诽:就这精神头,哪有半点儿像一个身负重伤的人?

    一路上,殷如墨一直很小心,绝口不提天机宫主受了裂神之刑的消息。万一刺激到这个小魔头,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子弟都在关注这件事,躲也躲不开。

    出平阳城三十里,有一个戴工镇,路边唯一的一家茶肆没有招牌,只在门前插一面青布旗子,迎风招展。酒旗上还挂了一串灯笼,每个灯笼上都写着一个“茶”字。

    时值晌午,修媛走累了,一行人在茶肆中休息。

    茶肆门边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僧人,和一老一少两个道士。

    只听那和尚说:“你们接了鹤羽令,不去打探鬼卜的下落,却躲在这里偷懒喝茶,当心太一道的人收拾你们。”

    老道士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式,压低声音说:“道门要变天了,据说东昊神君想当天下第一,还想夺造化玉碟,跑去挑战天机宫主,结果被天机宫主一尺子给打死了。现如今,太一道群龙无首,连一个天罡弑神阵都凑不出来。这当口还捉什么鬼卜?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我们撞见那个小祖宗!”

    小道士连连点头,附和道:“听说鬼卜是妖神后裔,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九大仙门的高手在莲华寺中围剿他,被他连杀七人,突围而出。不是我们不遵鹤羽令,实在是打不过啊!”

    和尚摸着光头,感叹道:“鬼卜少年得名师,小小年纪就扬名立万,真是羡煞旁人。我要是能拜在天机宫主门下,我也横着走。”

    敛心正在喝茶,听见他们这一番议论,直接呛住了,咳嗽道:“横着走的是螃蟹。”

    殷如墨微微一笑,替敛心斟了一杯酒。心想:看来李安封锁消息很有一套,这些人还不知道天机宫主受了裂神之刑。

    “今天晚上就到洛京了,敛心,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先说说看,是什么事?”

    殷如墨抿着嘴,默然半晌,才说:“我想见老爹最后一面,你能不能送我回府?不要惊动任何人。”

    敛心狐疑道:“难道传言是真的,你真的被殷天祥给扫地出门了?”

    殷如墨道:“没那么严重,我和大哥之间只是有点误会,将来大哥会明白的。”

    有些话,说出来也难以让人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殷如墨的志向不在官场,也不在聚宝阁。

    哪怕殷洪立了分家的字据,殷如墨也没想过要和殷天祥争夺遗产。他有万丈雄心,自信凭借着上次拍卖会赚到的本钱,再加上几个像王欣语这样有能力、而且也很忠心的追随者,还有李安的支持,足以另起灶炉,做一番大事业。

    洛京城的局势有些紧张,入夜之后,巡逻的士兵增加了一倍,也没有行人在街上随意走动,可惜了那些迎新春的彩灯,五光十色,巧夺天工,却无人游赏。

    不过这难不倒敛心,他找了一家客栈,将费扬古和修媛安顿在里面,带着殷如墨从窗口钻了出去。

    “啊!这是三楼!”

    伴随着殷如墨大呼小叫的声音,一团虚影忽高忽低,飞檐走壁,飞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几名巡逻的士兵听见声音,四下张望了半晌,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作为庸国的首富,殷家在洛京城的宅院并不是很大,也不像敛心想象中的那样富丽堂皇。相反,就是一处很平常的老宅。大门上的彩漆有些剥落,门前的石狮子一看就年代久远,石头表面被风雨侵蚀,凹凸不平。

    家中若没有人在朝为官,就是再富有,也不能在门前摆石狮子。看来殷家祖上也有在朝为官的人。

    “东墙后面有两颗老榆树,绕过去,那里离家父的养心居近一些。”

    “我真服了你,回家也偷偷摸摸的,搞得像做贼一样。”

    敛心小声嘀咕着,蹿高伏低,几个起落,已经站在殷洪的养心居外面。

    隔着纸窗,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敛心伸手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内张望,北墙的暖塌上躺着一个圆滚滚的人,短胳膊短腿,肚子很圆,整个人又蜷缩着,就显得更圆。

    奇怪,殷如墨的五官和身材,和他爹一点也不像。

    敛心心中一动,他想起一桩宫廷秘闻,据说仁宗皇帝曾经有个宠妃,名叫谢莲衣。当年仁宗皇帝坠马的时候,谢妃已有身孕。后来九龙夺嫡,禁宫大乱,谢妃流落民间,被殷洪收留。

    昭宗皇帝继位之后,认为皇家血脉不宜流落在外,派人将谢妃接回宫中妥善安置。

    半个月之后,谢妃临盆,生下一对孪生子,不哭不闹,粉嫩可爱,十分招人喜欢。

    昭宗皇帝也非常喜欢这对孪生兄弟,将随身的玉佩一分为二,给他们戴在身上。

    谁知祸福相倚,当天夜里,负责照顾谢妃的侍女抱走了这对双生子,将他们丢进莲叶湖。谢妃不会水,情急之下,她跳进湖中去捞自己的孩子,不幸被水冲走了。

    昭宗皇帝听说了这件事,雷霆大怒,将侍女当场杖毙。宦官打捞了三天三夜,将莲叶湖翻了一个底朝天,只找到一只花绣鞋,是谢妃的。奇怪的是,无论是谢妃,还是两个皇子,都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殷如墨的相貌,和姬氏的几位皇子倒有几分相似。

    就在敛心神游天外的时候,殷如墨推门进屋,站在榻边,端详着榻上的殷洪,喉头滚动,好半天,才哑声说道:“爹,我回来看你了。”

190 龙树塔() 
屋中的灯光有些昏暗,映在殷如墨那纤尘不染的白衣上,留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见到殷如墨,多日不曾起身的殷洪居然自己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让殷洪出了一身虚汗。

    他用手拍着床沿,微笑道:“墨墨,坐过来,咱们父子俩说说话。”

    殷如墨取了一个靠枕,替殷洪垫在背后,正要应声坐下,忽听殷洪问道:“谁在外面?你朋友?”

    一墙之隔,敛心在屋檐下搓了搓手,低声道:“你们聊,我布了一个临时阵法,三个时辰之内,没人会打扰你们。”

    敛心说完,足尖一点,轻飘飘地越过墙头,直奔白马寺。卦象显示:白马寺的佛塔地宫之中,应该藏有一片造化玉碟。

    另一边,殷如墨走到门边,向外看了几眼,一边关门,一边说道:“爹,刚才是鬼卜在院子里,他走了。”

    殷洪的精神似乎格外好,他闭上眼睛,衣袍无风自动,隐隐有一股威压笼罩在屋子四周,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散去。

    “确实走了,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殷洪突然睁开眼,正色说道:“墨墨,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在帮谁做事?是皇帝还是武成王?”

    有风穿堂而过,灯火一阵摇曳。

    “爹,孩儿拜在朱夫子门下,是武成王的小师弟。即便孩儿肯替姬良做事,姬良也不敢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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