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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大概是恐高!”不想拖后腿的黄豆豆忍住疼痛,病怏怏的心里默念着往生咒。
不远处,那位火爆脾气的少年站在云头大骂,“还不走留下来被雷劈吗?”
……
地下某处和隗水对峙的幺妹,突然“啊”的一声抱头倒地,打过来的隗水没控制好力度,妖艳红唇差点就亲到她的酥|胸上。
“隗水,主人娘子就在附近,小妖害怕她的往生咒,一念她就头痛。”马面君蹲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阶上,手里握着一缕鬼魂,和隗水说着话,眼睛却盯着小哈,不明白主人娘子的宠物为何痴迷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鬼灵。
和黄豆豆走散的隗水和马面君,发现小哈时,这狗崽子浑身的白毛根根直立,被一缕灰白鬼灵堵在一口破棺材里面。
马面君瞪着牛眼,惊讶的喊道,“这不是阴司逃出去的狐妖鬼灵吗?”
正是周七金用拘魂灯带走的狐妖,在黄豆豆家的院子被隗水缠住,未能报灭门之仇,躲在此处修炼,无意间看到闯进来的小哈,他的乖孙子。
马面君没想到在阴间闲逛时会被空洞吸到凡间,也没有想到在凡间逃命时抓住阴司天字逃犯。
黑、白无常大人对他工作失职很不满意,如今抓回狐妖,将功赎罪,如此这般心下甜蜜时,一道符箓飞到眼前还没抓到就燃成灰,马面君的大牛眼没掉链子,看到两个大字:速回!
这是白无常大人专用的紧急符箓。
马面君忐忑的站起身对正五花大绑小妖的隗水喊道,“喂,黑兄,我回阴司复命,你要尽快找到银魂上仙,阎君对金蝉子转世怀恨在心,要小心啊!”
隗水手忙脚乱,没细听他的话,“我会当心,你快走吧!”
扛起被捆成粽子的小妖,招呼萎靡不振的小哈,隗水伸出他的大触角在空中嗅着,得到一个大概的方向后,撒腿就跑。
若不是下到棺材里救小哈,听见这小妖精疯疯癫癫的咒骂,还不知道这草木精见过主人,也见过主人娘子。
叛徒,亏自己还当她是朋友,漂亮的女人决不能相信,黄豆豆除外。
……
黑魄牵着银魂的手,徜徉在一条铺满卵石的小路上。这是一个仙气缭绕的花园,里面花鸟虫鱼,珍禽猛兽自由自在的散着步,充满了梦幻和浪漫的仙家府邸。
“魂,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踏青,你说世间最美的花不是开在仙界,这个我还和你打赌,而你偏偏在魔界的南荒泽国找来这雨后红髓,你看,我养在石里几千年,它还是那么娇艳。”
黑魄蹲下身轻柔的抚摸一朵飘在玉石盆里的红花,眼神执着痴迷,像是呵护在怀中的女人**。
一旁站着的银魂并未搭声,茫然的看着院子里的一切,不知所措。
“魂,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俩个,再也不去那该死的九层天,我费尽心机在这里造成混沌天地,就是让你不再受情魔困扰,从此你只爱我一人。”
黑魄邪魅修长的眼睛里,满满的浓情和蜜意,贴近银魂的身体,黑魄手上多出一根金针。
“魂,我的十方追魂**炼制到第三层,你要不要欣赏一下?”薄唇噙着一抹阴森诡异的笑,金针插入银魂耳后的穴位中,登时,银魂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红,一头飘逸的银发映衬下,更加的冷酷,也愈发的高贵。起点首发,正版
第四十四章仙界番外 过渡篇()
九层天一处灵气匮乏之地,荒芜的古原上扬起漫天的血雾,一位白衣银发男子踉跄的走出来,俊美非凡的脸上带着斑驳血迹,身后铁蹄隆隆,一只隐含无形杀意的巨大黑箭正高悬虚空,蠢蠢欲动。
他的出身来自三界之外的混沌天地,忽有一天出现在九层天的街头,见过他真容的仙子仙女们,无不对他的高贵典雅,俊逸潇洒的容貌所折服。
坐在第一乐坊里整日吃酒行乐的闲散仙人打赌说,“若是被那地府的阎罗王看见,定会娶回家中做妾。”
修行数万年,他才知出了混沌天地,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在仙界足足停留三百年,才依依不舍和朋友去了魔界。
他那新认识的朋友说,魔界出了一位修炼天才,短短的几千年时间就修炼到金仙,听说近日要在魔都开坛斗法,何不去见识一番?
魔界和阴司只用一条伶仃洋隔开,和朋友在伶仃洋划船游玩时,遇到巡视阴间的阎君所乘豪华轿辇。
那朋友第一个发现飞驰而来的法器,早就战战兢兢跪地而拜,而他偏偏背对着,不知身后已经站着一位面如冠玉,气宇轩昂的蓝衣男子。
那中年蓝袍男子看到他惊世骇俗的绝美容颜,原本阴森的脸上变化万千,最后轻声细语的问道,“小仙,能否赏脸到地府喝杯灵茶?”
他在混沌世界里带出来的是一颗纯洁的心灵,没有防备,和朋友一起去了地府,哪知那里是万恶的深渊。
新认识的朋友趁他不注意,在琼浆之中加了一味幻药,天下间无人知道他冰玉体质,对一般的致幻迷药天生的免疫。
昏沉沉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倒在一张华丽柔软的大床上,灯光幽暗,熏香氤氲的房间里有人在低声交谈。
不动声色的从储物戒指里翻出一套衣服,穿好后,他细细辨认那人的话语,是新认识的金发朋友,他在和阴司的阎君说话,“鬼王,人已经送在床上,小仙要的东西能否现在就给我?”
阎君有断袖之癖不是空穴来风,在仙界有散仙逗弄他时,他都一笑了之,并不相信。而如今却被朋友出卖,所受屈辱如何讨还?
男子起身,绝世而独立,神色平静的站在二人面前,“黑魄兄,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陪伴,我珍惜之间的友谊,不曾想到你会视我为外人,有什么困难何不说出,你我共同想法,总能克服难关!”
不等黑魄开口辩解,银发男子转向面色阴沉的阎君,深鞠一躬,语气疏离,淡泊的说道,“仙人们都在传阎君好男色,我却不以为然敢登门拜访,不是我倨傲不逊,没有人可以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我也不例外,也不能容忍别人对我不敬和背叛,感谢几日来的招待,后会无期。”
说完不顾两人黑又亮的脸色,转身推门而出,身后传来阎君阴险狡诈的冷笑,“既然来了,没人能从我的府中走出去!”
两人大战了三天三夜,整个下层天完全沸腾,从各界各层天各个角落里冒出来看热闹的神仙,妖魔,鬼怪把万里之宽的伶仃洋围的水泄不通,更有甚者摆起赌局当场收起赌资,人鬼妖都押阎君必胜,全场唯一一个赌银发男子会胜的是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奶娃,有人忍不住打趣,“小子,一会儿输了回家可别让你娘打死!”
小奶娃正啃着一只酱猪蹄,对别人的取笑并意,抹抹油乎乎的嘴巴,奶声奶气说道,“输了由我上,老阎头的气焰很嚣张,得有人灭灭他的微风!”
嚯!好大的口气!众人耻笑之声响彻云端,人群中有人没有笑,他们知道,这个叫金蝉子的小娃娃,说的并非都是大话,魔界第一魔头非他莫属,要赢阎君完全有可能。
像阎君这种长期居在高位的大拿,本领是有,实战经验却并多,眼看斗法落入下风,鬼差黑白无常两人加入战局,企图为阎君扳回局势。
“好不要脸,三个打一个算啥英雄?欺负我爹没儿子吗?”站出来伸张正义的是吃了一盆猪脚的小奶娃,真是那银发男子的儿子吗?众人皆好奇想打断比斗,问个清楚。
“这银发男子是哪个?”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要打探清楚。
魔界一犀牛怪抢先答道,“听说来自三界之外的混沌天地,叫做银魂!”
某仙界无名小辈接话,“噢?混沌天地?是那个虚无缥缈没有人知道确切方位的混沌天地?”
犀牛怪崇拜之情,溢于言表,“是啊,你看他的容貌和仙姿,哪似我们魔界的人,甚至仙界的人都为之着迷!”
阴间某鬼灵贼头贼脑追问,“这般如玉风神,难怪阎君不放他走,不过,这小孩真是他的儿子?”
“这……,不好说!”
金蝉子得意的提提开裆裤,不理身后的谈论,为自己当场找了个爹无比骄傲,“能给我金蝉子当爹的,也只有他,比你们这些丑八怪好看多了!”
这该死的小孩如此浅薄嚣张,不等下面的人出手教训,人家已经冲进战斗之中,幻成一团黑影,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局势立马急转。
这场恶战因为金蝉子的加入又持续了五天五夜,从阴司打到天外天再到虚空,恼羞成怒的阎君调拨上千阴兵,要致他二人与死地,金蝉子终因轻敌被阎君的判官笔打成重伤。
银发男子仓皇间带着金蝉子逃向九层天,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爹爹,我的元神受损,恐怕要灰飞烟灭,我还没孝敬你就死去,孩儿不孝。”
对这突然蹦出来死皮赖脸要做他儿子的小孩,银魂到是生出几分疼爱,“叫我一声爹,我自然不会让你没机会报答我,元神我会用法术固住,离开这里去混沌天地,我自有办法让你复活!”
那躺在怀着奄奄一息的小奶娃咧嘴一乐,果然找对爹了,就差娘没见着,能配我爹的女人,她首先要漂亮,善良和有“肚”量。
悬着的黑箭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呼啸而来,力竭的银发男子口念咒语将金蝉子元神送进一块怀壁,没有躲过那只黑箭,正中他的左肩,慌乱中闯进一处园子,在黑箭毒发之时坠入开满莲花的池中,恍惚间,一张好奇的巴掌小脸冲过来想要拉住他。
池中他方明白女人为何那般恐惧,里面错乱的空间,无处的风刃,一不小心就会卷入莫名的黑洞,可这些对于长在混沌天地的银魂来说,虽麻烦却不致于送命。
湖底的灵气极为浓郁,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银魂盘腿而坐开始疗伤,等法力恢复六成时已是夜半时光,那支涂了至尊毒药的箭,伤到他的本源。
“扑通”一声,有人落水的声音,银魂警觉的抬眼看去,只见白日里见到的女子阖目游到他的身旁,如梦游者一般,将一颗莲子放在嘴中嚼了几下,摸索着找到银魂的嘴巴,两瓣柔软温凉的唇紧贴过来,将碎莲子度入他的口中,而后转身离去。
那神奇的莲子让他恢复到八成法力,银魂钻出水面,见那女子浑身湿漉漉靠在岩壁上睡得正香。
银魂手一扬,一团星光吸干衣服上的水渍,默默看了许久,才转身离去,而怀壁落在地上不知!
第四十五章你这傻瓜()
跟在黑魄的身后,双目血红的银魂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移动的脚尖,手心里一个塑料纽扣被他撰出了水。
浑浑噩噩,脑袋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唯独对这个奇怪的东西不舍丢弃。刚才与那漂亮女人撕扯时,从她的衣服上拽下来的。
“魂,你喜欢这个地方吗?和我们的老家是不是很像?你看那边的灵泉,每日晨昏,你我二人在那里修行打坐,谈天说地,快意人生,好不好?”
言语中无比兴奋的黑魄,一头金发在人造的太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银魂很不喜欢那种颜色,紧皱皱眉脚步放慢。
刚才那小孩为何叫自己爹?难道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所生?是我生的?还是他生的?
纠结这个问题,银魂不知不觉走上一条岔路,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直通一个破旧的木门前。
身子在门前站定,脑海又蹦出两个小人。
黑小人:“踢开它进去看”“
白小人: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很危险,快回去!”
今天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第一次在地下溶洞,白小人赢,告诉他别再对那漂亮女子动粗,那么这次要听它的吗?
银魂血红的眼底里跳跃着一抹黑色的人影,“忘了那年在阴司受到的屈辱吗?这个空间好人都死绝了,快点进去!”
“咚”,一脚踢开破门板,里面传出“哎呦”一声,不一会儿,里面慢腾腾走出一个男孩子,横眉竖目,脸色铁青。
“你……你踢的?”捂着心口窝,那孩子疼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句问话。
银魂有片刻的迟疑,这孩子别看小,给他一种威压让他不敢造次,却又是不服气。
“是我又怎样?”手心里的扣子快被捏碎,银魂浑身戾气爆发,像只受伤的小兽,随时防备外面的攻击。
“混蛋啊,你这脑袋被驴踢过吗?敢踢老子!”那孩子气势汹汹,抡起胳膊要揍他。
“小龙,你对我爹做了啥?”奶声奶气的尖叫声从木门后面传来。“咕噜”,银魂因为又见到那漂亮女子而张大的嘴巴里,被塞进一颗丹药。
小龙以打他为幌子,趁他防卫时,把一颗斗魔丹丢了进去,顺势在后背敲了一下,落入腹中。
“嚷嚷啥?可惜我这颗灵丹,哎呦,你们这一家讨债的,我倒了八辈子霉认识你们!”
黄豆豆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脸色差极了的银魂,心中忐忑,踌躇不前,不知如何是好。
“你!过去给他顺顺气,没看他快噎死了吗?”这暴龙的脾气说变就变,黄豆豆哪敢得罪他,乖乖的上前,伸出手又不知该往哪儿放。
脸色煞白的银魂身子战栗,头顶上面竟冒出滚滚的白气,慌得豆豆一把抱住他,一咬牙干脆把他像孩子一样搂在怀中………就当在哄丸子睡觉罢了!
丸子小朋友是又惊又喜,惊得是爹爹现在活像一个喷寒气的地泉,喜的是娘抱着爹,怎么看都是一对般配的鸳鸯。
“傻蛋,走吧,你爹有这榆木脑袋照顾,你跟我去讨一笔债,顺便给你爹报仇!”
这蚯蚓精夸张愤慨的表情,对丸子蛊惑性很大。
刚才在来的路上得知,掳走爹爹的金毛怪曾经暗算过爹爹,如今害的爹娘两人感情,剪不断理还乱,这新仇旧恨,是要说个清楚。
不忍心打断爹娘的亲热,丸子潇洒的扛起沉香木,跟着小龙往园子深处遁去。
黄豆豆傻了眼,这是怎么话说的?你俩扔下我们去哪?这幽冥使者飞过来了,你们看见没有?
这内心独白谁听的着?所以黄豆豆急的干瞪眼,拖着银魂想那破屋子躲一躲。
这浑身冒寒气的大冰棍,拖也拖不动,不抱住他,就像个电动马达,黄豆豆担心他“突突突”再开走了。
“银魂,你快清醒过来,那边飞来一群妖怪,跟我到这里躲躲!”絮絮叨叨,唇齿打颤的黄姑娘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人只拖远动半米之遥。
狼狈至极的黄豆豆一边惊恐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幽冥使者,一边使劲摇着银魂的胳膊,脚下一个踏空,银魂沉重的身子死死的压下来,慌乱间,两人又亲到一起,黄豆豆石化了!
“又”?对啊,第二次,好舍不得放开,不算初吻,是不是应该再仔细的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黄豆豆大条的神经短时间内决定色一把,趁他病,好好地调戏一下,省的后悔。
所以黄姑娘闭上眼睛深情的吻过去,因为没有经验,章法全无,好像在啃猪蹄。
“你弄疼了我!”黄豆豆秀逗的大脑一时间对耳边温热低沉的声音无法反应。
思考了几秒钟,黄姑娘试探的问道,“谁在说话?”
“离开你嘴巴的嘴巴!”
嘴巴在说话?“谁的嘴巴?”
“你这个傻瓜!”
黄豆豆刚要反驳,两片温凉的唇贴过来,堵住她的疑问,温柔的轻嘬之后转入疯狂的吮吸,很快黄豆豆觉得自己透不过气,脑袋一片空白无法集中注意力。
黄豆豆被放开时,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想要大声向全世界宣告,她被帅的一滩糊涂的银魂大人给盖了章。
这种眩晕持续多久?黄豆豆猜应该是一分钟,因为那群装逼犯离她只近了一点点。
大口喘息着,黄姑娘脸红的跟猴一样,贪婪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痴痴的说道,“原来梦也会有这种真实感,真不想醒过来。”
“那么我们就进行下一项如何?”俊颜魅惑的笑容看傻了黄豆豆。
“哪……哪一项?”
“入洞房可好?我的娘子!”俏皮的媚笑噙在嘴角,黄姑娘五雷轰顶,妈蛋,被调戏了!
“哥屋恩………滚!”一声“娘子”瞬间让她清醒过来,这银魂………已经恢复心智,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
“银魂,你……你……”声音颤抖的黄姑娘不是因为被吻生气,而是觉得自己太丢人,没法活了才语塞。
“娘子,今后无论你怎么赶我走,我都不会再放开你,找到你,我付出的代价很大,你要补偿我!”
疯了,八成让那黑魄灌多了毒药,卖萌可耻,“你肯定是发烧,烧坏了脑子,我刚才是不小心碰着你的嘴唇,我又一时糊涂想试试它的柔软度,并不是存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