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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上仙难道要搬离伶仃洋?万万不可,出了阴司,不知道多少人惦记大人,你我做邻居这么多年,怎么能说走就走?”阎君连忙阻止,一着急,白净的面皮染上一层红润,黄豆豆一时看呆了,这……这位鬼界大拿竟然像电视里的明星………唐国强。
不过,你对邻居的态度实在是不敢恭维,站在这阴冷的虚空被阴风洗涤不说,后面那一白一黑的影子你能不能让他们大方站出来,摇着破旗子弄出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吓唬谁呢!
“哎,阎大爷,我师父说不回去就不回去了,你也别强留,强扭的瓜不甜,你这么响亮的大人物,用诱骗吓唬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就没意思了,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急脾气的黄豆豆实在很讨厌这些鬼神们打架时假模假式的客气,俏脸上极不满意,皱着眉头又问道。
“你身后的那两条影子干啥呢?咋还自带音效?快让他们出来,晃的我眼睛生疼!”
银魂护在她的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手舞足蹈,表达不满,细心的从袍袖中取出个手帕,轻轻地给她擦着嘴角喷溅出来的吐沫。
如此粗鄙,如此不堪,如此大放厥词,气的阎王爷脸红一阵白一阵,手一挥,身后的黑白无常显露身形,两人手里各执一黑旗白旗,阴鸷的瞪着黄豆豆。
黄姑娘很无辜啊,不过对于黑白无常,在她的认知里面,应该是凶神恶煞才对,可这两位站在一起,一位冷酷,一位俊逸,一个不苟言笑,一个邪魅妖冶。
“hi,帅哥!”
完了,当着宇宙第一美男子银魂大人的面,竟然花痴般跟对面的白衣男子摆摆手,大人会不会生气啊!?
“娘子,我才是帅哥!”果不其然,耳旁大人醋意十足的声音,眼神幽怨,惹得黄豆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够了,一个凡间女子竟如此泼辣,银魂上仙,今天去不去三魂庙,可是我说的算。”阎君到底被眼前这对璧人“肆无忌惮”的秀恩爱刺激到,撕下虚伪的面孔,厉声说道。
黑白无常旗子一挥,天地间涌起一股凶猛的至寒之气,银魂神色一变,迅速的挥出几块灵石,开始布置杀阵。
冷的发抖的黄豆豆被银魂护在胸前,大人温暖的胸膛也抵挡不了寒意袭来,对面的阎君阴险的笑着,两眼紧盯着银魂的手势,“biu”的一声打出一个暗器,登时,银魂布置的杀阵还没有成型,就被破坏掉。
“上仙,别枉费心机,丢了修为,你以为还能斗得过我吗?乖乖的给我走,否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暴戾之气随着阎君的气势而狂舞起来,黄豆豆脸色煞白,浑身冰冷,头发和眉毛上都结了一层白霜。
两万多年,从来都是淡定平和的银魂大人,此时却是气息紊乱,心绪难安,神识沟通储物袋,拿出边缘的一间裘皮长袍,披在黄豆豆的身上。阴寒之气哪是一层皮毛能阻挡的?
他现在还在闭关之中,过来解救黄豆豆的也只是他的分身,以虚仙之力实在无法和阎君抗衡,就在他准备放弃抵抗之时,黄豆豆奋力抓住他的手臂,合了合嘴巴,艰难的说道,“走!”
阎君身后的白无常觉察到一丝异常,“大人,恐生变故,还是带走银魂大人吧!”
阎君这人,久居阴司,位高权重,九层天上虽占有一席之地,位列仙尊,缺点却是极多。不喜被人左右思想,自然听到白无常的话,心里反感,并没有行动。转身却对黑无常说道,“把我的仙辇抬来,供上仙乘坐。”
黑无常抬眼看看低头不语的兄弟,犹豫一下点头道,“遵命!”
多亏阎君这严重的“公主病”,只听空间中“咔嚓”一声脆响,一道刺眼的亮光从虚空中射出,黄豆豆的身体飞速的向那里飞去,而留在原地的银魂,转身面对惊愕不已的阎君笑笑,身子也慢慢虚幻起来,片刻没了踪影。
第六十二章 罗大夫()
引银魂上仙重回地府,牺牲了阎君好多的脑细胞。
天地良心,布了多少局,害了多少人,掉了多少根头发,扯了多少回犊子,才“请”到仙姿卓约的上仙大人说上几句话。
如今眼前空空如也,日思夜想的人儿还没唠够家常就重返凡间,这火热的心啊,哇凉哇凉的!
黑白无常二位,尴尬的看着眼前最高领导人。
黑无常手足无措,捅捅低头生闷气的白无常,无奈,小白掏出一方缎帕递给阎君,“大人,这里风大寒重,还是擦擦眼泪吧!”
阎君默默地掉眼泪,趴在脚底的阿修罗也被悲伤感染,半个脑浆子都快沸腾了。
“把马面给我带到森罗殿,我有话问他。”抽噎着,阎君总算是止住哭泣,抬头看看灰蒙的虚空,垂手而立,落寞的好像不舍得村头的王寡妇远嫁他乡。
“……在三界发布悬赏破阵高手,三魂庙派重兵把守。”难怪银魂说过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前后不到一分钟,杀伐狠厉的地狱恶魔一改“夜夜思君不见君”的柔弱模样,整张脸黑成锅底,袖子一甩,重重的冷哼一声,消失在原地。
“兄弟,走吧!”黑无常拍拍白无常的肩头,跟着这样阴晴不定,狂妄自大的主儿,早晚抓狂。
白无常落在后面,引银魂现身,重和阎君见面,从计划到实施一共三千年,绝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一手运作。处心积虑制造一些麻烦和际遇,却都被银魂上仙巧妙地挡回。
狂妄暴躁的阎君,不惜动用手中的权利,改了一些人的生死薄,才得到今日不足三分钟的“会晤”。隐约的,他觉得自己错得有些离谱,刚才那姑娘明亮清澈的眼睛,就像一盏明灯,能看穿自己龌蹉心底一般他惴惴不安。
另一方面,被强光吸走的黄豆豆,浑身冰冷的躺在太平间的水泥地上。
“豆豆,你快醒醒,快醒醒啊!”身边有人在哭,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或者是口水,滴在黄豆豆的脸上,很不舒服。
眯着眼睛悠悠转醒,身边的人都围着她哭,没发现她睁了眼睛。
左手边坐着黄老三两口子,鼻青眼肿,口歪眼斜,一张脸都跟大馒头似的,有气无力的喊着,“豆豆啊,回来吧,回家来啊!”
右手边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哭的悲天跄地的是田二牛,往她脸上甩鼻涕的也是这位。
再看过去,终于有人注意到她醒过来了,先前嘱咐他们找到黄老三两口子的眼镜大夫。
眨眨眼睛,黄豆豆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会儿着急去找黄老三,没有仔细打量这位医生,如今这么一看,这位古板的大夫是不是太“高调”了?
一副和酒瓶底一样厚的大眼镜,鼻梁上的镜架用一根红线缠着,看样子是断了舍不得扔掉。额头上和田二牛一样,贴着一张黄纸,只不过很长,一直垂到他的嘴巴上,所以他一呼吸,那黄裱纸就一扇呼,着实可笑。
“黄……黄姑娘,你醒了!”眼镜大夫腼腆的问道。
这一句话止住了田二牛的哭声,睁开眼睛一看黄豆豆清醒过来,又是一阵干嚎,啰里啰嗦跟她诉说衷肠。
“你们怎么知道喊魂?”地上真是太凉了,本来在阴司就被阎罗王阴了一把,直到现在黄豆豆还冷的直打颤。
“罗医生教的,你三叔三婶不干我揍了一顿就好了。”田二牛两只大眼哭成桃子了,傻笑的摇着黄豆豆的手,生怕她在昏死过去。
“谢谢你,罗医生,你怎么会这个?”黄豆豆被田二牛扶起,忽然抓住罗医生的衣襟,脸色大变,“你怎么有这个?”
前后两个问句,问糊涂了罗医生,不解的看着她,“啥?”
黄豆豆看到了什么?在罗医生的脑门上贴的黄表纸,是……黄大米生前画的辟邪符啊!
“你怎么会有我爸爸的符箓?”房间里有人“蹭”的跑过来,伸手就去拽罗医生脑门上的辟邪符。
“给我,快给我,这是我家的!”黄老三疯疯癫癫的冲过来,被田二牛从后面抱住,拉到一边训斥,“老实点,一会儿再让罗医生给你俩扎针。”
吓唬小孩子的话,倒也能镇住稀里糊涂的黄老三,老实的蹲在地上,黄豆豆才得以询问。
“是黄先生给我的,招魂也是跟他学的。”眼睛大夫有些不好意思,大概觉得一个用现代医学手段救死扶伤的医护工,也相信这种封建迷信,说出去让人笑话。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一样,罗医生在这家医院工作了三十年,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用自己精湛的医术和严谨的态度救活过很多人,可唯独对自己的小孙女无能为力。
那是一个粉嘟嘟的小娃娃,下生后肚皮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胎记,家里人谁也没有在意,身上有胎记的人很多,除非那种有大片黑色痣的才去医院里检查。
小娃娃长到两岁时,有一天拉着罗大夫的手爷爷带她去找妈妈。罗大夫的儿媳妇就在家呢,还上哪找妈妈?罗大夫只当孩子调皮,没放在心上,不料当晚这孩子就自己一个人出去,谁也不知道去哪了。
罗医生在镇子上名声极好,孙女不见了,镇上的人全都出动去找,三天三夜没找到。
第四天,两岁的小女娃自己回来的,一身的泥水,后背背着一个瓷罐,看见罗医生后哭的跟泪人似的,央求他帮她妈妈选个墓地葬了。
全家都炸开了锅,一个两岁的孩子离奇失踪,又突然背着一罐骨灰回来,可是她的亲生妈妈活的好好的,咋说死了?
哭过之后,这孩子不吃不喝不睡,就搂着罐子呆坐着,谁劝也不听,罗大夫没折,强行把孩子带到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啥毛病没有。
有人给他介绍了黄大米。罗医生是无神论者,很讨厌这种巫医神功,家里人却十分相信,拗不过就把黄大米请回了家。
黄大米看过女娃后直咂嘴,连连称奇,“这孩子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的,那罐子里的确是她妈妈的骨灰,你们就应了她的心愿,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厚葬,她的病自然就好了。”
这番话说出来,罗大夫自然不信。
“罗大夫,有些事情,科学是解释不了的,我看她身上的那块胎记像是受伤留下的,要不你派人去她说的家乡问问,有没有孩子说的那家人不就得了。”
罗大夫请了假,坐车到几百里地之外的一个镇子打听,结果和黄大米说的一样,女娃前世和她妈妈出门被车撞死的,她妈妈的骨灰被婆家丢弃,她才一个人回去找回来的。
回来后黄大米选个风水地葬了孙女的前世妈妈,这孩子第二天就恢复过来,彻彻底底的忘记前世的记忆。而罗大夫和黄大米也因此成好朋友。
跟黄豆豆说完这些,罗大夫回头看看角落的瑟瑟发抖的黄老三,压低声音说道,“豆豆姑娘,你父亲去世那晚,我其实也在场的。”
第六十四章 暗系金灵根()
水灵气是无色的,这绝对不会错,当时鬼神大人还手捧着喝了几口,瞅瞅现在,绿莹莹,不时冒出个气泡,好像镇里头那些长满水藻长年不流动的死水泡子。
难道是因为这池子从未洗刷过,污染了圣水?完了完了,都怪自己太懒惰,不讲卫生,白瞎了大人的一片真情。
一着急,人就扑向水池子,脚下一滑,一头栽进水中,黄姑娘“咕咚”就沉了底。
池子还是那池子,不是无底洞,挣扎从水中坐起,黄豆豆猛烈地咳嗽着,刚才呛了好几口水,不会闹肚子吧。
爬出来,脱掉湿漉漉的衣衫,坐在地上看着池水发呆,直到身子有些发冷,黄豆豆才愧疚的站起身,走向旁边的药草池子,不知道该怎么跟大人解释,大人当时看见这水灵气,激动地样子说明这东西很难得,如今被自己糟蹋了,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像爹一样拿着拂尘打自己?
脑子里乱哄哄,也不顾药池子里的水是昨晚上泡过没换掉,胡乱又抓了一把药草丢进去,整个人失魂落魄的钻进水里假寐。
腹部隐隐的有热气聚成,慢慢往四肢游走,倒是很快驱走了池水的冰冷,黄豆豆心里默念着《鬼路》,里面有行气的口诀,一两遍后,手心脚心就暖烘烘的。
黄豆豆心中大喜,把刚才的郁闷全都抛在脑后,坐直身子开始在水中打坐,不一会儿就冥想状态……
这是一个从未探索过得神奇清虚境界,在一片广阔浩大,无边无垠的黑暗中,飘荡着无数金色光点,如梦如幻,美丽而神秘……
什么玩意儿?不会是金子吧?
爱财如命的黄姑娘想细看这些发光物,不料这些金色光点就像被召唤一样,自动聚拢过来,疯狂的往她身体里渗透,黄豆豆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量涌进丹田,和那团热气相互融合,慢慢随着血脉走向,被她接纳和吸收……
时间过得很快,等黄豆豆睁开眼睛,水池中的药草的灵气基本上都被她吸收殆尽,那一片清虚境界也随之消失,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
黄豆豆有些错愕,刚才脑海感知到的环境十分强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以前她就这样修行过,不需要磨练的过程。
抬头看看窗外,一轮圆月垂在天边,已到夜半时分了。
夜深人静,浴室里没有点灯,抹黑走到隔间外,伸手去摸搭在衣架上的衣服,“哦,谢谢!”
头一次,黄豆豆被自己的话吓的一激灵。
“谁在那里?”衣服是被人递到手里的,她条件防身,礼貌地表达了感谢,可是……这是浴室啊!私密空间!
“娘子,我是无意的,你快穿上,小心着凉!”温和平静的声音!
“你,你出关了!”哇靠,脑子进水了,这时候不应该一声尖叫吗?为毛竟有点小窃喜呢!缺心眼了。
发觉自己有些不正常,黄姑娘赶紧套上衣服,跑到墙边去按灯,“啪嗒”白炽灯发出明亮的灯光,光晕中银魂大人一袭白袍,银发披肩,惊世绝伦的容颜上宠溺的笑。
浴室里气氛到底是暧昧的,两腮泛红的黄豆豆娇羞的笑笑,“我知道又是梦,最近被大人迷惑的,泡个澡都能睡着,嘿嘿,幸好你没在水池中出现。”
黄豆豆十分想看大人湿身的粉红镜头,那可是六块腹肌啊,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呸呸呸,绝不可以,黄豆豆你可太污了,矜持!矜持些。
小脑袋一顿神游时,换来银魂尴尬的咳嗽声,“这不是你的梦境,你进来时我正用水灵气洗经伐髓。”
正意淫着,没想到银魂的话就跟炸雷一样,炸的她外焦里嫩。“什、什、什么?”
“我发誓一点也没有偷看,娘子,你要相信我!”银魂此时变得结巴,这的确不好解释,越解释越糟糕,黄姑娘的巴掌不遗余力的找呼过来。
“娘子勿动气,刚找到的灵根还没有稳固下来。”银魂并为躲闪,而是轻轻握住黄豆豆的手腕。
手一挥,那一池子绿水消失的无影无踪,换做一汪清水,灵气十足。
“娘子,你刚才已经感知到幽冥之力,用水灵气冲洗一下更好,可以稳固你的暗系金灵根。”
想转移目标是吧,看你兴奋成这德性,就不信对老娘一点歪心思没动。
“绝对没动,我激动是因为你找到了灵根。”
“很珍贵吗?”的确是激动,像是发现新大陆。
“对,除了我和丸子,别告诉人你的根基。”
“你是什么灵根?丸子呢?”黄豆豆很好奇,这种灵根比熊猫珍贵?
“我们都是全灵根,只不过我是星系,他是暗系,我们三人,在三界,都是唯一的。”
哦,唯一的,那肯定谁都没有,的确珍贵!
不过大人为何不出去?难道要做澡堂服务生?这一行话出现在脑海里时,银魂俊美的脸上也飞上两朵红晕,“咳咳,不需要脱衣的。”
黄姑娘正要脱掉外套的手一顿,尴尬的打着哈哈,“哈哈,我以为脱衣服泡的。”妈蛋,刚才自己光溜溜坐在地上,岂不是sb一个,不但走光还多此一举,难怪大人一直不敢正眼瞧自己。
按照银魂的吩咐,坐在池中吐气纳气,那清幽境界重回脑海之中,这回黄豆豆真切感受到什么叫做洗精伐髓,整个身体的血管,脉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扩张,再扩张,直到达到极限位置,一度黄豆豆害怕自己这么一番洗泡之后,会变成女壮士。
村里的公鸡开始一天之中第一声啼鸣,黄豆豆的洗精伐髓也宣告结束,走路轻飘飘的黄豆豆兴奋地跟在银魂身后,“大人,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得道成仙了,嘿嘿!”
银魂正看着手里黄豆豆给他看的“煤块”,头没抬答道,“唔,比凡人多了一点法力,离成仙之路还有距离。”
什么啊?无知的黄豆豆以为自己在怀丸子时就已经接近仙人了,会飞啊,在凡间,除了鸟跟飞机之类的,就她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