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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爸爸的朋友,我爸爸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我要把事情弄清楚。”黄豆豆一头黑线,大人你能不能别拿出一副丈夫怀疑妻子不忠的表情?
“哦,好吧,我们先回家,等会儿银魂问起,我就说你和一个男人跑了!”
说完话及时飘走的小龙躲过黄豆豆撇过来的砖头,又加了一句,“啧啧,真不温柔。”
罗大夫懵逼了,知道这黄豆豆不一般,可也没想到这么不一般,不但会武功飞檐走壁,还能……和鬼魂说话?
黄豆豆气的火冒三丈,一回头见罗大夫探头探脑的谨慎之态,诧异的看看他,“罗叔叔,你怎么了?”
“哦哦,没啥,快点走吧,我来开车。”说着话,又抬头看看树上,问道,“她怎么办?”
黄豆豆差点忘了,运气飞离地面,把那女人摘下来,竟发现那女人和车里的养蛊女长得一模一样。
“你爸爸给的御魂符,怎么样,效果很好吧!”正诧异女子长相的黄豆豆,被罗大夫一提醒,看到女子后脖颈上的红符,只不过这个是山寨的,黄大米用了大半积蓄买回来的御魂符,心疼他那点票子,照葫芦画瓢,制了好几张,没想到还挺有威力的。
白衣女子身子软绵绵,被黄豆豆扔上车的瞬间,发生诡异的一幕,那张山寨红符被风一吹,掉了下来,“呼”的一下,连着养蛊女一块,两人像个纸片一样,从车窗挤出去,顺着大风飞走了。
第七十八章 周七金投诚()
“罗大叔,开车!”黄豆豆连忙关上车门,拍着后座让罗大夫快点跟上去。
黄豆豆根本不知道这诡异的一幕是怎么回事,看见养蛊女,活成精的龙蚯大人都不清楚,难道这湘西巫蛊之术在魔界或者仙界没有存档?
或许小龙就是个土鳖,九万年除了钻洞就是轮回,不了解也正常,若是银魂上仙在,唉……
黄豆豆心里一声叹息,不知道他伤势恢复的怎么样,回没回来,若一会儿发生什么大事,恐怕自己应付不来。
“豆豆,她们往鸡场去的,正好,把他们一家子连锅端。”一心想为黄大米报仇的罗大夫,开车技术真是不敢恭维,面包车在宽敞的马路上划着“S”型,黄豆豆陡然发现,前方已经升起一片浓雾。
“哎,开门,开门!”侧面有人在拍打着车窗。
萧瑟的街头,料峭的北风,诡异的纸片人,再加上飞速行驶的车被叫门,罗大夫再强大的心脏也经受不住刺激,刹车一踩,一头撞在路边的垃圾箱上。
贴着玻璃窗往外看,黄豆豆嘴角抽动,又见熟人!
“我的妈呀,可冻死我了,才几天功夫就冬天了?”来人坐到座位上,翘着山羊胡指挥道,“哎哎,咋那么沉?去前边开车。”说着推了一把要上车的男人,殷勤的合上车门后,对黄豆豆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娘娘,好久不见”。
这帮亡命徒,还没死啊!
周七金和余老大,牛逼哄哄,闪亮登场。人家真是带着火花来的,不知从哪里偷来的破摩托车,一蹭地,“噗噗”冒火星子。
黄豆豆心中了然,是小龙叫他们来的。当初在黑魄的小世界,人都出来了,消失的就这几位,看来得了造化,有龙蚯大人指引,若也有灵根,也会走上修行之路的。
“跟着前面的灯光走。”坐好后,周七金从他衣服兜里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盖放出一个浑身黑亮的甲壳虫,像萤火虫的加大版,上的灯光可以和灯笼媲美,无论外面刮多大的风,有多浓的雾,始终飞在车前头。
黄豆豆忍不住好奇心,“龙蚯大人没把你们弄死?”
开车的余老大浑身一哆嗦,惹来周七金的一顿骂,“嘿嘿娘娘笑话了,我们都是良民,心地善良的农民,大人慈悲为怀,可不敢说他坏话。”
谄媚之相,和以前她认识的周老头真是判若两人,“怎么?现在余老大得听你的了?”
“对,龙蚯大人说我有些资质,他们几个没有慧根,只能在农田打杂,要不是他会开车,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余老大几不可察的抖了抖肩膀,蔫头耷脑的开着车不说话。
“你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黄豆豆怜悯的看了一眼余老大,接着问道。
“不是去捉鬼吗?大人交给我几个口诀,嘿嘿,正好试试。”周七金摩拳擦掌,像个年轻小伙子一样跃跃欲试,兴奋异常。
黄豆豆冷笑,“你以前是为谁服务?身上为啥带着这么多瓶瓶罐罐?”
“呃,以前的事就别提了,是我鬼迷心窍,以为找到了得道的捷径,那位老爷很久不联系了,忘了忘了。”周七金尴尬的别过头,干咳着想掩饰窘境。
“是阴间的阎王爷对吧?”黄豆豆冷眼看着他,老头的山羊胡抖得厉害,脑门上的汗珠子顺着脸腮往下流。
“是我愚钝,愚钝,嘿嘿,娘娘千万别再问了,一会儿到了地方,老朽定会冲锋陷阵,肝脑涂地。”
黄豆豆冷笑不止,这老家伙还真是墙头草,不过,前面开车的,你是准备送我去西天的吗?
余老大不知道是不是被周七金的话刺激到,“啊”的一声大吼,把油门踩到底,“咣”的一声撞到一面墙上,震醒了倒霉的罗大夫,可怜额头上顶着一个大血包。
“余老大,你、你、你是要造反了。”被甩到车座下面的周七金,一把老骨头差点散了架,嘴里愤愤的骂着。
“别出声!”黄豆豆冷声制止,眼睛瞟向前面,已经到了镇边的养鸡场,周七金的黑甲壳虫不知道飞到哪去了,老家伙忙敛住气息,盘腿掐算起来。
罗大夫更是大气不敢出,车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两人,看样子和黄豆豆是熟悉的,可司机为何凶悍的瞪着自己,罗大夫一低头,发现自己踩住了他的一只手。
余老大收回手,从衣兜里掏出把匕首,第一个下了车,黄豆豆没来得及阻止,也跟着下车来到养鸡场的大门口。
养鸡场地处偏僻的山脚下,这个时候寒风呼啸,更显得阴森恐怖,想想傍晚的事情,原来骑摩托车的大哥不是怕她,而是知道这养鸡场有古怪吓走的。
“余老大,不可莽撞,里面的人很强悍,你跟在我后面。”黄豆豆示意他站到后面,糙汉子脸色苍白,没有反驳,站在黄豆豆的身后。
“你好,我姓罗,是豆豆的叔叔。”罗大夫更惧怕这脸上有疤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打了个招呼,被直接无视。
周七金终于从车里跳出来,紧张的走到黄豆豆身前,低声说道,“路甲虫进去了,里面太暗,我看不清楚。”
黄豆豆诧异的看看他,老家伙不知何时在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罗大夫见状,赶紧掏兜,摸出一张递给余老大,“给,辟邪,很灵的。”黄豆豆无语,感情老爸给了他多少张又长又大的辟邪符?
身边三个男子脑门上都贴着一张黄裱纸,跟电视里的被定住的僵尸一样,黄豆豆实在是忍不住,被逗乐了。妈蛋,说好的紧张气氛呢。
铁门没有上锁,黄豆豆也不敢确定那两个纸片人就是进了养鸡场,里面黑咕隆咚,如墨染了一般,怪不得周七金说看不清。
今晚是农历十一月十五,天上是有月亮的。
“走,跟在我后面。”黄豆豆将紫符握在手中,丹田的那股神秘力量此时一点也感觉不到,令她很沮丧。
余老大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铁棍,将手里的匕首给了罗大夫,诚惶诚恐,罗大夫感激的接过来,讨好的笑笑。
可惜太黑,谁也没看见。
四人摸索着打开一扇门,一股辣眼睛的鸡屎味呛得大家赶紧堵住鼻孔,偌大的鸡舍,没有一点声音。
“嚓”周七金划亮一根火柴,黄豆豆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为啥才拿出来?”
“娘娘,我试试里面有没有煤气,这味太呛人了。”山羊胡一翘一翘的,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黄豆豆恨不得立马掐死他。
走了大半,借着火柴的光亮,黄豆豆鬼眼里还是看出点异端,在西北角上,恍惚有一丝微弱的亮光。
第七十九章 香舍利()
“天灵灵,地灵灵,天灵灵,地灵灵……”周七金的嘴巴就像上了发条一样,重复的发出噪音,气的黄豆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灵灵半天,你倒是接着往下念啊!
“别走散了,西北方向有……人,你们跟紧我。”黄豆豆侧过头,小声跟后面两人说道。
没人再敢发出声音,这黑咕隆咚,臭气熏天的地方,黄豆豆都能觉察到有人,可见跟着这姑娘才会平安出去,余老大不由的握紧手里的铁管,亦步亦趋紧跟在身后。
黄豆豆也很紧张,这种场面也就在电视里见过,以前经历的危险都有银魂在身边,今日独自应战,难免有些胆怯,将手里的紫符撰紧,不动声色的走在最前面。
穿过一排排的鸡笼,绕到西北角后,周七金这老家伙,又是突然间的划亮一根火柴,高度紧张的罗大夫一哆嗦,把手里的匕首掉地上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借着微弱的火光,墙角里蜷缩着一个男人,抱着头浑身哆嗦着,脚下躺着罗大夫贴在白衣女子后脖上的“御魂符”。
不用说,那亮光就是御魂符发出来的,闪了几下之后,彻底的变暗,成了一张废纸。
“你、你你不是黄老三的朋友吗?你来这里干嘛?”罗大夫吃惊的上前拽那男人,昏暗中,一张惊恐万状的脸,泪涕横流,双手胡乱拍打着,一看就是精神高度紧张。
“他是三叔的朋友?”黄豆豆俯身捡起地上的符箓,看了一眼那男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今天上午来医院探望过他们两口子,这会儿咋还坐这儿了?他家在外省,是不是骑车迷路被抓来的?”
呵呵,想起来了,这不是掉沟里的那骑摩托车大哥吗!
黄豆豆推了那人一下,换来男人惊恐的尖叫声,“不要杀我,不是我干的,他们说只要拿到香舍利,就给我一万块钱。”
不打自招,男人语无伦次的话引起周七金的注意,兴奋的问道,“香舍利?谁有香舍利?”
“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黄豆豆白了一眼周七金,扬了扬手里的符,“两个女人去哪了?”
“啊,她们回来了,回来了!”男人看到那张符箓神经兮兮的大叫起来,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罗大夫迅速的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你三叔吃的镇静药,嘿嘿”。
黄豆豆对站在身旁的余老大吩咐道,“把他先捆了再说,我们去别的地方看”
想了想,把身上的狐皮大衣拽下一只袖子周七金点上,费了半天的劲儿,愣是点不着。余老大着急了,脱下自己的破夹克,做成一只火把拿在手里。
“周七金,能联络上你的路甲虫吗?”有了火把,鸡舍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要不是亲眼看见小龙偷走了鸡,黄豆豆一定会认为这就是废弃多年的养鸡场。
养鸡场外,一片黑暗,现在连天上的月亮也看不到了,雾气升腾,看不到前方的路。
鬼头鬼脑的周七金正戳着被捆男人的头,听到黄豆豆的问话,忙席地而坐,掐指演算起来。
这老家伙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半天,脸色越来越难看,从肩头上的褡裢里掏出一个小布口袋,抓出一把生小米在嘴里“嘎嘣嘎嘣”的嚼。
身为半个科学工的罗大夫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的动作,没防备被这个老头喷了一脸的小米渣子,众人皆惊!
老头神神叨叨按照地上散落的米渣,画出一条波浪线,嘴里念念有词,手一指,“在那个方向。”
东北有一种古老的卜卦方法,现在基本上都不流传了。求卦者心中默念要寻找的人或物,嘴嚼用香灰办过的小米,十遍之后喷在地上,按照米渣密集的地方换一条曲线,就能大概算出方位。
这老家伙还会这种占卜术,另黄豆豆对他刮目相看,黄大米生前曾经提到过,当时因为感慨这门法术无人传承而喝闷酒,醉卧街头。
老头兴奋的冲在最前面,罗大夫和余老大都用怀疑的目光向黄豆豆询问,“跟着他,现在只能相信他。”
黄豆豆落在后面,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差五分钟到12点,银魂大人应该已经将隗水几人的魂魄召回了吧。
一行四人往里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周七金领着大家在兜圈子。
余老大掘坟盗洞的养成个习惯,随手在经过的地方做标记。
他在一棵枣树上刻了一个三角,这个标记他一共经过3回。
“停,周七金,你在耍我们?”黄豆豆比他们几个要敏感,转第二圈时就觉察出不对劲,一直暗中观察周老头,看他一直兴致勃勃,黄豆豆不免产生怀疑。
“娘娘,我哪敢啊,临来时,大人交代了,若敢欺骗娘娘,我会被天打五雷轰的。”周七金信誓旦旦,心里却叫苦不迭,才疏学浅啊,怎奈牛已经吹出去,黄豆豆能放过一马最好。
“是鬼打墙!”说话的是一直沉默的余老大。这位常年穿梭底下葬坑的东北汉子,说这话时背挺得直直的,目光灼灼,不容小觑。
“若是转筒还在,我也许能找到出去的路,也不会被人耍的团团转。”余老大话中有话,眼神不善的瞟了一眼周七金,老头不乐意了,跳起叫要开骂。
“闭嘴,赶紧想办法。”黄豆豆愧对余老大,当初在南沟装鬼吓唬余老大兄弟三人,诓下转筒后,还抠走了里面的红宝石,其余被她跺的稀巴烂,好好一个物件,被她亲手毁了,也不怪余老大心中有气,要如何赔偿?
鬼打墙,有人转到死也出不去。四人停在原地,各怀心事。
“大兄弟,你说的香舍利是怎么一回事?”周七金是念念不忘这个茬,反正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干脆坐在地上跟捆成粽子的男人说话。
“呜呜,你们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靠我一双手养活。当初我怎么知道会死人?你们不是说把人骗来就给我一万块钱的吗?”
“等等,谁让你来的?你骗谁来的?”哭唧唧的男人知道这个女娃子是他们的头儿,听到黄豆豆冷冰冰的问话脑子转不开弯,茫然的看着她,喃喃道,“我不清楚,香舍利我给他们带过去了。”
黄豆豆紧皱眉头,手心里全是汗水,罗大夫一直说当初爸爸算命的那家人害死了他,这香舍利和父母有关吗?
“你今天为何要去见黄老三?你怎么知道黄老三住院了?”喘口气,黄豆豆沉着的问道。一旁的周七金欲言又止,看到黄豆豆的表情冷酷,挠挠山羊胡子退到一边想办法联系路甲虫。
“他欠我钱,有人告诉我他住在医院,我去找他,他说养鸡场这,有人会给我钱。”
第八十章 冤情()
这男人说的跟绕口令一样黄豆豆很郁闷,烦躁的吐口浊气后,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是香舍利?你和镇上张永贵一家什么关系?”
“……我叫王亮,我没杀人,要是知道会出人命,我绝不会让张立军喝了那碗水,他跳崖是他爸逼的,和我没关系。”王亮惊恐万状,极力为自己开脱,黄豆豆更加确信,父母亲的死与他有关。
“你怕什么?我脸上写着警察二字?我和张永贵不熟,你说说看,香舍利到底是啥?”
“是……是李春香身上的骨血。”
周围的温度突然间降低,一股阴寒之气骤然暴起,周七金几人不由自主的抖成筛子,一个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你……是……说……李……春……香?”
“咔嚓”一声,王亮的胳膊毫无征兆的被黄豆豆生生的卸了下来,男人疼的惨叫不止,磕头求饶。
“豆豆,你……你深呼吸。”别人不知道,罗大夫跟黄大米是朋友,自然知道这李春香是谁。
“我妈被他们家人给杀了!”浑身戾气的黄豆豆挣脱罗大夫的禁锢,抬脚就要踹向地上惨叫的男人。
“姑娘,别鲁莽,还能从他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这样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拦住她的是余老大,汉子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过节,毕竟走南闯北,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黄豆豆颤抖不已,浑浑噩噩过了一年,若不是因为怀丸子,以她的脾气,势必会查清父母死因,老天有眼,现在知道也不晚。
“李香兰的骨血……为何是香舍利?”忍住心尖锥心刺骨的痛,黄豆豆咬牙狠狠地问道。
“……有人说她和黄大米修炼仙法,说是神女的后代,骨血能唤醒……唤醒苗疆大魔王。”
“有人?这人……是谁?”黄豆豆此时到心如止水,也许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痛了吧!爹和娘是留给自己一套修仙的书籍,难道是黄老三?
“是,是神仙!”王亮表情夸张,似乎忌惮谁,小声怯懦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