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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悲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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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宽阔的脊背上,这混杂着金属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正是自己的父亲大铸器师张清远,云商大陆是一个修炼武力、念力和巫力的大陆,满十岁的小孩子通过官方的武力念力测试后,有潜质的武力者可以选修成为铸器师。而念力者则可以修炼成炼魂师和毒师,或者直接选择从事其他行业。不过在东北烈域却没有炼魂师跟毒师的存在。这里推崇的几乎都是铸器师。小男孩所在的宗族就是东北烈域最著名的铸器师家族-----东北烈帝国皇家官方唯一指定的铸器师家族-----金铸司张家。

    “毅风,你醒了?”张清远问道。

    “嗯,父亲我的手腕好疼,刚才有匹狼,要不是您铸造的那把匕首,我估计再也见不到您和母亲了。”张毅风哭着说。

    “不许哭,男儿有泪不轻弹,风儿乖,还有一会就到家了,让母亲帮你治疗下,很快就会好的,我检查过了,骨头没有问题,就是有点错位。刚才那匹夜狼是你杀的,幸好只是匹幼狼。”父亲安慰道。

    “夜狼?”张毅风疑惑道。

    “你不知道不稀奇,这种夜狼我也就见过两次,还是跟你曾祖一起去蛮荒域采集金属的时候看到过的,属于蛮荒域的一种低级兽种,但数量众多,一般群居,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东北烈域,看来最近蛮荒域也不太平啊,刚才我顺着那声惨叫找到你的,按照夜狼的习惯,我估计那附近还有不少只,我要是晚去一步,估计再就看不到你了。都怪父亲,去追那只白貂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毛色已经开始蜕化到金色的白貂,就开始去堵截它,这种毛色快要蜕化成金色的白貂体内形成的貂胆是毒师们炼制升窍丹的主要材料。升窍丹对父亲武力提升到武宗三段,有很大的帮助。追了许久还是让那畜生跑了,就抓到几只普通的白貂剥了皮回去给你母亲做件貂皮大衣当生辰的礼物。”

    “可我们东北烈域不是没有毒师么?”张毅风追问道

    “不是没有,只是,哎,不说了,等你测试了武力,成了铸器师你就知道了。”张清远无奈的回答道。

    “哦,知道了,父亲的那把匕首看起来顿顿的,可一下子就刺死了那个夜狼,我以后一定要做很多厉害的武器给父亲母亲。”张毅风攥着拳头对父亲说。

    “好孩子,有志气,父亲今年三十二岁了,才到大铸器师,你要做比父亲还厉害的武器,至少也需要到英级,我们东北烈帝国有史最年轻的英级铸器师记录是二十三岁。可惜这个人不是我们金铸司的人。你还有十三年要努力哦,父亲相信你。”张清远若有所思。

    丰善,一个名字浮现在张毅风的脑海里,这个就是父亲所说的最年轻英级铸器师。是东北烈帝国银铸司丰家的传人。被人冠做“铸之天才”。“父亲,放心我一定会做到。”张毅风在心理暗暗的发誓。

    “父亲,给我讲讲云商大陆三千年前发生的事情吧!”张毅风这时候貌似忘记了手腕的疼痛,兴奋的问道。

    “你都听了几十次了,还听不够?”张清远打趣道。

    “讲嘛,我就喜欢听这个故事。”张毅风急不可捺。

    “好,其实这个故事都是从老一辈人那里听说的:大约三千年前,我们现在的云商大陆叫冰火大陆,只有三大域,分别是冰域、火域、还有兽域。三大域各有一位至强者,冰域主修武力的武神,跟火域主修念力的魂神、还有兽域主修巫力兽神。可能是作为至尊强者已经孤独寂寞了吧!三人相约在南海一战。这个级别的强者个个都是有着翻江倒海之能,神力通天,大战了三个月还是不见胜负。那个时期,大陆都处于一片动荡之中,很多人开始流亡逃窜;而大战引发的陆地板块的碰撞,让冰域一份为二,一块向北推进了不知道多远,就是我们现在东北烈域的前身;一块朝南飘荡在了大海上,你曾祖说那里是个危险的地方,他差点把性命丢在了那里,就是现在的海渊岛。而火域被撞成了犄角之势,西北方向的就是现在的荒瘠域,西南方的就是现在的南深丘域;唯有兽域的那位兽神,用强大的巫力护住了兽域,兽域没有太大的变化,也就是现在的蛮兽域的前身。”张清远娓娓道来。

    “那武神跟魂神为什么没有护住大陆不至于分裂飘走或者碰撞呢?”张毅风疑惑道,虽然这个故事他听了很多次,但每一次他都有新的想法出来。

    “据传,兽神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召唤了一个传说中的存在,而自己的代价就是损失一半的修为,也有说法是兽域当时的面积不是很大,至少没有现在这么大,我们冰域跟火域的面积太广阔了,可能武神跟魂神也是力所不能及吧。当大陆的碰撞漂移趋于稳定后,兽神退出了比斗,条件就是人类一千年内不许入侵兽域。剩下武神跟魂神远离大陆,继续进行了比斗,后来以武神率胜一筹胜出,却重伤归来。而魂神却不知所踪,有人说魂神陨落了,也有说归隐了,而火域也自此分成了两大阵营----炼魂师与毒师。大战一千年后,武神烈云商的后裔在飘向东北的大陆组建了东北烈国,开始入侵兽域,准备吞并它,做大陆第一强域,却屡屡受挫,具体原因不清楚,反倒被兽域攻占了大片的面积,成为了今天的蛮兽域。而云商大陆的名字就来自于这片大陆的最强者烈云商的名字。”张清远边走边说。

    这是一个硕大的铸铁大门,泛着银光不知道参杂了什么金属。一个金色的圆盘状匾额上,有一把黑色的大锤子鎏金三个大字写着“金铸司”,张清远走过的时候驻足了些许,慢慢走向府侧的小胡同。闪身而入,跟刚才的气派相比这里就寒酸了好多。

    “毅风,我们到家了。”张毅风亲昵的喊着儿子。“这个小家伙,那么疼都能睡着了,兰儿我们回来了。”

    其实张毅风并没有睡着,他是怕母亲担心,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父亲所说的大陆第一强者---烈云商。

第二章 麻烦上门() 
当张毅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的手腕已经被包扎的像个粽子,但却不怎么疼了。出神的望着还沾有夜狼血的青红匕首,回忆起昨天遭遇夜狼的场景,心里还难免有点发憷。回过神想起昨晚父亲被母亲的嗔怪,一向对外强硬的父亲,唯有在自己母亲的面前才会温和内敛,当然还有他自己。

    每天的这个时候是父亲带他熟悉各种金属及铸造方法的时间。别看张毅风现在只有十岁,从五岁开始,父亲就教他辨识各种金属,熟悉金铸司的各种铸器法。到目前为止,他对基本的铸器法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想起昨天父亲提到的丰善,张毅风不自觉的攒了攒拳头。今天估计因为自己的手腕受伤了,父亲才没有来打着他的屁股喊他起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梳洗完,穿着短裤直奔家里的铸器房。

    整个金铸司现在主要给皇家供应各种武器、摆件。而金铸司的铸器法也从来只传男不传女,而自己从未谋面的曾祖,一百三十五岁的张会辙正是东北烈帝国三大皇级铸器师之一,同样是武霸二段的巅峰强者,十四年前已经避世不出。曾祖独创的两大铸器法《十九锤法》、《折翼铸器法》分别传给自己的两个儿子。自己的祖父张凌北拿到的就是锤法精要《十九锤法》,也是曾祖的成名铸器法。

    来到铸器房的张毅风看到父亲正在锤炼一种来自蛮兽域的金属,凌云矿石,这种矿石是用来铸造英级武器的的上等材料,本来张清远目前的铸器术是断然铸造不了这种金属的,他的武力虽然到了武宗二段段,铸器修为才是大铸器师,但因为有了曾祖的十九锤法,才能越阶锻造的。正在张毅风细细的揣摩父亲的锤法力道的时候,“谁?鬼鬼祟祟的在梁上做什么?”一声怒喝,手中的黑色的大锤也随即扔了出去。只见哪道黑影随手扔出了几柄暗红色飞刀,不偏不倚的撞上飞来的大锤,大锤朝一侧坠去,硬生生的在精铁铺的地面上砸了个深坑出来。黑影辗转挪移翻上了屋顶,几个纵身就消失不见了。

    “父亲,刚才那人是?”缓过神的张毅风木然的问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父亲出手了,他知道父亲这把大锤按照十九锤法掷出的力道,可那人的飞刀缺打歪了大锤,可见这个人的武力修为也不一般,至少能跟父亲相媲美。

    张清远没有回答张毅风的话,转身回到铸器房捡起地上的飞刀,整个飞刀的刀尖已经卷曲,飞刀刀身与刀柄的接口已经有了裂纹。张清远细细的端详着,“这刀身应该是银铸司的十三锤法锻造的,刀柄是天铸门的铸器法,可这接口?此人到底是谁?”张清远不敢在往下想了,手中的飞刀应声落地。

    看到父亲久久的站立不动,张毅风走向坠落一边的大锤想拿起它,以往这把大锤父亲是不让他动的,十岁的孩子一个手居然握不满锤柄,他开始双手开始使出吃奶的劲,可大锤还是岿然不动,恨气之余他用脚使劲的踹了下大锤,哇的一声喊了出来,这叫一个疼啊,脚踝处生生的震出了一块乌青。

    张毅风的叫声拉回来还在迟疑踌躇的父亲,“毅风,疼不,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不要动这把大锤的吗?”

    “人家就是想试试啊,父亲这把大锤怎么这么沉啊,痛死我了,比手腕还疼。”张毅风委屈道。

    “这是你祖父进阶王级铸造师后锻造的,正是因为了重新铸造这把大锤,你祖父十四年前独自一人去蛮兽域采集冬云矿石后就杳无音信了。你曾祖曾三度进入冬云矿石的矿区,最后在一个由巫魔强者盘踞有诸多巫妖的矿区找都了这把大锤,巫魔就相当于我们人类的武霸强者,蛮兽一旦修炼至巫魔便可以化为人形。你曾祖带回大锤交给了我,只字未提就开始闭关了。至于你祖父的生死也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可十四年了我数度想去询问你曾祖,却被你二祖父阻拦了下来。好了,不说这个了。”张清远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难受的样子,张毅风也不忍再问下去,这个时候张毅风的母亲司徒兰也闻声从前院赶了过来。看到铸器房一片狼藉,再看到儿子乌青的脚踝,心疼不已,不问缘由开始责怪丈夫,“远哥,你怎么搞的,毅风刚伤了手腕,怎么又弄伤了脚啊,昨天的事情,你还没有给我说清楚,今天这又是要闹哪出,他还是不是你儿子?”张清远一阵苦笑,不知道如何应答,一个劲的朝张毅风求救,同是做了一个襟声的动作。

    “母亲,不怪父亲,是我自己非让父亲教我玩飞刀,结果后退的时候撞都放在地上的大锤,是我自己不小心。”涨一分心领神会道。

    “真的吗?你小小年纪玩什么飞刀啊,再过三个月就要进行武力的测试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说到时候测试的时候你怎么弄,本来你大伯二伯早就等着我们笑话呢。”司徒兰一边帮儿子揉着脚踝一边说,其实她心里哪里关心什么测试,哪里关心别人的笑话。太心疼儿子的气话而已。

    “好了,兰儿,快带毅风去敷点药,我收拾下这里,然后继续铸造这把剑了,还差一点,大哥午后会派人来取的,这个是给烈韵公主的武器,耽搁不起。”边说边对儿子竖起了大拇指。

    “公主比你儿子重要,你这外甥女都奔三了,天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的,迟早嫁不出去成剩女。”司徒兰还是不依不饶的。

    “兰儿,不得无礼。”张清远说道。

    “在自己家说说都不行啊!她虽然比我大,可我还是他舅妈呢,哼,不搭理你。”转身抱起张毅风径直走向了前院。

    “哎,这兰儿呀!”张清远无奈的摇摇了头,他现在真心没有心思跟司徒兰嘴上功夫,脑子里转的还是刚才的黑衣人跟那几柄匕首。他真不愿意往那边想,“金铸司内部的矛盾,银铸司跟天铸门都是清楚的,可这个黑衣人到底属于哪一方,他来窥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十九锤法?可这锤法光看招式,没有要诀来催动武力只能是一门还算看的过眼的功法而已。不是了十九锤法,那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看那人的修为也差不多在武宗二段,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还是稍微留心着点吧,得把十九锤法换一个地方才行了。”张清远心想。

    此刻的前院,司徒兰正在帮儿子敷药,张毅风的整个脑门上都是汗,看来伤的确实不轻。

    “妈,什么是剩女啊?”张毅风问自己的母亲司徒兰。

    “剩女啊,剩女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再往后就是老姑婆了。”司徒兰打趣道。

    “可她是公主哦,想娶她的人估计能站满二祖父他们家院子吧!”张毅风说道,因为二祖父家的院子是他见过最大的。

    “我听你姑妈说,烈韵有个喜欢的人死在了镇守蛮兽域的边防上,打那以后烈韵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疯狂的修炼。”司徒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

    “可我记得上次列韵公主来我们家的时候是三年前吧,那个时候父亲说,表姐是武斗三段的修为,怎么会需要一把英级的剑呢,难道她花了三年时间就从武斗三段修炼到武宗二段了?都赶上父亲了,那表姐也太天才了吧!”张毅风好奇的问。

    “这个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两种可能,第一,她出身皇室,有众多的天材地宝供她修炼用;第二,据说帝国皇室烈家的老祖,武神烈云商修炼的功夫异于其他,能加快修炼速度。或许是两者共同的作用吧。你也知道,我们大陆人的寿命是一百年年,一旦修炼到武霸一段后增加三十年寿元;武霸二段后增加五十年寿元;武霸三段增加一百年的寿元。至于到达武神后能活多久就不清楚了。也就是说,武力修炼者在未到达武神境界的时候可以活二百八十岁。你曾祖今年一百三十五岁,一直在闭关,一则想从皇级铸器师达到巅峰的圣级铸器师,这当然也是每个铸器师的梦想;二则是想用未来的七十五年时间修炼到武霸三段。当然这些都是你父亲告诉我的,因为我也没有见到过你曾祖。”司徒兰慢悠悠的回答道。而张毅风到是听的津津有味。

    “好了,毅风你闭上眼睛。”司徒兰摸着儿子的头道。张毅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司徒兰起身,关上了所有的窗子跟门,将手上一个晶莹剔透的镯子摘了下来。拿起张毅风的青红匕首,在手腕处轻轻的划了一道,一丝蓝盈盈的液体从手腕中渗了出来,司徒兰将液体滴在张毅风脚踝的淤青处,蓝色的液体很快像蒸发了一样迅速的渗进了脚踝,司徒兰戴起手镯,刚才割开的伤口瞬间愈合了。而此刻她的双手已经成蓝色,是那种通透的蓝,离张毅风脚踝一寸的地方打进了什么,脚踝的淤青霎时变淡了许多。做完这些司徒兰一头的汗,打开窗子望着南方的天空幽幽出神,若有所思。而张毅风则安静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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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秘辛() 
冬日的太阳总是很舒服,透过窗子投在张毅风的身上。他又做了五年来的同一个梦,那个喊着天泪名字的青衣女子到底是谁?还有那个云哥?百思不其解。挺起上身下床,将脚轻轻的放在地上,居然不疼了,虽然还裹着厚厚的布条。“母亲好厉害,手腕跟脚踝都不疼了。”张毅风感叹道。

    “毅风,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司徒兰关切道。

    “嗯,已经不疼了,母亲你是怎么了,感觉好累的样子。”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张毅风疑惑道。

    “那也要注意静养,明天我在帮你换次药。没事,昨晚没有休息好,用昨天你父亲打的夜狼剥的皮,我连夜给你做了一个坎肩,你试试大小如何,在我们东北烈域,居然会有夜狼。”说着递过灰白狼毛纹的坎肩,袖口跟内衬还续着白貂的皮毛。个子不高的张毅风穿着已经盖住了屁股。

    “母亲好暖和啊,白貂的毛好软,这个狼皮的纹路也好看哦,谢谢母亲。”张毅风一只手把这母亲,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左摸摸又摸摸,甚是欢喜。看着儿子这么高兴司徒兰也会心一笑。

    正在这个时候前厅似乎有动静,母子二人鱼贯而出,走向前厅,临走时张毅风将自己的青红匕首揣在了腰间。来到前厅,看到一高一低一胖一瘦两个大汉正在跟自己的父亲说着什么,这两人张毅风是认识的,就是自己大伯父家的两个儿子,自己的两个堂哥。高瘦的是大伯父三十五岁的大儿子,武宗二段,大铸器师的张毅然,矮胖的是大伯父二十八岁的小儿子,武斗二段,中级铸器师的张毅栋。看到张毅风跟司徒兰出来,张毅然跟张毅栋侧身过来打招呼。

    “三婶好,毅风堂弟好。”张毅然的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的三婶,喉咙略微的动了动,看到自己大哥的举动,张毅栋扯了扯大哥的袖子,“大哥办正事要紧。”张毅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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