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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凤殿中,烈韵与母亲正思量着对策。
“珊儿,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现在速速出宫,带上几个人去我三舅家,让他们带着毅风快逃,能跑多远是多远,这是我的手令,让他们带上。能为他们做的也就这么多了。”烈韵对着跪在地上已经哭成泪人的珊儿说道。
第十二章 逃()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短暂的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与此同时张毅风也同时清醒了过来,不解的看着焦急等待的父母。
“父亲,母亲,我这是怎么了?浑身像被抽空一样,虽然没有力气,不过现在却隐隐的感觉到体内一股力量一直在涌动。”被司徒兰扶起,坐直身子,张毅风懒懒的说。
“风儿,现在没有时间说这么多了,你现在要你记得两件事情,第一,念力测试为十节的事情自此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起;第二,如果我们能侥幸的逃离东北烈域,父亲要求你有生之年一定要回到这里,去密室找一样东西,你现在不需要知道我让你找的是什么,这是密室的钥匙。密室就在…”说罢将自己脖子上的锯齿骨状物带在了儿子的脖子上。说密室位置的时候他俯身在儿子的身侧细声到。
“逃?父亲我们为什么要逃离东北烈域?”张毅风被自己的父亲弄懵了。
“什么都不要问,等离开东北烈域了,父亲会告诉你的。兰儿,我们出发吧!”张清远说道。
“远哥,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司徒兰问道。
“往北是元森之林,那里现在积雪太厚,而且很难分辨方向,也有不少野兽出没,虽然有利与我们藏身,不过被找到时迟早的事情,加之皇宫在北侧。出了帝都往南一千里就是风云城,即使我们到了风云城,问题是那里沿海的口岸实际都是被帝国控制的,我们是很难出海的,恐怕我们还没有到风云城,帝国追捕令已经下达了。所以我准备往西走,这也是最短距离能离开东北烈域的方向了,往西五百里的天云城城主林上流是父亲的故交,相信到了那里他会帮助我的离开东北烈域的。”张清远思索片刻说道。
“远哥,你是想逃往蛮兽域?司徒兰惊愕道。
“准确的说是借道路,只有真正的离开东北烈域的地界,才算是安全,我明白你的担心,蛮兽域不欢迎人类,每年几个大国之间走动在蛮兽域的损失极为惨重。父亲当年留下的随笔中有一份蛮兽域的地图,我相信只要我们小心一点通过蛮兽域还是可行的。”
正在二人商议之际,一个蓝衣姑娘已经忙不迭的带几个冲进了他们家。听到动静的张清远让司徒兰把儿子带往后门,自己拿起王级大锤走向了前厅。
“珊儿姑娘,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正是今天烈韵公主的随侍,张清远问道。
“这个是公主殿下让我给您带来的东西,公主殿下让我带话给您,让您带着毅风少爷快逃,这九个人都是公主的死士,任您调遣。”把手令交给张清远,珊儿这才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看来皇后与公主殿下还有二叔终究是没有说服陛下。多谢珊儿姑娘前来报信,回去后告诉公主殿下,她的恩情,张清远若能侥幸逃生,必将涌泉相报。”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公主殿下的外祖父根本没有去跟陛下求情,都怪我没有看好葛青,他去给陛下奏报了今天的结果。”珊儿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这个,我也料想到了,珊儿姑娘无须自责。”张清远安慰着这个前来报信的姑娘。
“各位,多谢冒死前来,但我张清远不白受人恩,恐怕这个时候陛下派来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此去可谓九死一生,若几位还有顾虑,但走无妨,我会让珊儿姑娘向公主殿下阐明缘由,定不会让公主殿下为难几位。请先受张清远一拜。”张清远说着就是深深的拜了下去。
“我等定不辱命,但凭调遣。”身着黑色大氅的九人齐声道。
“请几位附耳过来。”张清远旋即将自己的计划了告诉了众人。
“珊儿姑娘,等我们走后,你再离开,我这个破宅周围现在不知道都有多少双眼睛暗地里盯着呢。”张清远对珊儿姑娘说道。
“嗯,您放心吧,我毕竟是公主殿下的人,没人敢把我怎么样。您放心的走吧,我去院里待着。说罢,珊儿就走出了大厅。
“几位,容我准备下,我们马上出发。”张清远随后走进了内堂。
同一时刻的金铸司内堂中。
“父亲,葛青先生差人传话来说,已经将事情奏报给陛下了。”张清道对自己父亲说道。
“好,那就静待陛下的人马前来,带走张毅风吧,哈哈哈哈哈啊,大哥,你守了一辈子的《十九锤法》照样落在了我的手里,我还要让你断子绝孙。”张陵南抚摸着手里的卷轴大笑道。”
拿到《十九锤法》后的张陵南一刻也没有撒过手,忽然,一个人闯进了内堂。
“祖父,刚眼线来报,烈韵公主的侍从珊儿姑娘,带了几个身着黑色大氅的人进了张清远的家,到现在还没出来,您看?”来人正是张毅然。
“哦,看来烈韵是铁了心要帮张清远一家了,毅然,马上带上你的人把他们家包围起来,一旦有异动,只要在后边跟上去。清道,你马上去皇宫方向找陛下派来的人,等着毅然的信号,就引他们追过去,趁乱把张清远一家全杀了,记得不要暴露了自己的的身份。”张陵南望着窗外晦暗的夜,北风呼啸,明亮的月亮上有一丝狡黠的红。
“是。”张清道,张毅然齐声道后就离开了内堂。
帝都东侧,银铸司丰家的昏暗的房间中也同样热闹。
“祖父,张清远那边有烈韵公主派来的人,应该是要协助他们逃跑,看来跟我们最初设想的有变化,而金铸司那边张清道跟张毅然也开始有小动作了,皇帝派出的人也在往金铸司方向的路上,我们这边什么时候出动呢?”穿着一个血色衣衫的男子对着堂上的独臂老人说道,虽然他将自己包裹的相当严实,可那双桃花眼,却让人一眼就可以断定他就是丰善。
“哦,看来张陵南老贼是想玩借刀杀人啊,也好,那我们就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他们先猫捉老鼠的玩一会吧。你带着隐卫跟上去,趁机把皇帝派来的人跟金铸司的俩条狗全做掉。死一个尊级铸器师的张清道,我想张老贼恐怕也要被活活气死了,哈哈。”独臂老人阴邪的笑道。
“那北老您呢?”丰善有点心惊胆颤的问道。
“你们玩你们的,我在后边跟着,需要的话我会出手的,好久没有出去透透气了。”之前黑暗中阴森声音的主人,此刻正将手伸出窗外,借着月光欣赏着自己那腐烂见骨还滴着蓝绿色液体的双手说道。
“遵命。”说罢丰善就带着隐卫直奔金铸司方向。
张清远家中,此刻站着十三个人,统一的黑色装束,白色面具,头戴斗笠,身着披风。其中六个人手中着看似一样的大锤。
“各位出发吧。”其中一人说道,只见众人一起跨上院内的马屁,一同跨上马匹从后门直接一起奔出,一同朝朝南的方向疾驰而去。
“追,保持距离,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别跟丢了。”盘踞在张清远院外的众人也一起追了上去。
十匹高头大马,在月光下,疾驰着,路上的积雪被狠狠的扬起,随后跟着的人被扬起的积雪挡住了视线,前后追逐了半柱香的时间,在一个岔路口,前方十匹马每两个一组的朝不同的方向分道离去。
“主人,怎么办?”后边追兵中的一人问道。
“分头追,确认身份后马上发信号。”为首的人发号施令道。此人正是张毅然。
后边的追兵便分头追去,张毅然等人追了好一阵后问道:“你们当时看到是几个人进了张清远家?”
“主人,连同烈韵公主的侍从应该是十个人。”其中一个黑衣人答道。
“蠢货,不早说,可能中计了,好个张清远,跟我玩调虎离山,你们继续追。”张毅然怒斥道。随后自己掉头奔向金铸司方向。
当张毅然带人追逐着十匹马离开张清远家范围后,只见两匹高头大马从侧门奔驰而出,直接向西出发。
“远哥,珊儿姑娘,这是何苦呢,跟我们一起冒这个险。”其中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说道,正是司徒兰。
“珊儿姑娘说,这件事情,她有责任,有负公主所托,如果按照我的想法,九个死士分成三组每三个人跑一个方向,但风儿现在体弱不能骑马,你跟风儿共乘一匹,这样我们就变成了两个人,后边追的人也会想到这点,所以她就选择跟我们一样的装扮,跟其中一个死士一起走,这样加上我们就有六组,比她跟我们一起来分成四组,更容易迷惑敌人,不说这么多了,抓紧时间赶路吧。“张清远道。
“也不知道那个白痴发现了没有,还是北老您高明。”一身血衣的丰善道。
“我能感觉到一股念力的波动在那个院中,那个小子测试的就是念力,不过这股念力波动到不像一个还没有服用过醒力丹的小子所能拥有的。”被称为北老的血衣老人道,还时不时舔着自己的双手。看的人极度恶心。
“你们几个朝北,去拦下有可能回来的人。”丰善都几个隐卫说道。
“不用了,人越多不是才越好玩么,跟上前边的人,我对这个小子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血衣老人说道。
“父亲,我们要不要出手。”一个一身紫衣,颈部刺着紫色海棠花的女子道。
“先静观其变,但一定要救下他们。”一个沧桑的声音道。
第十三章 真相()
整个东北烈域的帝都还在沉睡,没有普通民众能想到一场阴谋在上演终场,一起追逐已经展开,一场厮杀正在临近。
“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在追我们啊?”迷迷糊糊的张毅风问道,此刻他正跟母亲司徒兰共乘一匹马在往西门奔驰着。
“一群想我们死的人,兰儿等下要是有人来追,你就跟风儿先走,出城的令牌跟蛮兽域的地图都在这个包裹里。我来……”张清远愤愤道。
“远哥,我们是一家人,生死也要在一起。”司徒兰打断了张清远的话。
“说什么傻话,活下去才是有意义的,风儿,万一父亲没有跟上来,帮父亲照顾好你母亲,你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张清远对儿子叮嘱道。
“父亲,我们一家人一定不会分开的。”张毅风转醒过来道。
此刻张毅栋已经折返回到了金铸司,冲进张清远家看到空无一人,骑在马上在院内转了好几圈,心中疑惑道:“难道我判断错了。”当骑马来到侧门的时候看到有许多杂乱的马蹄印朝一个方向。顿时有所醒悟:“我就说以我的才智,怎么会判断失误,张清远,你往西跑,等我追到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骑马奔西门方向追去。
“北老,距离西门还有一半的距离,我们要不要现在就截下他们?”离张清远一家不远的丰善一行人紧随其后。
“好,动手,这附近现在也没有什么人在。”血衣骷髅手的北老说道。
只见丰善双手朝两侧挥动,身边的隐卫便朝两侧跑去,看来他的目的很简单,是要将张毅风一家包抄起来。大概半柱香时间后,张清远一家慢慢的走进了丰善布下的陷阱。
“远哥,后边有人追上来了,西南,西北方向也有两拨人过来,跟之前从南门追赶几位死士的好像不是一拨人,怎么办?”司徒兰对张清远问道,此刻他们正好跑到一个三岔路口。
不等张清远反应,只听到一个声音从后边传过来。
“前边的朋友,不用跑了,这四周已经全部都是我的人,我们来谈谈吧。”说话之人正是丰善。
“不知道阁下是何人?找在下何事?而且这似乎也不是要谈事情的方式吧?”张清远摘下斗笠环顾四周,一圈血衣神秘人,已经将自己一家包围了起来,众多长弓搭着血色长箭,箭尖泛着绿光。
“呵呵,让张大哥受惊了,在下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的,直接入正题吧,我只希望张大哥能交出《十九锤法》,顺便把贵公子交给我,您和夫人就可以回家了,这样你们就不用逃离这东北烈域,或者你跟我们一起走,这样贵公子的命也保住了,你们也有了落脚的地方。你看如何?”丰善笑嘻嘻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金铸司的人,你也敢在这里堵截我们,你不怕金铸司的报复吗?况且我现在没有你要《十九锤法》,那锤法我已经交给了我二叔了,你想要,去找他要吧。”张清远想借金铸司的身份吓唬下对方,同时紧紧的握起了王级大锤。
“张大哥,你这就不痛快了,我要的不是你给张陵南那条老狗的那卷,我要的是你脑子里的全本。”丰善有点不悦的说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我说了让我没有,你去找我二叔要吧!”张清远惊愕后定神道,此人居然知道他给张陵南的锤法卷轴是有问题的,这事即使司徒兰都不清楚。
“看来张大哥是不想合作了,那看来小弟就只有动粗了,抓活的。”丰善直接挥手道,看来他的祖父猜测的不错,这个张清远给张陵南的卷轴确实有问题。只见四周的血衣隐卫直接拉满了长弓,对准了张清远一家。
“兰儿,看到这些人是有点来头的,等下我留下来拦着他们,你趁机带风儿,直接跑,不要回头。”张清远看眼下状况不妙,对身边的司徒兰细声道。
司徒兰话还未说出口,只见四周的长箭夹杂着冬夜的冷风已经飞到了身前,张清远从马背上跃起,站在马背上辗转腾挪,挥动着覆盖红色武力的大锤,飞来的长箭有的被撞断,有的被撞弯后纷纷落地。不等他回神,又一轮的长箭飞来,这次的长箭上覆盖着一层蓝色的荧光,一根带着蓝光的长箭正中他的王级大锤上,大锤上覆盖的红色武力也瞬间变淡了许多,大锤被撞歪,另外一侧的长箭直接飞向了张清远母子,眼看就要被射中,司徒兰挥起玉手,一道蓝光射出,整个箭放佛被控制了一样直挺挺的飞了回去,放箭的那名隐卫直接中箭从屋顶上掉了下来。这一场景张清远并没有看到。此刻他正忙着应付着一根根比刚才速度更要的快一倍的长箭。
“停手,上边的那个小辈你还要看好戏看多久?”血衣腐肉手的北老说罢,只见他随手一道蓝中带绿的光芒冲着后侧的房顶上射去,对方发现自己被发觉后,直接射出三柄飞刀迎上那道蓝光,转身就要逃跑。北老再一挥手,飞刀穿过蓝光落在了他的腐肉手里,而要逃跑的黑衣人则被蓝光硬生生的拉向北老的方向,见势不对,黑衣人把随身的信号弹射向了天空。而周围的血衣隐卫在北老说停手后,也暂停了攻击,没有长箭射来,张清远提着自己的王级大锤重重的喘息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北老手里的飞刀。
“北老,恐怕等下要来很多人,要不要速战速决?”一旁的丰善看着已经散落殆尽的信号弹问道。
“无妨,来再多一并解决了就是了,先让我们看看此人是谁吧。”旋即甩出飞刀,两柄扎在黑衣人的脚踝上,将他的双脚钉在地上,血染红了周围的雪。一柄扯去了黑衣人的面纱,被飞刀此中黑衣人痛苦的喊叫着。
看到露出来那张疼的已经狰狞的脸,张清远惊呆了,这是张他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庞了,想起三个月前的事情,不住的怒吼道:“张毅然,是你,经常在铸器房房梁上偷窥的居然是你。我早应该想到了,你们金铸司怎么那么好心,会让我一直安生的住在旁边。”身侧的司徒兰跟张毅风也同样的惊愕不已。
“哼,要不是被曾祖拦着,祖父早就杀了你了,还能让你活到今天,还有了张毅风这个小畜生。你一个比我小三岁的野杂种,我还要叫你叔叔,我家云航还要管那个小畜生叫叔叔。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十九锤法》已经到祖父手里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昨天夜里曾祖已经离开金铸司去南深丘域了,你现在明白为什么祖父那么轻易的就让你去见曾祖了吧。哈哈哈哈哈,被骗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是不是也很好奇为什么那个小畜生体内会没有武力吧?”张毅然强忍着疼痛说道,可他心里却有不尽的畅快感。
“为什么?你说。”自己居然被算计了,张清远怒气已经染红他身体的所有部位,重重的问道。一侧的张毅风虽然带着面具,可从眼神里也流出了重重的疑惑,静静的等待着自己堂哥的回答,虽然父亲没有给他说逃跑的原因,可他也看出来了,这一切都是跟自己进行了念力测试而且炸掉测试石有关。
“等下父亲带来陛下的禁卫,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看在你们一家都将死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一个月前,我们就已经买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