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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父亲带来陛下的禁卫,你们一个也跑不了,看在你们一家都将死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一个月前,我们就已经买通了葛青,让他带了一块还只能在用一次的测试石来,本来打算等测试完毕,就去跟你索要锤法卷轴,再派人一个个除掉你们一家人然后做成意外身亡,这样曾祖那里也有个交代。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小畜生念力测试居然是十节,还炸掉了测试石,真是天助我金铸司,让我们省掉了好多的手脚,你为了救儿子,拿着锤法卷轴来换见曾祖一面,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你现在明白了吧?”张毅然奸笑道。
听张毅然说完,张清远一家人都沉默了,张清远看着儿子,看着司徒兰,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一切居然都是一场阴谋,自己还傻傻的交出《十九锤法》的卷轴,张清远提着大锤走到张毅然的面前。丰善想要阻拦却被北老挡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深陷疼痛中的张毅然看到张清远来到身侧,急忙问道。
“我想在黄泉路上多个伴,死吧。”话不多说,张清远举起大锤就要结束眼前人的性命忽然张毅风冲出来抱紧父亲,被儿子这么一抱,张清远整个身体凝固了一样,不解的看着儿子。
“父亲,他双脚已废,已经是个废人,算是得到应有的惩罚了,何苦脏了自己的手。”抱着父亲的张毅风不知何时已经摘下面具。
“毅风,如果不是他们,我们何至于要逃离东北烈域,你知道你的念力测试意味什么吗?不单单是跟父母的分离,你有八成的几率会死,即使不死你也将成为帝国的傀儡,没有情感,没有自我,你的一生将会被毁。”张清远红眼对着儿子说。
听到父亲的话,张毅风这才明白,原来父亲带着自己跟母亲逃离东北烈域是这个原因。看了看张毅然,看了看自己的母亲,随后道:“父亲,风儿明白您的痛苦,如果您杀掉他,祖父有一天回来,您怎么面对他老人家;您又让祖父怎么去面对曾祖?”
不好意思刚到家,上传晚了,抱歉!;
第十四卷 恶斗()
听到儿子的这番话,张清远缓缓的放下大锤,心想:“是啊,自己被愤怒一时冲昏了头脑,要是自己真杀了张毅然,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想到这里,对着张毅然说:“看在父亲跟风儿的面子上,我饶你一命,你好自为之吧。”随后拉着儿子往司徒兰的方向走去。
“好一幕父慈子孝,张大哥,金铸司都做的这么绝了,让你和大嫂还有公子陷入绝境,我帮你了结了这个家伙,然后跟我们走吧,在我们那里你绝对是上宾。怎么样?”丰善不失时机的说道。
刚都一脚迈进鬼门关的张毅然现在已经忘记了脚踝的疼痛,背后的雪已经融去了一大片,不知道是血还是汗。
“你杀不杀他,那是你的事情,感谢你的盛情,对不起,恕难从命。”张清远拉着儿子,环着司徒兰说道。
“真是苦恼啊,还是先了结了他,这样你气消了,我们也好谈。”说罢,丰善手多了把蛇形长剑,直奔张毅然的喉咙刺去。
忽然间,马蹄声四起。
“敢动我儿子,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找死!”一柄黑色长戟直接飞向丰善,可还不到丰善身前,就被北老用两个无肉的手指弹射了回去,重重的撞在来人的马匹上,连马带人一起撞向了后边紧跟过来的人,一整排的马全部前腿弯曲,可谓是人仰马翻。而丰善的蛇形剑已经刺入了张毅然的喉咙,张毅然双目上翻,口中鲜血涌动,已然断了生机。
看到这一幕,张毅风吓傻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活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眼中充满了恐惧,司徒兰觉察到儿子有异,拉起儿子的手,蓝色的光芒从自己的手中传递给儿子,安抚着他的情绪,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捂着儿子的双眼。张清远则更多的解气,死有余辜。
来人正是张毅然的父亲张清道,他找到皇帝派来的禁卫,伤了其中一人后,就被禁卫穷追不舍,看到儿子的信号弹就直奔城西而来,刚到就发现到儿子即将被杀,也顾不得张陵南的嘱咐,就要出手阻止。可惜还是晚了,看着死不瞑目的儿子,他心里在滴血啊,虽说是个不成器的东西,经常惹是生非,可毕竟比小儿子张毅栋有前途啊!张清道捡起长戟,对着禁卫首领林平道:“大人,张某刚才失礼了,为的就是带大人来追捕这群逆贼,之前,我先遣犬子尾随他们来此,结果……,还请大人和小人一同出手,捉拿他们,那边那个小子,就是大人这次行动的目标,张毅风。”说着对着张毅风指了指。
“兰儿,等下估计会有一场恶斗,你趁机就带着风儿赶紧走,我来断后。”张清远看着张清道指向他们这边,对司徒兰细声道。
“远哥,我们一起,等他们打起来,我们就跑。”司徒兰急切道。
“放心吧,有你们在,我还要分心照顾你们,出了西门,直接往天云城跑。去找林上流城主,我们天云城见。”张清远对司徒兰说道。
两人细语之际。
“原来是金铸司的张大哥啊,失敬失敬。”林平鄙夷了看了眼张清道后说道。
“你们是何人,居然敢在帝都屠杀皇亲,还不束手就擒,交出张毅风,否则杀无赦。”林平走上前对着众人说道,特别看了眼北老,刚才弹开长戟的那一手,他是远远的看到的,这是什么身手,他着实心里没有底。
“我当是谁在这里吠呢,原来是皇帝的几条狗啊,打扰别人谈事,还真是够烦人的。”丰善依旧痞痞的说道。
“禁卫何在,给我抓住这群逆贼。”被丰善称作狗,林平差点没有喷出血来。
“北老,麻烦您老人家动手做了这群就知道吠的家伙,我去把张清远一家抓住,我们就可以撤了。”丰善躬身对北老道。
北老话也不说,直接一个闪身,鬼魅般的就出现在了禁卫的人群中,腐肉露骨的双手直接插进了一个禁卫的脑袋中,被插中的禁卫手中武器掉落,整个人止不住的颤动着,眼中流出绿色的液体,暴露在外的手脚迅速的腐烂起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所有的禁卫快速的闪身开来,生怕下一个被这样杀死的就是自己。北老抽出自己的手,在鼻前闻了闻后,摇摇头,再闪身已经出现了在另外一个禁卫的身前。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就这么倒下了,林平难以置信,他带来的人都是百里挑一修炼武力的精英,修为最低的也是武宗一段,可这个血衣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的屠戮着着自己的手下。林平拔出自己的双短碧云剑,红色武力集中在双臂上一个跃身就跳到了北老的身后,双剑劈下去,头都没回的北老,一只手挥起挡在身后,林平的剑就这么硬挺挺的被这么看似无意的举动挡住了。见双斩无用,林平又挥起其中一把,劈向北老的腰身,依旧被挡住的那把剑,这时剑身已经被北老握在手中,拉向了自己的腰身处,再次挡住了林平的攻击。见攻击无效,林平使劲将剑从北老手中拖出,开始想办法,如何对付眼前这个怪物。
另外一侧,丰善手持自己的蛇形长剑也跟张清远斗的难分上下,他手中的尊级蛇形长剑是自己的铸造的,其中还封了一个生前修为为巫妖二段的蛇形蛮兽,附带技能蛇信击,武力可以形成蛇吐信样的攻击,更增加百分之二十的武力伤害,这也是为什么同为武宗二段,他可以一剑就刺入了张毅然的喉咙,了断了他的性命的原因,虽然张毅然被封住双脚,也没有武力外放,可身体的强度还是有的。但张清远手中的王级大锤虽然没有没有封魂,却稳稳的压制着他。这就是铸造武器等级的差距。
“张大哥,你就跟我走吧,我等下打的不赖烦了,我可就让我的手下开始射箭了。”丰善剑挑着王级大锤嬉笑道。
“你就别想了,就是身死,我也不会把父亲交给我东西给你一个外人,你更别想动我儿子。”张清远左手握锤,右手做掌状,拍在锤柄上,右脚微收,大锤横着撞向丰善。这是《十九锤法》的第六式---推锤式。
丰善一个闪身后退,见张清远这样的冥顽不灵,索性也不在啰嗦。直接招呼隐卫开始射箭。
一根根长箭从四周飞向张清远,只见他双腿微驱,双手握着大锤,大锤一点猛的砸地,依靠大锤的反弹,双臂用力一转,整个人带大锤在原地转了三圈,飞来的所有长箭,随着大锤的旋转改变了方向,而且加速朝另外一侧飞去,四周有几个隐卫被加速飞来的长箭射中,倒地不起,其中一个更是被直接射穿。顿时,整个地上都是猩红的血。这是《十九锤法》的第九式---荡锤式。
眼看隐卫一个个倒下,丰善一阵肉疼,培养一个隐卫所需要的时间精力不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虽然倒下不代表死了,可损失这么大要是还带不回去张清远一家,估计回去后少不了被惩处了。想到这里丰善大声喊道:“用封魂箭。”
话声刚落,四周的隐卫从背后取出那种各式各样的长箭,有回形的,有箭身全是倒刺的,也有箭头特别巨大的。所有隐卫手中的长弓已经开始有蓝色的光晕,随着弓拉满月,箭矢上也同样变成了蓝色,直奔张清远一家而来。
“兰儿,带风儿走。”只见张清远将张毅风母子甩上马后狠狠的踹了一脚,遭受重击的马,快速的跑起来。
“远哥!父亲!”张毅风跟司徒兰同时喊了起来,泪水直涌。
“好好活下去。”张清远看着母子俩的泪水说道。奇形怪状的各种长箭穿破了他红色的武力防御,张清远此时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可张清远还是没有倒下,口中鲜血四溢,手中的大锤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用追魂箭。”丰善真的着急了,张清远死了自己回去收惩处没事,可要是北老在意的张毅风也跑了,那后果……,他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所有还站着的隐卫,满月长弓搭上所谓的追魂箭直奔张毅风母子的方向而去,张清远此刻艰难的挪动着身体,已经残留不多的武力已经不足以让他挥出《十九锤法》的第十一锤---飞锤式了,也是他现在使用《十九锤法》的极限。这个时候他脑海了浮现的全部都是自己跟司徒兰相遇的情景,自己在门外焦急等待儿子的出生的情景,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饭的场景。
他现在已经有一些失去意识了,他还是站着,依靠王级大锤站着,他本能的掷出王级大锤,使出了全身最后的武力。大锤飞出,张清远应声倒地。
“诶。”一声叹息,只见王级大锤停了下来,落在了一个颈脖刺着紫色海棠的紫衣人手中,追向张毅风母子的追魂箭也在此人面前全停了下来。
“谁?”看到此景,丰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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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神秘紫衣人()
此刻站在前方的紫色男子,周围十丈内都被红色的的武力覆盖,形成了一道屏障,那所谓的追魂箭也正是被这红色屏障也拦截了下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丰善的桃花双眼瞪的滚圆,他清楚隐卫发出的追魂箭是什么何等了的力道,而眼前人居然就凭借武力将所有的箭矢拦了下来。
“你到底是何人?”震惊之余的丰善看紫衣人不回答又再问了一遍。
被问了两次的紫衣人还是没有搭理丰善,慢慢的朝已经倒地的张清远的方向走来,红色的武力屏障也随着他缓缓移动。
“放心吧,他们会安全的离开帝都的。”紫衣人对着显然没有意识却还睁大着双眼的张清远说道,同时将一道血红色的武力光芒同时催动入张清远的体内,只见所有射进体内的长箭同时弹射了出去,紫衣人从怀中拿出一颗红色丹药喂张清远服下,但张清远却身体丝毫没有反应,无奈的摇摇头,单手拂来,帮张清远闭上了双眼。
此刻另外一侧,林平带来的禁卫已经死伤殆尽,一个个面门有着五指的深洞,裸露在外的肢体均已经开始腐烂。感应到有强者到来,北老也懒的管林平和已经瘫软在地的张清道。闪身已经到了丰善身侧。
“这位朋友,不知道是东北烈域的皇室的那位高人?”北老幽幽道。
“血衣,腐手,封魂箭,你们荒瘠域五行毒宗的人来东北烈域做什么?”紫衣人将张清远拖到一侧,随后说道。
“你,到底是何人?”听到对方直接报出了自己的来历,北老无比惊愕。只见他整个人气息大变,整个身体蓝光波动,身上血衣也随之上下起伏,背在身后的双手此时已经全变成了枯骨,眼看来人似有不善,准备随时出手跟对方斗一斗。
“堂堂五行毒宗的腐手老怪北云冲,把修为压制在念宗三段,这里屠杀一群小辈,你们五行毒宗的人也够有脸的,再说了,难道凡在这东北烈域修为看的过眼点的都必须是跟皇室有关?”紫衣人看了看对面已经基本死伤殆尽的皇家禁卫不屑道。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即便你跟皇室无关,那这里的人今天恐怕真一个都不能放走了。”被人一语道破身份还被调侃,北老北云冲已经起了杀心。
“哦,那我就来领教下五行毒宗的绝学腐肉枯骨手的厉害,不过,你是不是先恢复修为了再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据悉你现在的真实修为应该是念魂二段,一旦真的动起手来,恐怕你要面对的就不是我一个了,皇室的那几个老不死,怕不稍片刻就会来到这里。那个时候………”紫衣人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过老夫不杀无名之鬼,还是阁请下报上名来。”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北云冲心里却是没有底,先不说这个紫衣人的修为,光看那血红色的屏障就知道此人跟他相比只强不弱,何况紫衣人说的没有错,一旦自己不再压制修为,皇室的几个老不死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感应到,单打独斗,他尚有一拼之力,可要是被群殴,那估计他逃的机会怕是都没有了。他开始思索对策。
“北老,我们现在怎那么办?”看着北云冲陷入深思,丰善心里也在打鼓,眼前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随便几句话就让北老不敢轻举妄动。这可不像他印象中那个心狠手辣,做事决绝的北老。今天说不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那么多,随口问道。
“你带隐卫去干掉那俩人,不要让他们跑了,这个人我来对付。”北云冲被丰善打断了思考,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嗔责,对着身侧的丰善道。丰善也不敢再多问就冲向林平跟张清道。
“这位朋友,我虽然不清楚你和张清远什么关系,但看来你是奔着救他而来的,我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抱歉,可人已经去了,他妻儿也顺利逃脱了,我的人也损失了不少,我想我们之间也应该没有必要非斗个你死我活吧。这样不是便宜了东北烈域皇室的几个老不死吗?还望海涵。北云冲抱拳对紫衣人说道。与其说是拳,倒不如说是一双只有枯骨的手,看着着实渗人。
“你到转弯转的快,不是你说这里的人一个都放过吗?是你要打才对吧,你要打,我就奉陪,你不想打,我也懒的出手。”紫衣人望了眼躺在一侧已经毫无生机的张清远,随后说道。
“多谢兄台雅量,不过据老夫所知,东北烈域以前似乎没有兄台这么一号高手,不知道能否透漏一二。”说着还环绕在身体外侧的蓝光大盛,在自己的后侧同样形成了一道念力屏障,隔绝了两人的声音,跟紫衣人的血红色的武力屏障相比,北云冲的蓝色屏障中还隐隐有些许绿光流窜。霎时,这一血红、一蓝绿,一左一右的武力和念力的屏障,倒是有了相互抗衡的味道。
“这些你就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了,我也懒的管你们五行毒宗到底来东北烈域意欲何为,我只想说以后少打点金铸司的主意,如果还有下次,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到时候局面恐怕就不是今天这样了。那边金铸司的那个人我带走了,我会让他闭上嘴不提今天的事情,剩下的就是你的事情了。”说罢,将张清远的尸身抱在腰间,手提王级大锤,整个人身带红光直接冲过北云冲的蓝色屏障,在冲过的那一瞬间,整个蓝色屏障也应声而碎,紫衣人已经来到了张清道的身侧。
此时张清远腿部,肩部已经中箭,整个人也迟钝的靠这单手挥动着长戟,一身黑衣被血浸透后紧紧的贴在身上。看到紫衣人来到身侧,一侧还环着已经不动的张清远,他以为自己跟儿子一样今天也就命丧于此了,直了直身子,说道:“要杀便杀,我金铸司的人没有孬种,我祖父回来后会我们报仇的。”可没曾想自己却被紫衣人拎起来一臂,一纵就离开了这场厮杀。
“北老,您怎么不拦着他带走张清道。”丰善问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