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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星也习惯了高峰狼一样贪恋地眼神,但还是不敢看高峰,突然一声娇呼,胸前的宝贝被高峰一口叼住,奇异的感觉让她全身的肌肤都竖起了小颗粒,也让她的心头就像注入了热水,热水不断加温,变得火烫炽烈,也让她全身颤抖。
惑星再也站立不住,软绵绵的向下滑去,却被一只大手抱住细细的腰身,整个的提起,让她靠在高峰火烫的怀里,嗅着高峰身上强烈的男人味道,惑星就像喝了白酒一般,整个人晕乎乎地,但胸前的感觉更加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住双腿摩擦。
366 日记本()
惑星之前和高峰做过之后,心里有些阴影,第一次总是痛苦的,让她记忆犹新,但在高峰轻抚下,所有阴影都消失一空,整个人宛如躺在云层之上,深深地陷入宛如温水冲击的漩涡之中。
惑星一开始贝齿紧咬,到了后面就不由地轻启红唇,露出鲜红粉嫩地小舌头,宛如小狗,萌的让人心疼,脸上却是痛苦与欢乐交杂的诱惑表情,高峰的唇瓣就像有魔力似的,顺着她的胸口,小腹,一直到了三角森林,只是刚刚触碰,就听一声娇。啼,惑星整个人绷紧身子颤抖起来。
高峰停下所有的动作,扶住惑星的腰肢,看着她的表情,惑星眼神迷离仿佛不知身是梦,双手却主动地搂住高峰的脖子,让他的脸颊紧紧挨着自己的小腹,宛如要用肚皮捂死高峰。
但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美丽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好一会儿才转移到了高峰的脸上,仿佛被烫到一般,赶紧松手,捂住自己的脸,却是不再捂住自己身上的其他部位。
高峰站起身凑在惑星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说,你是谁的女人?”
沙哑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却是此刻最佳的催。情药,让惑星整个人再次颤抖起来,双腿再次摩擦起来,但低着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双手背在身后,不再遮掩,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你说啊?”高峰倒是不着急了,右手食指和中指一起将惑星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的眼睛和自己对视,小鹿般湿漉的眼睛在堆上的一秒钟内闪到一边,却怎么也不肯说。
高峰嘴角挑起一丝微笑,左手没有闲着,让惑星嘴里发出呻吟,身子也在扭动,脸颊红的快要滴血,最终她开口说道: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奴……。”
此话一出,惑星羞愧的再也抬不起头,下一刻她整个人被高峰抱起,不等她明白怎么回事,就像上一次,再次陷入被穿透的感觉,温热的清水在高峰的起伏中,犹如浪花一**地扑出来,角落在地上。
粉月坐在门外的地上,闭着眼睛倾听者里面的动静,双腿也在不自然地扭动。
若想征服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征服女人的身体,惑星再也不说高峰的任何不是,如最乖的小媳妇一样,服侍着高峰,心甘情愿。
高峰没有给惑星太多的温存,大老爷们似的,接受惑星的服侍,在红光满脸的惑星身后,粉月犹如怨妇一般,用幽怨的眼神看向高峰,又在眼神的碰撞之前躲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会纠结于此,只是自怜自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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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丫头从头到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醒来之后,便快乐的坐在饭桌前,吃着她喜欢的东西,高峰三两下将碗里的东西吃光,做到了铁箱子面前,取过最里面的一本封面起皮的日记本。
日记本的主人也是箱子的主人,对其他人来说擦屁股刚好的纸张,却是高峰心中的珍宝,他缓缓地打开日记本,第一页使用工整的钢笔字写的‘赠刘志军学长’字迹清秀婉约,却是女孩子的字迹,在最下面画了可爱的卡通猪头,让高峰心中涌起一丝温暖,所有可爱的女孩儿都喜欢画猪头,他的菲儿也是这样。
不知为何,高峰对日记本的主人有了些许嫉妒之心,这个叫做刘志军的人和他不一样,有自己的名字,而他只有一个编号,从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没有学妹学姐对他表示过好感。
刘志军是一名军校空勤专业的学员,学习的是直升机的维护和保养,上面通体记录了各种直升机的数据和保养程序,这些东西都被高峰跳过,只看偶尔写的心情日记。
“三月二十三日,晴,终于被下放直航大队,还是首屈一指的西北狼飞行大队,同学都羡慕我,这群家伙一定嫉妒我,吃散伙饭灌了我三瓶白酒,醒来发现自己在厕所里睡着了,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五月七日,小雨转多云,没有节假日,没有星期天,整天都是没完没了的模拟训练,身上从来都是机油,直升机却碰都不让我碰一下,难道他们不知道我是班里的第一名?等着吧,等我能够正视接手,一定让所有笑话我的家伙大吃一惊。”
“吴梦给我写信了,这个小丫头,还真以为我不知道,日记本是她送的么?连字迹都不会伪装,正真是个小笨蛋,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学会打扮了么?我一定要告诉她,女孩子不能打扮的太漂亮……。”
“十二月三十一日,西北战事吃紧,每天都有坏消息传来,每天都有飞行员阵亡,就连后勤也不安全,一个班毕业的同学已经死了十三个,真不是个吉利的数字,不知道谁是第十四个?也许是我,也许不是我,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关心?不知道吴梦怎么样了,两个月没有收到她的信,千万不要有事啊……。”
“说是打了大胜仗,说是取得有史以来最大的胜利,为什么出击的九十八架直升机只回来二十一架?为什么连阵亡飞行员的名字都不准提?难道封锁会让真相隐藏么?我受够了谎言,我受够了无休无止的吹捧,只有战线上的士兵才知道什么情况,只有我们这些人才知道损失有多大,我们会输么?”
“啪……。”高峰狠狠地合上日记本,心中全是对刘志军的愤怒,他认为刘志军是懦夫,这些话是对前线士兵的亵渎,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前线是什么样子,所有步兵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没有休息,没有食物,没有安全的藏身之地,甚至没有可以安静睡上一觉的地方,今天的好友就是明天的尸体,明天的援兵是后天的炮灰。
高峰骨子里都是战士的血勇,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一个战士任何可以失去身体,可以失去肢体甚至一切,唯独不能失去的是信心,因为沮丧会传染,一旦发现不对劲儿,就要赶紧调整,不然会害了整整一个连队的战友,他亲手处决的士兵就不下五个,全都是精神崩溃,导致神经失常的。
高峰眼神恍惚地陷入前世的回忆中,以前他是主动寻找这些回忆,现在他可以的回避,只因为他知道,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他不容自己陷入失去目标的颓废。
好一会儿,高峰觉得自己调整过来,才再次打开日记本,翻到他之前看到地方再次看下去,这次看的更加粗略,所有关于刘志军心情的东西全都不看,他怕自己气的将日记本撕了。
当他的目光盯着一行字迹,再次陷入前世的回忆之中。
367 前世杀戮()
无边炮火如鞭炮在战场炸响,轰鸣的巨响中,大楼倒塌,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天空传来炮弹破空的呼啸似索命的阎王,时刻盘横在头顶,身边数百个步兵在残砖断瓦的水泥废墟中艰难地前行。
一颗颗炮弹在他们中间炸响,惨叫声,呻吟声,还有哭号声在耳边响彻,就在高峰身边,年轻的士兵被炸成两截,一时没死,还在地上痛哭的爬动,肠子和内脏就从他被炸断的腹腔拖拽着,在士兵的前方,硕大的弹坑边缘散碎着砖石,破烂的防弹衣,武器零件,还有个戴着头盔死不瞑目的人头。
高峰大声呼喝着,不顾炮弹的轰鸣,带着属下向前方渗透攻击,冲过了地狱一样的中线地带,无数火点从四面八方雨点一般向他们浇打过来,这些并不最致命,高峰高喊一声狙击手,便扑到在地上,就在他站立的藏身之处,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口在水泥墙壁上骇然醒目,上面纠结错乱的钢筋胡乱伸展,透过洞窟,能看到千米之外的大楼废墟上,一点瞄准镜的反光一闪而过,下一刻,巨大的爆炸在废墟上炸响,整栋大楼就像膨胀的蘑菇,鼓动的老高,骤然崩裂,散飞出千万计的砖石,将狙击手埋葬。
付出三分之二伤亡的代价,高峰终于冲进了对方的战壕,一到短兵交接的战壕,高峰就像天神附体一般,优秀的战场直觉让他如鱼得水,超快的反应速度总能让他在敌人的枪口喷射火焰之前,射出致命的子弹。
一具具尸体倒在高峰身后的壕沟中,没有人能挡住他一秒,即使前方扔来手榴弹,他也不会躲闪,反而借助对方躲避殉爆的短暂时间加速冲到他们中间,在手榴弹爆炸的掩护下,将步枪的弹夹打空,甚至连换弹夹的时间都没有,随手拔出腰间的手枪瞬间上膛,点名般将前方拥挤在一起的敌人尽数射杀。
在他身后,一个个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士兵嚎叫着冲进战壕,依靠高峰打开的突破口,潮水一般突进,不管对方有多少人,他们都敢无谓地冲锋。
在他们的攻势下,一个个坚固的碉堡被攻克,一个个仓皇的敌人被打死,无数弹壳在阵地上铺出黄橙橙的地毯,地毯之上是殷红色的鲜血,他们没有休整,跟随杀疯的高峰不断向前推进、暴风大队是高峰的大队名称,他的队伍就像暴风一般席卷一切,不管前方有什么样的敌人,也不管前面有什么样的火力,清雅俊秀的高峰有着与外表决然不附的刚烈,他的部队像来是伤亡最高,战绩最多的队伍,但没有人不希望在他的队伍中服役,每一个从暴风大队走出去的人都是真正的英雄。
可是今天,向来席卷一切的暴风大队却停止了攻击,他们离敌人最后的防线只差最后一步,就像刀子前的薄纸,一捅就穿,可他们停下了,带头的却是高峰。
在城市的边缘地区,一个个巨大的地坑宛如大地上的蜂窝煤眼呈现在眼前,每个大坑都有三五十米方圆,十多米深,此刻所有的大坑都堆满了平民的尸体,这些平民昨天还生活在城市之中,今天却全部成为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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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中间多数都是老弱妇孺,最老的一如老树,最小的还在襁褓,很多姿色不俗的女人全身**,身上遍布淤血伤痕,死前定是受过非人折磨,很多人都是被子弹近距离击中头部而死,步枪子弹的威力让他们的脑袋崩碎,连个全尸都不曾得到,冲天的血气袅绕着无边的怨气,这股怨气成功地引爆了暴风大队的火焰,他们疯狂地向前攻击,杀死每一个看到的敌人,即使已经完成了预定任务,他们也没有停下,一直紧随着逃兵紧追不舍,杀死任何他们看到的人。
是役,暴风大队出击一千八百人,战死战伤一千三百多人,只有四百人完整地走下阵地,是暴风大队有史以来最惨重的伤亡,但他们赢得了最高的荣誉,同时也给整个大战场带来了一个新的名词,种族屠杀,战争再不是达成目的的手段,而是灭绝对方的凶器。
“我又看到了,三十二万平民被杀死在城市之中,所有财富都被掠夺,地面上洒落着黄金和物资,这群强盗走的很慌忙,他们退出城市时,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遮遮掩掩地焚烧,尸体堆积在我们面前,就像雄伟的大山,鲜血在大地形成河流,在低洼地形成十多公里的血湖,湖水中还漂浮着婴儿的尸体,从五岁到零碎都有,他们全是都鲜血淹死的,也许鲜血就有他们父母的一部分。”
言辞之间的惨烈是高峰在战场上也不曾见过的,这是灭绝人性的大罪,即使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高峰心中的怒火依然暴躁,猛地将日记本撕碎,一次次的大碎片撕成小碎片,又将小碎片撕碎成粉末。
望着地上散落的碎纸片,高峰胸口急速喘息,双眼也红的吓人,让血丫头也不敢靠近他,粉月和惑星更是惊恐地离开房间。
“吃……。”血丫怯懦地走过来,将一块脏乎乎的食物送到高峰面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根茎,带着一丝微微的香味儿,高峰看到血丫黑乎乎的爪子就没有勇气吃下去,一拍脑地,从身后的金属箱子中间取出一株三星锥抵到血丫面前说道:“你也吃……。”
看到血丫苦着连将三星锥吃了下去,高峰露出一丝微笑,先前的愤怒也平息了,拍着血丫的小脑袋说道:“出去玩儿吧……。”
房间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再次专注于眼前的箱子,从箱子中间取出几张照片,军队不允许拥有拍照设备,高峰没有在箱子里看到电子设备,要不然也看不到相片。
相片多是女孩儿的照片,穿着军装和窄裙,摸样算不上很漂亮,但是很安静,笑容甜美,两只眼睛黑白分明,其中有一张和男孩儿的合影,男人脸颊稚嫩,留着一些象征成熟的胡子,却更显得稚气,女孩儿紧紧地依偎在男孩儿身边,中尉军衔在男孩儿的肩头灼然放光。
这个男孩儿就是刘志军,死在某一次任务中,留下这个金属箱子,也许那半截直升机的机翼就是刘志军最后的座驾,阴差阳错,被高峰给捡到,也是被唯一能理解刘志军那个时代的人给捡到。
高峰将一张张照片放到身边,再次检查起箱子里的东西,压缩饼干和巧克力都成了化石一样的东西,绝对不能吃了,除去这些,还有一些电子设备,都是普通的检测工具,现在除了里面的硅晶,其他的都不能保存了。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字迹模糊的文件,这些文件都是调令,或者零件的报废文件,没有多大的价值,但高峰在最后一张文件中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这张文件也有破碎的痕迹,很多地方都开始脱落,但大意还能看懂,却是一张前往无人物资后备基地的命令,应该是取出什么零件,上面没有提基地的具体位置,只有一窜机械密码,是防备无人基地没人值守断电后的备用密匙。
这窜十八位密匙被高峰记在脑中,随后放在脑后,先不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就算找到,说不定也空无一物,毕竟这是个不受重视的无人后背基地,一般留作战败撤退的临时补给,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368 决战序曲()
将箱子里的东西收好,高峰双臂枕在脑后,躺在洒满碎纸屑的地毯上望着天花板,一时间身心疲倦,他不知道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前世被他遗忘的东西纷纷想起,毫无疑问,世界会变成这样,和前世的大屠杀有关,一旦丧失了所有底线,潘多拉魔盒也被打开。
高峰的记忆受过重创,他只知道要杀死那些敌人,但敌人到底是谁,他却想不起来?
目前最主要的目标是解决满头,之后是和天爪分庭抗礼,等着一切稳定下来,他还要去解决毒肠人,此外还有月昙家族的麻烦事儿,以及豁牙的收尾,就算豁牙死了,他也要杀了月昙益给豁牙报仇。
种种思绪在心中滑过,高峰顿时坐起身,他还没有时间颓废,一切都在等着他作出决定……
又是一天清晨,天空依然阴霾黯淡,连以前让人讨厌的灼热红云都值得怀恋,至少在夏季,只有人被热死不会被冻死,准备良久的远征大军终于动了,一队队民兵在精锐勇士的驱赶下,走出部落,在外面的野地中集结。
山头上站满送别的妇孺,有荒人也有西部部落,今天他们放下了所有争执,一起送别远征大军。
一架架巨大而简陋的投石车从营地中汇入大军,投石车非常有特色,每一架投石车都安装了完美的钢铁轮子,能够很容易的被拉拽,但投石车本身是简陋的,破破烂烂的投石车再配上华丽的轮子,就像穿着黄袍却满脸尘垢的乞丐。
投石车后面,有数百辆由女人推动的独轮车,装着粮食和物资的独轮车是高峰部的特色,轻便灵活,不挑地形,一次性能装三四个男人才能挑动的物资,更适合远距离供给,有效的保障了后勤。
当所有民兵和精锐勇士都走出转运中心,在野外汇成无边无际的浩荡。声势,一声声号角先后吹响,兽皮鼓也发出轰隆的震响,在着紧张而肃穆的氛围中,恍然无知的民兵也多了几分肃杀,行动中少了些散漫,多了一些威严。
每一个民兵被要求挺直后背,鼓起胸膛,双目目视前方,不说战斗力怎么样,就这种气势也足以吓住不知深浅的人,杆子穿着标志性的全身甲胄,犹如移动的钢铁堡垒行走在队伍边缘,大声斥骂,将一个个表现不好的队伍长官骂的狗血淋头。
杆子身边跟着几十个强壮的荒人战士,其中就有当日被高峰分解武器的荒人战士,这些强壮的荒人战士被称之为战士头领,每一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就算部落勇士也不一定能赢过他们。
这些战士头领和民兵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战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