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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棺材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被厚厚的蜘蛛丝缠绕,以为是大花带回来的猎物,等大花将蜘蛛丝清除之后才露出真面目,这具棺材真正吸引高峰的地方是坚固性,还有里面沉睡的女子。
火光中,隔着棺材看不清里面的女人是美是丑,若不是高高耸起的胸部,高峰还真认不出性别,此外高峰已经得知,这女人是属于被追杀的一方,她的身上穿着银色材质的连体紧身服,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在最后一刻,被送进这具棺材扔出飞行器,然后坠落到其他地方,恰好被大花和小东西找到,能带回来肯定是聪慧的小东西提议,蜘蛛是想不到这点的。
让高峰棘手的是,他不知道怎么打开这具棺材,没有任何外部缓冲材料做成的救生舱本身坚固异常,就算蜘蛛牙能够破开,可万一因为程序不对,引起了里面人的不良反应,导致失去生命怎么办?
高峰有些为难的绕着救生舱绕圈儿,蜘蛛安然的躲在一边撕咬着三眼蟾蜍的前肢,小东西则炫耀似的把玩自己的两颗血晶,唯有小美人一直看着高峰,当高峰皱眉坐回到小美人身边,小美人跳到高峰肩头,将小手贴在高峰的脑门,随即她知道了高峰的苦恼,骤然跳到就救生舱上。
高峰以为小美人只是好奇,也没有过多关注,却没有想到,小美人的眉心微微放出微光,随后救生舱里面的女人沉睡的表情突然有了变化,几分钟后,救生舱的女人猛地睁开双眼。
救生舱滑开与小美人跳回到高峰身上几乎是同时发生,高峰刚刚看过去,凹凸有致的身体骤然坐起,一头纯色如金的长发在火焰照耀杀,如粼粼波光荡漾,微卷的长发轻舞,一双碧蓝狭长的双眼向高峰看过来,眼神有着让人心悸的锋利。
高峰正在思量是用halo还是用你好,黑洞洞的枪口便指向高峰的眉心,通过枪口后面锋利的双眼,高峰歪着脑袋纳闷,怎么这个世道变成这样,一见面就要打打杀杀,难道他就这么不招人喜欢?
“建议你放下枪,不然……。”
高峰懂得英文,只是说的不是很好,词汇量也有限,当他严肃的说出这番话之后,枪口顿时微光闪动,喷出一窝蜂的子弹,一片灼热的光点瞬间飞上夜空消失,枪口还在冒着青烟,便从女人的手中脱落,转着圈儿飞到高峰手中。
高峰心中那个气啊,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不识好歹也罢了,还没弄清情况就要打打杀杀,真当他是泥捏的?绞飞短枪的蜘蛛丝骤然滑到女人的颈子,若是这个女人再不识好歹,高峰不介意辣手摧花。
821 神秘女人()
高峰刚刚将女子的短枪缴械,还不等做出恐吓,女人额头顿时蓝汪汪一片,刺眼的光芒瞬时爆发,成环形将直径千米之内覆盖,将两个小家伙与蜘蛛大花全都晃花了眼。
女人动手的毫无预兆,果决狠辣,毫不脱离带水,那诡异刺眼的光线不止晃花了眼睛,还让高峰手中科幻风格十足的短枪爆出火花,冒出黑烟,女子却不曾跑开,手腕轻抖,一枚犹如倒扣利爪形状的短刀便到了手中,瞬间到了高峰身前,瞄准高峰的脖子狠狠地划下,。
“啪”地一声,这十拿九稳的一刀停顿在高峰颈侧,手腕却被高峰死死捉住,即使到了此时,女子也不为所动,精巧的尾指在刀柄上一扣,刀身刷地弹出一倍的长度,狠狠地刺在高峰颈部的皮肤上。
女子嘴角的微笑刚刚浮现,便转换成惊诧,锋利的刀刃深深顶在高峰的脖子上,却不能寸劲,就像刺在了钢丝罩上,而高峰的双眼骤然睁开,和女人碧蓝的双眼对上。
“哈”女子奸猾狡诈,手段繁多,被高峰拽住的手腕袖口上分泌出层层透明的液体,让她的手腕像泥鳅般滑腻,瞬间从高峰的大手中脱离,脚尖轻点,便要远远地逃窜。
高峰早已经受够女子不讲理的攻击,连续两年时间生活在野外,性格中的野性和暴戾日益剧增,大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狂态,不想在和女人纠缠,蜘蛛丝瞬间缠绕上了女人的大腿,只要念头一动,就要将其割断。
一双小小的脚丫踩在了女人的头顶上,下一刻,小美人儿跳回到高峰肩膀,而女人碰地扑在地上,摔了一个饿狗吃屎,让高峰的杀心一缓,顺势将女人绑了一个结结实实。
两人动手的时间不长,电光火石之间,但其中的惊险唯有高峰才能理解,先不说女人连询问的话都没有,扣动扳机射击,只说她诡异莫测的攻击方式,和一击不中,飘然身退的果断,就算放在前世训练最出众的精英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像这样的人,轻易灭掉一个班的职业士兵不在话下,若是战场合适,也许要伤亡一个排。
捆住了女人,高峰到不知道下面要怎么办了,从女人视死如归的决然中,他看出地下工作者表现出的必死之心,那双碧蓝色大眼中的坚韧与狠辣,让他这个历经生死的大男人也为之心折,这娘们儿可不是好相处的。
更难得的是这个女人处变不惊的淡然,先不说毫无威胁性的小家伙,她对蜘蛛大花这么凶猛残忍的凶手毫无惧色,对小美人这种奇异玄幻的生物不见惊奇,就足够说明很多,一个不会害怕,没有好气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比当初对付欧雅更难。
“那个,这身衣服是我捡的……。”
高峰艰难地开了口,平时与两个小东西说话,或者对大花发号施令都没有问题,当他在两年之后,对着一个大活人说话,显得极不自然,高峰的话就像说给了牛听,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根本不在乎高峰说什么
“真的……。”
这话一出,高峰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光,他觉得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儿,就像语言表达能力开始退化一般,心中念头无数,到了嘴边就开始笨拙起来。
“你的人和追杀你的人都死了,我只找到你一个活的……。”
高峰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心虚的看着火堆,心中的暴戾与往日的压抑却消失了许多,不管这个女人在不在听,至少有个能够倾诉的人,让他的心智也正常了许多。
“唧唧唧唧……。”
小东西这个时候才从刺眼的光芒中清醒过来,看到地上捆的动弹不得的女子,好奇的走了过去,研究着让它恐怖的根源,没有想到刚刚走过去,女人的额头再次放光,将小东西包裹其中,让它动弹不得。
高峰眉头微皱,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正要喝止,小东西却喂呀的叫唤着,向救生舱跑去,变化来得太快,快的高峰还没搞清状况,救生舱就升起一道细细的天线,红光闪耀中,也不知道发射了什么信号。
等一切都无法避免后,小东西陡然震动,空洞的眼睛重新恢复正常,惊讶的发现自己正站在救生舱里,左顾四盼,显然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高峰长长出了一口气,这女人已经不可救药了,他没有办法沟通,二话不说,将女人扔到大花身上,收拾了一番,便远远的离开。
高峰也不知道女人是聪明还是蠢,不放过任何机会暴露自己的底牌,当然,如果不是他不需要眼睛,用感知就能将女人所有的动作探查的一清二楚,说不定眼下倒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当然,女人也会被大花撕成碎片,不知道她是壮烈还是蠢笨。
高峰并没有离开多远,重新回到黑烟袅绕的森林,森林的大火不是一时半会儿会熄灭的,深处的大火越来越猛,森林边缘的火星却还不曾消散,焦黑的木炭不时被风吹然里面的炭芯,重新变得火红。
到了这里就不需要担心温度了,即使在寒风萧萧的夜晚,地面也在持续散发着温度,就像火炕一般,让人全身都暖暖的,大花不习惯这里,呆了没多久,就跑到了外面,留下高峰守着身边的女人发呆。
篝火重新点燃,在四处火星的森林边缘并不起眼,照耀出女子的容貌,女人的容貌犹如大理石雕琢一般,线条分明,长相算不上绝美,在高峰眼中只算得上中上,身段却是妖娆的极致,只有飘渺能够一比,但在胸部比例上则大大不如。
就这么一个女子,让高峰生出棘手的感觉,一般人可给不了他这种感觉,就在他愣愣发呆的时候,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看乌黑地夜空,猛地想坐起来,又重重地倒在地上翻滚。
高峰就像看不到似的,盯着火堆发呆,两年的时间都寂寞了下来,还有什么是不可忍耐的?就算女人不说话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当大号的洋娃娃。放在身边摆设,也比对着蜘蛛自言自语强吧?
高峰不搭理女人,女人反倒不自在了,仇恨的眼光死死盯着高峰领口,双头蛇的金色徽章,恨不能将其一口咬碎,干燥的嘴唇失去了艳丽的颜色,微微脱皮,瞄到高峰身边的水囊却不做停留,而是偷偷打量放在包裹上的蝮蛇手枪。
“咕……。”
脚边趴在兽皮上熟睡的小美人梦呓似的嘀咕了一声,翻转身子继续熟睡,在她不远处,同样一张兽皮上趴着小东西,让高峰嘴角掀起一丝微笑,只有这两个小家伙才会不弃不离的陪着他吧?
“卡擦”
一声脆响,手枪上膛的声音传到高峰耳边,接着便看到女子无声无息的滚到自己的包裹边上,双手紧握蝮蛇手枪向自己瞄准,即使她依然被捆着腿脚动弹不得。
高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枪声震响,一颗子弹便飞到了高峰的脑门,在最后一刻,与不知名的东西碰撞,火星四溅中倒飞了出去,女人脸色依然不变,继续扣动扳机,将枪膛内所有的子弹都发射了出去。
高峰连动都没动一下,就坐在原来的位置,细碎的火星反复在身边碰撞,看不出什么手段,便将所有子弹都反震出去,一直等到蝮蛇手枪发出击针撞空的声响,也没有伤到高峰一根汗毛。
高峰索然无趣的将悬浮在身边数以百计的贫轴弹头收回,安抚被惊醒的两个小家伙,也不说话,就当女人不存在,到了这个时候,女人才终于明白,不管她用出任何手段,都不会伤到高峰一根汗毛,人家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蜘蛛大花悉悉索索的爬了火来,凑到高峰身边,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怪兽,便安然的趴在高峰脚边,让女人的脸皮都快发黑,蜘蛛的表现只说明一件事,不管是主人还是宠物,都没有将她当做威胁。
至此之后,女人就再没像高峰动过手,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天明,高峰既没给女人喝水,也没有给女人吃东西,他的德行修养还没到唾面自干的地步。
822 仇家上门()
新的一天不意味着新的开始,至少在大火没有熄灭前是这样,高峰没打算等待女人发射信号引来何方神圣,带着蜘蛛继续上路,远远离开这块是非之地,沿途遇到不少逃过一劫的盔甲马和剑齿兽,还有举家逃难的蛙人等生物。
不管是猛兽还是盔甲马,都没有刻意接近高峰,也没有远远避开的打算,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接受高峰汇入它们中间,对这一点,坐在大花背上的女人很是惊奇,她不曾想到高峰在野兽面前竟然这么淡定,特别是一些被她认知为极度危险的野兽。
小东西则犹如小狗般跟在高峰脚边,昨天的经历,让它避免自己和女人呆在一起,时不时愤恨的看着坐在高峰肩头,摇着两只小脚逍遥的小美人。
高峰本来没有目地,就是在草原上溜达,等着有一天大火熄灭,然后再进入森林寻找回家的道途,走了没多久,坐在蜘蛛身上,鸡皮疙瘩一阵阵竖起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是谁?”
犹如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质问,带着颐指气使的高傲,话语不是英语,而是带着一丝怪异口音的华语,在三百多年后的今天,不管是地面人还是地下人,语言都有不小的变化,相比之下,女人说的最接近前世的语言。
高峰的身子一愣,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继续向前走去,不闻不问的样子让女人着急了,她不断地挣扎着喊到:
“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我是不会让你抓住的……。”
“你可以死……。”
高峰猛地回头,阴沉着连看着这个女人,说出不带口音,却更加标准的语言,让女人诧异。
“你可以饿死,渴死,被尿憋死,想怎么死都行,我带着你,只因你是我两年来,唯一看到的人类……。”
高峰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让女人凉到了心里,显然昨天不断的袭击高峰,让高峰将她恨到了骨子里,就像高峰自己说的,若不是两年的寂寞,高峰不可能容忍她活着。
若是高峰不说话,女人还没什么办法,但高峰一旦说话,女人就知道该怎么应对,想想看,一个男人两年时间没见到女人,还不就是那点事儿么?
“这是什么地方?”
“你是哪儿的人?为什么穿着毁灭禁卫军的衣服?”
“你为什么不怕子弹?你是用什么捆住我的?”
“能不能放我下来?放心我不会打你……。”
当女人确定高峰不是毁灭禁卫军的人之后,就像打开了话匣子的小麻雀,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让高峰肩头的小美人好奇的咬着手指,看着一刻也不停的女人,似乎奇怪,一夜之间,就从闷葫芦变成了小喇叭。
女人不停的唠叨,就想让高峰烦躁,从而与自己说话,却不曾想到,经历过前世肥皂剧,广告,综艺节目轰炸的高峰对这点小手段早就免疫了,更别说这两年除了自言自语之外,就没有一个会说人话的在身边,女人叽叽喳喳的话语,直接被他当广播在听,驱逐心中那份落寞的孤寂。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啊,我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在高峰享受似的暗自倾听中,这心狠手辣,狡诈多端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抓狂了,大声尖叫,让周围的盔甲马纷纷侧目,唯有大花听不到似的,依然埋头赶路。
突然,天空中传来咻咻的尖锐嗡鸣,高峰骤然抬头看向天空,十二艘有着长长双翼,中间为等边三角型的奇异飞行器拍着整齐的列队,从头顶飞过,又在前方如礼花般绽放分离,以三艘为一组,向四个方向飞去,速度奇快,犹如流星,机身轻巧,转身机动灵巧,就如舞蹈般洒脱自然,让人叹为观止。
女人唠叨的话语嘎然而止,看着天空中的飞行器,眼神满是杀意。
高峰低下头,就像看不到一样,继续向前走去,到了这时,女子才真正相信高峰与毁灭禁卫军没有任何瓜葛,若是真的有,现在高峰已经放出信号,标明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杀意随之消散,女人想起之前高峰说的话,两年时间才看到她一个活人,顿时不自在了,虽然不怕高峰将自己出卖,谁知道高峰会不会有其他的打算?何况在这种蛮荒的地方,遇到这么一个野蛮的家伙,前路堪忧。
“那个谁,你还是放了我,要不然他们会以为你和我是一起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女人眼神闪烁的对高峰说出这番话,心中不停的祈祷,高峰的智商在一定范围之内,不然这话连她自己都不相信,高峰终于停下,转身看了看女人,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让女人更加抓狂。
“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他们一定会杀了你的……。”
女人看似好心的提醒让高峰也抓狂了,猛地转身死瞪女人,让她锋利的眼神也有些心虚,却不甘示弱的与高峰对视,以眼杀人这套在她身上行不通。‘
“你没杀掉我,他们也杀不掉我,你不是我的同伴,只是我的玩具,如果我看到其他活人,不介意换个玩具……。”
高峰一席话气的女人牙帮子都开始发痒,恨不能一口将高峰咬死,这是什么话?玩具?
“何况,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没搞清楚,就敢在天上飞,真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高峰淡然的看着不断降落,正在低空搜索的飞行器,不屑的鄙夷道,女人顿时无语,左顾右盼的小声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困在这儿两年了……。”
高峰半真半假的说出这番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决定不再向前走,天知道那些飞行器会不会引来高等蛮兽?
念头刚刚闪过,便听到远处隐约传来怪兽的怒吼,这种怒吼高峰相当熟悉,正是飘渺与他杀掉的那种,随后高峰就看到一组飞行器向着某个地方飞去,不多时,连续的爆炸声在远方炸响,女人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高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天上飞的家伙真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天使么?没事儿去惹那些东西干嘛?
高峰还记得自己身上有笔烂帐,债主就在前方,二话不说,调转身子就像来路走去,蜘蛛大花自然紧紧跟随,小东西也顾不得大花身上有女人,蹦跶上去,一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