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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逃生游戏最野的男人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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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次他没有遇到血肉之门,而是直接来到了牢门前。

    面对同样的问题,他选择回答是。

    然后他就被一只手,推进了门里。

    接下来就是第三次。

    他直接出现在黑暗的空间,看到金色的字,念了出来。

    然后这个房间就像是鹦鹉学舌一样,每隔一段时间,重复一遍他的话。

    而在第三次离开之前,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回答了不是。

    把这三次经过归拢到一起,黎渐川细思之下,有点脊背发凉。

    是他听错了,还是那时候外面真有人回答了?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自己?

    如果不是,那就证明他想多了。

    如果是,那眼前这一关的难度指数就是直线上升。因为他本人就在禁闭室内,那么外面如果也是他,那就只可能是其它时间线上的他。

    他先按下心里深层的担忧,决定等待,看看自己的猜测会不会印证。

    时间悄无声息流逝。

    墙上挂钟滴答的声音轻缓均匀,暗合着渐趋缓慢的心跳。

    小窗外的光线慢慢暗下来。

    黎渐川的姿势一动不动,宛如一座凝固的雕像。

    他专注地听着铁门外的动静,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声响。

    在十二点到来时,他闭上了眼睛。

    按照游戏规则,他的法则是在每晚十二点到一点闭眼。

    这个十二点到一点,在这局游戏里显然不具备客观性。也就是说,是在玩家本身认知里的十二点到一点区间,就可以作为法则实行的时间。

    万一没有时间参考,那恐怕也只能盲赌了。

    十二点的指针滑过没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不断靠近的脚步声。

    很轻,稳而快,夹带着轻微的呼吸声。

    这样的脚步,一听就是身体素质很好的人才拥有的。并且这个人很小心,应该习惯于潜伏类的工作,所以面对未知的环境,会放轻自己所有气息,保持警惕。

    而这样的习惯,恰好是黎渐川多年养成的。

    低低的诗歌诵念声与烛光一切来到门前。

    黎渐川不能睁开眼,但他根据这声线和诵念的发声习惯,已经确定了来人的身份,就是他自己。

    而这时,这间阴沉沉的禁闭室突然发出声音:“你是……训。诫者吗?”

    依旧是黎渐川之前迟疑念出的声音语调。

    只是因为这声音好像是从整间禁闭室的四面八方传来的,所以显得语气颤抖而诡异,通过狭小的铁窗钻出去,完全没有了黎渐川本人的原声。

    在听到这句话后,黎渐川一个箭步冲到门前,闭着眼在铁栏杆上狠狠地砸,大声喊道:“别回答它!听见没?别回答它!”

    但他的喊声似乎根本没有传出去。

    他的手指也无法穿过栏杆,伸出更远,就连他的缩骨能力都不能让他变得柔软的手臂探出去。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黎渐川的喊声里,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冷漠地回答:“是。”

    与此同时,一声突兀的咔哒声响起。

    黎渐川立刻感觉到自己按着的牢门松动了,似乎是被打开了。

    但门内没有把手,他用力拉了拉小窗上的铁栏杆,铁门仍是纹丝不动,仿佛刚才一瞬间的动摇,只是黎渐川的幻觉。

    接下来。

    黎渐川耐心着观察,发现了其中的规律。

    每隔这里的十二个小时,外面的自己就会来一趟。

    而黎渐川本人因为无法分辨出哪个十二点是晚上十二点,所以遇到十二点到一点,统统都会闭眼,虽然他感觉,自己就算睁眼,也看不到外面人的模样。

    每次外面的自己来到门前,都是在重复他之前在这扇门前的是与不是的回答。

    回答不是,会无声消失。

    回答是,牢门会发出咔哒声,并轻轻向后一震,像是要打开一样。

    而且,黎渐川还注意到,在外面的自己回答是后,有一阵很淡很淡,微不可闻的腥气从外面飘了进来,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他嗅觉极其灵敏,可能注意不到。

    在这不断循环的期间,黎渐川试过各种办法和外面的自己沟通,或者逃离这间密室。

    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过去时间线上的他,是目前的他改变不了的。

    那么如果过去的他回答是,导致他被关在了这里,而他又无法阻止过去的自己回答是,那他只能一直被困在这里。

    从这个方向打破循环,几乎是不可能的。

    黎渐川暂时放弃了这个努力方向。

    他利用十二点到一点之外的时间,开始重新研究这个房间里的每样东西。尤其是那个带着密码锁的抽屉,和满墙的照片。

    就连挂钟他也没放过,拿下来拆过一次,但没动关键部分,免得唯一可供参考的时间错乱。

    毫无线索。

    黎渐川在度过第二十七个十二小时后,不得不停下来。

    他怀疑自己再这样下去,一贯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会出现崩塌。这种幽闭的,循环的空间,最容易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崩溃、绝望。

    他睡了几个小时,放空大脑,调节心情。

    醒来时,他下意识拢了下怀里。

    却摸了个空。

    ——那具喜欢他怀抱的身躯不在。

    意识到这一点后,黎渐川的胸口闷得透不上气来。

    禁闭室的空气已经十分沉闷污浊,他大口呼吸了下,从地上爬起来,再度来到书桌边,准备继续研究加了密码锁的抽屉。

    然而,这次在蹲下来前,他又看了一眼那张钉在桌面上的纸条。

    训。诫者是什么?

    这张纸条,又是谁写给谁的?

    黎渐川凝眉看着纸条上的字迹,感觉自己这几十个小时的检查,好像都在无意识地忽略这样东西。

    这是不正常的。

    按照他的严谨,绝对不可能主动去忽视这间禁闭室里任何一样东西。

    黎渐川思索着他上次念过纸条发生的反应,决定冒险。

    于是他再次开口,用平淡的声音念了一遍:“你是训。诫者吗?”

    久未开口,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低沉,带着初醒的疲惫与倦怠。

    念完,这间禁闭室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鹦鹉学舌地重复他的话。

    黎渐川叹了口气,正要蹲下继续看密码锁,突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斜后方的动静——那面照片墙上,有一张照片脱落,掉了下来。

    黎渐川马上起身,毫不迟疑地过去捡起了那张照片。

    看墙上空出的位置,是在第一排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只血肉被全部割开的手,看骨骼发育程度和大小,还是个孩子的手。

    翻过照片,后面写着两行英文:“第一阶段,实验体电击驯服。初步实验结果:实验体意志顽强,记忆清洗遭遇障碍,建议强制清除。”

    不论是照片,还是照片后的字迹,近距离一看,都很陈旧,像是存放了许多年的老照片,老记录。

    黎渐川从这两行字判断出,这可能是一个人体实验,并且相当没人性,十分残忍。

    他皱眉看着照片,试图再找出更多的线索。

    但就在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照片里那只手上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突然从他拿着照片的手指传导向全身,剧痛瞬间蔓延四肢百骸,如一道雷霆劈在他头顶。

    黎渐川猛地扔开那张照片。

    但电击却如影随形。

    这并不像他刚到宁准实验室时遭遇的电击,电流虽强,却并不知名。

    他因着宁准的残忍手段和人体实验的名声,对宁准好感有限,但在逛过实验室部分区域后,他发现那次电击他的,很可能并不是宁准的人。

    可眼下这电击明显不同。

    黎渐川四肢抽搐着倒在地上,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强有力的心脏此时就像被一只缠着电网的手狠狠捏住了一样,痛得无以复加。

    这疼痛里甚至带着一丝迟缓麻木的麻痹感,仿佛随时会让这颗心脏停止跳动,陷入沉眠。

    这是濒死之感。

    黎渐川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对心脏的感知,对大脑的操控。

    他多次九死一生,对这种死亡感并不陌生。

    他也不确定,在这里死亡,是真的死亡,还是像之前一样,是假的死亡。

    脑壳嗡嗡,疼得眩晕作呕,抽搐无比。

    他咬着舌头,不顾受伤,也不让自己昏迷过去。

    就在黎渐川真以为自己要完蛋时,电击停下了。

    他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体犹在抽搐。

    趴在地上缓了几分钟,黎渐川扶着墙起来,又看了一眼那张照片。

    这次没有电击,但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他扫了满墙的照片一眼。

    如果每张照片后都有类似的内容,那他或许很快就能知道这里的故事的真相。

    这么想着,黎渐川又来到书桌边,一遍遍重复念着那张纸条上的那句话。

    但奇怪的是,禁闭室内再没有其他古怪现象发生了。仿佛刚才掉落的照片,只是巧合。

    念纸条没用,黎渐川就不得不采取蛮干模式了。

    这间禁闭室里没有其他工具,黎渐川搜寻了下,把钉着纸条的图钉抠了下来,再加上手指,开始一张一张撕下墙上的照片。

    幸好禁闭室没多高,而黎渐川身高又足够高,所以最上面的照片也能稍微费点力撕下来。

    但他之前所想的,每张照片背后都有文字内容,显然是想多了。

    一连撕了上百张照片,两只手的指甲全都劈了断了,磨得血糊糊的,也再没有哪张照片背后有字。

    黎渐川却很能沉得下心。

    这一张没有就下一张。

    与其坐在这禁闭室里等死发呆,那么不如试着找线索,即便再困难,也不算什么。

    之前他之所以没有动这些照片,无非是研究了半天,发现弄不下来,单凭双手,很难撕。但现在看到照片有线索,又想起了图钉,那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些照片全检查一遍。

    他不相信它们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营造血腥恐怖的气氛。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黎渐川终于清理完整面墙,小心翼翼地用磨秃了血肉、快要露出指骨的手指撕下最后一张照片时,最后一张照片的画面慢慢被一层血色覆盖。

    血色淌过后,一段文字显现出来。

    “第520周,实验体被送离。

    有人爱上了实验体。

    他的爱人愿意代替他,成为永不安息的恶灵。”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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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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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27章 雪崩日的死亡竞猜 E8。() 
照片在黎渐川手里化成了一滩血水。

    从他指间淌落。

    黎渐川皱起眉; 甩了下手上的血; 凑近闻了闻,很可能是人血; 但没有更多信息。

    他随意在本就脏污不堪的床单上擦了擦手,正要重新再检查一下这些照片; 就忽然发现; 书桌上多出了什么。

    光线接近于无的昏暗中。

    随着最后一张照片化成血水,书桌上原本放置纸条的地方,缓慢地现出了一本厚厚的硬皮书。

    米白色的封皮; 旧金色的烫纹; 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圣洁纯净的气息,与这间阴沉压抑的房间格格不入。

    黎渐川翻开这本书看了看; 发现这是一本诗集。

    没有目录。

    黎渐川一页一页翻下去; 在第153页和第244页找到了他之前念过的那两首诗。

    他又试着低声念了一遍,禁闭室没有任何反应。

    但很显然,这本诗集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书桌上锁的抽屉是六位数字的密码锁。

    黎渐川这几十个小时一直在试; 但毫无线索的尝试; 只是在从一百万种组合中碰运气而已; 这可比中五百万彩票还要难。但这是一把没有次数限制的密码锁,所以黎渐川随手试试; 也只当在没有线索的时候先碰运气了。

    新得到的页码数黎渐川也尝试了下,失败了。

    密码,通常都要与数字有关。

    黎渐川的眼睛缓慢转动着,眼底闪烁着细微的蓝色光芒。

    他一一扫过牢门、书桌; 照片、床、挂钟……

    还是没有头绪。

    解谜这种事,一向都不是他所擅长的。

    比起绞尽脑汁猜测,费尽心机寻找蛛丝马迹,他还是更喜欢躺着给宁准双击“666”。

    黎渐川烦躁地向后捋了下碎发,继续盯着那本诗集看。

    看得久了,即便对文学丝毫不感冒,黎渐川也看出了这两首他熟悉的诗歌的古怪。或许是环境作用,他总觉得这两首诗歌似乎是在暗喻什么,十分晦涩。

    第一首,在第一次进入地下楼梯时,黎渐川并不知道这首诗歌的名字和作者。而这一次,通过这本诗集,他得知这首外国诗歌名叫《冬夜》,作者是特拉克,看诗歌的意思应该是在描写冬天夜晚的宴会。

    “雪花在窗外轻轻拂扬

    晚祷的钟声长长地鸣响

    屋子正准备完好

    餐桌上正备满丰盛的筵席

    漫游的人们,只有稀少的几个

    从幽暗道路走向大门

    恩惠的树木闪着金光

    吮吸着大地之中的寒露

    漫游者静静地跨进

    痛苦已把门槛变成石头……”

    字里行间没有明确地去指出什么,但黎渐川却总觉得这首诗歌的指向,就是他们这场游戏。

    雪花,他们在里层世界,经历的就是雪崩日的循环,并且他想起了韩树发的那条投票简讯,上面有一句话“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负罪”。

    这两个雪花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或者暗指。

    这样去看,这首诗歌的每一句,可能都有特殊含义。

    钟声,屋子,餐桌,幽暗的通道,漫游的人们……它们好像都一一对应着一些东西。但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黎渐川只有毫无根基的猜测。

    他静静思索着,翻向第二首。

    这一首诗歌他见到的时候就认出来了,布罗茨基的《一九八零年五月二十四日》。

    开头第一句就是“由于缺乏野兽,我闯入铁笼里充数”。在黎渐川被关进这间该死的禁闭室后,他就大致猜到了这首诗歌的部分含义。

    在这里,他就是这个“我”。

    但这首诗不仅仅是写坐牢,还有流放。

    “……

    从冰川的高处我观看半个世界,地球的

    阔度。两次溺水,三次让利刀刮我的本性。

    离开生我养我的国家。

    那些忘记我的人足以建一个城市。

    我曾在骑马的匈奴人叫嚷的干草原上跋涉,

    去哪里都穿着现在又流行起来的衣服,

    种植黑麦,给猪栏和马厩顶涂焦油,

    除了干水什么没喝过。

    我让狱卒的第三只眼探入我潮湿又难闻的

    梦中。猛嚼流亡的面包:它走味又多瘤……”

    这部分让黎渐川很在意。

    如果这两首诗歌与游戏有很大的关联,第二首又暗示着他目前和未来的处境的话,那么除了蹲在这间禁闭室坐牢,他还会有其它待遇才对。

    可目前为止,他没有能够离开这里的迹象。

    他捏了捏眉心,看着诗集,恨不得立刻穿回初高中,把在语文课上睡得呼噜震天的自己扇醒。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

    小窗外稀薄到近乎没有的光线悄无声息地变幻着倾斜的角度,与光亮程度。

    它在渐渐消失,迎来如深海般令人窒息的黑暗。

    然而,就在它即将被黑暗全数吞没时,它的尾巴不经意地扫到了桌面上的诗集。

    黯淡的光线落在泛旧的纸页上,擦过诗歌的句子。

    在这个过程中,有三行字就像是突然吸收了这光线的光芒一样,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黎渐川发酸的眼球立刻一动,所有飘飞的思绪瞬间回笼。

    他没有立刻冲上去拿起诗集,而是仿佛福至心灵般,猛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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