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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逃生游戏最野的男人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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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晚却可怜了。

    既没又热又硬的肌肉摸,也没大抱枕给他靠。

    黎渐川没吱声。

    他抬手把耳机的话筒挪到了脸侧,将这头的呼吸声也传递过去。

    两端的气息隔得很远,但却又仿佛近在咫尺,如同以往每个夜晚一样,暖融融地交缠在一起。

    宁准低声说:“你能喘得快点吗?我想起……”

    他短促地喘了声。

    “想起你吻我,吸我的舌尖,舔我……你的舌头顶进来的时候,就像插……”宁准含糊地念了个糟糕的词汇,嗓子里传出颤抖的腔调。

    “……老师好难受。”

    黎渐川猛地睁开眼。

    被火烧得咬牙切齿,但又舍不得挂电话。

    他听着耳机里的动静,发过去条简讯。

    “闭、嘴!”

    几秒后,耳机里传来一声闷笑。

    宁准不再说话,只有平静的呼吸传来。

    “晚安。”

    他对着话筒轻轻亲了下。

    黎渐川重新闭上眼,耳朵火烧火燎。

    妈的,真欠操。

    清早六点半。

    闹钟响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就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黎渐川感觉自己只是稍微合了合眼,就又被吵了起来。

    起床洗漱完,黎渐川穿上衣服,站在穿衣镜前瞄到姜源下床,发现他穿的是一身短睡衣,身上也很干净,半点不见昨晚的血腥。

    姜源从衣柜里拿出了一身校服,去卫生间洗漱换上,不冷不热地招呼着黎渐川去吃早饭。

    黎渐川想了想,把挂在床头的篮球拿了下来,带进了教室。

    教室里的桌子空了三四张,听周围同学交头接耳地议论,是最近在闹流感,这些同学发烧了,被送出学校去了医院。

    黎渐川要是没看到昨晚那一幕兴许就信了,但昨晚的血腥还在鼻尖回荡着,让他不由多分了一些注意力,观察班里的同学。

    这些人里,有一部分人出现在了昨晚的队伍中,拖人,杀人。

    也有一些没有出现,可能是在睡觉,又恰好没被选中拖出来。也可能是部分半睡半醒,却没有参与杀戮的人。

    参与杀戮的人,被杀的人。

    其中的选定条件肯定不只是睡沉与否这一项。

    黎渐川把一本英语书摊在面前,思考着目前的所有线索。

    中途大课间。

    黎渐川挑了个看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生,把篮球往他桌子上一拍,扬眉:“打会儿球去?”

    座位表上写的这个男生叫钱东,运动会报名单上各个项目上几乎都有他,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爱运动的。

    这类人和裴玉川这个体育委员肯定没少打交道,关系不会差,从他套消息应该比较容易。

    钱东两脚翘上课桌:“一共就十五分钟,球都没扔出去呢,就上课了,打个什么劲儿,不打。”

    黎渐川扫了一眼教室。

    大课间班上空了一大半,这里都不是死读书的书呆子,下课都会出去散散步,放松一下,现在在教室的也就几个人,趴在课桌上休息睡觉,或者说话发呆。

    “你不打,我去别的班问问。”

    黎渐川抱起篮球,“昨儿下午拿奖那个,是叫高阳吧,我看他那个头儿就知道,这人打球肯定不赖……”

    “拉倒吧。”

    钱东脸色有点难看,“高阳生病请假了,最近流感严重着呢,放倒了一大批人。而且高阳打球不行,人不爱运动,理想是当律师,才高中就抱着法学书啃,跟咱走不到一块去。”

    说到了重点上。

    黎渐川的态度却仍是心不在焉,懒懒散散道:“当律师……没看出来他还是个这么有正义感的,想给普通民众伸张正义?”

    钱东嗤笑,摇摇头:“伸张什么正义,我看他想学法,纯粹就是想钻法律漏洞钻得更顺点。与其说他想伸张正义,倒不如说呢,他是想定义自己认为的正义,钱是正义,权是正义……”

    说着,他吊儿郎当一挑眉,下巴点了下斜前方那张空课桌:“你忘了宋烟亭这病假怎么来的?不就是被他这位大律师一个法院传票告出来的嘛。”

    黎渐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钱东的表情。

    发现他的神态很自然,没有说谎的表现,而且按照他对待自己的态度,两人关系确实不错,算得上朋友。

    如果钱东说的是真的。

    那高阳的死去会不会和这个宋烟亭有关系?还有那双白球鞋,鞋底写了“宋”字,很难让他不往宋烟亭身上想。

    按照常理来看,这样的发展很有可能和校园霸凌有关。

    但这样的话,明显处于强势一方的高阳为什么会去法院告弱势的宋烟亭?

    黎渐川心里理着线索,又和钱东聊了几句。

    他不方便直接问宋烟亭的信息,一问就得暴露他外来者的身份,引起未知的麻烦,所以只好先压在心里思索。

    上午的时间过得飞快。

    下课铃一响,黎渐川就套上校服外套,从后门窜出了教室。

    像风一样跑出教学楼,又去了趟便利店,七拐八拐绕到宿舍楼阴凉的背阴处,黎渐川很快就看到了等在阴影里的宁准。

    “拿着。”

    黎渐川把奶茶插上管,和一块肉夹馍一起递给宁准,“边吃边走。”

    宁准喝了口热乎乎的奶茶,和黎渐川并肩往男一宿舍楼方向走。

    黎渐川三两下咽了两个肉夹馍,低声和宁准说了一遍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和今早自己套来的话,皱眉道:“……看来要调查下宋烟亭。”

    “回去我用教务系统查查看他的资料。”

    宁准淡淡道,将喝不完的冷掉的奶茶塞给黎渐川,黎渐川自然而然含住宁准的吸管,狠狠一大口喝光。

    “我这边没什么太多的线索。”

    宁准说:“昨晚我没睡沉,听到动静之后你就发消息过来了。我反锁了门,没出去,不过后来我听到他们从教师公寓往外拖人的声音了。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可能不会注意那么小的动静。”

    “我和你的看法相同。”

    “不是所有半睡半醒的人都会出去杀戮,也不是所有睡沉的人都会被拖出去杀死。他们还有其他特定条件。而且我不认为这是梦游,或者被控制。他们是自愿的……这个学校的积极好学,就像一张虚伪的皮,假得很。”

    他掀唇笑了下,镜片后的眼瞳疏离淡漠。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男一宿舍楼后。

    黎渐川先在四周观察了下,没有发现其他人。

    他撬开一楼水房的窗户,带着宁准翻了进去,先给宁准看了那双球鞋。然后两人走出水房,从一楼开始一间间宿舍查看。

    绝大部分寝室虽然关着门,但并没有锁,不过里面空空荡荡,床铺桌椅都很陈旧,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人住了,也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直到他们检查到一楼楼道尽头的一间寝室。

    “打不开,”黎渐川推了推门,“锁了。”

    还不是一般的锁。

    他敲了敲门板,附耳听了下,估计门里面至少钉了两层厚铁板,把这扇门彻底封死了。

    “踢开的动静太大。”

    黎渐川皱起眉。

    这扇门被封成这样,摆明了有古怪。但就算他能一脚踹开,也不好在这里动作。毕竟昨天的晚餐上这个线索不止一个人听到了,保不齐这附近可能有其他玩家,把人引过来就不好了。

    “这个位置应该没有寝室。”

    宁准突然道。

    黎渐川忽然脊背发凉:“什么意思?”

    修长的手指一划,宁准眼神幽沉:“这间寝室是132。丰城私高的宿舍楼每层都有32间寝室,但一楼因为有大门和宿管室,所以比起其他楼层,都要少一间寝室。”

    “而且我在来的路上数了数,外面这个位置是墙,没有窗户。”

    宁准话音刚落,背后突然传来嘎吱一声。

    一阵凉风从后吹来。

    黎渐川回头,看到背后131的寝室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这间寝室他们刚刚检查过,没有任何发现。但现在,那道门缝里,缓慢地淌出了一滩血。

    浓重的腥气扑面而来。

第47章 高校狩猎夜 E6。() 
明明是阳光热烈的正午; 宿舍楼内却阴寒无比。

    寝室门里流出的血迹漫过地面的光斑; 渗进瓷砖的缝隙间。

    明亮的光线下; 血水殷红的颜色刺目非常。

    黎渐川和宁准对视一眼,迈开步子来到背后那扇寝室门前。

    门只开了道缝,上方的小玻璃窗稀稀拉拉地淌着血痕; 遮盖了大部分里面的景象。

    黎渐川翻手握住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刀,抬脚踢上门板。

    寝室门“吱——”一声拉长的酸讷响动; 向后滑开; 同时扑通一下; 一团血糊糊的东西从门上掉了下来。

    黎渐川一低头,正对上一双惊恐圆睁的眼睛。

    尸体的四肢都被折断了,呈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关节处有白棱棱的断骨刺出血肉,涌出的鲜血染透了一身蓝白色的校服。

    上半身看着绵软软的; 黎渐川蹲下查看了下; 脊柱骨全都粉碎了。

    宁准来到他身后; 递给他一双塑胶手套。

    黎渐川向来不讲究,但有的用更好。

    戴上手套; 他手法熟练地验伤,搜身:“被折断手脚; 失血过多而死; 血还热着,但之前没听见动静。这个时候来这儿,是玩家?”

    他手指从尸体兜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

    宁准接过去展开; “高阳告宋烟亭诬告陷害,这是法院发给被告宋烟亭的传票,开庭日期是两个礼拜前。”

    他扫了眼面前死状凄惨的尸体,“说不准是不是玩家。这一局玩家水平不低。”

    “诬告陷害罪?”

    黎渐川一愣。

    旋即皱眉:“这样看的话,钱东说得就没错,高阳真把宋烟亭给告了,而且已经开过庭了,从钱东的态度里不难看出,高阳很可能赢了。可如果罪名成立,宋烟亭不该是请病假,而是该去坐牢才对。”

    宁准说:“或许有变故。要重点查。”

    连续两条线索指向这场状告,自然不能轻易忽视。

    黎渐川点点头。

    又在尸体上摸索一阵,发现了一张学生卡。

    丰城私高的学生卡可以当饭卡用,也可以当寝室的门禁卡和身份证明,所以学生们一般都随身携带。

    学生卡上记录,这具尸体是高一的学生,叫卫浩,多的线索没有。

    检查完尸体,黎渐川直起身,抬眼看向门内的寝室。

    血腥味的背后,一股清新的洗衣粉味混杂着没散开的泡面香气,扑面而来。

    这间寝室和五分钟前黎渐川检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里面六张床铺都挂着卷起的遮光帘,铺着各色的床单。床下的桌子上都堆满了书本试卷,还有男生最爱的游戏机。几双运动鞋凌乱地摆在鞋架上,臭袜子在阳台衣架上挂了一串,两个泡面桶塞在垃圾桶里,还有热气。

    生活气息浓郁。

    就好像还有人住在这里一样。

    这副景象出现在任何一栋宿舍楼里都稀松平常,但唯独不该出现在这栋废弃的男一宿舍楼。尤其是,这间寝室的门口还躺着一具死尸。

    “门都开了。”

    宁准眯起眼,端了两天的斯文俊秀气质被凉薄戏谑的一笑碎得一干二净,“盛情难却,就进去看看吧。”

    他这话说的意有所指。

    黎渐川眼神微动,迈过尸体,率先走进去。

    两人分头查看,保持着警惕,毕竟门口那具尸体还摆在那儿,这间寝室古怪得很,某种程度上不亚于龙潭虎穴。

    黎渐川挨个床铺书桌搜过去,到第二张桌子时,一打眼就看见了那几张试卷上的名字,叫宁准:“这张是宋烟亭的桌子。看这成绩……还是个学霸。”

    宁准过来,扫了眼这张书桌,一边俯身查看东西,一边分析道:“东西摆放得很整齐,有条理,自律,可能有轻微的洁癖和强迫症。家境一般,工薪阶层,会出去打工,性格开朗,有不少朋友。”

    他把一些超市的打折促销券和兼职传单放回去。

    书架上摆着一些小零食和手办,不太像是宋烟亭会买的,极有可能是别人送的。

    旁边放着的课堂笔记也有其他人的名字,笔记都不相同,应该是宋烟亭从别人那儿借来的。由此可以判断,宋烟亭人缘其实还不错。

    这样校园霸凌的推测方向好像有点站不住脚了。

    因为一般在学校里容易受欺负的孩子都带有一些特定的特质,其中不合群就是最明显的一点。本来宋烟亭的家境和这所贵族高中有点格格不入,所以猜测他很可能会遭到排斥。

    但宋烟亭却好像融入了其中,和同学关系挺好。

    黎渐川心里思忖着,踩在梯子上看了眼床铺。

    床上干净得过分,床上除了叠得豆腐块一样的被子和枕头,多余的什么都没有。

    “3月17号,是什么日子?”

    宁准忽然道。

    他在看着贴在桌面上的日程安排。

    上面用漂亮整齐的字迹写着一个月的学习与打工时间分配,基本上每天都是满满当当的,除了3月17号。

    那天是周五,按照宋烟亭的日程表,往常的周五晚上他都在图书馆自习,但3月17号这个周五却什么都没填,被特意空了出来,还画了一个心形,显然是个特别的日子。

    而且看这个爱心,很可能还是有点暧昧的日子。

    黎渐川低头看了眼,忽然想起自己桌上那本日历也画了个红圈,就是在3月17号这天。

    “没有关于这一天的线索,但我的日历上也标注了这天,还有姜源,也画了。”

    他从梯子上下来,拉开宋烟亭的衣柜。

    衣柜里也很整齐干净,挂着三四套帽衫长裤,但黎渐川仔细翻了翻,却连一套校服都没看到。

    丰城私高的校服每人发四套,方便换洗。哪怕宋烟亭穿走了一套,也不至于在衣柜里一件也不剩。阳台只挂了袜子,没衣服。

    不过看衣柜里的衣服尺码,可以推断出宋烟亭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左右,有些瘦。

    这个身高,学习好,人缘棒,怎么看也不是个被人欺负的。

    检查完整间寝室,没遇到什么怪异现象。

    黎渐川和宁准整理着线索,正要往外走离开这里,却在看向寝室门时目光一顿。

    门口的尸体不见了。

    “先上来。”

    黎渐川反手把宁准拽到背后,宁准熟练地往上一趴,被黎渐川稳稳背好。在遇到危险时,黎渐川的感知永远比他敏锐。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黎渐川猛地抬头,就见那具学生尸体像一只大蜘蛛一样爬在天花板上,折断的四肢扭曲地瘫着。尸体的嘴一张,一坨坨的粘液包裹着黑乎乎的东西从里面滑出,砸下来。

    那些粘液落地,无数七彩斑斓的蜘蛛钻出来,潮水一样奔着黎渐川汹涌而来。

    一声卧槽压在嗓子里。

    黎渐川原地一跃,直接冲出了这间寝室。

    “这什么玩意儿?”

    索索的声响密集地跟过来,黎渐川在楼道里狂奔。

    楼道两头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那些被打开的寝室门也全部关上,黎渐川踹了两脚,以他的力道都踹不开,只能往楼上跑。

    黎渐川边上楼,边觉得这一幕真是似曾相识。

    “是蛊虫……”

    宁准趴在他身后,回头看了眼,眼神冰冷,翻手便扔出去个极细的小试管,淡紫色的液体在试管破碎的刹那蒸发。

    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一顿。

    黎渐川抓住这个机会,找准二楼一间寝室,狠狠踹门。

    四面八方都隐隐约约传来蜘蛛爬行的响动,在咣咣的踹门声中像铺天盖地的洪流一般,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在那声音越来越近,就快要清晰可闻时,面前的门终于砰地一声被踹开,门后的铁板崩飞,木头折断。

    寝室里果然有窗户。

    黎渐川毫不犹豫,背着宁准冲进去,拉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跃出窗户的那一刻,那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立刻消失不见,仿佛瞬间从耳膜中被抽离。

    黎渐川略微松了口气。

    背着宁准稳稳落地,他正要往前再跑一段,忽然心神一凛,猛地向旁边一闪,刹那间耳边掠过数道寒芒,嗖嗖嗖几声,黎渐川回头,就看见十几枚银针插到墙上。

    在看清攻击的同时,黎渐川已经背着宁准闪到了一棵树后。

    他注意到银针射来的方向只有一处低矮的花坛,并没有人。这说明要么这是陷阱,要么就是攻击的人已经在刚才那一瞬离开了。

    前者可能性最低,因为他跳楼出来选的是随机位置。

    如果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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