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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个思路考虑下去自己的优势终于揭晓,到现在为止自己邀约的战舰全都是历史原舰,还原度简直到达了顶峰以至于不光设备几乎一丝不差,连名字也没有改得奇奇怪怪。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列克星敦罗德尼等一干战舰远高于其他提督的战舰的水平了。
还算从闲话里有点收获。干的好!司马丛,请务必继续啊。
前面还有更让人好奇的东西,前面司马丛把阿尔弗雷德的抗沉性都吹上天了,为什么只说能“一争第二的宝座”?
“等等,那阿尔弗雷德的生存能力只能抢第二,第一是谁?”
“那当然是张济忠的传奇战舰因幡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性能只要是战列舰的,因幡的性能都是毫无疑问地站在至高峰上。你不知道?”司马丛惊讶地看了祁仅一眼,“哦,也是,你这是第一次来看演习,但你在学院里也没听说过吗?”
“在去年的时候因幡就以一己之力击败了她面前的舰队,张济忠就这么羞辱了他的对手。”
“能进到榜单上来打一对一的实力不可能会弱。”
“你也知道我们的战舰命中率都很低,但这个问题在因幡身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她的主炮根本不需要命中对手光靠溅射就可以撂翻对方了。”
“而且因幡在那场战斗里就那么站在原地吊打了其他人,挨上了七发鱼雷还能继续打,换成是阿尔弗雷德根本不可能做到。”
“你看到她的舰装就知道了,和其它战舰完全不在同一个量级上,夸张点,稍微小点的战巡在她面前就和轻巡没什么两样。”
“不过张济忠还是输在阿尔伯特的绝对数量优势之下了,我记得他只能带二十七个战舰,又或者是二十八个大概。阿尔伯特的战舰虽然没有那种性能一下就突出到能抓住人眼球的让人觉得能排到前几前几的。但平均实力也是中规中矩,我是说在最强的那批战舰里中规中矩。”
“虽然输了,但因幡是最强的战舰,这点绝对不会有人质疑。”
“而且这也和张济忠根本不努力有关系,他的西梅尔天资是很出众,可以说是天才,但没哟他老爹的帮忙,他不会有那么多图纸来邀约到像因幡那么强的战舰。他也不注重提高战舰的实力,天天花天酒地,还老是挑衅其它提督,所以他输了也没什么人觉得可惜。”
“因幡”是日本的古国名,这是日本战列舰的命名方式,按性能来看,是还原大和的产物么?
按大和那个接近七万吨的排水来看,说战巡在她面前低一个档次还真没错。
只是主炮不用命中就能造成杀伤和原来的世界的是不同的。可能是这个世界的战舰已经不是那种钢铁铸就的移动堡垒,而是全都变成了少女,炮火的冲击波对她们的影响就被变相放大了?
本来祁仅只想顺着司马丛说的了解下那个希斯克利夫,没想到套出来这么个大oss。
而阿尔伯特又在他之上,虽然这可能和张济忠平时不努力有点关系,但阿尔伯特可能并不是完全不重视战术,只是演习之前没认真对待而已。
本来祁仅还以为私下里决斗总是要实力接近一点的,没想到不是如此。大概挑战者只是想借着打阿尔伯特来沽名钓誉吧。
判断出了点偏差,但也无伤大雅,反正祁仅也没抢第一的意思。
“只不过,阿尔伯特支持旧权,这是他在这里的唯一一个缺点,这里的主流是支持革新派的。”司马丛又透露出一个爆炸性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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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人各有志()
说是爆炸性的消息其实也只有司马丛自己这么认为罢了,在祁仅看来,无论是所谓的“革新派”还是“旧权”目前都不是什么好货,无非一群为了利益聚集在一起的鬣狗尔尔。
但这不是对所有人的评价,不能把所有人一概而论。
实质上祁仅还是大致把人们分为两个阵营。
“旧权”支持者的构成应该是觉得自己地位难保的,或是这变革根本没什么用只是换了个肉食者的,又或者是趁机把全部身家压在保护“旧权”派一副谄媚嘴脸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它的中坚应该是是保守派,任何变革都会带来对社会不可预估的损害,无论的它的目的如何。所以年长一点的社会地位已经稳固了的提督大概会偏向“旧权”。
而对“革新派”而言它的重心放在年轻人身上。
目前在吴戴德掌控下的“革新派”要么已经变质偏离了它的原旨,要么“革新派”本来就是权力斗争的遮羞布,祁仅极度不信任它的宗旨和它宣传的一样。
在大多数社会资源都被“旧权”掌控的情况下,认为自己的地位与自己的能力不相符合的,又有着冒险精神的精英会加入“革新派”,这会构成这个组织的上层建筑。
而下层建筑应该是它忽悠来的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了。冲锋在前被当做炮灰,什么也得不到。
无论“革新派”的目的如何,由于种种原因它都不可能实现它此时许下的承诺,上台之后一翻脸变成它曾经的敌人也不是不可能。
祁仅对这个世界仍旧存在的政治斗争持不乐观的态度,历史就是这样,玩来玩去都是老一套的东西,随着时代的变革手段有所不同,但核心还是社会资源的争夺。
用的理由倒是越来越正义,只是看上去越正义的言辞配上底下肮脏的根本理由越是让人不齿。
另外对阿尔伯特的指挥能力已经因为轻率误判了一次,祁仅也不想在判断这个人的秉性上再犯一次错了。
但心里这么认为嘴上却要滴水不漏,祁仅在司马丛面前没表现出明确的对阿尔伯特的观点。
司马丛也不在意,他又丢出了一个新闻,“但是张济忠是‘革新派’的,讲道理,他是在这个制度之下最受益的人群之一,但他却要反对他,真是好笑。”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司马丛在谈到张济忠的问题上总是展现出格外的不屑,“他大概只是处于叛逆期想反抗下他的老爹罢了,含着金汤匙出生却是这样一个智障,真是可惜。”
祁仅心里依旧不置可否,司马丛在评价张济忠的时候出现明显的立场性,不理性的评判的价值会大打折扣。
但祁仅也不愿当场表明自己不接受他的观点。
“是啊,要是我是他就好好继承他爸给他打下来的基础了。”口是心非已经成为本能了,在人的社会里祁仅情不自禁地这样。
【还是和战舰在一起好啊。】祁仅在心里默默感叹道,至少在列克星敦罗德尼她们面前完全没必要撒谎,可以随心所欲地做真实的自己。
……
夜已经深了,司马丛已经入睡,好在他没有打鼾的习惯,整个房间里清净异常。
港口有着演习时特有的小小庆典所以光辉如昼,当这样就看不到星空了,强烈的人造光之下银河反而显得黯淡了。
夜空上唯一能看的只有月亮了,双手撑着窗台此时的祁仅很想念他的战舰们,现在算起来只离别了两天而已。
……
第二天祁仅依旧选择不去看演习,他还欠着司马丛钱呢,不还掉有些过意不去。
早晨祁仅就立刻赶到了关隘,却被告知到目前为止办公时间还没开始。
祁仅知道原因,他的脸上有点愠怒,“我记得规章上说办公从八点开始。”
“很抱歉我们这里并不是这样。”对方只是不温不火地回应道。
“你们觉得自己在规制外么?可以不按总督府的规矩行事?!”祁仅换上了质问的口气,是的,对方纯粹只是刁难而已,而且这里办资质证明非常仪式性地需要书记手抄,然后加盖印章,对方也有可能出于懒惰。对祁仅来说面前的人被打上了开后门进去的小人的标签。
“你可以去投诉呀,就在旁边,你转头走几步就是。”书记官眯着眼睛啧了两口,用很贱的语调回答道。
看来他铁定是不想现在给祁仅办了。
碰到了这么个极品祁仅暂时也拿他没办法,暂且只能等下一轮班了。
刚想走出关隘祁仅却迎面碰上了一个身影,因为是在大门口对方从祁仅的视野外直接撞了上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对方被撞得下盘有些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扶了扶本就戴歪了的长檐帽,张口就骂了起来“你他龘妈走路是不长眼睛的么?贱民?”
祁仅本来就一肚子窝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他的口气也很不善,“你的眼珠子能伸过转角,我做不到,抱歉。”
对方闻言愈加愤怒,扬起手作欲打人状,“你他龘妈再说一句试试看?没听过我张济忠的名字么?最近的提督都这么嚣张了?”
原来这就是张济忠,看来仗势欺人的恶评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就去挑衅对方不合适,对方背后的关系网肯定是犬牙差互,自己却毫无根基,上去了只是徒增麻烦。
只是,日后自己大概是会去主动找他麻烦的。
一时气恼的新提督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修改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方针。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考虑到幕后的原因并不是张济忠嚣张的态度,而是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的战舰拥有的压倒性的优势,西梅尔的成长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约束。
手里有了一副好牌,能做的事就有很多。这是已经被创设下的客观条件。
而动机呢?
大概是在原本的世界里难以实现的正义感,和改变的世界的梦想,亦或者是悄悄蜷缩在谨慎之下伺机待发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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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差别待遇()
祁仅裹紧了制服,快步离开,张济忠也没有紧追不舍,在他看来祁仅已经怂了,他低声骂了两句,快步走向服务台。
张济忠粗鲁地一拍桌子,翘起二郎腿就对书记官说道,“我要预支之后的薪水。”
祁仅注意到了身后的情况,顿了一下脚步,佯装作走出去,然后又悄悄走了回来,坐在角落里等候用的椅子上偷听。
书记官面对张济忠不敢怠慢,但这个要求似乎让他很为难,他细声细语地回答道,“哟,张大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书记官好像觉得不能丢了张济忠的面子,将手挡在一边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时候祁仅虽然依旧伸长耳朵在集中注意力偷听,但仍旧听不到。
【用西梅尔试试?】
总督府的提督很多,西梅尔源头非常混杂,祁仅忘掉了普通西梅尔在这里效果基本没有的规则。
但他感知到了。
那个书记官接下来身子往前探对着不肯把脑袋凑过来的张济忠轻声说道,“您已经预支了好几个月的薪水了,再这样做我也很为难啊。”
“哼!”张济忠毫不领情,冷哼一声,用着周围都能听到的音量嘲讽道,“你这是不想待在这个肥缺上了么?需不需要我爸爸和你上头的人打个招呼?看来这个工作对你来说太困难了是不是?”
“不不不,”书记官立刻畏畏缩缩的摇起头来,接着还想继续解释,“为了您我已经做了很多假账,挪用了好几个还没领的提督的俸禄了,再这么做下去数目太多,我怕是不妥啊。”
“你他龘妈就不能再做么?!做个假账而已,你水平臭怪我咯?!”张济忠愤怒地重重砸了下桌子,一旁的准备给他的茶水都被震倒在地上,摔碎的瓷器发出清脆的响声。周围的办事员惊讶的回过头来看着这里的情况,但看到是张济忠又很快地回过头假装没有看见。
“息怒……息怒。”见到这情况,书记官也不敢再直视张济忠了,他低垂着目光作跪服状,冷汗从他的额头上不断的渗下来,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从旁边深色的水渍来看,他恐怕手心冒汗不停。
“狗龘屎,无能的废物。”张济忠稍微镇定了一点,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咬牙切齿的他面部的肌肉扭曲到了一起,显得面目狰狞。
书记官还在不断地喘着气,面对这位前总督之子的无理要求,他身上那股之前对着祁仅炫耀的傲慢全然消失了,只剩下了无尽的惊惧。
前总督张佐洋虽然没有选择进入国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权威衰败了。
他在他的任期的最后也就是四年之前内抵抗了一波前所未有的空前狂暴的深海的来袭因此被视为人类的英雄。至今无论是在国会还是在总督府依旧有着旁人难及的话语权。一年之前他只用了一句话就让国会大多数人都赞同的一个议案没有通过。
光是从现任总督秦贤礼一直在试图摆脱张佐洋笼罩在总督府上的阴影长达三年没有一点建树就知道这位前总督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崇高了。秦贤礼的每一个行为都会被与张佐洋比较,然后得出“现总督更差”的结论,目前也时不时有高官站出来借着张佐洋的名义公然反对秦贤礼的命令。
拥有了无上权威的张佐洋的人品却没有因此腐败,他没有加入到国会,或者继续在总督府找个职位留任做太上皇的原因是“留出更多的位置供后辈一展才华”。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是位完美的领袖。
除了他对自己的唯一的儿子溺爱异常。
张佐洋在儿子未出世的时候没有任何丑闻,但在他的儿子加入提督学院之后世间邻里却开始流传一件又一件他为儿子越的一次又一次界。
最开始是他开了后门让张济忠加入提督学院,但这个谣言很快就被打脸,张济忠在考核中展现出了惊人的才华,他西梅尔能连接的战舰熟练遥遥领先,在这个国家所有的提督内都能排入前十。不攻自破的谣言好像让人们觉得虎父无犬子,这个男人在国民心中的形象反而更为高大。
但之后事情却变味了。
原因不是因为张佐洋自身而是因为张济忠。
张济忠的表现不端在他进入提督学院里之后飞速地展现了出来,一开始人们都觉得只是他出身豪门被宠坏了的结果,但随着时间变迁他的行为越来越嚣张,人们开始相信他的本性就是如此邪恶。
最大的问题是张佐洋在不断地为这位独子擦着屁股,满足着他越发不合理的要求。
无论他做了多么恶劣的事情张佐洋都会想办法弥补,即使是受害者很恼怒,但对着人类的前英雄登门拜访亲自道歉也生不起火来。张济忠想要什么张佐洋也会去和相关人士交涉,这位天才提督每月匪夷所思的图纸收入量就是他父亲打招呼的结果。
人们最后的风评是——张佐洋是个英雄,但他绝对不是个好父亲。
他对本身的行为无可挑剔,但谈到关于儿子的问题上他的名誉就臭不可闻了,这必须感谢他的“好儿子”张济忠。
因此书记官绝对不敢违背张济忠的要求,前总督对自己儿子的迁就人尽皆知,只要张济忠一句话,自己最迟明天就得卷铺盖滚蛋。
他以最快的速度伪造了理由编出了证明,然后掏出旁边铁柜里的公章迅速而细心地敲好,过了一会他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用红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按下了指印。然后继续用毛笔蘸着红墨在每一份文件上注明大而醒目的“特急”。
然后他带着谄媚的笑容把这些文件恭敬地用双手递给了在一旁抱着双手不断抖腿的张济忠。
“您看,小人已经弄好了。”
“哼!”张济忠粗暴地从他手里扯过文件,道:“早这样不就行了?”。
完结了在这里的事情的他大步走出了总督府,而书记官长出了一口气,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再次坐在角落里的祁仅。
祁仅也起身正欲离开撤回西梅尔之时,他感知到了书记官的小声咒骂,“操龘你,不问自己老子讨钱来折腾我们这些跑腿的,去死吧!什么天才提督?我看肯定还不是他老子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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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猎人与白狼()
祁仅听到了这段抱怨之后也有一阵疑惑,他对张济忠的所有了解都来源于司马丛的解说,并不知道张佐洋对其子的溺爱。
对这段话祁仅也只能模糊地猜测道【难道他们父子关系不合?】。
风波过后祁仅踏出了关隘的办事处,按原计划等书记官轮班之后祁仅才准备来办手续。
刚跨出门祁仅就感到一股冷峻的目光射了过来,一眼望去,一个身着破旧制服的提督在看着自己。
不,他在看着关隘。
但祁仅不想参合进去,【又是什么麻烦事……】。但那位提督显得太特别了,他不自觉的留意了一下。
那位提督的制服已经有好几处破洞,长时间未洗的衣服显得有些不正常得发黄,在周围那些工整的制服群里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