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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提督与少女战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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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身居高位我也必须勇敢地站出来,指出他卑劣的品格!”

    “你们的中将,何塞,背叛了你们!”

    “参谋部的全体成员都可以作证!他们花费了无数心血去写作战计划,如果你们相信我的鄙见的话,我敢说任何一份都足够优秀到带领我们走向胜利!”

    “但何塞这个该死的小人一个都没通过!他一定是……”

    “够了!”酒杯残暴地扔到了仆人的脸上,高浓度的酒精正在散发出不可名状的味道,“滚出去!把那个该死的录音机拿出去!”

    何塞中将把他对最近的公开演讲的不满直接写在了脸上,他的手臂上显出肿胀的青筋,在喘息中夹杂着几阵咳嗽,“阿尔伯特这臭小子!咳咳……他居然敢!”

    “何塞,冷静点。”袖口画着中校军衔的黑发提督坐在声名显赫的中将对面,却显得毫无顾忌,他甚至懒得加上中将这一后缀,“你的风湿病还没好呢。”

    在中将面前能够翘着二郎腿,随意地把烟灰弹到了名贵的皮制沙发上的人难道还能有第二个吗?如果阿尔伯特在这里,他一定会惊讶地把南八的名字叫出声。

    他居然轻易地压下了何塞暴涨的怒火!不,应该说是何塞在他面前不得不压下自己的火气。

    无视面前的中将被揭发后有多么难堪,桀骜不驯的中校抱怨着:“前两天的暴雨可真够大的,搞得端烨的烟草都断货了。你知道我非那里的货不抽。”

    何塞不想理面前那个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散发着铜臭味的商人,即使是他处心积虑贪墨了数十年,他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商人的一根小拇指。但实际上他又发自心底地鄙视南八,南八没有西梅尔,他只是单纯而又简单地用金钱换到了提督的职位好方便进入这个圈子,最明显的事情是他明年就要进入国会了,28岁就能坐进国会那地方,简直就像个脑袋空洞的精神病患者说出的笑话,但金钱就是能实现。

    何塞踱步到了窗户口,借着发泄心情的名头小心翼翼地确保着南八不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南八瞄了那个粗壮的男人一眼,动都懒得动一下。

    谁知道他有多不屑自己面前这个外强中干的东西,他本想再榨出这头蠢猪一点价值,不过今天很不幸地来了个坏消息。

    “阿尔伯特,嘁。”南八低声咒骂着,他最讨厌意料之外的黑天鹅事件了,照常理阿尔伯特绝不敢触怒何塞,他那天只想逗逗他让他考虑一下“有史以来最强的首席”该如何发展而已,好让自己口袋里的钱物有所值,但现在他居然选择公然与何塞做对,果然还是年轻人,太不明白自己的力量极限在哪里了。

    “你还真——”用力将手里的烟头按了下去,南八纯黑色的眼睛里最后的火光熄灭了,“让人不省心。”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唯一能弄明白的是,商人只按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行事。

    由于阿尔伯特的意外之举,行省的秩序被搅浑了,但作为代价,“旧权”本身掀起了一股对阿尔伯特的强烈反对,即使他是目前最杰出的天才,他切实的损害“旧权”威信的行为让老一派的提督们,就是正坐在总督府和国会里的那批人,感到强烈的恼怒。

    现在这位几乎在原本阵营里成为众矢之的天才提督正靠在自己的皮椅上思考着计划的下一步。

    “无论怎样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想要成为总督,我不能失去那帮年轻人的拥护。如果这次不揭穿何塞就败给那个弱区,我的声誉就完了。”

    “被那群老东西反对也没有办法。我或许可以试一下走中间派路线?这样的话泛左翼和泛右翼就可以争取一下。”

    “这些事一个人面对实在太困难了,我需要——更多的盟友。”

    开门声打断了阿尔伯特的思索,来的是一位巡察使。

    他的到来并没有出乎阿尔伯特的意料,提督只是随口询问道:“李星泉你终于来了?查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顺利,南八帮他洗了钱。不过他自己蠢,他家族名下的企业上个月有数笔极端不正常的入账,几乎相当于四年公司的总收入。不过就凭这种模糊而不确凿的东西,不能作为证据提供给沧理寺。”

    阿尔伯特却毫不在意,他笑了一下,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不需要沧理寺的介入,只要人们相信他这么做了就好。这已经可以对他的声望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本来阿尔伯特还想着该怎么对付南八那边,现在何塞要是被爆出这一条劣迹,那他就不值得投资了。失去了何塞这个最后的保险,南八想要在这个行省培植自己的根系就必须站在自己这边。

    阿尔伯特还沉浸在终于扳回一城的喜悦中,没有注意陷在沙发中的巡察使佝偻着身体目光如鹰,“希望众人可以给他公正的审判。”他喃喃自语道。

    抛开何塞的下场将会如何不谈,可以预见的是这个行省将会失去往日的安宁了。

    阿尔伯特和李星泉的交谈还没持续多久,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你好,大校,我遵循我父亲的命令来了。”

    “东乡?坐吧。尊父还好吧?”

    阿尔伯特居然和东乡是熟识?

    “家父已经于去年秋天过逝了,我遵循他的意愿和世代之交来助你一臂之力。”

    “节哀。”阿尔伯特低头哀悼了一下,接着继续道,“你我的关系就不废话了,现在我几乎和原本那些保守派割裂开来了,恐怕我们要走自己的路了。我正在寻求更多强大的盟友,你有什么主意么?”

    东乡表现出了一贯的不急不躁,“前两天看到的你的演讲我就知道你和他们掰了,盟友的事情倒是有点麻烦,我猜现在人际圈里没人敢帮你。”

    “就算是没有政治后台也可以考虑!”

    “这样么……那我大概倒是能给出几个人选。有纸笔么?有几个人大概回去了。”

    【第一更,求收藏和推荐!昨天收藏果然暴死当场了……】

《三战考》概述 导因部分() 
【warning|警告:这篇番外是为了补全设定而出的假想。讲述了在帝国的档案解封前一个学者对三战的看法,在这里暂且先只释出三战起因部分的概述,其它内容日后再说。如果只想简单地看看的话拉到最后看我给出的粗略的讲解就好了。】

    邬令时著

    (以帝国宪法的第十四条起誓,我们维护合理的言论自由,但审阅局不对这本著作的真实性做出任何点评。)

    正文:

    尽管媒体一直在试图美化这场我们获得了最后胜利的、史无前例的恐怖战争,但作为一个历史学家,我的好奇心一直在催促我考证其背后的真相。

    如诸位在中学历史课本里所知,三战的导火索是2287年6月发生的《南域入侵》。

    帝国公开否定了自二战之后划分的法理领土,宣称印度“卑劣地在国家(那个时代帝国还未诞生,所以外交辞令上使用了‘国家’这个模糊的词眼。)陷入混乱之时占据了不属于它的土地,此为盗贼必须付出之代价。”

    这点具有更早的法理上的依据,显然被窃取的领土指的是印度所称的“阿鲁纳恰尔邦”。

    在英国人麦克马洪草率地划下“麦克马洪线”之前,印度一直没有法理上对那片领土的享有权。而帝国宣称它从之前的历代政权手中合法地继承了这片土地,这提供了帝国的法理依据。

    当然,我们都知道任何一场战争都出于绝对精密的算计和计划,一个简单的理由不足以支撑帝国做出与全世界为敌的赌博。

    有学说认为当时国内粮食供给能力将在四年后达到极限,无法供给所有人员的生存,因此帝国悍然入侵印度以渴求更多的土地与资源。

    这个理由有一定的说服力,我在本书的第34页上详细列出了相关柱形图以供参考。

    但它的致命缺陷是——帝国理工在一百六十年前就发明了大规模增产食物的方法,未公开的数据揭示依靠它可以让粮食增产至少30%,经过了长时间的实验之后帝国理工向政府通报了这种方法的成功,但帝国却迟迟没有适用——或者说“在纸面上”没有适用,所有征用的土地都不对非专业人员开放,它们被重重保护起来以至于任何人员在被警告之后继续尝试靠近就会被无情击毙。

    帝国可能在极早的时间内就使用了增产的方法。

    我在此做出一个大胆的推测,早期议会也许尝试借着耕地减少的时机向世界示弱,以表明自己有关键的掣肘落在他们手里。在后来帝国与其它国家的矛盾愈演愈烈之时,它又被巧妙地作为一个潜在的,可由学者发掘的,又显得不那么邪恶的侵略理由设置。

    然而通过调阅那个时期的社会资料,我发现了一个特别的趋势,这可能才是真正的三战发起理由。

    我们可以注意到,在改革政策出现的高峰点大量地出现在了帝国刚建国之后以及三战发生前的十几年。在刚建国时它们簇拥着出现很好理解,帝国当时正在试图变更出一种世界上从未出现过的意识形态,他们后来成功了。

    而三战之前的高峰又说明了什么?很明显,又一次试图改革。尽管我必须说帝国在它存在的时间里一直不断地尝试着进化自己的社会制度,但在那个高峰,这种欲望显得尤为明显。而且在那个时候激进的法案频繁出现,这更像是一种挣扎。观测数据,那段时期的法案政策的数量几乎是之前一百多年的总和,而关于激进程度,我在第126页至156页分条列出了简略的法案内容与解读。

    而且,有一点不容忽视,在帝国选择战争之前,它的物价水平以及达到了一个极地的地步。举例而言,一个普通技术人员每个月的工资可以买到八辆飞梭,而同时期的新合众国同工资水平人员至少要为一辆飞梭还上18个月的债。

    换言之,帝国的生产力严重溢出。

    这导致了通货流通的放缓,资本没有被有效利用在发展上,同时也出现了资本外逃的可能。

    所以我有了这样一种假设:早期帝国的领导层出于对自己的社会发展速度过度自信,放宽了对资本的控制,以期在帝国未踏入下一个社会进程之前可以用资本的特性来催动社会发展。

    但事与愿违,后人没有达到他们预设的速度。出于某种还未公开的原因,帝国的经济学家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因此帝国不得不发动战争来消耗自己过剩的生产力。

    总而言之,这场空前的世界性战争的最初原因有二,社会没有进化到帝国所期待的那个高度,并且生产力过分发达导致了资本利用率的低下。

    【简单来说,全文就在讲工业的科技树点的太快了社会科学的科技树没跟上;然后帝国最早高层觉得自己太diao了就养了资本来助长社会物质水平的发展。

    本来呢,帝国是期望大家的思想觉悟高了之后大家一起高高兴兴把资本这条大肥狼宰了吃肉,没想到社会制度这把破刀还没磨好,为了防止这狼咬到自己,帝国只能去干其它人拖来喂狼强行给自己续一波命,来争取更多的时间点科技树(要是你玩文明6的话,这个社会的科技树就可以理解成政策树)。

    但是现在在开头的注明呢,表示在一个大家思想觉悟虽然不够高,但已经很高的时代的审阅局没有完全认可这本书——意思就是这本书里有不正确的地方,只是出于宪法就算有不正确甚至污蔑帝国的地方也可以放出来。但哪个地方正不正确是你们随便判断的,高冷的帝国政府才懒得管。】

    【p。s以上内容纯属为了补全设定而胡诌的,不要当真。】

第七十六章 来信() 
【wow,感谢书友“在劫丶难逃”再次打赏的500起点币!】

    “真有趣……”

    从早上一艘不寻常的邮轮带来了奇怪的信开始,祁仅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他很疑惑手中的黑色烫金信封是怎么到他手里的,一个刚刚就职不到两个月的提督不应该有这种待遇。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这封信邮寄错了对象,但自己的名字明晃晃地写在那里,提醒着他邮政局可没那么蠢。

    纯黑色的底面上,有着危险弧度的烫金王冠正在向祁仅微笑。

    火封蜡上有一个华丽装点过的“a”字但祁仅不记得自己有结识过任何名字以a为打头的人或者是部门。

    【好吧,拆开来看看。】

    “提督?在吗?”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祁仅。

    他随手把信搁置到一旁转向门的方向应了一句:“请进。”

    开门的是不食烟,她居然提着一尾看上去有十几斤重的鱼站在门口!不过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大概是怕弄脏了祁仅的房间吧。

    “呐!提督。”不食烟笑的阳光灿烂地站在那里,“今天早上我试着钓了鱼上来,您今天想怎么吃?”

    等等!仔细想想!祁仅的心在听到“鱼”这个词的时候猛然收缩了一下。

    还好,今天早上祁仅没有听到过任何炮声!

    不食烟不是个像萤火虫一样的笨蛋真是太好了!祁仅不禁感叹着幸好不食烟是用钓的而不是直接用主炮炸鱼。要是不食烟像萤火虫一样开火的话,整个镇守府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喝西北风了!

    祁仅丝毫没有去考虑过自己的想法有多么不合理,穷惯了的提督想的第一件事肯定是那点少得可怜的资源!

    弄清自己的资源没有任何异常亏空之后,祁仅的注意力再转回了不食烟手里那尾鱼。

    好吧,你赢了,不食烟,你是真正的“摸鱼大师”。

    吐槽过后祁仅开始认真考虑想怎样来处理这条不食烟的战利品,不过很快当初为萤火虫和响做鱼的经验又走马灯似地在祁仅的眼前回放了一遍,那股腥味到现在祁仅还没忘记呢。

    “这里处理鱼的话有点难度,调料不齐,会有一股腥味。”

    “是吗?”不食烟用空闲的左手食指顶住了自己的脸颊,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但是这是海鲜呀?附近没有什么泥地不应该有泥腥味才对。提督您上次是哪里捉的鱼?”

    “也是这里附近。”响上次可是展示了一把矫健的身手。

    “我试试看吧,也许是放置时间太长了又或者是品种本身的问题。啊,对了,您有没有把内脏去干净?”

    “这个……”祁仅想起了自己不敢恭维的手残程度,好像在处理的时候确实弄破了一些内脏,那种淡淡的腥味好像真的是来自自己糟糕的手艺的!

    要是简单的厨活祁仅可以做的不错,但要是处理鱼的话……

    在祁仅回想自己噩梦般的技术的时候不食烟已经悄悄退走了,想必是看到祁仅尴尬的表情就知道为什么了。

    果然废柴提督还是乖乖抱战舰的“大腿”就好了!没出息的提督只能这么总结道。

    “当了提督就是好啊,还可以在战舰堆里混吃等死……”现在的镇守府比起祁仅刚来那会已经好了不知多少倍了,出巡的舰队虽然还是接受祁仅的调配,但要是他不想做的话罗德尼随时可以接任;而镇守府内的家务事计则都被不食烟和列克星敦包办了以至于现在自己都没多少插手的空间了。

    “所以结论是——我在这个镇守府里可有可无,就跟那些成天什么都不用干,躺着就可以数钱的大老板一样!”无所事事的提督调笑着自己回过头用一种轻松的心态打开了信封。

    打开信封他看到了一个意想之外的名字,“东乡的信?让我过去?加入‘旧权’来对付‘旧权’?”

    事态不对。

    从友人的信件中祁仅读到了他对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言辞的极高评价,对方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对付一群贪赃枉法的家伙,作为报酬,祁仅的军衔将会在任何时候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提升和其它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以及……日后进入‘旧权’核心圈的门票,只要这次能够成功。

    但是祁仅不会轻易答应。

    对方确实许下了不少好处,然而祁仅本来就看“旧权”和“革新派”两边都很不顺眼,要谈加入其中的某一个阵营,祁仅有着不小的心里障碍。

    东乡在信中说明他是“旧权”中鸽|派的一员,希望遏制一下这个党派里某些人日渐嚣张的逾界行为,但本身祁仅就不了解所谓的旧权中的鸽|派到底是什么货色,光凭说明不足以化解祁仅心里的矛盾,这是其一。

    第二自己和东乡只有一面之缘,祁仅不相信东乡的人缘圈会小得和刚来这个世界的自己一样。即使加上了“有天赋”这个选择标准,祁仅也不可能是东乡第一选择的人群之一,除非……现在他正在面临着他人不敢加入的困境,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病急乱投医了。

    祁仅仔细研究了一下来信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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