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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赌博,对于一个家族而言夺得地位是很容易的,失去也是一样的道理。
在过去那个蒙昧的年代里,从人类第一次使用西梅尔与不知何处而来的战舰取得沟通的时候所有的规则都被打破了。同时降临的深海又让人类在灭亡的威胁下再度团结起来,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是高尚的。
生产者兢兢业业,毫无怨言地支援着前线,而战士用他们的指挥艺术立起坚不可摧的屏障共同翼护生产者。
但随着人类的强大,他们堕落了。
武力的强大沦为了剥削的手段,夺取权力的筹码。
污浊不堪。
我渴望着改变这些东西,树立原本的规则。武力应当只是纯粹的保护生产者的工具。
我日复一日地精研着我的技艺,牢牢地将自己的位置稳固在前百分之三,那个时候我天真地认为只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提督我就能改变这一切。
尽管今天我知道即使那样也没用,但那个时候提督学院对我的宣判却是一个重大的打击。
“凡人是感知不到西梅尔的。”
那个中年人张口了,用那种低温度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对着努力到近乎绝望的我这样说道。所有的热度都被汗液带走了,心也凉了半截。
我的内心深处依旧有着对那种被宣告没有希望的极度恐惧,哪怕在梦中我也描绘不出我能拥有西梅尔的虚幻。
凡人与那些提督的差距太大了。
因此这种阶级差距带来的恐惧感是无法抹消的,连幻想自己拥有那种权能也是做不到的。
我最终进入的督察署附属的学院,这是凡人唯一能够和提督平起平坐的组织,不过讽刺的是其实它的权柄全都来自于提督自己,退役的提督的一部分最终组成了国会,然后国会把制裁的权杖交给了沧理寺,督察署,邢司共同组成的法律联合体,而另一部分提督则进入了总督府,继续着职位的轮替。
但是远超凡人的他们却依旧没有满足,他们渴望着更高的权力。
今天的事实让我重新意识到一些事。
我原以为这两个机构是互相制衡的,没想到只是分赃的两个贼而已。
我原以为即便一个出错另一个也会在表面上把它拉回正规,至少为了明面的正义,但他们脸皮居然厚到了这种地步。
我原以为这两个机构都是灰色的,但他们实际上都是黑色的。
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
我知道那些被贪墨的补给去了哪里,他们在试图重铸阶级固化。
前总督张佐洋是个值得敬重的人,他的儿子张济忠不是,但这位总督太溺爱自己的儿子了,他利用了某些手段让他的儿子处于第一梯队,这样就意味着有位提督被挤去了第二梯队,失去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然后其它阶层的提督会有一部分的补给被扣留,交给第一梯队的提督。
并不会公平的授予的,事实上我猜大多数人都拿不到。
这样就可以确保那些身居高位者永远掌控着这个世界最尖端的力量中的精英。战舰沦为了这样一种工具,尽管她们不知道,但我总是觉得她们丑恶之极。
西梅尔的出现给了这个世界公平的第二次机会,但他们试图用自己的行为来逆转这种世界的意志。他们还是在试图延续自己所创造的特权。
国会一定和总督府存在着交易,所以督察署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也许国会的提督的那些无能的子嗣被保证仍然有一定的权力。
我的调查是没有用的,幸好这次我只是借着邮轮失踪的名头来盘查这些事,所以我暂时还不会被怀疑,忙着自己的地位和享受的他们可没兴趣一个一个盘问那些提督啊。
最后询问的那个提督的话有所价值,但他真正的想法肯定也只是想劝我离开这种斗争罢了,我绝不会那么做,如果这个世界上都是这样的犬儒,那么就没有人会站出来反抗那些该死的东西了!
这个世界需要变革,正如生体上腐烂的组织必须被除去,那些腐化的东西也必须死!
“凡人是感知不到西梅尔的。”
诚如此言所暗示的,我与他们有着不止一重的阶位差距,但凡人能做的事情依旧很多。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隐忍,没有足够资源驱动的战车只不过是一堆铁疙瘩,反之则是咆哮的钢铁巨兽。
现在的我还需要等待最佳的时机,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想要扳倒他们这些根节盘错的势力实在太难了。
我,李星泉,在此发誓,此生必除此类祸虫!
。大概中二的插曲,李星泉只有十八岁,我努力使每个人物都有合适的性格
第二十章 恬静时光()
响已经能站起来了,祁仅也就停下了看护,本来战舰是不需要这样对待的,在船坞里一切问题都可以被简单的解决,但是祁仅始终执拗在过去的观念里,不过这是无伤大雅的小节,没什么好处也没什么坏处就是了。
平静的一晚过去了,对于来了这个世界就一直处于“噢,天呐!”“哇,地啊!”“我又见了什么鬼!?”的祁仅来说这已经是个奢侈品了。
西梅尔这次并没有带来疼痛,大概是因为这次深海根本没进攻也就不需要用西梅尔全神贯注地观察战场,罗德尼的航速又慢所以又多了不少休息的时间,没有透支就没有痛楚了。
祁仅对西梅尔的运用经过了这几天的事件也增进了不少,如果刚刚来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操控能力是简单地垂直往桌子上倒杯水然后看脸让水四处流的话现在已经是搬动桌子让沙子有意识地控制流动方向的程度了。也不知道这种进步速度在提督学院算是快还是慢,不过祁仅并没有发现有关如何操纵西梅尔的书,也许这个世界是人人都会西梅尔所以西梅尔像是语文数学一样被划到必修科目上了,又或者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知道如何运用所以一切看玄学顿悟也说不定。
身为一个提督,镇守府中唯一的男人,早上洗漱完毕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做早饭。
好累啊。萤火虫只对怎么吃上心怎么做倒是一窍不通,响还在休息不过看上去也不会的样子,空想以她的性格来说能静下心来做饭会是一个反差萌的设定但她并不会,罗德尼虽然很乖,很萌,抱歉偏题了,祁仅的本意并不是想表达罗德尼有多么正中他的好球区的,让他觉得罗德尼不会做饭的理由是她笨手笨脚到会平地摔的程度,综上整个镇守府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省心的料,所以饭食是由祁仅来准备的,毕竟战斗的时候在疯狂摸鱼,再不做点事情也不好意思,而且战舰们相当辛苦,也必须犒赏一下。嗯,能吃上一般的饭而不是罐头在这个镇守府就可以当犒赏了,以战舰们的心理标准而言。
说起来祁仅已经兼职了大多数镇守府的工作,提督,书记当然不是握着职权的那种而是只能埋头苦干的战报记录员,会计主要工作是统计几个罐头的收支,啊,还有燃油之类的,食堂大妈某人并不想当家庭煮夫,但现实把他按在地上无情摩擦,扫地大叔喂喂,算上之前的年龄也就二十五不到啊等等。
要是能有个人帮我一下就好了,不不,帮我做个饭就好到极点了!无论在心里怎么做双手合十祈祷的动作都是没有用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满绩点的人在“牛鬼蛇神”面前可没有人权啊。
牢骚也不能占据生活的全部时间,满口抱怨的人可不会讨女孩子的喜不,是当个好提督。
当然家庭煮夫能不能就不知道了。
补给品里肉出对于祁仅想象中的战争前线而言其意料得多,仔细一想其实也对,后方的环境很稳定所以有固定的食物产出,提督作为特权人群当然性的会得到一定的优待,对战舰来说就不知道是沾了提督的光还是真的被人们所感谢了。
肉的质量真的不错,其它的罐头种类也多到让人吃不腻。不过这个叫“斯帕姆”的名字还真是sp,某米军噩梦,必杀技是难吃到被叫做灵肉,前线供应永远充足,可以无时不刻塞满米国大兵的胃,然后不停地散发着下水道的味道。
补给还不错,谢天谢地,至少我不用顿顿做斯帕姆炖豆子,斯帕姆炖菜汤,红烧斯帕姆,斯帕姆刺身
祁仅在厨艺上也是有两分天赋的,在战舰心里对他手艺的评价可不低,饭点的时候镇守府就可以看到什么叫“驱逐舰的速度”了。
风波之后的小小的闲暇里祁仅才得以坐下来,舒展身体好好观赏风景。
金色的阳光为沙滩着上了慵懒的颜色,席卷而来的细浪一种缓慢而有规律的节奏抚上陆地,在边岸洋还是那种透明,在阳光下能折射的五光十色的水露,延伸到了远方则愈发碧蓝,那是鲜明的蒂芙尼蓝,珠宝似的亮丽风景。微风像位少女一般从海洋深处缓步而来,轻轻拨动地细齿状的常绿叶片,如果能发出乐声的话,那摇曳的棕榈定是世界上最清新的乐器。
整座岛的风景完美画出了“热带风情”的样貌,并且因为没有人烟,所以沙滩永远是那种被海水整理过的,无暇的平面,在稍微干燥一点的地方则是风细细翻出的波纹,而不会有无数愚蠢的脚印。如果不是被莫名其妙地扔到这里这里倒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只是食宿除外!
战舰们现在还没有醒,据她们所言,只要身着舰装战舰永远不会感到疲惫,但一旦脱下舰装她们就会拥有那些和人类一样的弱点对某人而言最重要的恐怕是体重从论吨计变为了论斤计。所以祁仅始终把她们视作人类,只是能做的事情多了一件的女孩子罢了。
并没有粗暴地用西梅尔叫醒她们,祁仅开始在镇守府内缓行,奇怪的是仅仅过了几天而已,整个镇守府都染上了一种家的味道,无时不刻都在悬着的心终于找到了一处安定的角落得以休息。
步行到了仓库内,祁仅纠结了一下还是多拿了一些铝,赌脸的时刻当然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没有斋戒七日沐浴更衣已经是犯了大戒了,当然要多用点铝补偿一下,也幸亏这个世界战舰专用的物资都是工整地以小块装在一起的,重量也轻到不可思议,要不然祁仅还真做不到多带出一些。
战舰到底是怎样被邀约的?罗德尼她们都没有这样的记忆,她们记得的事情只有从门出来之后的。
也就是说战舰在出来之前是靠着本能行动的,所以该不会一部分资源是用来引诱那些战舰的吧?祁仅在脑袋里很是恶意地构造造出了版的罗德尼咬着鱼线上的钢的样子。
不知不觉间已经打开积上了些灰尘的大门,“我又来了。”
此时的餐桌上,工工整整地摆放着六份早餐。
第二十一章 Lady Lex()
按照原计划是要试试能不能邀约一位航母的。祁仅深吸了一口气:“一定要成功啊。”手上捧着的资源又抱了紧了一些。
虔诚地把资源放入了机器,然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个会形成门的机器上。拿起图纸,他默念出一段魔咒一般的话。
“恩格斯,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我从短暂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里学到了一件事”
“越是唯物主义,就越会发现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
“除非超越人类。”
然后趁着脑中胡思乱想出的有着黑白胡子的老头惊讶地大喊“你到底想说什么!?”的时候。祁仅右手高举起图纸大叫到
“我不信仰马克思主义了!恩格斯!”
奇怪的信仰开始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形成了,虽然目前的信徒数量刚刚从零到一。
图纸被飞快地固定到了机器上,那个像天文望远镜一般的大型机器开始投射光芒。脑海中数次来袭的深海的影子突然一闪而过。
要是这次来的是她就好了。奇怪的想法。深海自然是不可能作为提督的战舰的,她们的对提督的西梅尔有着天然的不为意识所左右的斥性,所以即使是本人想要也不行。深海又有着对陆地生物的天然仇恨,即便来了第一个念头大概也是立刻攻击。再说从前也从来没有深海被邀约过来的例子。所以这只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是它是从哪来的呢?或许是自己的潜意识还在对那种奇妙的世界停滞中出现的哭泣的少女有着强烈的兴趣,并且自然而然地把她和那位深海联系到了一起所以这样?真相不得而知。
忙着从走神中跳脱出来,那道为光芒环绕的门又开始氤氲出那种梦幻的景象。
然后祁仅看着那个深海从门里走了出来。
她就站在那里,左手弯曲搭着右手的手肘,头部轻轻歪着。脸稍微有点低着,她的身高也不是很高,所以此时的她正在睁大眼睛让瞳孔停留在眼眶上缘偷偷打量着祁仅。在那种恐怖的舰装的深色调与诡异色彩的对比之下清丽面容宛如下凡的天使。
心头大惊,立刻摆出了戒备的姿势,虽然这在深海的舰载机面前只是螳臂当车。
但门并没有消失,无论是罗德尼,空想还是响出来之后门都立刻消失了。
这是幻觉中的唯一一个漏洞。
我这是怎么了?得了失心疯了么?祁仅抬起手掌注视着确认自己已经从幻境里挣脱,我有那么喜欢那个的深海吗?我怎么不知道。
重新整理了一下仪容继续紧盯着那道门。
平整的甲板出现的时候祁仅的心瞬间安定下来,是航母无疑了。接着一只白皙的手掌探了出来,手腕上悬着一枚金色的手镯显得分外的优雅,短袖将完美的肌肤展现了出来。紧接着深蓝色袖口旁精心编织的绶带夺走了祁仅的全部目光,它连接的肩章上画着陌生的军衔,而另一边则是同样深色的大开领领口,只是用寥寥数条白色的细纹装饰,朴素而又动人。米色的长发垂过精致的锁骨,然后是相当傲人的上围,而收腰的白色基色的服装设计让它更为突出了。再往下是由小开叉的同样是白色的短裙覆盖着的有些透肉的黑色裤袜。
稍有些色气但更强调端庄的服饰呢,将女性的魅力完全的体现了出来。
紧接着目光终于落到了战舰精致的脸蛋上,即使见到的战舰还不太多,但祁仅已经觉得这种面容即使是以战舰的标准来看也极为出众。刚从门中出现的战舰双眸依旧紧闭,但标准的瓜子脸上的小巧琼鼻与紧抿的粉嫩嘴唇所叙述的是那个少女与少妇之间的模糊的界限,隐约间在少女独有的娴静之下已经开始透露出一种成熟的风韵。
军帽上展翅欲飞的鹰装徽记的威武完全地被戴在一旁的三片半透明的蓝色叶状饰品的温柔破坏得一干二净。
祁仅还在端详的时候少女已经回复了意识
“列克星敦级航空母舰1号舰,列克星敦在此。提督,感受到海风的气息了吗?
不,一点海风的气息都没感受到,一见钟情的味道倒是要溢出来了。
尽管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在无时不刻地提醒着祁仅自己有多么中意这位少女但祁仅开口下意识的第一句却是
“你没有沉吗?”
“啊?”放下托着细碎米色长发的左手,面前的少女微微歪了一下头,“我不太懂您的意思呢?”
是珊瑚海的航母撕给我的印象太深了么?我怎么会问这个?还来不及为自己的失态捶胸顿足。列克星敦已经安慰道:“我有的时候也会莫名其妙地想到一些悲伤的事情呢,所以问出来的问题也会怪怪的。”
不,你才刚出来并没有资格提“有的时候”。安慰本身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战舰并没有过去,所以在这里显得有些不恰当,但是这是少女下意识的安慰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所以关键不是颜值很高,声线很柔,并不是这样,真的。
温柔的语调让祁仅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一些。大概真的只是遇到了完全正中自己好球区中心的中心的女孩子所以让自己一下子没控制好自己吧。
话说该不会所有的大型舰船对应的战舰都在自己的守备范围之内吧?祁仅在面部发红的瞬间这样想到。
“抱歉,失言了,再一次的自我介绍,我是这里的提督祁仅,见到你是我的荣幸,列克星敦小姐。”来自正在拼命挽回自己的形象假正经的某人。
但战舰可不会在乎这些,左手虚握着停在胸前,带着淡淡的微笑,列克星敦伸出了右手,“我也很高兴能有您这样的提督。”
与列克星敦有些凉的小手的短暂握手之后,列克星敦飞快地缩了回去,然后目光在祁仅看向她的时候瞬间偏移开来,再加上双颊上的红霞,看来列克星敦之前落落大方大概有一部分是装的,那种少女的情怀又显露了出来,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祁仅莫名地刷了列太太的好感。
“我带你认识一下镇守府的其它同伴吧。”
祁仅再一次固执地牵起了列克星敦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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