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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船上坐不住了,她本在在队尾的货船上,也逐个货船跳跃过来,来到船头位置,见王新泽跳进对面大船,她也紧跟着跃进去,
若是以她平时的功力这样长的距离是绝对不能跳过去的,但是她得到了李重远的内力度气,功力大增,这样的距离反而不在话下了。
王新泽见她也跳过来,便道:“大人,此地凶险,还是回船去比较安全些。”郝丽笑道:“我是刑部捕头,到凶杀之地探案推理是职责所在,还说什么凶险不凶险!”
说话间,李重远、雷景俊还以几个经验丰富的镖头也聚拢过来。见到船上的景象无不倒吸口冷气!放眼看去,见这木船上全都是尸体,木船甲板上到处是刀砍斧斩的痕迹,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恶战!他们行走江湖什么样的凶景没见过,可就是不曾见过这样惨烈的状况。
略略清点一下船上的尸体足有十五具之多,众人惊异地发现那些死人身上竟然穿着漕运运丁的服装!王新泽脸色铁青,猛地伸手撕开身边货物的篷布,里面是层层叠叠摞起来的大木箱上面交叉贴着封条,一个封条上写着“敕命户部内帑府库封”,另一个封条上写着“敕命漕运总督衙门封”。
王新泽顾不得多想。撕开封条打开木箱,之间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下子所有的人全明白了,这是护送税银的漕船!雷景俊低声道:“大哥,这船的分量不对!这样多的银子,船还要沉下去一尺多深!”
王新泽听罢。立即动手将船上的木箱全都打开,结果只有两箱有银子,其余的都是空箱子!
雷景俊立即低声对王新泽道:“大哥,咱们赶紧走!有人打劫了漕船,要栽赃给咱们!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我们千万不能搀和进去!”
王新泽登时醒悟。立即招呼众人速速离开,就在这是忽听破空之声响起,“哆”地一声,一支羽箭射在船头上。原本空无一人的歇马渡小镇,忽然像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黑压压的一大片人默不作声的出现在那里,冷眼看着河道中的船队!
王新泽平息了气息,中气十足的大喝道:“岸上的爷们儿!咱们是路过此地,无意打搅爷们儿的好事,我们是镖局的。江湖上的规矩都懂,
必然不给各位添麻烦!咱们这就走!”他这句话包含着两重软硬意思,一方面告诉对方他们只是无意闯入并不是来黑吃黑的,请他们高抬贵手放自己走。
自己也必定遵守江湖规矩保守秘密;另一方面也警告对方,自己的人是镖局的镖师趟子手,人人都有武功的。真要是撕破脸皮,动手打起来,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对方也未必能讨得便宜!
没想到话音刚落,对面有人沉声喝道:“真是好大胆!劫掠朝廷的税银竟然还敢报字号!”
王新泽听了这话心中大急,喝道:“你们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劫掠税银!我们只是在这里路过!”
那群人往两边分开。中间走出一人,那人穿着箭袖锦袍。缓步来到岸边,沉声道:“你们少要狡辩。我们接到密报有人劫走漕船,到这里坐地分赃,你们要是不服,自有刑部三堂会审给你说理的机会!”
王新泽心下惨然,他知道一旦身陷囹圄要想说理可就难了,那些官老爷视人命如草芥,谁会听他喊冤叫屈?真的进了大狱落入酷吏之手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被屈打成招,认下所有的罪名,然后押往菜市口斩立决;要么活活被折磨死在酷刑之下。他转身对雷景俊道:“兄弟,这一关哥哥我是熬不下去了,待会你带着弟兄们把镖船扔了,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吧!”说完仰天悲愤大呼:“你们这些当官原来是监守自盗,然后嫁祸我们这些百姓,是也不是!?”
雷景俊怒道:“大哥,咱们横行天下怕过谁!他们诬告老子劫掠税银,娘的!就算是老子劫的,他们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还想扯旗造反呢!”
对面那锦袍人冷笑:“我道你们是劫匪,原来还是反贼!也好,那就杀你个二罪归一!”郝丽在旁边不曾说话,脑子却在急速思考,这件事明摆着是要栽赃给王新泽,可是对方怎么能确定王新泽一定会走这条极少有人知道的路?
那就是对方设局使得他不敢走平时常走的路,她突然想起单良,当初他说押运粮船去陕州,可是陕州有八百里秦川,自古就是粮仓,一向富庶的很,都是往外运粮食,怎么会往里运粮食呢?再说,郝丽曾捞起水面漂浮的粮食看过,
里面有大半是米糠麦麸,这样的粮食人根本不会吃,哪家米行会要?单良说他们遇上鬼劫,可是并无人能作证,完全是他一人自话自说。她推断,
单良的出现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逼迫船队改道马家河,直至落入他们布设的陷阱中,想明白这一节,当即大叫道:“我明白了,大镖头,快!命人抓住单良!这人有鬼!”
王新泽登时醒悟,他来不及过去便高声喊道:“后面船上的!赶紧把单良绑起来!”队尾木船上的镖师闻讯立即奔向船舱,刚进船舱的门,就听舷窗外面“噗通”一声,水花四溅,船舱里只剩下郭子仪一个人傻乎乎的站着,
镖师们喝问:“单良呢!?”郭子仪道:“刚刚吴振宇姐姐跑进来对单良说有人要抓他要他快跑,可是单良却抱起姐姐从窗户跳出去,钻进水里啦!”有擅长水下功夫的镖师,立即扎猛子钻进水里,可是水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看来单良早已抱着吴振宇远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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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锦袍人()
盛唐传说;第二百六十四章 锦袍人
王新泽闻报,面如土色,使劲捶自己的脑袋,骂道:“老子真是瞎了眼,明摆着别人设计给自己钻,自己竟然还就上当了!
嗯!对了,郝大人,不管怎么说,吴振宇可是你带来的,这生死关头,她竟然帮着外人逃走,把我们这些兄弟扔在刀口上,大人你可得主持公道!”
郝丽也是极其气恼吴振宇竟然这样不识时务,出了这样的大事,船上的所有人都难逃干系,唯一能证实自己清白的就是单良,她竟然不顾别人生死将单良放跑了,自己也不知给单良弄到哪里去了。茇阺畱尚
她朗声道:“大镖头放心,我也是公门中人,有我作证,绝不会有人冤枉你!”就在她说话的时候,岸上的人群已经点起火把,结成三个整整齐齐的方阵,呈品字形矗立在岸边,虽然不闻呼喝叫嚣,
但闻火把猎猎风声,无形中有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出来,郝丽知道这是军阵,说明对方并不是衙门里的公差,而是来自禁军或是禁卫的精锐!
攻击即将发动,她口里说着纵身跃到岸上,手里高举着刑部令牌,高声道:“对面可是官军?我是刑部衙门的捕头,有令牌为证!请你们大人出来,我有话要讲!”
那锦袍人并未上前,而是冷笑着挥了挥手,后面的方阵立即弯弓射箭,数十箭疾射过来。郝丽还以为自己是刑部的人,对方也是朝廷的兵马,总会有些情面,谁知道对方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直接将箭射过来。
她立即纵身后跃,幸而她得了李重远的度气,身法轻快异于往日,箭尖几乎贴着她的靴尖射在地上。不等她站稳脚跟,第二波箭又射过来。这次她可是再也来不及闪躲,船上众人见状惊得大叫,李重远腾空跃起,
身子宛如大鸟般落在郝丽身前,不等落地便袍袖一挥,星辰之力发动攒射而来的羽箭登时失去力量。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那锦袍人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好怪异的功夫,竟然看不出是哪家路数。真是有趣得紧!”
李重远喝道:“对面的那位大人!她也是公门中人,你们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随意杀人!”
锦袍人冷笑道:“她虽是公门中人,可是眼下却与贼人同处一舟。早已是朝廷的叛逆!你以为我会投鼠忌器?休想!”
李重远大怒喝道:“那我先擒下你,看你手下会不会投鼠忌器!”说罢身形晃动,锦袍人只觉得眼睛一花,他已经扑到面前,锦袍人不禁暗惊:“此人好快的身法!”当即足尖点地身子向左跃起,李重远登时看出,这锦袍人竟然是天山派的身手!这手轻功赫然是北宗的北斗幻月!
李重远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当年在天山派的师兄弟,可是那人明明又不认识。那人闪过后便施展风雷掌当胸劈来。那人虽是肉掌,但是风雷之声却如开山大斧威势惊人。正是风雷掌中的“雷公问心”。
李重远立即同样施展风雷掌,一招“电闪雷鸣”左手挡开这一击。右手当面反拍回去。
那人也“咦”地一声,当即迎着一掌拍来,两掌相对“砰”,锦袍人腾腾腾后退数步,这才拿桩站稳,那人也真是应变奇速。当即一招北斗幻月凌空反扑过来,尚未落地便双掌齐出。凌空拍来,
却是七星索命手中的“北斗定死”。李重远心中愈加惊奇:“这是北宗的功夫,他怎么会这样的手段?”当即也施展出七星索命手,一招“斗转星移”,往上迎着拍过去,锦袍人知道自己内力远不能与之相比,
当即变招却又变成六爻擒拿手,径直抓向李重远的手腕,李重远早就对六爻擒拿手烂熟于心,马上也变招,同样施展六爻擒拿手,左手抓向锦袍人手肘,右手则则转向他的咽喉。
锦袍人知道这招的利害,一旦被锁住便绝难逃脱,情急之下不顾实力悬殊,拼命使出十方般若无相掌掌法,李重远不假思索的也施展出同样的招数,硬碰硬地拍上去,他们在眨眼间便连换了数种功夫,
看的别人眼花缭乱,此时已经距离极近,再想变招已经绝无可能,锦袍人咬牙拍上去,四掌相对却并无声响,但是远处观战的人,却明显感觉到无形的气浪从二人身边迸发出去。气浪冲击到观战人群,所有人都被压制的后退,
连呼吸都为之一窒。锦袍人被极为强劲的力道震出去,这股力道强大的难以想象,但是并无霸道,反而温厚的很,是故他虽然被震出数丈,但是并未受伤,甚至这股力道在他即将落地的时候还帮他缓冲了一下,使他能够及时调整身姿平稳落地。
他惊疑不定的望着李重远,喝道:“你是什么人!?”刚才交手他已经认识面前的人必定与天山派渊源极深,武功竟然囊括天山派南北二宗的武学精髓,但是奇怪的是,此人的内力竟然不是天山派任何一宗,
天下武功无论正邪,力道都是有身而发,外家的筋骨之力是有肌肉筋腱发出的;内家的丹田之力是从经脉传递而出的,虽然方式不同,发力的途经也不一样,但是都是由身体发出,而此人的力量尽管极为强大,
但是似乎不是由身发出,而是这股力量本来就包裹在他身体上,是从身体表面上流动汇集而成的,锦袍人神色惊疑不定,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功夫,难道是自己错了?
李重远也已经探查出对方身怀天山派南北二宗的武功招数,但是他的内力却是南宗正统的混元功,而不是北宗的修罗功,这倒是奇哉怪也,以此人的年龄来看,他年轻学艺的时候正是天山派南北二宗相互厮杀最为酷烈的时候,
他既然练就了混元功的内力,就该是南宗的弟子,又怎么会学会北宗的武技呢?想来他不曾想到分穴藏功的方法,所以只能专心修炼一种内功,若不然说不定也能像自己当年那样身兼混元功与修罗功两种天山派奇功了。
并且此人的混元功修为极深,功力已经不输于玄法等人,若不是自己学会了星辰功法,单凭自己在天山派所学的功夫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李重远头脑里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天山派有过这样的人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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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原来是天山派的人()
盛唐传说;第二百六十五章 原来是天山派的人
说来也巧,那锦袍人被李重远震退,已经离军阵火把非常近,火光照耀下,面容看得一清二楚,郝丽见了,不禁惊呼出声:“田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那锦袍人正是田扬名!
李隆基登基后,田扬名已经成为内阁阁老,地位极其崇高,他怎么会以身犯险领兵来这种地方呢?
田扬名听见有人叫破他名号,也有些奇怪,不过他并不认识郝丽,神捕郝四娘尽管名头响亮,但也只是在江湖间,她只是个四品捕头,
而田扬名却是朝廷一品大员,二人身份有天壤之别,所以田扬名根本不认识郝丽。茇阺畱尚!顶!点! 。2x。 co郝丽却是认识田扬名的,因为内阁阁老只有五个人,
那四个阁老都已经老态龙钟,唯独田扬名尚在中年,正是年富力强、身形健美的时候,所以凡在京城当差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田扬名的。不过田扬名身为高官却又有这么好的身手却是她想象不到的。
田扬名打量了几眼李重远,再度喝道:“你与天山派有什么关系!?”
李重远冷笑道:“你身为南宗的弟子,却精通北宗的六爻擒拿手、七星索命手,倒是叫人想不通呢!”田扬名也不再纠结此事,他知道自己的功夫无法与李重远抗衡,索性命手下进攻船队,船队被堵截在狭窄的河道中,
只能被动挨打,王新泽索性抽刀大呼:“弟兄们!这些当官的不给咱们活路,咱们就跟他们拼了!”一边大呼一边率众从船上冲下来,岸上的兵卒早就结成军阵严阵以待,此时军阵发动,三个方阵很快围拢上来,
镖行的镖师和趟子手尽管凶悍好斗。但是远不及军阵士兵配合精妙,李重远知道若是单打独斗,十个士卒也不见得能对付得了一个镖师,但是一旦结成军阵之后,这数百士卒便如一人三头六臂一般,镖师们尽管武艺高强。
可都是乌合之众,又如何能是对手?他当即丢下田扬名飞身跃到军阵中,施展星辰功法将军阵推的东倒西歪,他虽然有心救下王新泽等人,却也不愿意下杀手杀伤士卒, 只是那些士卒悍不畏死,根本无视他的强悍功力,
挥舞着刀盾往上扑来,恰在此时传来郝丽的惊叫。竟是田扬名趁他无暇顾及,跃到船上将郝丽擒下,李重远只得纵身跃出军阵,落到船上,他刚一走,
军阵立即冲上前去,喊杀声中,镖师们根本抵挡不住军阵的攻势。很快被包围起来,三个军阵成品字形。将王新泽等人围在中间,士卒们右手持刀左手持顿,虎视眈眈地盯着众人,只要田扬名一声令下,便可冲上来将众人砍杀。
田扬名已经封住郝丽的穴道,手掌按在她头顶百会穴上。冷笑道:“尊驾何人?你若是不说,我也懒得再问,只不过这妙人儿可就要震伤脑髓,从此变成傻子了!”
李重远虽不知道他的身份,却也看出他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势。便知道他在朝中必定官位极高,自然清楚他这种人绝对不会把郝丽的性命放在眼里。便立即道:“有话好说,我叫李重远,以前是天山派的弟子。不过如今却被天山派渡难掌门逐出门墙,所有有什么事情与天山派无关。”
田扬名略一沉吟道:“你……你与当今圣上可是同门宗人!?”他听到李重远这三个字便想起一段往事,可是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多得是,生怕认错人,便追问一句,要知道李隆基的氏族兄弟辈大多是占个“重”字,所以才会这样问。
李重远却不欲与皇家扯上任何关系,但也不能矢口否认,便不开口。
田扬名却忽然想起一人,立即问道:“武周朝故御史大夫李山与尊驾如何称呼?”
李重远想不到此人心思竟然如此之快,只好答道:“ 那是家父。”
田扬名登时面露惊喜之色,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子,哈哈,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李山大哥是我八拜之交的义兄,当年你父亲写信告诉我他要冒死进谏弹劾武三思, 我还写信劝阻他不可冒险,可是大哥……唉,
大哥终究没听我劝告,幸好我知道大哥的脾气,便派遣阿福阿贵到京城来接你,等他们到了京城才知道大哥果然没有听我劝告,在朝堂上冒死进谏了,他们两个当即决定带着你离开京城,到西域都护府来避难。可恨武三思做事狠毒,串通来俊臣害死你父亲,竟然连你这孩子也不放过,
要派人追杀你,我随后派来接应的亲兵沿着你们离开的路线一路追踪,可惜他们晚了一步,等他们找到顺风客栈,才知道你和阿福阿贵三天前便遭人毒手了。
尽管没有找到你的尸体,可是落在那帮恶人手里能有什么好?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幸好老天有眼,让我在这里遇上你!哈哈哈。大哥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李重远这才知道,面前的中年人竟是田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