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不放手,我怎么收拾?”温蕾萨气得想哭——虽然现在腮边还挂着泪滴,不过不是这样的哭,是放声大哭,哇哇的那种!
收拾?——阿尔萨斯想起来了——女士方便之后可不像男人那样,用手捏着抖一抖就可以塞进裤子里了;好像是要做些简单的清洁工作才是——在原本的时间流中,和吉安娜在一起时候,吉安娜在方便的时候被自己撞见,自己还傻傻地问过她;只记得吉安娜当时虽然很害羞,但晚上在两个人共同的房间中,还是含糊地告诉过自己这样的事情。
在那之后不久,因为自己对婚姻的恐惧,还有骨子里面对达拉然的**师凯尔萨斯的自卑,以及对感情笨拙的表达,使得自己和吉安娜分开了一段时间;虽然在后来重归于好,但那之后,两个人以更快地速度再次分道扬镳,而自己,也踏入了人生中最为黑暗堕落的时光,知道遇见霜之哀伤……
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够再自信一点,再勇敢一点,再机灵一点,也许自己和吉安娜都会迎来不同的结局吧?也许两人会成为艾泽拉斯大陆上身份最尊贵的国王和王后……当然那样自己也就见不到自己的小魔剑了——人生就是这样,有得必有失。
那些事情都暂且抛开不谈,温蕾萨确实需要收拾一下,自己也不能和半/裸/着的她这样僵持下去,但是……“我……我可以放开你,温蕾萨,但是你不能做傻事!”阿尔萨斯抓住温蕾萨的手渐渐松弛,却依旧扣着温蕾萨的掌心,他背对着高等精灵游侠,有些但心地说道。
“你放心吧,我不会跳下去的。”温蕾萨似乎知道阿尔萨斯在说什么,她的回答冷淡而又坚决。
阿尔萨斯讪讪地松开了手,把一直向后扭曲着的,有些麻木了的手收了回来,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开始苦苦思索——究竟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让温蕾萨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呢?
在阿尔萨斯看不到的身后,温蕾萨收回了自己的手,和阿尔萨斯一样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腕部,然后把手伸进箭袋皮囊表面的一个裂口中,摸出一叠粉色的丝绒布帕。
从最上面轻轻拈下一层,单手将布帕对折,温蕾萨将粉色的布块送入了双腿之间,轻轻地擦拭了几下,然后飞快地提起了自己的裤子,扣好了裤带。将那用过的布帕揉成一团,温蕾萨咬着自己的嘴唇想了想,将手中的布块儿扔向了身后。
并没有去在意身后飘飘然向地面坠落的布团儿,温蕾萨盯着阿尔萨斯的后脑勺怔了一会儿,才又从那叠布帕中拈起几块儿,将剩下的布帕送回箭袋中放好,然后依旧蹲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将手中的布帕叠好,开始用力擦拭红龙女王脊背上被自己弄湿的那一块部位。
擦了两下,温蕾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似无意般说了一句:“我穿好了。”然后便继续面无表情做着自己的善后工作。(未完待续。)
284()
“没有,真的没有。”无论温蕾萨是不是被气得咬牙切齿,花枝乱颤,用脚上的羊皮靴子把红龙女王脊背上的甲片跺得哒哒作响,阿尔萨斯就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看到了!“
“没有!”
“就是看到了!”
“就是没有!”
……
温蕾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阿尔萨斯他……他怎么能够这样!明明自己都还没有说要把他怎么样,只是想让他承认他看到了自己……为什么他却要说谎不承认呢?
在温蕾萨潮水般袭来的质问下,阿尔萨斯顶住了贵族礼节和圣骑士准则为自己带来的双重压力,任凭敌人如何强大,就是坚守着最后阵线不曾动摇——反正就是没看,不然你拿出证据来啊!
看到阿尔萨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温蕾萨简直恨得心痒痒——尽管并不是一味地威逼,温蕾萨还采用了劝诱的方式,向阿尔萨斯保证不会追究这件事,为的就是让阿尔萨斯先承认他确实看到了自己上厕所这件事。
但阿尔萨斯完全不吃这一套——笑话,洛丹伦王国未来的国王怎么可能被这样简单的小把戏骗过去呢?只要自己有一点松口,温蕾萨很快就会把之前的承诺抛诸脑后,揪住自己话中的漏洞紧逼不舍;哼……什么保证不会追究……发生这种事情后,女人的话要是能信得过,希尔斯布莱德丘陵的母猪都能上树了;而自己若是真的相信了温蕾萨的承诺,那自己连不会上树的猪都比不上!
“看到了!”
“没有!”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没有没有没有!”
……
“我的衬裤是什么颜色?”在无休止的关于“看到了“和”没看到“的争论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不和谐的符号——温蕾萨的言辞忽然一转,问出了其他的问题。
虽然对着一名人类小孩子问出自己的“衬裤是什么颜色”这样的话让温蕾萨面红耳热,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小得意的——在游侠学校,要学习的可不仅仅是弓术和箭技,每一位游侠不仅仅是可以与敌人战斗的士兵,同时也是杰出的斥候和间谍——如何审讯俘虏,获取情报,也是游侠学校的必修课程。
刚刚的这一次话锋突变,可不是温蕾萨在情急之中说错了话,而是她故意的——在游侠学校的同级生中名列前茅的温蕾萨,巧妙地运用了审讯俘虏时的方法,在几乎形成惯常德对话中,突然询问出让对方措不及防的问题,往往可以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
在刚刚的谈话中,阿尔萨斯几乎习惯了和温蕾萨之间的一问一答;在温蕾萨突然抛出新问题的时候,阿尔萨斯很可能无法及时转换思路,而下意识地作出回答;而他若是真的说出了自己的……自己的衬裤是什么颜色的,那就……那自己就要他好看!——温蕾萨又羞又愤地想着。
哼哼……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招——阿尔萨斯在心里暗暗嘲笑温蕾萨——高等精灵的这种行为,早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了!可以说,自己早就准备了完全的答案来应对,温蕾萨这样的举动,完全是送上门来而已。
温蕾萨一心以为,阿尔萨斯虽然早熟,而且也确实很有想法,但毕竟是个人类小孩子,再怎么睿智也有局限,肯定不可能在这样的心理博弈上胜过自己;可温蕾萨却不知道,阿尔萨斯身体中的那个灵魂的年龄远超年轻这个范畴不说,阿尔萨斯还曾经作为巫妖王历练过多年,对于审讯俘虏这样的事情,温蕾萨仅仅是学过理论,而阿尔萨斯却早已实践过无数次了!
阿尔萨斯早就料到温蕾萨可能会趁机套自己的话,诈自己说出事情的真相,因而在回答温蕾萨问题的时候,都是经过考虑的;这也使得温蕾萨的问题早已失去了突然袭击这一最大武器,而成了阿尔萨斯可以伪装自己的道具。
阿尔萨斯忍住心中得意的笑,但却还是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尽量镇定下来,然后肯定地说道:“什么颜色?你根本就没有穿衬裤!”
没有穿!阿尔萨斯竟然给出了这样的答案!是的,你没有听错,这就是阿尔萨斯深思熟虑过后,相出的完全答复——按照一般的想法,既然已经洞察了温蕾萨的小把戏,在这个时候,只需要老实回答没看到、不知道就可以了,完全不需要做什么额外的回答。
可是这样就太天真了,既然温蕾萨认定自己看到了(你本来就看到了啊,混蛋),那么此时自己即便是说了“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也难以让温蕾萨相信,她只会觉得自己是在敷衍推脱,而更会纠缠不休。
可是,自己给出了“你根本就没有穿”这样聪明的答案,就重新拥有了主动权;现在,即便是心有不甘,温蕾萨也不好继续再纠缠下去了——如果一口咬定自己真的看见了她上厕所时的情形(我再说一遍,你真的看到了啊,混蛋,不要在这里装无辜!),那不就像是在承认她自己没穿衬裤一样吗?这样一来,温蕾萨也许会埋怨自己,也许会斥责自己,但那都是因为自己说她“没有穿衬裤”,而不会把纠结的地方放到自己看到她上厕所了,哈哈……
如果不是温蕾萨还在面前,阿尔萨斯几乎要放声大笑了——自己的回答真是太机智了!然而聪明人似乎总是命运多舛,就在阿尔萨斯得意洋洋,甚至做好了被温蕾萨斥责的准备时,高等精灵游侠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洛丹伦的王子雷成了一桩木雕!
阿尔萨斯话音刚落,温蕾萨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比精彩——先是像见到了难得的奇怪景象般惊讶,然后是受到了心仪的异性告白般的羞涩,再然后是如同面对邪恶兽人暴行时的愤怒。
就在阿尔萨斯惊异于温蕾萨脸上的表情竟然可以如此丰富时,高等精灵娇艳的面庞已经由粉转白,再由白转粉;不仅是青涩的胸脯和圆润的肩头,最后连长长的眉尾和耳朵尖都开始剧烈震颤起来,她粉拳紧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娇咤道:“你……阿尔萨斯,你无耻,你真的看到了!”
嗯嗯,温蕾萨你也是时候该放弃了吧,和我玩,你还嫩了一点……这一次,阿尔萨斯确实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心理活动还停留在识破温蕾萨小把戏的自得中,而身体却因为听到了温蕾萨这如惊雷般的话语而做出了“痴呆”的反应,久久不能释怀——最终,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阿尔萨斯再次在心中对着圣光高举中指——圣光啊,我错怪你了,你不是在玩我,而是要玩死我啊!(未完待续。)
285()
“你你你你……”阿尔萨斯一向伶俐的口齿一开始打结了。
“你你你你……”温蕾萨自从被卡德加**师从凯尔萨斯王子那里借调过来,为了监视的目的充当阿尔萨斯的护卫之后,就少有不结巴的时候。
“你真的没穿衬裤?”阿尔萨斯心里满是愤怒——这……这……这……奥蕾莉亚女士和希尔瓦娜斯是怎么教导她们的妹妹的?出门在外,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不穿衬裤!
“你真的看到了!你这无耻的……你这混蛋!”温蕾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又在淡蓝色的光眸中打转儿——太过分了,这下自己真的嫁不出去了!被看得光得不能再光了!
“你……你没穿衬裤,为什么还要问我你的衬裤是什么颜色的?”阿尔萨斯几乎是嘶吼着咆哮出这样的话来——太过分了,自己的那些分析和推测全都被温蕾萨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给浪费掉了,而且……而且自己这风评,看来是无论如何都扭转不过来了!
“我……我怎么知道你连那里都看得到!”温蕾萨也同样大声喊着,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本来,温蕾萨以为阿尔萨斯只是匆忙之间瞥到了自己上厕所时的情景,之前的步步紧逼,与其说是为了找阿尔萨斯讨个说法,倒不如说是温蕾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总不能被阿尔萨斯看了个精光,自己还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
说实话之前温蕾萨并不是太过生气,她更多的是想让阿尔萨斯承认偷看了自己,然后看看他窘迫的样子,没想到……事情的真相,却让温蕾萨如此无法接受——既然连自己没有穿衬裤都看清楚了,那么那里……就连平时清洗身体时自己都羞涩得不愿意多触碰的部位,是不是也被阿尔萨斯瞧了个一清二楚呢?
想到这里,温蕾萨就脸色发白,羞愤地想要把阿尔萨斯活活掐死——这件母亲亲手制作的紧身皮衣,本身就是魔泉山猫的皮做成的,里衬附着着极细的膜衣,又吸汗又柔软,贴身穿着最是舒适不过,而游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需要尽量着装轻便,所以温蕾萨就偷了个小懒,平时不太喜欢在内部穿着衬裤……一直以来也都好好的啊,怎么就偏偏被阿尔萨斯看了去呢!
“总……总之都是温蕾萨你的错,没有穿衬裤就已经很奇怪了,还偏偏要和我提起衬裤的事情……”阿尔萨斯把责任都推到了温蕾萨头上。
“怎……怎么这样!”温蕾萨气呼呼地反驳阿尔萨斯的狡辩,“都是阿尔萨斯你回头的错!再说我这套皮甲就是不需要穿衬裤的,我有什么错!”温蕾萨心里委屈极了——讨厌的阿尔萨斯,明明都把自己看了精光,自己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他却还要怪自己——承认他自己做错了就那么难吗?
“就是啊,不穿衬裤有什么错!”就在阿尔萨斯打算反驳温蕾萨的话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插入了两人之间,打断了阿尔萨斯和温蕾萨所有的思绪,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目光中的恐惧和惊讶,然后齐齐扭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霜?”阿尔萨斯一声惊呼。
“霜……女士?”温蕾萨发出同样的惊呼声。
“嘻嘻,主人,你怎么在这里啊?要小心掉下去呢!”霜之哀伤半蹲在阿尔萨斯身边,对着主人甜甜地笑了笑之后,又有些担心地抓住了阿尔萨斯的一只手,想要把他拖得靠近自己一些。
“小……小霜你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阿尔萨斯任由霜之哀伤抓着自己的手,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他斜着眼睛偷瞄了温蕾萨一眼,高等精灵的目光有些游离,和阿尔萨斯接触过,便匆匆移开,显得慌慌张张的样子——两个人都明白对方心里的担忧——霜之哀伤,她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的?她都听到了些什么?
“刚刚哦!”霜之哀伤像只小猫一般,想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塞进阿尔萨斯的怀抱;可是阿尔萨斯毕竟只是个孩子,不足以让霜之哀伤依偎在他怀中撒娇,何况阿尔萨斯现在也没有享受这份温情的心思,因此霜之哀伤钻入主人怀抱的计划失败了,只能把冰凉凉的面颊贴在主人的胸口上,不停地磨蹭着。
“刚刚……是什么时候?”阿尔萨斯的手下意识地在霜之哀伤柔顺的黑色长发上抚摸着,心思飞快地思考着——小霜并没有什么反应,也许她并没有听到什么……温蕾萨起身的时候,小霜应该还没过来,从那时候到现在,自己和温蕾萨的对话应该没有泄露出之间那些尴尬事情的信息……吧?——就算天资聪颖,阿尔萨斯也无法准确记住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因此,他只能用不确定的口吻来对霜之哀伤旁敲侧击。
“就是在主人你们讨论要不要穿衬裤的时候。”霜之哀伤从阿尔萨斯怀中抬起头来,像块儿蜜饯糖一般黏在自己主人的身上,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娇憨地说道,“小霜觉得是不用穿的,因为小霜就没有穿!衬裤什么的根本就不需要,不穿的话,只要主人想要,小霜就可以随时和主人一起做羞羞的事情了!”
“呀!”温蕾萨才发出一声轻呼,就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可怜的小温蕾萨,好像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原来霜女士和自己一样,也有着不穿衬裤的习惯呢!但是……但是……这样的理由……是不是有些太……淫/乱了?这一点上自己可是清白的,绝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才不穿衬裤的!
“呼……”阿尔萨斯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尽管霜之哀伤的胡言乱语让自己感到很羞惭,但阿尔萨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斥责霜之哀伤脑子里净想些不正经的东西,因为他此时正在庆幸之前和温蕾萨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虽然尴尬,但毕竟没有被霜之哀伤发现,否则的话……那可真的是世界末日了!
“咦?主人你怎么了?好奇怪哦!”霜之哀伤有些狐疑地看着阿尔萨斯,把阿尔萨斯看得心里发毛,有些担心霜之哀伤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和温蕾萨的那些勾当时(温蕾萨:什么叫勾当啊喂!是你在偷窥我啊!),小魔剑才嫣然一笑,脸上浮现出略带羞涩的表情,“是不是小霜刚刚没有在主人身边,主人想小霜了?哎呀,主人真是的,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小霜呢……”(未完待续。)
286()
“啊,对,是这样的,嗯,就是这样,啊哈哈……”阿尔萨斯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小霜并没有听到什么会让她发怒的信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主人……”霜之哀伤又开心又感动,搂住了阿尔萨斯的手臂,幸福地靠在上面,嗅着主人身上让自己熟悉的味道……嗯?好像也没那么熟悉!
霜之哀伤抽动着可爱纤巧的鼻子,眼中露出了狐疑的神情——好像有某种怪怪的味道……是什么呢?小魔剑陷入了沉沉的思索当中。
霜之哀伤第一次提起阿尔萨斯有些奇怪的时候,温蕾萨也被吓了一跳,她也以为被霜女士发现了什么,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知道霜之哀伤开始和阿尔萨斯撒娇后,温蕾萨才稍稍放下心来,不过随后,又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阿尔萨斯刚刚把自己看了个精光,现在却又和霜女士在一起你侬我侬的,虽说从见到霜女士的第一天起,温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