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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血魔和他的死亡骑士)。
这一次,古尔丹神秘失踪;只要他没有死在那片无尽的海洋中,谁也不知道他还会给兽人带来些什么。
“祖赫德,你错了。”泰隆?血魔一把扯下了他的斗笠,露出了他那张已经萎缩、但却能够看出人类面部轮廓的脸,虽然他的声线一如既往地平静,但是从动作上看,他还是很激动的。
“祖赫德,虽然我的身体是一名人类,是古尔丹把已经死去的我重新带回这个世界上;但是我和他不同,我仍然认为自己是一名兽人,并时刻准备为这个部落牺牲。”泰隆?血魔这样说道。
“真可笑,那你怎么不和奥格瑞姆死在一起?”祖赫德耻笑着反驳,他对泰隆?血魔的话不以为然——漂亮话谁都会说,可是当死亡来临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坦然面对。
“你……”泰隆?血魔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背后的法杖——他想教训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祖赫德。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格罗姆的咆哮声打断了这一切。
“泰隆,你去召集你的部下;祖赫德,你去把你手下的那群废物集中起来!如果你们两个不想饿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去做,我们要到这片大陆的深处找点吃的。”格罗姆意气风发地指挥着。
看得出来,格罗姆对这片新的大陆很满意——重要的是,这赤红色的土壤,让他想起了德拉诺世界——这片土壤仿佛被鲜血滋润过一般的颜色,让格罗姆心中对杀戮的渴望变得更加炽热。
“可是……他们要怎么办?”祖赫德指了指海岸边——在那里,一队队地精水手正抱头蹲在地上,格罗姆手下的战歌氏族正在看守着他们。
船队刚一靠岸,这些可怜的小家伙儿就被格罗姆下令从船上赶了下来,祖赫德不知道格罗姆想干什么,所以就一直没有问;现在看来……格罗姆好像把这群地精给忘了?
“哦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格罗姆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他远远地朝着自己的那些部下挥了挥手,“把他们全部干掉!”
“等等!”祖赫德拦住了格罗姆,“干掉了他们,我们还怎么离开?”
“离开?我们为什么要离开?”格罗姆瞪着眼睛问道。
祖赫德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解释还来不来得及——他拦得住格罗姆,却拦不住海滩上的那群战歌氏族的战士,短短一眨眼的功夫,那群地精水手们已经血流成河了——这群弱小的小个子,在兽人的屠杀来临时,甚至没有半分抵抗的动作——尽管抵抗也毫无意义,但是不得不说这个种族……天生不适合战斗。
“如果我们在这里没法站稳脚跟怎么办?如果我们以后需要回到那片大陆怎么办?没有这些地精,我们怎么跨过那片大海?”祖赫德最终还是开口了。
“嗯……”格罗姆用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看得出来,他确实在思考祖赫德提出的这个问题。
“这一个多月,我看你和你手下的那群废物学捕鱼还是学得很快的。”格罗姆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
“什……什么?”祖赫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格罗姆说的都是些什么?
“既然你们学捕鱼很快,学别的也一定很快。”格罗姆根本没有在意祖赫德说了些什么。自顾自地说道,“如果我们在这片大路上站稳了脚跟,以后想要反/攻那片大陆(雾……不会被和谐吧?),就由你和你的手下负责造船和航行吧!当然如果我们没有站稳脚跟的话,那我们就已经都死掉了,那些船留着又能有什么用。”
“这怎么可能?”祖赫德瞪大了眼睛——捕鱼是捕鱼,造船是造船,怎么能一样?
“好了,祖赫德,趁我们的部队还需要一点集结的时间,你多看看那些船的构造吧!以后你一定能用的上;顺便说一嘴,如果到时候你造不出来船的话,我会砍掉你的脑袋。”格罗姆拍了拍祖赫德的肩膀,鼓励他道。
“我……”祖赫德的话还没有从嗓子眼里憋出来,格罗姆已经扛着“血吼”离开了;泰隆?血魔用怜悯的目光看了祖赫德一眼,然后戴上了他的黑色斗笠,跟上了格罗姆的脚步,只剩下祖赫德一个人在海风中凌乱着,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祖赫德才恢复了正常;他摇着头,叹息着一步一步走到了海岸边;那些战歌氏族的战士们已经离开了,这里只剩下了那些地精们的残肢断臂。
“祖赫德叔叔!”雷德从远处跑了过来,麦姆紧跟在他后面。
“祖赫德叔叔,你在做什么?格罗姆他们好像要出发了。”雷德呼哧带喘地说道。
“等等,我找个……”祖赫德心不在焉地应付着雷德,他在那些地精的尸体中扫视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战歌氏族这群蠢货也真是的……就不能把场面弄得干净一点吗?”这里没有别人,祖赫德肆无忌惮地抱怨着;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找到了!
祖赫德踏进了那群地精尸体摆成的“坟场”,他大踏步地踩过了被那些地精血液染红的海滩,迈过了那些地精的断手断脚,来到了一具无头的地精尸体前。
是他没错——祖赫德蹲下身子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这具尸体属于自己的一个故人——那个在格罗姆的船上当船长的地精——在古尔丹刚刚逃走的时候,祖赫德和他之间进行了一段简单的交流。
这位地精船长的脑袋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但是祖赫德还是从他的衣着上认出了他——倒不如说没有了头对祖赫德的辨认根本毫无影响,反正地精们在他的眼中长得都一样。
祖赫德伸出手来,在那具尸体上摸索了半天;就连不远处的雷德和麦姆见了这个场景,都隐隐作呕。
如果不是祖赫德接下来的那个动作,布莱克汉兄弟还以为这位“祖赫德叔叔”是不是对尸体有着某种不正常的嗜好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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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了好久,祖赫德才从那具尸体身上皮衣内侧的一个暗囊中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他从尸体的皮衣中抽出了那件物什,甩了甩,确认没有弄上血迹之后,才满意地把尸体踢到了一边,然后离开了那片沙滩。
“祖赫德叔叔,这是什么东西?”雷德跟好奇地问,麦姆跟在他哥哥的身后亦步亦趋。
“地图,这片大陆的地图。”祖赫德抖了抖手中的羊皮卷,笑着回答道;虽然他那一口獠牙让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但祖赫德还是庆幸这些兽人中,还有自己这样一个有点脑子的,不然真不知道格罗姆和泰隆?血魔,还有他们的手下,要怎么在这一片陌生的大路上活下去。
正当兽人们踏上了新的大陆,为能够在艾泽拉斯世界苟延残喘而倍加努力的时候,人类、矮人和高等精灵的联盟却在为了弥补这些入侵者造成的创伤而疲于奔命。
沿着湿地一路南下,穿过围绕着洛克湖而形成的洛克莫丹谷地,便来到了寸草不生的荒芜之地;从荒芜之地的红土上掠过,踏着燃烧平原数千年来积累的黑色炭灰岩层,赤脊山脉明媚的风光便映入眼帘——从这里开始,就是暴风王国的领土了。
翻越赤脊山脉,向西是艾尔文森林,向东是汪洋大海,向南,则是一片比湿地还要泥泞的沼泽——多年以来,无数行人和客商丧命在这里平静却暗藏杀机的沼泽之下,那些失去亲人的哀痛化作悲伤的泪水,也成了这片沼泽名字的由来。
从悲伤沼泽再向南,几乎穿越了整片艾泽拉斯大陆,就来到了现在叫做“诅咒之地”的地方——这片土地之前不叫这个名字,但是暴风遗民一致认为这片土地上有着某种诅咒,害得他们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慢慢的,“诅咒之地”这个名字取代了这片土地原有的名字,短短几年的时间,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本来叫做什么了。
诅咒之地——和它的名字一样,这里似乎遭受了某种邪恶力量的诅咒,这里是兽人们第一次踏上艾泽拉斯的地方,也是一切噩梦开始的地方。
安度因?洛萨并不是第一次踏足这片土地,就在短短几年之前——短到那刀光剑影此时仍让他记忆犹新——他还率领着铁马兄弟会在这里和入侵暴风王国的兽人大军殊死搏斗。
相比于那时,安度因?洛萨脚下的土地变得更加赤红了——仿佛无尽的鲜血灌注其中。
这位暴风王国的元帅想起了昔日的那些部下同袍——铁马兄弟会和暴风城的军团在这里浴血奋战,很多战士牺牲了,但是兽人付出了更多的代价,如果……如果不是因为麦迪文的背叛……
安度因?洛萨跳下了自己的战马,跪倒在地,他金黄色的铠甲撞击在诅咒之地坚硬的土地上,发出铛铛的声音。
安度因?洛萨脱下自己精钢打造的护手,抚摸着脚下的大地;灼热的阳光曝晒了一上午,让整片土地都变得滚烫,然而安度因?洛萨却没有顾及指尖上传来的那种灼伤的刺痛,因为他早已热泪盈眶。
铁马兄弟会——所有兄弟会的成员都曾经宣誓成为手足兄弟,然而那些英勇的战士全部战死在了这里、卡拉赞法师塔以及暴风城。
安度因?洛萨的身后传来了“哗啦啦”一片响声,在他的身后,是一整支军队——他们的数量很少,只有将近一千人——他们是在这场大战中存活下来的铁马兄弟会。
泪水滴落在灼热的红土上,溅不起哪怕一蓬尘土,变化为烈日下的一团水雾——这不仅是安度因?洛萨的眼泪,这是所有铁马兄弟会成员的眼泪。
荏苒的时光如梭,却带不走袍泽之间的深情,带不走失去亲人的悲痛,带不走背井离乡的思念。
这里所有的战士,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都在为了这一刻而努力——为了这回到故土的一刻——然而此时,他们的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
这代价太大了,这结果来得太突然,让他们猝不及防。
如果在几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们今天他们可以重回故土,重建家园,每一位暴风城的士兵都会唾这个人一脸口水——因为这完全是胡诌。
然而就在一个多月之前,他们做到了,他们将兽人消灭在了这片土地上;尽管安度因?洛萨爵士说还有一部分兽人正在逃逸之中,但谁会在乎呢?——他们已经可以回到家园,尽管这里被兽人肆虐,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但是他们会用自己的双手,在这片土地上,重建起一个更加美丽强盛的暴风王国。
“洛萨老师,泰瑞纳斯国王还在等我们。”瓦里安?乌瑞恩也跪在地上,他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提醒着自己的老师。
安度因?洛萨已经扔掉了自己的头盔,把自己的额头贴在了灼热的土地上——他在祈祷着埋骨在这里的那些袍泽得以安息——兽人已经溃散,人类最终取得了这次战争的胜利,尽管这胜利沾满了血腥。
“走吧。”安度因?洛萨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带好自己的头盔;正当壮年的元帅大人腾身跃上了战马,目光投向更南边的远方——他的盟友们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到来——那是一群真正靠得住的盟友。
又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策马狂奔,安度因?洛萨的视野中终于出现了一处大营——那里旌旗蔽日,尘土嚣天,这是人类联盟南征的军队,他们大多数由斯托姆加德王国的军队组成,就在不久前,安度因?洛萨还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之一。
策马奔驰来到了大营的前方,安度因?洛萨勒住了自己的战马;大营的大门敞开着,几十名哨卫围拢了过来,他们紧张地挺着手中的长矛——尽管兽人们已经溃退,但是那心理上的阴影依旧留在每一个人类战士的身上,他们总是过度紧张。
“我是安度因?洛萨。”暴风城元帅从战马上跳了下来,高声喊道。
“洛萨爵士。”一个威武的战士挤开那些哨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安度因?洛萨微微鞠躬,“索拉斯国王陛下,泰瑞纳斯国王陛下,达纳斯王子殿下,安东尼达斯**师以及其他大人在军营中等候您很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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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克斯。 ”安度因?洛萨和那名人类战士打了招呼,离开了自己的战马。
“安度因?洛萨爵士,请随我来。”里克斯的话不多,只是侧身示意安度因?洛萨军事会议进行的大营就在不远处。
“瓦里安,你随我来;温德索尔,马库斯,你带着大家去休息。”安度因?洛萨点了点头,转身对身后逐渐跟上来的铁马兄弟会诸位成员说道。
“放心吧,安度因?洛萨爵士,我的手下会安排好他们的。”里克斯叫过了一名部下,对他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对铁马兄弟会成员驻地的安排之类的。
这些细节自然不需要安度因?洛萨担心,拜兽人的入侵所赐,人类联盟如今坚固无比——至少在洛丹伦王国、斯托姆加德王国和暴风王国之间是这样。
跟随在安度因?洛萨的身后,瓦里安?乌瑞恩兴奋无比;他知道,在大营中等待着他的,是所有联盟的领袖人物聚集在一起召开的军事会议,会议上将决定联盟未来的军事和政治动向;在洛丹伦,安度因?洛萨曾多次参与了这样的会议,然而对于瓦里安来说,这还是他的第一次——这既是安度因?洛萨对他在这场战争中出色表现的认可,也是他地位的提升——兽人已经败退,暴风王国已经光复,瓦里安的加冕也逐渐提上了日程。
安度因?洛萨等人很快来到了军营中最大的一顶营帐前,两名全副武装的人类战士正守卫在营帐门口——一名身穿银白色板甲,外罩白底蓝边的战袍,胸口处绣着蓝色的双头鹰徽记;另一名则身穿赤红色的战甲,外罩红底白边的战袍,胸口处一只雄赳赳的猎鹰振翅欲飞——这两名战士分别来自于洛丹伦皇家卫队和激流堡宫廷侍卫队,他们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人类联盟中最具权威的两位国王已经在营帐中了。
洛丹伦王国的泰瑞纳斯国王和斯托姆加德王国的索拉斯国王,再加上即将登上王位的瓦里安,这一次的军事会议,可是名副其实的三王之会了——安度因?洛萨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冒出了这个念头,他朝那两位人类战士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拂开了营帐厚重的卷帘,钻进了营帐。
大营中不仅空间开阔,而且也格外明亮;意识到这一点的瓦里安?乌瑞恩抬起头来看向营帐远远的穹顶——那里并非是封闭的,而是玻璃制成的天窗——这种由矮人王国出产,倍受人类贵族追捧的亮晶晶的材料造价不菲,一座临时的营帐都要使用这种材料,想必是索拉斯国王的授意,毕竟奢华是这位国王毕生的追求之一。
里克斯留在了营帐外,厚重的卷帘在瓦里安?乌瑞恩的身后落下;年轻的暴风城王子明白这位激流堡军官这样做的缘由——即便是贵为斯托姆加德王国/军方要员,达纳斯王子的副手,里克斯也没有资格来参加这样重要的会议——同样,如果不是因为暴风王国王子的身份,自己的资历自然也不够,甚至比起温德索尔和马库斯这样的铁马兄弟会核心成员还有不足。
怀着对这样重要的军事会议的崇拜和憧憬,瓦里安定下心神,朝着大帐的中心看去1——那里,一定有着非常浓重的严肃气氛吧?
“瓦里安!这边这边!”年轻的暴风城王子一下子就听见有人在叫他。
“嗯?阿尔萨斯?你也在这里?”在营帐的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议事桌,议事桌边已经坐了不少人物,有些瓦里安认识,有些他不认识;而在这些人之中,顺着声音的来源,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好友阿尔萨斯。
一个月不见,洛丹伦的小王子似乎长高了许多,至少,已经达到了一个人类儿童在十岁的年龄应有的标准,甚至还有些富余。见到了自己的小伙伴,瓦里安兴奋地向阿尔萨斯走了过去。
“是啊,瓦里安,好久不见了。你们怎么才到这里?为什么没有和达纳斯王子一起行动?我和我父亲才刚到这里不久,还没有来得及了解情况,又发生了什么事吗?”阿尔萨斯一边招呼着瓦里安坐下,一边担心地问道。
瓦里安宽慰般地笑了笑,想要找个位子坐下;但环视了一下阿尔萨斯的四周——这位洛丹伦小王子的右边,是紧紧抱着他的臂膀坐着的霜之哀伤;左边,是正在眉飞色舞聊天的红龙女王,在红龙女王的旁边,温蕾萨正一边听着女王阁下吹嘘她几万年来在艾泽拉斯世界各处的见闻,一边偷偷地用余光去瞄黏在一起的阿尔萨斯和霜之哀伤。高等精灵游侠领袖奥蕾莉亚?风行者坐在自己妹妹的旁边,看到暴风城的王子,这位优雅的女士微微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没办法,瓦里安只好绕过了议事桌,来到了阿尔萨斯的对面坐下,然后解释道:“是这样的,在路过赤脊山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些人类难民,他们在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