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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到底我也不确定有没有问题，我仅仅觉得馨予应该对我有所隐瞒。”廖婷婷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张馨予辩护道。
因为是分开审讯，所以在另一个房间的办公室内——
“王先生，您儿子失踪了的这件事，我们也很遗憾，为了这个能够早点确定目标，我们不得不向您询问一些东西，方便透露一下你的职业，以及你的人际关系吗？”
“我的职业是寰宇外贸公司的业务总监，你说的人际关系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警察同志你要知道这并不是电视剧里的商业谍战，如果你是怀疑我有仇家的话，那么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没有！毕竟我们搞业务的人，很重视人际交往，绝对不会有和人撕破脸，甚至是结仇的情况。”
小虎的父亲突然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烦躁的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后，极其不耐烦的说道：
“现在已经17：40了，我都不知道回家怎么跟我老婆解释，你却在这里逮住我问这些毫无意义的事，这样真的好吗？”
“王先生您不要激动，这些问题是必要的，我们要排除任何一种极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也能够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是我们现在需要确定的是，这究竟是一起意外走失，还是一起蓄谋的诱拐，甚至说是绑架。所以还希望王先生能好好配合我们，这样也能更利于对于你儿子的寻找工作。”
“那我再和你说一遍，警察同志，有没有仇家这种事我最清楚，我不希望将宝贵的时间，放在调查这种不存在的事上！我更希望你们能多看看监控器，尽快从上面找到线索！
请你们能够理解一下一个父亲此刻的急切心情，假如这是你们的孩子，你觉得你还会在这里安心的接受调查吗？我感觉我现在都要疯了！！！”
……
ps：嘿嘿，不知道小文上一次和大家说的秘密，没有验证啊？没验证的话，现在赶快去照照镜子，保准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第218章 寂静（）
中年警官连忙叫一旁的助手给逐渐激动起来的男人倒了一杯冰水，然后自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盯着对方的眼睛，温和的安抚道：“王先生不要激动，我能够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因为我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他们一个在读小学五年级，一个在读三年级，成绩虽然一般，但是特别乖巧听话，假如我的孩子也像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了，我同样会不知所措，但我却不会失去理智，因为我知道这样没用，反而会更容易被犯罪分子所利用，所以王先生请放心，我们会尽早给你一个答复的。”
听完中年警官的话，原本还逐渐冷静下来的男人，突然大声喊道：”前面说的还行，我也能够理解你们的难处，可后面你说的给我一个答复是什么意思？难道直接告诉我儿子死亡还是活着吗？这种答复，我不需要！我只要我的儿子！”
中年警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略显尴尬的说道：“一定，一定，请王先生放心。”
园长单薄的身体上披了一件警服，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逐渐升起来的霓虹灯，她的身后跟着一位极富有气势的平头警官，正低声向她劝解着什么：
“哎，赵阿姨，这件事你就和方叔说了吧，孩子真的有些不好找啊，虽然我能够帮您解决家长方面的问题，但在舆论上还是有些影响，不过只要方叔点点头，完全能够压下去！我知道您的顾忌，放不下曾经的李叔，但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总要向前看，方叔对您的心意您还不了解吗？这么些年了，他也没有结婚生子，等的就是您啊，这片心意可算得上是赤诚了！”
园长摇了摇头，微笑道：“不了，这辈子我和他是没有缘分了，你也不要再劝我至于幼儿园的事，你别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孩子走丢了就是走丢了，就是幼儿园的责任，我也会积极协助调查的。”
“既然这样，您二老的事我也不掺合了，至于这件事，我会控制在可控范围内的。”
这位平头警官说起来职位不小，是方平的一个后辈，原本在军区工作，现在特意被调到金牛市公安局担任局长，说不上到底是升了还是降了，但至少和方平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他也知道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因此早在心中他就把园长当做了自己的“母亲”，所以在听说幼儿园出事后，他才会第一时间赶过来，就怕园长想不开。
“行了，别再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赶紧去找找那个孩子吧，他父母一定担心死了。”
“那您怎么办？您一个人在这，我可不放心！要是让方叔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园长的脸微微一红，“你这孩子，真是就和你直说了吧，我今晚就待在这里，以后怕是想回来坐坐都坐不成了，别担心我了，你去吧。”
平头警官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但园长的脾气他实在是太了解了，她做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任何人能够改变的，所以他也只能长叹一口气，乖乖的听话走人。
从屋子里出来，只穿着蓝色衬衣的平头警官发现失踪孩子的妈妈也已经到了，此时正在楼下大声的哭闹着，这不禁令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忧的回望了一眼，见里面没什么动静这才舒了口气，顿时快步的从楼梯口走了下去，威严的说道：
“不要再闹了，你们也是文化人，知道这样没有用，今天你们先回去等消息，我们调查过后会尽快给你答案。”
穿着ol女士西装的女人充满怨恨的看着平头警官，一把推开了扶着她的丈夫，声嘶力竭的吼道：
“我不管，今天要是不找到我的小虎，我就死在这里！不，死之前我还要将园长和这里的老师全部杀了！”
平头警官顿时脸色一凝，军人的铁血气质瞬间凝聚在身上，寒声道：
“我理解做母亲的心情，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可没这么简单，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如果我是你，就乖乖的回去等消息，别等到你女儿回家，你自己反而出了问题。”
在前文中就已经说了，男人是业务部的经理，对看人这件事上特别准，知道这位平头警官绝不是一般人，也不敢让自己的妻子再疯下去，连忙心痛的在一旁安慰道：
“宝贝不要这样，我们要相信警方的力量，现在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还不如回去发朋友圈，让亲戚朋友大家一起想想办法，这样一来双管齐下，说不定还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男子才将自己的老婆劝走，幼儿园所在的写字楼已经没人了（主要是害怕惹上麻烦，大家都走的快），就只剩下这五名警察，以及园长他们有限的几人。
“廖婷婷还有彭大海是吧？你们两个就先回去好了，现在没你们的事了，不过两个月之内不能离开本市，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也好联系。”平头警官挥了挥手，将他们打发走后，再次看了一眼黑暗的楼梯间，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众人离开了这里。
随着众人的离去，写字楼彻底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园长一个人看着窗外的夜景，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她脖子有些发酸站起身时，这才发现办公室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了10点半，整个写字楼如同亡灵之都一般沉寂，凑巧的是，此刻园长的胸口忽然有些疼痛，这令她皱着眉头的同时，喃喃自语道：“看来我是真的老了，活不了多少个年头，老李啊，是不是你想我了”
园长无声的哭泣着，好一会儿之后，这才站起身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警服，将智能手机变成手电筒模式，准备在这座写字楼四周活动活动，或许这样心中能好受一些。
第219章 跳楼（）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呃这，好像是小苹果的旋律？”在楼梯口不断走动的园长，突然露出了一股惊愕的表情，苍老的脸猛的转向楼梯口，似乎音乐播放前的旋律，就是下面传出的，这不禁令她感到疑惑，整栋写字楼的人明明应该早就完了才对，为什么现在还会有音乐播放的声音响起，难道有人的手机忘带了？又或者，写字楼里还藏着人？！
心中闪过了这个想法，园长再次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警服，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准备亲自去看看，其实，说起来这首歌她非常的熟，甚至自己都会哼唱两句，因为孩子们非常的喜欢，每天早课的时候基本上都会播放几次，甚至有些接受力强的，或者有天赋的小孩儿，都让音乐老师教会了这一套舞蹈，想到这儿，园长突然愣了一下，因为那个叫小虎的孩子，似乎就非常喜欢这首歌，甚至同样可以跳出配套的那一支舞，顿时，园长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隐隐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她终于想到了为什么小虎进入厕所后，却找不到他的人，普通情况下的确不可能会有这种情况，但要是让小虎不见的，并不是人呢？这一切的线索令事情清晰了许多
“我种下一颗种子
终于长出了果实
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摘下心脏送给你
拽下脑袋送给你
让恐惧每天常伴于你
变成怪物吃掉自己
只为吓到你
把我一切都献给你
只要你恐惧
你让我每个明天都
变得有意义
存在虽短吓你永远
不离不弃
”
“这这到底是什么歌？！”走到楼梯口的园长心中猛的一颤，这首歌旋律虽然非常的正确，但里面的歌词却变得血腥起来，配合着漆黑的楼道，与寂静的四周，说不出的阴森与恐怖！
“园长奶奶，小虎唱的好不好听？”一个诡异的童音突然从园长的身后传出。
园长握着手机的右手猛的一抖，但脸上却没有害怕的神情，一边将头缓缓的向后转去，一边慈祥的说道：“是小虎吗？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你怎么”
“啊！”
园长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同时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她身后的人是小虎没错，手里还拿着一部黑色的手机，可他的双眼是血红色的，两行泛着腥臭的血泪在脸上蜿蜒出了诡异的痕迹，不笑还好，一笑配合着洁白的牙齿，估计没几个人希望看到那种场景。
也幸亏园长没有心脏病，不然，也不会只是大叫了一下，估计突然猝死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园长奶奶，我，唱得，好听吗？”小虎歪着脑袋，甜甜的朝园长问道，不过眼睛里的血红色更亮了一分，似乎已经带着一丝不满。
“小虎，你怎么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园长声音有些颤抖，但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害怕，缓缓的伸出左手似乎想要摸摸小虎的额头，然而就在这时，却被小虎躲了过去。
“听不懂小虎的话吗？园长奶奶我问你，我唱的好不好听？！”小虎的表情狰狞了起来，似乎在不满园长居然不回答他的问题。
“好，好听，小虎唱的最好听了！”园长一脚踏空，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幸亏用手撑着墙面，听到小虎的提问，连忙重重地点了点头，带着些许慌乱的回答道。
“是吗？谢谢园长奶奶的夸奖，那么，奶奶，你永远陪着我好吗？”听到园长的赞赏，小虎似乎特别的满意，血红色的眼睛凝望着园长。
“小虎，你告诉奶奶你现在，还是人吗？”
“哈哈，人？食物而已！”小虎大笑了一声，不准备再做无谓的伪装了，张着长满利齿的大嘴，迅猛的朝着园长扑了过去。
“嗤”一道金芒闪过，小虎以更快的速度，被弹飞了出去，原本孩童一般的身体，变成了一副血淋淋的骨架，浑身如同泼了硫酸一般，冒着漆黑的浓烟。
“啊！好痛苦，好痛苦！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骷髅的脸上狰狞的咆哮着，但却不敢逼近园长，只能在一旁怨毒的注视着她，只见园长的脖子上，露出了一枚用红色布袋装着的平安符，之前的那一幕，就是它的功劳。
“方，方平给我的护身符？”园长惊愕的说道，似乎没想到之前不怎么在意的小“礼物”，竟然在此刻会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看来那老头子似乎还是有点真本事，并不是骗人的。
“没关系，既然你吃不了，那就让她自己从楼上跳下去”就在血色骷髅手足无措时，一道幽幽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到了他的耳中。
……
警局里，平头警官接过一名警员递来的资料，皱着眉头看完后，对一旁审讯廖婷婷的女警员问道：
“写字楼各楼层的录像我们已经查过了，现在能够确定，那个孩子是一个人离开的，周围并没有人跟随的痕迹，监控录像中显示，那个孩子跑进了距离他们幼儿园很近的一个卫生间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但奇怪的是，那个卫生间我们有去找过，根本没有那个孩子的踪迹。”
“对于这点，那个女教师是怎么说的？”
女警员回忆着当时的情形，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道：“局长，这件事其实那名叫廖婷婷的女教师，同样不清楚，根据她的说辞，有一个叫张馨予的小姑娘和那孩子曾经有过对话，但在女教师询问她时，那小姑娘却不承认。”
“是吗？”平头警官眼神一凝，接过了女警递过来的手机，仔细观看了两三分钟后，点了点头说道：“显然，那个孩子说了谎话，监控录像从来不会说谎，新的问题来了，那小女孩为什么拒绝回答？你查没查过关于那个小女孩的事情？”
“局长，你是怀疑那孩子？可是四岁多的孩子应该不具备杀人的能力吧？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一个孩子是很难具备杀人的能力的，更何况她既没有杀人动机，也有不在场的证据。”平头警官摇了摇头，显然询问她有关张馨予的事情，并不是因为怀疑她。
第220章 疯狂的方平（）
“局长，说起来那个叫张馨予的小丫头挺孤僻的，又或者说是轻微自闭，据之前的那个幼师廖婷婷说，是前天才被送进宝贝天使幼儿园的，进来后和谁也不说话，自己就坐在角落，给她调座位她就会表现的很阴郁。中午也不吃食堂准备的饭菜，水果什么的也不吃。”
“这样啊，那她的父母呢？”
“嗯她父母的情况知道的也不多，据说小女孩的母亲在送她来上学的时候才偶尔说些话，他的父亲更是从来没有结果她放学，我认为可能是家庭的原因才导致小女孩这幅状态的。唉说到底现代的年轻家长根本不会教育孩子，要我说，现在假如有人在大城市办一个家长教导班的话，说不定生意络绎不绝呢！”
“呵呵，你这丫头就是有想法，好了，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就先去忙你的吧。”平头警官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摇头失笑道。
“知道了局长，不过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呀！看样子您似乎又打算熬通宵了？”女警察俏皮的说道。
“没事儿，前些年在部队习惯了，比起那里警局要安逸得多。”平头警官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追忆的神情。
“得勒，我就不打扰大局长您了，这件失踪案要不是知道这个世界上没鬼，我还以为这件事是那东西做的呢。”说完女警察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最后还将办公室的门轻声的带了出去。
“鬼？”平头警官皱着眉头呢喃了一句，而后将两只手合十撑在下巴上，不知道这思考着什么，只余下墙壁上的钟表，“滴答、滴答”永不停息的转动着
10：53分。
当平头警官抽完第五根香烟后，办公室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之前出去的那名女警察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一边大声喘着粗气，一边急切的对平头警官喊道：
“局局长，不好了，刚刚接到报警，那位宝贝天使幼儿园的园长，刚刚跳了楼！”
平头警官听完后脸色骤变，只觉得以后的人生一片黑暗，来不及询问详细经过，直接将手上的半截烟头往地上一扔，穿着敞开的衬衣便直接冲了出去，这要是在以前，女警察绝对不会相信他们的局长会这样“粗犷”。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洒在了粉红色的大床上，两位不着片缕的俊男美女，享受着相依的那一抹韵味。
“喏，慕白，你吃不吃？”小龙女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根草莓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撕开塑料袋后，看着枕在自己大腿上的慕白问道。
“呵，真是个傻妞，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吃棒棒糖。”慕白面露不屑的说道，然后趁小龙女没反应过来时，一口将带着粉红色条纹的棒棒糖咬在了口中，末了还伸出舌头在她指尖轻轻舔抵了一下，流露出了以往所见不到的那一份孩子气。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吃吗？”小龙女清冷的脸上浅浅一笑，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