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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晋江vip2013-09-01完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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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宜摇头,慌忙答道,“喜欢,喜欢。”

    丁西豪无所谓地笑笑,牵着她的手进了书房,当她的面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果然又是个亮眼闪烁的链子。

    “你不喜欢钻石的,那我就送你水晶的。”丁西豪帮时宜戴好,退后两步细细看她,赞美,“很美。”

    丁西豪的眼神越来越热,一把抱紧了时宜,在她唇上落下重重的吻。抱起她回到卧房,丢到大床上,撑起身望着她,“我很想你,上面想,下面也想。”

    扯着时宜的衣服和裤子,拉着她的手往下摸,嘴里还不停地哄她,“摸摸,摸摸嘛。他想死你了。”

    时宜正想着这回又要费点手劲了,电话响了,丁西豪的好事被打断,皱着眉,下床去拿手机。

    手机上显示‘武教官’三个大字,丁西豪按下免提,递到时宜耳边。

    “到了?”武成文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

    “嗯。”时宜的耳朵碰到丁西豪的手指,有些痒,侧头躲了躲。

    “我帮你找的房子已经看好了,”武成文轻言,“刚好和我一个小区,等你上班报道后,我带你去看看。”

    那头还没有说完,丁西豪已经把电话挂了,砰的一声,把电话砸到墙角。

    “你要搬出去?”丁西豪的口气非常冷,“和姓武的住一块?”

    住在同一个小区而不是住在同一间屋子,时宜知道此时辩解也无法熄灭丁西豪的怒火,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时宜曲膝翻身,手肘撑床,趁丁西豪走神没有防备之时,迅速挺腰跳下床。

    “丁西豪,我就跟你老实说了,”时宜双手握拳捏在胸前,做出防备姿势,“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能让我心动的男人,更不是能让我委身相许的良人。”

    时宜伸出两指在脸前晃,摇头道,“真的不是。”

    被时宜明确拒绝,丁西豪不怒反笑,看着时宜许久不说话。忽然大笑出声,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时宜道,“你以为我真的爱上你了吗?哈哈,天大的笑话。”一边笑一边捶床,低头埋在枕头上,笑声断断续续。

    时宜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丁西豪的笑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指着门口,“你给我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丁西豪双眼红通,紧盯着时宜。时宜吓得从卧室一口气蹦到客厅,拎着箱子就往外冲。

    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丁西豪神情立刻有了变化,虽然是面无表情的,可脸上却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苦和困惑。他倒在床上,眼睛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手揉着胸口的位置,自言自语,“为什么会痛?”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着深呼吸,双手扒乱头发,不耐烦地敲打额头,仍是气得发晕。他打开衣柜把时宜的衣服都甩出来,丢在地上,抬起脚准备上去踩,可又堪堪停住,蹲下来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放在床上仔细摆好,耐心折好,细细抚平上面的皱褶。又像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什么,觉醒过来,把折好的衣服弄乱,狼狈地倒在衣服堆里,压抑愤怒的咬了咬牙,“伊时宜,我不会放过你的。”

    时宜刚到家,何秀锦堵在门口把她扯进屋子,当着一屋子男女老少、主人仆人的面就开始骂起来,“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半个月不见踪影,死哪里去了?”

    她上前掐时宜,被时宜挡开。

    “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连家长都敢骗了。”

    时宜坐在沙发上,平静地问,“骗您什么了?”

    “你答应我要去温氏上班,现在呢?不仅不去工作,还让你妹妹桃李代僵,居然怂恿她去替你上班!”何秀锦拍着茶几骂。

    时宜拿起茶几上的报纸,随意翻了几张,“工作就是找来给人干的,我去和诗珊去,有什么区别?”

    何秀锦喘着气,一时答不上来。

    时宜把报纸丢在茶几上,“难道这工作只适合我,不适合诗珊?还是你有什么别的目的?”

    时宜一反常态,说话咄咄逼人,一改以往畏缩胆小的样子。

    何秀锦有些怀疑,“我能有什么目的,当然是为了你好!”何秀锦大呼小叫,“那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电话打不通,派人去找你,保安说你拎着箱子出远门了。”

    时宜和她挑眉,“我去工作了。”

    “什么工作?”

    “刑警!”

    一屋子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着伊家大小姐,何秀锦瞪眼,仿佛不认识她般,重复说,“刑警?刑警!”

    时宜微笑点头,“是,就是查案追凶、揭破迷雾、还远真相、揭示谜底的刑警。”直直的注视着何秀锦,“特别是我母亲的死亡。”

    何秀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手无力的垂下,楞住了。

第一卷 23初/夜

    贵姨上楼来催她,已是第二次了,隔着房门只说,“夫人在楼下等您呢。”

    时宜知道是何秀锦不耐烦了,从飘窗上起身,瞧瞧窗外摇曳的三角梅,道,“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何秀锦坐在时宜旁边,与她隔开一段距离,脑袋转向窗外,僵硬的手指握紧手包,仿佛夜幕下的景色异常吸引人。

    时宜瞧着车驶出了别墅,进了大道,四周只有黯淡的灯光和路边飘摇的树枝,印在那灰色的车窗上,如黑白的描画。

    何秀锦不坏好意。时宜把车窗摇下,探头看前方的路,问,“这是要去哪?”

    司机踩下油门,“路过这个山岭就能看到了。”

    时宜笑笑,把脑袋缩回来,问何秀锦,“您不是说带我去温家赔礼道歉吗?怎么走这条路?”

    何秀锦把包重重放下,“你又不是司机,怎么走不用你来教!”

    时宜背靠回椅子上,不说话,眯着眼休息。

    何秀锦见她还算识趣,把审视的目光收回,冷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时宜偷偷把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打开定位,发了条短信给丁西豪。暗自祈祷:流氓大哥,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千万记得约定。

    还是当年的那个山崖,何秀锦把时宜从车里拽出来,手指顶着她的额头,一步步往前逼她,“死丫头,处处和我作对!若不是看你以前还算乖巧,才留你下来,否则还不知道你现在投胎到哪去了!”

    时宜往后退,脚下的石子滚动。

    司机从车上下来,两手背在后面站在何秀锦身边,如一条疯狗般死盯着时宜,就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冲上去撕咬杀人。

    时宜挡开何秀锦的手,“你什么意思?”

    何秀锦仰着脸笑,“小骚货,和你死妈一个样,仗着一副好脸蛋,到处哄骗男人。你妈骗了你爸,你又骗了温家老二,还想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你当我是死的?”

    时宜站着比何秀锦高出一个头,低头看她,冷冷地问,“我妈是怎么死的?”

    何秀锦偏不回答这个问题,“你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操心你死鬼老妈。”

    时宜很冷静,“你要干吗?”

    何秀锦把她推到山崖边,“你一会就知道了。”

    “你就不怕我父亲找你算账?”

    “哈哈,”何秀锦大笑,“你从这摔下去管我什么事?你和男人私奔,约会,一不小心从这掉下去,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秀锦眼神一厉,“你可知你外公给你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

    这事时宜有所耳闻,但这财产要等到她结婚后才能从瑞士银行领取。莫非何秀锦打的是这笔财产的主意?

    果然,何秀锦承认了,“只要你死了,你父亲和我就是合法的第一继承人。”

    何秀锦一摆手,司机从后面走上前,伸手要将时宜推下山崖。

    时宜伸手一指天空,大吼一句,“快看!”

    其他两人抬头望天,黑漆漆一片啥也没有,何秀锦问,“什么鬼东西?”

    “飞机!”

    时宜拖延时间的战术实在拙略,反而把何秀锦惹怒了,推攘着时宜,欲让她跌入山谷。

    时宜闭着眼想,丁西豪,就看你的了。

    何秀锦不仅没有把时宜推下去,反而受到一股外力袭击,险险将自己给摔了下去。站稳脚跟,回头一瞧,吓得她半条命都要去了。

    丁西豪插着裤兜,撂闲的抖着腿,冲纠缠的三人道,“大晚上,在这吵什么?不怕把狼引过来?”

    可不就是把这匹色狼引过来了吗?

    何秀锦怕的不是他,而是他身后那一排一动不动的黑衣人,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太子爷来挑事的,她一咬牙,“今晚的事与你无关,还希望您看到也当做没看到。改天我专程到您府上献上大礼。”

    丁西豪呵呵笑两声,向时宜招招手。

    时宜慌忙跑了过去,丁西豪搂着她的肩膀,对着嘴巴‘啪叽’一声,抬头看着目瞪口呆的何秀锦,“你说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何秀锦见情况不妙,推推司机让他往前冲,结果两下就被黑衣人放倒,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何秀锦扭头要跑,被几名男子拦住。

    “你想怎么样?”何秀锦问丁西豪。

    丁西豪问时宜,“你想怎么样?”

    时宜走到何秀锦身边,“我有话要问你。我母亲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何秀锦把头扭到一边,鼻孔里冷哼一声,“你就和你那死鬼妈一样,到处招惹男人,让男人替你们出头,骚/货!都该死!”

    时宜毫不犹豫地甩了何秀锦一个耳光,“能招男人也是本事,你连个男人都惹不了,还要捡人剩下的,你才丢人!”

    何秀锦气急,忽然发力挣脱束缚,拉扯着时宜到了崖边,嘴里骂着,“你给我去死!”

    何秀锦的力气哪有时宜大,可时宜顾忌着力度,险些被她推下去。

    丁西豪上前,二话不说把时宜拉到怀里,同时一巴掌把何秀锦打下了山崖。

    时宜瞪着眼,傻愣愣的看着丁西豪,“你,你把她推下去了?”

    丁西豪摸摸耳朵,“是啊。不然眼看着你掉下去?”

    时宜低头在崖边探头看,没料到何秀锦居然扒在崖边的石块上,见时宜走近,忽然抓住时宜的脚,用力往下扯。

    时宜下意识地两脚一踢,将何秀锦踢了下去。结果脚下石子一滑,半个身子挂在崖边。

    丁西豪赶紧伸手抓住时宜,“你这是也想下去逛逛了?”

    时宜脚踩在突出的石块上,身子向上,“快把我拉上去。”

    “凭什么?”丁西豪忽然脸色一变,“我为什么要拉你上来?”

    “我救过你啊!”

    “我也救过你,而且是两次,”丁西豪蹲在崖壁,对时宜细数,“一次是禽兽那回,一次是刚才,再加上这次就是三次了。”

    “别玩了,快拉我上来。”时宜感觉手上无力。

    “我很认真:我这人虽是有恩报恩,可也不是无止境的报恩。”丁西豪手撑着下巴,抿着嘴,“我和你之间早就两清了,现在想让我再帮你一次,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要多少钱你说。”时宜脚下的石块松动,细碎的石粒掉入深崖。

    丁西豪大笑,“我缺钱吗?你知道我缺的是什么。”丁西豪手指着时宜,“我要的是你。”

    “我不喜欢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时宜手上青筋爆出。

    “你误会了,我只要你的人。”丁西豪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给句话。”

    时宜自恃清高,硬是死撑着不说话,两手用力,还想靠自己的力气爬上来,结果脚下的石块碎落,身子往下一沉。丁西豪一把拉住她的手,“同意还是不同意,要是说不,我现在就放手!”

    识时务者为俊杰,时宜点头,“同意,同意!先把我拉上来!”

    丁西豪在浴室门口敲门,催促,“洗好没有?”

    “马上!”

    “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几分钟后,时宜披着浴巾走了出来,丁西豪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拍拍沙发,“过来坐!”

    时宜想跑,可衣服都被丁西豪扔了;想联系朋友,手机被他缴了;就连手提包都被他扔在车上。

    时宜坐在旁边,身子挺得笔直,不敢乱动。丁西豪调整下坐姿,时宜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往门口冲。

    丁西豪吼,“站住!”

    时宜怯怯地转身,还妄图改变流氓的想法,“大哥,请您再考虑下,要不我出去给您找个技术娴熟、技巧高超、身材火辣的专业人士?”

    丁西豪怒极,到嘴的鸭子还想飞?

    懒腰抱起她,丢到床上,膝盖顶着她的大腿,直勾勾的望着时宜的眼睛,“想跑?没门!”

    丁西豪脱一件衣服说一句话,把衬衫甩到地板上,“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对你也没那份心!

    时宜觉得胸口一闷,丁西豪的膝盖顶到上身,解开皮带,“我既然看上你了,就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将时宜的双手绑住,“你就安心呆在我身边,我说过,亏不了你!”

    丁西豪在时宜面前脱光,接着把时宜身上的浴巾解开,跪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之间,“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总之爷今天是要定你了。”

    时宜扭着头,哀求,“换别的方式行吗?”

    丁西豪埋首亲着丰胸,“方式换不了,体位可以换。”

    丁西豪亲了好一会,亲得时宜浑身发麻发软,化成一滩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丁西豪伸出两根手指往下探,举到她眼前,在耳边细语,“不管你的心是如何抗拒,可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可要进去了。”

    跪在时宜腿间,略微抬高她的身子,轻轻的往前一顶。时宜害怕的往后缩,向他祈求,“你放过我吧。”

    “是你放过我吧!”丁西豪举身往前一冲,接着用力一压,吻在了时宜尖叫的唇上,碾磨她的身体。

第一卷 24珠宝失窃案1

    时宜被丁西豪折腾了不下十次,从床上到床下,从卧室到客厅,从沙发到浴缸。

    时宜睁开眼,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已是早上十点,挣扎着要起床,丁西豪长腿一勾,把她压在身下,闭着眼睛在她身上拱。

    时宜伸手推,丁西豪抓着她两只手放在胸前,“别闹,再睡会。”

    “十点了。”

    丁西豪睡眼朦胧,“饿了吗?”拿起床头的电话,按下几个数字,“一会有人来送吃的,你再睡会,昨晚肯定累坏了。”

    时宜被他压在身下,满眼都是他结实的胸膛。

    时宜认为现下算是两清了,用一夜换了一条命,值不值无法估算,总之结束了。推开丁西豪,“我要走了。”

    丁西豪被她推得翻个身,似笑非笑地躺在床上看她下床穿衣,“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时宜瞪他一眼,反问,“难道还要留下来和你拍续集?”

    丁西豪从床上坐直身子,拍拍掌,“果然是无情!”

    两人冷嘲热讽对峙,那边门铃响了。

    丁西豪裹着浴巾去开门,侧身让开,几名酒店制服工作人员穿梭而入,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目不斜视的摆满一桌,迅速离去。

    丁西豪手一伸,比出个请的姿势,“和我开房,不能连顿饭都不请你吃,坐吧。”

    时宜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索性和他面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碗粥喝。

    “一会去哪?”丁西豪咬口包子鼓着腮帮问。

    “去局里报道。”

    “什么时候下班?我去接你。”

    时宜呛了口粥,感情这买卖还有后续?

    丁西豪抹抹嘴,把餐巾丢到一旁,“你真打算和我划清界限?”

    “没必要再纠缠。”时宜斩钉截铁回答。

    “何秀锦现在在医院,头部受伤,昏迷不醒。你就不怕她醒来后反咬你一口?”丁西豪翘着腿,“你何必这么早就翻脸?以后需要用着我的地方多着呢。”

    “这事我能解决,”时宜站起身来,准备出门,“咱就是一锤子买卖,过了今天就没明天。再不见!”

    时宜潇洒的挥挥手,丁西豪冷不防跳过餐桌,将她扑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时宜栽倒砸在地板上,瞪着他。

    “向来都是女人说我无情,我今儿倒是见识到了,你才是真无情!”丁西豪一手抓着时宜的手腕,一手脱她的裤子,“既然你还没有走出这扇门,那就再陪我玩一次。”

    时宜气得赫赫喘气,“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

    这晚上寻欢和白日宣/淫大不相同,女人羞□晚上,黑灯瞎火地两人往床上一滚,成就好事;可男人刚好相反,就爱白天里行事,看得清楚弄得明白,激情无限。

    丁西豪是打定主意要给时宜个好瞧,唰唰两下脱了她裤子,却还留着上身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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