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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闪过她,继续往前追,女人不肯放过,伸手拉着时宜的裙子把她扯了回来,时宜左腿向后踢,女人弯腰躲过,时宜趁机逃出,往前跑,哪料女人打定主意要阻住时宜,往前一个纵身,扑向时宜,时宜被她猛力一冲,往自助餐桌前趴倒,一桌的美食零散落地,众客人纷纷尖叫躲闪。
楼上的丁家人往下看,丁世杰对老爷子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是警察。”
“身手还不错,就是实战经验少了点。”丁老爷子点评,“刚才就是太心软,能一脚踢到心窝,偏偏要侧了点。”
丁母则气得大骂,“瞧瞧西豪带回家什么人,好好的一个宴会被这个臭丫头给搞砸了!真是不像话!”
这边两个女人打得热火朝天,你一拳我一脚的,那边董未明冲到门口,看到几名警察持枪往这跑来,立刻调转方向往花园里逃。丁西豪从大厅出来,紧跟着董未明,手一伸拦住去路,“董兄跑什么?”
“丁少爷不要多管闲事,俗话说的好,莫管他人瓦上霜,只需扫好你自家门前雪便可以了,否则别怪我们董家雪上加霜,让你们门前寸步难行。”董未明眯着眼威胁,提脚往后花园跑,丁西豪哪会放过他,绊脚拦住,左右两拳快速出击,直打罩面,董未明速度远不及丁西豪,一下便被放倒在地,后面唰地赶来一大帮警察,将他铐住押走。董未明侧目瞪眼看着丁西豪,一双眸子里射出凶狠的视线。
丁西豪替时宜办了件事,乐颠颠地去找她,看到大厅中众人围成一圈,他的小情人正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膝盖顶着人家的背,虎口卡住人家的脖子,满头秀发披散,艳红的小嘴充着血鲜丽欲滴,一幅柔情与刚性的矛盾组合,看得丁西豪是血脉膨胀,脑子都是她微翘着嘴,轻喘气的模样。
柳茹从人群中挤过来,拉着丁西豪的手,状似害怕地告状,“西豪哥哥,真的好可怕,那个女人怎么忽然打起人来了,而且把东西都砸得乱七八糟,整个宴会都成了垃圾场了。太可怕太吓人了。”
丁西豪只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太迷人了,正要上前与她说话,吴队长等人赶了过来,把时宜拉起来,“任务完成,可以收队了。辛苦你了。”
时宜摇摇头,把那女人交给其他人,拍拍掌,“最后关头还是您把那小子给逮了。”
吴队长可不敢领功,看着丁西豪的方向,“唷,可不是我,是你那好朋友帮的忙。”
时宜顺着吴队的目光看过去,正瞧着柳茹搂着丁西豪的手在撒娇,晃着臂弯贴得紧紧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吊上去。看得她心不顺,气不直,干脆扭过头道,“既然任务完成,那我也回队了。”
第一卷 35连环妓/女凶杀案8
时宜刚到门口,丁西豪开着车追了出来;唰地停在她面前;打开车门把她拉了进去,笑容满面地问;“乖乖回家去?”
“嗯,累了,队长让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开会。”时宜拍拍座椅;“走吧。”
“是警官!”丁西豪调皮的敬了个礼;一踩油门往前冲。
进了屋;时宜瘫坐在沙发上休息,手上的遥控器调来换去也没找到中意的节目;丁西豪从厨房拿了端了水果摆在茶几上;用叉子挑了一个喂到时宜嘴里,“好吃吗?”
又不是你种的,好不好吃你得意个什么?时宜偏过头,站起身,“我洗澡去了。”
丁西豪跟在后面,“我也去,响应国家节能号召。”
时宜转过身,手指在丁西豪眼前摇,“NO!”
丁西豪垂头丧气地坐了回去,“国家就是因为多了你这种浪费资源的人,才造成能源枯竭。”
简直放屁!跟着进去说不定一两个小时候都出不来,里面水声和啪啪声混成一片,才是浪费。时宜进了浴室,仔细把门反锁好,才脱了衣服安安稳稳冲个凉。
这丁大公子百无聊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等美人出浴,忽然听到旁边手机短信声音,扭头一看,时宜的手机屏幕在亮,拿起来一瞧,差点被气死,只见短信内容是,“我刚出差回来,不知你近来过得如何,明天晚上是否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饭?”
最让我们丁公子闹心的是发件人名称:温温。气得丁西豪把手机砸在沙发上,跳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倒不能怪我们时宜给他取得外号不妥当,想她在人生最昏暗的事情遇到了温仁轩,给予她最温暖的关怀和短暂的关心,不正是温文尔雅,温柔体贴,温馨暖意吗?
时宜刚开了门就被丁西豪一把抱住,面对面搂着,把她腿架在腰间径直往卧室里去。时宜拍着他肩膀骂,“姓丁的你又犯病了吗?”
丁西豪把她放倒在床上,压着问,“温温是温仁轩?!”
时宜不明就里,老实点头。
丁西豪暗忖,看来两个人关系不错,昵称都有了,只是不知道温仁轩手机里存着的是不是伊伊或宜宜。挑着眉继续问,“你和那家伙到底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时宜抬腿想挣脱,被丁西豪用脚压了回去。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温仁轩是你男朋友,可实际上你们才刚认识不久,或者说温仁轩对你好像近期才熟稔起来的。难道说是你单恋他?”丁西豪咄咄逼人,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时宜何时被别人这么审过,向来都是她审别人的份!而且这‘单恋’二字还真戳中了时宜的小心肝,于是她恼羞成怒了,“瞎说什么?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还用得着刚出差回来就急吼吼的要见你?”
时宜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偷看了自己的手机,左拧右拧要下床,“你当所有人都像你那样,见到个异性就要散发求偶荷尔蒙啊!”
时宜躲闪之词在丁西豪看来就是欲盖弥彰,妒忌之火全部被她了挑起来,丁西豪一把将她抱起来搁在了飘窗上,膝盖跪在柔软的飘窗垫上,把睡裙往上一掀,蹲下去就从大腿处开始往上亲。
时宜扭着身子要下来,丁西豪用力一咬,大腿根处一个牙印,痛得时宜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我要干死你。”丁西豪气急败坏,把裤子褪下,露出狰狞,对着那就入了进去。
时宜没有准备好,冷不丁地被冲了进来,又痛又涩,头顶在了窗户玻璃上,对面大楼的灯光隐约照了进来,投在两人身上影重重。
时宜怕被人看到,“别在这。”
“偏不!”丁西豪正在气头上呢,时宜说什么他都要对着干。
时宜被他撞得往前冲,只好一手撑着玻璃,一手抵在飘台上,“你真是个疯子!”
“没错,是你让我疯的!”丁西豪掐着时宜的腰,下腹不停地顶在她的翘臀上,动作越来越快。
渐渐的急进缓出,轻拢慢插好一阵后,丁西豪觉得慢慢滑畅了起来,一鼓作气又开始奔驰而入,狠狠地顶住花心,扶着时宜的腰,左右晃动狠磨狠钻。
时宜不禁轻呼,“你轻点行不行。”
“小爷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轻!更何况这样才能让你更爽。”丁西豪口吐秽语,下面使得力更大了。
时宜眼一闭,咬着牙干脆不说话,越说这家伙越得意忘形,骂他都当是夸他了。索性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眼前的这番景象,就好像用风箱生火做饭一样,把风箱里的那根长长的木棒缓缓抽出来,再用力□去。只不过现在这个‘风箱’变成了闭口不言的时宜,那个木棍自然是丁西豪那个狰狞之物。
等这风箱的火灭了,时宜也快脱虚了,被丁西豪搂着躺在床上,喘着气背着他,裹着被子不打算开口说一句话。
丁西豪的火熄了就想找时宜聊天,可时宜打定主意是气到底,滚到床边上和他保持距离。丁西豪长臂一伸把她搂了回来,下巴搁在她头顶,细语道,“明天晚上下班我去接你,带你去城东新开的一家饭店尝尝。”
时宜不搭理他,装睡。
丁西豪把毯子给她盖好,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时宜就起床,蹑手蹑脚地开门去上班,待丁西豪醒来后,枕边都凉了,还以为是时宜心疼他不忍吵醒他,美得在床上摸着枕头闻了好一阵。哪能想到是时宜怕了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时宜坐在会议室里听吴队长分析案情,“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死者身上的外部DNA和董未明的并不匹配。”
这意味着董未明很可能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会议室里愁云惨淡,单是目击证人的口供并不能作为本案的关键点,还需要有充分的物证。
时宜低头看手机,翻到昨晚温仁轩发来的短信,想了半天,还是回了个“好的。”
吴队长扫视一圈,见时宜心不在焉,提她名字,“伊警官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时宜等温仁轩回复的功夫刷了下微博,看到几天前加了夜总会小姐小茶的号码,点进去里面有几张灯红酒绿下的夜场照,看得入了迷,一时没听到吴队长喊她。
沈林文在一旁推推她,“金莲,吴老大喊你呢。”
时宜把手机往桌上一拍,喊道,“有了!”
“有什么了?”众人纷纷问。
只有沈林文问,“几个月了?”
时宜把手机摆到吴队长面前,指着其中几种照片道,“这几张照片都无意中将被害者拍摄了进去,我发现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时宜手指敲敲屏幕上的人,“她脖子上都戴着相同的一串玉石项链,而这串项链现在却出现在董未明老婆的身上。”
“你确定吗?”吴队长问。
“确定!”时宜点头,“当时我和她近距离打斗的时候,差点将这串项链扯了下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
等到中午的时候,重案组的人便将在正在公司开会的董未明老婆李珍顺利抓捕,紧锣密鼓地就行一系列的数据比照。
沈林文抱胸斜靠在审讯室的玻璃窗旁看着吴队长审讯李珍,问时宜,“你说这女人的妒忌心多可怕?就因为老公和个妓/女有染,就派人把那些个小姐都杀光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时宜叹口气,“女人何苦难为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那个小姐怀孕还生了她老公的孩子,她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沈林文,“就冲着她没有杀了婴儿,反而抱回家当领养的孩子抚养,也说明她也是个矛盾体。一面杀戮一面柔情。”
“是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时宜点评,沈林文则点头表示同意。
时宜继续低头摆弄手机,沈林文好奇得很,一把抢了过来,看着屏幕上的短信,你来我往的都是说些废话,却道着说不清的暧昧,再看名字,瞪了大眼看时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着丁大公子搞出轨!”
时宜把手机抢回来,骂,“瞎说什么!朋友请吃个饭而已。”
沈林文一幅‘你当我是白痴’的表情,斜着眼看时宜,“要是被丁公子知道,你就惨了,非把你剥皮抽筋了不可!”
时宜难得红了脸,“我和姓丁的就算是谈恋爱也还有人身自由吧,更何况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沈林文鼻孔了哼了一声,“矫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那丁大公子的眼睛都长在伊时宜身上了,如果这还不叫谈恋爱,难道叫炮/友。
时宜钻进了女人最爱钻的死胡同里,认为丁西豪没有开口说过喜欢、爱,那便不是真的感情;认为两人关系是从你强我迫开始的,便认为这是段没有结局的关系;认为两人关系悬殊一人警一人匪,便认为是个没有未来的故事。
丁西豪的感性遇上了时宜的理智,就像热水遇到了冰,火焰遇到了雨,最后只剩下个残烟萦绕。
第一卷 36无罪裁定1
时宜前提下班;早早就到了约好的餐厅;坐立难安。
半个时候后;温仁轩来了;见到时宜明显一怔;“我以为迟到是女人的权利;没想到伊小姐居然也让我享受了一回这个权利。”
时宜替他辩解,“哪里;是我来得早了。还有;你叫我时宜就好了。”
温仁轩招手喊来侍应生;接了菜单放在时宜面前,“看看有什么你爱吃的。”
时宜把菜单合上;“你点就行了;我不挑食的。”
温仁轩问;“对热量有什么要求吗?”
时宜刚开始没听懂,后来才明白他是问自己减不减肥,慌忙摇头,“不在意的,你随意点。”
“伊小姐身材不错,看来是经常锻炼了,这样挺好的,比靠节食瘦身要显得更健康。”温仁轩笑道。
得了温仁轩的赞美,时宜脸微微发烫,她用指甲捏了下手心,暗忖不过是与朋友叙旧,不用弄得这么紧张。
温仁轩浅浅莞尔,笑容如月华般似曾相识,就像他在花园里将她扶起来,在客厅里为她递纸巾擦泪,在马路上停车载她返家时,恍若东风拂过,安静中带着一种温和的华贵。
两人安安静静的面对面坐着吃着昂贵的神户牛肉、法国鹅肝和勃艮第红酒,时不时聊几句,配合着优美的环境,气氛格外融洽。
而我们的丁大公子呢,正靠在警局旁边的大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眼睛紧盯着下班的人群,大楼的灯渐渐熄了,又亮起了几扇窗户,可还是没有见到他要等的人。
时宜的手机放在车上,丁西豪的未接来电几乎占满了她的屏幕,在密闭的车厢内闪亮震动。
丁西豪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研灭,打了个电话给他的好友兼私人医生,“流子,帮我查个手机的定位。”
刘梓召正在包厢里搂着个年轻后生喝酒呢,被打断了好事语气不佳,“丁大少这回要找谁?”
丁西豪把号码一报,还不忘记给他限制时间,“五分钟后告诉我这个号码现在在哪里。”
“啊喂,最少要半个小时啊。”
“十分钟。”丁西豪果断挂了电话。
服务员将盘子收走,上了一碟餐后甜点,时宜吃得很香,抬头看到温仁轩正看着她笑,饶是她皮厚这时也觉得有些羞涩,“你怎么不吃?”
“你喜欢的话就多吃点,不够就再要一份。”
“够了够了。”时宜连连摆手,把碟子推到一旁,表示已经吃饱了。温仁轩笑笑,把碟子又推回到她面前,“我不笑了,你继续吃吧。”
时宜慢吞吞地拿起勺子,故作优雅地小口吃了起来,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温仁轩,后者还是一脸微笑直勾勾地看着时宜。
温仁轩忽然问道,“时宜,你怎么会想到去当警察的?”
时宜认真的想了想,回答,“因为有些事情必须通过这个身份去完成吧。”
“什么事?”温仁轩见时宜面有难色,立刻善解人意道,“当然,这是你的隐私,我的问题逾越了。”
时宜的确不想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反问他,“那你呢?为什么不去你父亲的公司当个经理之类的,反而要自己独辟蹊径另创公司?”
温仁轩楞了楞,他没想到时宜还挺关心他,新成立的软件公司才开业不到一个月而已,就连身边的一些朋友都还不知道,便打趣道,“时宜果然是当警察的,连消息都这么灵通。”
倒不是因为时宜对他关心,而是上世里温仁轩的公司在业界颇有名气,每年的营业额首屈一指,很是叫他弟弟温仁斐羡慕了一把,几乎每晚都要唠叨这个哥哥多能耐,话里行间都是羡慕嫉妒恨,听多了时宜当然记住了。
温仁轩问,“你对破案很感兴趣吗?”
时宜点头,“当然了,这不仅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兴趣所在。为什么问这个?”
“我听你们刑警队队长夸过你,说你是干这行的好手,那我考考你,”温仁轩问,“如果有个人,称他为A吧,因为后脑勺遭到击打而死亡,可房间里没有打斗的迹象,周围的邻居也么有听到任何响声,因此你可以判断出什么?”
时宜毫不犹豫地回答,“熟人作案。”
温仁轩中肯地点点头,“现场没有发现凶手的指纹,也没有足迹和凶器,门上也只有A的指纹。但房子后面堆着一堆松木柴,死者后脑勺上有个仿若成人手掌般的巨大伤口。你可以据此作出什么判断?”
时宜摇摇头,“也许其中的一根松木柴可能是凶器,但如果没有发现血迹和头发,再加上木材外表粗糙,也很难留下指纹。因此凶器可能另有他物。”
温仁轩赞许的点点头,继续说,“房间里有一个箱子,箱子里的几张借据不见了,现在你有什么看法吗?”
“这个可能是杀人动机,谋财害命,还不起债便起了杀人之心。”时宜用手点点桌子,分析道,“下一步可以先找到这几张借据的借款人。”
温仁轩又接着说,“其实杀人凶手是B。”
时宜瞪大了眼睛,暗忖难道温公子是个剧透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