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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这次能得到王平,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但他还没有满足,长天这次来益州主要目标是另一个人,甘宁。
在他三番五次去信招揽周泰,却一直杳无音讯,长天索性不再去信了,他毕竟是一方诸侯,当朝右将军,天子皇叔,现在这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人,需要他低声下去的说话了,不来就算了。
所以他自然把目标对上了东吴的另外一个水军将领,甘宁。
在刘焉死后,刘焉麾下的干将赵韪推举刘璋承袭了益州牧,但大家要知道的是,官职不同于爵位,是绝无子承父业的道理的,所以刘璋继位跟造反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乎,就有人准备造一下刘璋得反了。
先是长安李傕,一来他对于刘焉并无好感,因为他两个儿子串通马腾想弄死他和郭汜(历史),二来李傕这家伙看中了一个人,他看中了刘辩的妃子唐姬,李傕那时已经从颍川抢了唐姬回长安,想要纳对方为妾,但是唐姬抵死不从,李傕无奈只得另想他法,左思右想之下,他选择了走迂回路线,开始从唐姬他爹这里下手。
所谓下手,当然不是对付,而是给对方好处,李傕让刘协提拔了唐瑁去当益州刺史,接替刘焉的位置。
历史上的唐瑁,自然是没有长大官人这种靠山的,因此从会稽太守位置上退下来没多久得唐瑁,喜滋滋的上了路。
唐瑁毕竟也是老奸巨猾,不是省油灯,知道只靠自己不是刘璋对手,他先是联络了因为打刘焉要造反,而与其一直敌对的刘表,谋划对付刚领了益州没多久得刘璋,刘表排了他荆州的别驾(二把手)刘阖,帮助唐瑁。
刘阖先一步偷偷进川,联络了娄发、沈弥、甘宁等人,三人是本地豪强,对于刘焉的行径早有不满,再加上刘璋承袭官位,已经是摆明了造反,于是纷纷响应,联合刘阖与唐瑁,开始起事。
只不过这场叛乱,被赵韪带兵给镇压了,自此赵韪声势愈大。
这场叛乱之后,娄发、沈弥、甘宁全部跟着刘阖投靠了刘表,而甘宁因为久不得重用,又转投到黄祖处。
经过这次叛乱之后,刘璋对于益州党愈发的不信任,因此开始重用东州士,这些东州党本来是三辅和南阳人,因为李傕郭汜乱三辅,南阳有因为袁术、刘表、曹操、张济等人,老是战乱不休,所以很多人开始迁移,到了相对安全的益州居住。
这和东晋南北朝时期,世家南渡是同一个情况,双方开始了不停的明争暗斗。
东州士不在主场天然弱势,于是十分诚心得投靠了刘璋,而刘璋因为担心益州党要除掉自己,而赵韪已经不怎么听他的号令了,双方一拍即合,开始把持益州。
于是乎,觉得自己受到威胁的赵韪,也开始造反了。
讽刺的是,赵韪帮刘焉平定了益州党贾龙和任岐、又帮刘璋平定了益州党甘宁等人,现在他自己造反的时候,寻求合作的人,恰恰还是益州党。
大家都知道,刘老板入川时刘璋还活着,所以这次造反,显然输的又是益州党。
益州党的数次失利,也恰好给了刘老板,稳定益州政局,颁布严格法令的手段,有了良好的施行基础,再加上诸葛亮这种千年不出一个的大才辅佐,因此老刘在成都的时候,那是没人敢作乱的,因为敢冒尖得都被掐灭了。
所以东汉末年的益州,远非演义中那样的平静,可谓斗争激烈,浪潮汹涌。
长天这一次到了汉中,他是很想把甘宁收到麾下的,所以他还真得想要,入川一趟。
“文和啊,你说我想入川游览一番,是否可行?”长天问道。
“主公怕非是游览,而是旨在良才吧?”贾诩微笑道。
长天也大笑:“知我者文和也。想我崇明岛,处大江之中,四面围水,碧波万顷,我欲寻一极擅水战之人,建成水军,如此我落霞城才得万无一失,而巴郡临江正有一人,可当此任,我欲访之。”
“主公此时入川,只恐时机未可。”贾诩道。
“哦?何以见得?”长天问道,他自然知道历史上发生的事,但他想看看贾诩的想法。
“刘焉心怀异志,手段狠辣,唆使张修、张鲁,攻杀汉中苏固,却未料想张鲁连张修也给杀了。张修不比张鲁,此人无智,极易掌控,若张修当权,则五斗米道皆属刘焉,若张鲁当权,那五斗米道却还是张鲁的。”贾诩说道。
长天点点头,五斗米道虽然只在汉中和汉中附近盛行,但规模绝不能说小,刘焉肯定对其垂涎三尺,张鲁杀了张修,必然就和刘焉结了怨。
“以诩观之,若非此前赵司徒,为董卓所遣,来攻取益州,刘焉只怕早已对张鲁动手。”
“刘焉虽守住益州,其二子却亡于长安,更兼董卓时常虎视汉中,故此刘焉才留着张鲁,抵挡北兵。”
“此番董卓已亡,眼见三辅大乱将起,汉中以北,再无危机,刘焉定然不会,再坐视张鲁壮大,而那张鲁亦非愚钝之辈,更兼阎文集多智,亦会有手段应对。”
“若于此时入川,恐为张、阎二人挡了刀枪。”贾诩笑道。
长天于是再问:“文和观张、阎二人,会怎样对付刘焉?”
贾诩随口就道:“刘焉势大,张鲁势小,以小博大,无非刺与乱耳,贾龙、任岐新败,刘焉不死,益州内乱难生,故诩以为,或为刺之。”
长天大为欣慰,心中也佩服贾诩,这家伙果然不是盖的,估计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有聪明人帮衬,果然就是不一样,没看曹老板那么聪明,但他手下的谋士团,仍然是三国最强的么。
“不日之后,若有主公欲入川之言传来,必是那张鲁要动手了。”贾诩微微笑道。
长天点了点头。
第五百二十六章 绵竹()
长天经过贾诩的猜测,了解到了自己可能会被张鲁和阎圃利用,不过他没有当回事,这就算还了人情吧。
毕竟人家愿意卖给你米粮,那就叫人情,省得他去对俗世浮尘开口,进城是对方主动帮忙,算不上多大的人情,但是由他开口求粮那就不一样了,长天不愿欠俗世浮尘的,当然也省得他派人抢劫了。
所以对方只要不过分,长天不会说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至于刘焉,刘焉谁啊?
他要回落霞现在有三条路可以走,一是翻过大山往东去南阳,而是在汉水顺江而下到襄阳,三就是入川从川内寻道会落霞。
前两条路都不容易,尤其是有不少马匹的情况下,更主要的是这两条路,都无可避免的会途经,袁术这厮的地盘,长天觉得以自己和袁公路之间的关系,恐怕对方不会十分友善的送自己离开。
因此入川显然是比较好的归家途径了,而这也同样是阎圃对张鲁说,只需将对方要入川的消息放出去,而不用做多余事的原因,阎圃也认为长天,择道入川回城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虽然时机不咋地,长天还是选择了入川回家,毕竟甘宁对他的诱惑力同样十分大,住在江边的他,到现在也没有一直强悍的水军,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大的遗憾,也是弱点之一。
益州治所,绵竹城。
绵竹城中有一座新加盖的府邸,极为气派,城中乘與车具千余辆,这些都是刘焉新命人打造的,当然以他的地位,这是极大的逾制,就是有反心。
得知此事得刘表,顿时心中极为不满,也愤愤不平,他都不敢这么做,他刘焉何德何能?
于是刘表立刻就给长安,打了小报告,说:“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
子夏是孔子的高足之一,但他行为有些独创性,说白了就是叛逆,在不少地方有违孔子之道,因此在汉朝时,贬低子夏的言论是有不少的。
包括此人在西河,开坛讲学收魏文侯为弟子,大都让人非议成,欲图假扮圣人。
所以刘表说的话,意思就是:“陛下!刘焉这个比,准备关起门来造反了!”
刘焉知道后大怒,于是二人由此交恶,不过那千余乘大车,自然是不会去掉的,然而刘璋却也没享受到,因为绵竹城要大乱了。
刘焉的府邸中,刘瑁正坐在刘焉的下首,二人正讨论着什么,面相颇善的刘璋则坐在一边,看着他三哥和他老子对话。。
“父亲,连日来益州党人,毫无动静,当是怕了父亲,不敢再反。”刘瑁他老子说到。
“嗯,那吴家、张家、黄家那几家呢?”面相有些阴鸷狠厉的刘焉问道。
“这几家,自贾龙一死,便再无任何动静,只怕已经服了。”刘瑁笑道。
“嗯,既然服了,那你的大婚该操办了,人言吴氏有大富大贵之相,生得颇为美貌,嫁与我儿倒是般配。”刘焉淡淡道。
“多谢父亲做主。”刘瑁喜道。
“你们二兄,丧于董贼之手,老夫恨不能手刃此獠,今国贼已亡,益州更无威胁,宜攘内安民,除污去秽。先由你大婚始,稳固益州,除灭张鲁,则再无忧患。”刘焉一脸恨色道。
这话看得出,刘焉也就是固守益州,自立为王,关起门来做皇帝这点志向,不过也就够了,毕竟自知更重要,刘焉也知道自己不是成霸业的主。
“父亲,董贼已死,北面无忧,张鲁必有准备,我等需多加提防才是。”刘璋在一边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刘瑁笑了笑,说:“四弟人善,须知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岂有千日防贼之理,张鲁已然尾大难掉,当除之而后快,依我之见,可速发雷霆,一举诛灭,再推一张氏族人,继鲁之后,统管五斗米道便可。”
刘焉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三儿子,他四个儿子当中对三儿子最是看重,刘瑁也很争气,十分聪明,刘璋虽然也不错,不过老实了些,要干大事,还是需要果断狠辣。
“瑁儿所言不错,为父即刻下命赵韪,整顿兵马,不日进发汉中,为朝廷,除却米贼大患!”刘焉点头道。
五斗米道自然是要留着的,因为他要断绝和汉朝的联系,只不过不听话的张鲁,必须除掉,让汉中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样益州才会真正的安全。
这时候刘璋又说到:“父亲,听闻右将军长天到了汉中,正在南郑城做客,说是有意入川。”
“此事,孩儿亦有听闻。”刘瑁点点头。
刘焉微微皱眉道:“此人素有大志,非是常人,如何会平白恶了为父,我料其入川,乃是取道回江南,届时招待一番,资些米粮便可,何须顾忌。”
“父亲,我闻此人,名声极恶,绝非善类,更是贪得无厌,该提防一二才是。”刘瑁谏议道。
“提防自是应该,不过无需视其为敌,名声不过人言耳,人言又岂能尽信?此人于西凉、河东、江南广陵等地,灭了世族豪强不下数十,人皆戏称其灭门将军,我大汉自光武始,便是世家当道,试问那长天,还能有何好名声。”刘焉笑了笑。
“呵呵,父亲说得有理。”二刘,同时笑道。
刘家人肯定是不喜欢,当道的世家的,这点毫无疑问,显然这父子三个,也是这种心思。
刘焉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到:“不过嘛,这长天既在南郑客居,若是我大军攻南郑时,其为内应,倒是一大助力,若是不愿,那当朝右将军,怕是只得孤身飞回落霞了。”
“父亲此法大妙,此刻长天在南郑,张鲁必料不到我等会出兵,正该趁此时机,强攻南郑,拿下汉中!”刘瑁突然了然。
这两个人,显然把长天当成了工具,甚至是他们攻城的炮灰,而且还十分自然,只有刘璋微微的皱眉。
很快一名颇为威武的将领,走进了刘焉的府邸,而没多久之后,此人有走了出来,朝着军营快速走去。
然而,刘焉的大军还没来得及开拔,绵竹的大乱就开始了。
是夜,绵竹城中,燃起了连天的大火,烧死了极多的人,而起火的范围,正是刘焉那新盖的,气魄不凡的府邸。
第五百二十七章 离开()
“敢尔!!!”
“待本侯查出是谁,必将其九族尽诛!”
一脸炭黑的刘焉,让人扶着站在火场的外围,他的衣角袖口,也多有被烧焦的痕迹,他背上也有大块漆黑,像是被什么擦上了一大块黑炭一样,他眼见即将付之一炬的府邸,大发雷霆。
要不是他下面人见机得早,他也果断的舍弃了极多财富,不然还真难以逃出来。
“父亲,士卒间有传言,此为天降之火,以罪,以罪父亲逾制也。”刘瑁有些担忧的说到。
“岂有此理!传令下去,妄言者立斩,伍什连坐!令赵韪停止进军,封锁四门,排查奸党,此火必是人为,一日不查清,一日不得进出!”刘焉怒道。
“父亲,此事不妥啊,火势蔓延极快,难以平熄,若无雨水,只怕要席卷城池,若此时堵住四门,岂非将城中之人,推向火海,定会激起民变啊。”刘瑁急忙劝阻道。
“灭不得火,将周遭民屋尽数推倒便可,一定要查出是谁!”刘焉怒斥道。
刘瑁看了看已经蔓延开的火势,心知拆除房子隔绝火焰,已经很难办到,不过也不敢违命,当即下令开始施行。
刘焉此时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大房子,根本不顾背上那被断料砸到的伤处,这一次他的损失太大了,自己新造的那些车乘大半都在他的府邸,此刻多半已经焚毁,再加上他的资财宝物等,损失不知凡几,他一定要找出是谁,干了这件事。
哪来什么狗屁的天降之火,这一定是有人图谋要烧死他!
“到底是谁!”
刘焉状若疯狂的让人,堵住了四门,开始仔仔细细的排查,至于在这种乱成一团的事态之中,到底能不能查出什么来,就只有天知道了。
“主公,异人传来消息,刘焉未死。”远在汉中太守府的阎圃对着张鲁,轻声说道。
“哼,算那老贼命大!不过此事当真?异人传言,虽奇快无比,却未可深信。”张鲁还是有些侥幸心理,希望刘焉死在大火中。
“异人虽未可深信,然天神契约却是可信的。”阎圃道。
现在高智商的NPC早已摸清了,玩家们不少脾性,契约也是最常用的约束双方的方法,简单实用,而且因为背叛代价比较大,受到大多数人的青睐。
“此番未能烧死老贼,我等当如何处之?可要趁势袭取葭萌关?若得此雄关,进可攻,退可守,再无惧老贼。”张鲁对阎圃求教道。
“葭萌关离汉中极远,调度耗费甚巨,再者此关北路狭窄,南路宽阔,面北而守则易,面南而守却是极难,去此关与我等无益,加派人手固守阳平、牢固二关即可。”阎圃淡淡的说到。
这个时候还没有剑门关这座雄关,要等到刘备入蜀之后,并取得汉中之后,丞相才会主持修建这剑门关,同时也叫剑阁,以便更好地将汉中与西蜀紧密的连接起来。
“主公,长天所需粮草等物,业已备齐,明日该交付于他了。”阎圃微笑着提醒张鲁。
“嗯,正是如此,右将军已经留了多日,怕是也对这南郑的风光厌倦了,该让他领略一番,蜀中风景了,呵呵呵。”张鲁闻言也微笑道。
心中对阎圃多留长天几日的做法感到十分满意,现在正是让长天入川的好时机,这是纯粹的阳谋,而且还让长天无从指责。
要是让长天提前入川,反而不好,如果长天一到川内,绵竹就被大火焚城,这种时机未免太刻意了,只会平白恶了长天,而大火燃烧之后,再让长天入川,这种摆脱嫌疑似的时机,不但更容易让刘焉起猜忌,而且长天对他张鲁,也挑不出刺来。
张鲁笑道:“此事还得有劳先生,明日将那些粮草交付于长天罢。”
阎圃点了点头。
翌日一早,阎圃就领着大队车马,来到了长天的驻地,求见长天。
长天没有出来,反而是叫贾诩出来接见对方。
双方交托完毕之后,贾诩让人搬出了不少金银,准备交给阎圃。
阎圃连忙推脱道:“我家主公,素来敬重右将军,若非染疾必亲来一见,圃出行之时,我主便再三嘱咐,一应粮草皆尽赠予右将军,切不可收分文,还请先生收回。”
贾诩闻言,若有所指的笑道:“文集,你便料定我主会与此时入川?要知我家那位右将军,向来不喜欠人情,要是他自觉欠了张汉中之情,准备多留些时日,该如何是好?”
阎圃看着满脸微笑实则老奸巨猾的贾诩,脸上微微一僵,顿时知道自己留长天在南郑的目的,很可能被这贾诩看穿了。
“呵呵,先生说得哪里话,若是右将军愿在汉中做客,我主张鲁自是欢迎之至,不过先生所说同样在理,自古人情最愁人,即如此我便厚颜收了这金银,只是难免要挨我主骂上两句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