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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能保对方,总之先看了人再说。
此时蒯良心中稍定,但接下来的事,却让他动摇了。
“主公,主公慢行!”那管家又来了。
“又是何事?如若黄射再敢无礼,便与某送客!”蒯良有些怒了,这黄射也忒没礼数了,难道还非得现在就把人给他?换了他老子也不敢这么要求。
“这次不是黄射。”
“那是何人?”
“府中来人,来人。”管家气喘吁吁。
蒯良一听是自己的蒯府来人,脸上才好看了一些,道:“是谁?”
“府中来人,说是祺公欲向主公要两人。”管家开始慢慢尝试喘匀自己的气息。
“要谁?”蒯良心想,莫不是又是这两人吧。
“还是那孟公威与徐庶二人。”管家道。
“三弟要这二人作何?”
“来人所说与黄射无二,言此二人冒刘荆州之名行骗,有异人告到祺公处,故此来唤二人前去。”管事总算平稳了呼吸,顺溜的说着。
“吾已知晓,着来人转告三弟,此事他无需插手,我自有道理。”蒯良吩咐道。
蒯家的事是他蒯良做主,而蒯祺的事,直接被蒯良给回绝了。
蒯良真正的犹豫了,自己兄弟肯定是不会骗自己的,那么说明黄射说的还真不假,对方确确实实是冒用了刘表的名字,。
牵扯到刘表,那么这事就不大好办了,刘表最爱虚名,极为爱惜羽翼,隐藏在豪爽外表下得,是对底层人员格外的严厉。
这事不好办了,蒯良眼中闪过莫名的颜色,这两人还真是大胆,他还真要见见。
而且此时的蒯良对长天产生了一层提防,黄射和蒯祺都是来讨要“孟公威”的,只有长天是来见“石韬”的,长天这外人都知道了刘表新招的人叫什么,反而黄射和蒯祺不知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长天比他们俩更了解荆州的情况。
“长天此人,不得不防啊。”蒯良心道。
事实上蒯良倒是冤枉了长天了,他在刘表府里还真没安插什么人手。
当然话也得说回来,他确实是想安插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罢了,毕竟荆州与吴郡相隔不近,他现在安插的人手,大都在江东和广陵一带,还没蔓延过来。
至于他怎么会知道石韬和徐庶的其实很简单,襄阳城内孟公威卖徐庶这事儿,早已传的纷纷攘攘,人尽皆知了,一直在多方打听徐庶的长天自然会知道。
然后那个“孟公威”是走进刘表府里后不见踪影,那么此人肯定和刘表有一定得关系,接下来就简单了,凭他的身份向刘表得下属,打听两个新加入的,完全没有人脉的,最最底层的官员,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知道“相关部门”与“供应商”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文和?你以为这蒯良能否看破我等来意?”在正厅等着的长天对着贾诩笑问道。
贾诩也笑了笑,道:“这蒯子柔,颇有见识,即便能骗得,亦不过一时尔,无需多久,便得察觉。”
随后贾诩有补充道:“不过,既是主公开口,蒯良不会断然拒绝,最多阻挠一番罢了。”
长天点点头,心中极为得意,徐庶他要定了,还能带着石广元,这事儿多美。
反正长天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他!刘表也一样!
襄阳太守府别院。
“广元,你何处得来这许多金子?”徐庶问道。
“拾遗。”石韬很果断的回答道。
“你拾得甚遗!有谁人会忘却,这一车金子!”徐庶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君勿管,吾自有道理。”石韬随口道。
徐庶也拿他没办法,转头回到了屋里,他对石韬的智慧还是有些信心的,对方的行事准则他也是认可的,断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捅了大娄子最多他站出来,一力抗力了便是,在石韬贸然从法场救自己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早已分不清彼此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须知长某,惯谄媚于人()
终于没再被人打扰得蒯良,来到了别院,刚踏进别院的他,就看见石韬在一辆就放在院子角落里的车子上,取着什么东西方自己的口袋里放。
等他走近一看,顿时嘴角抽了抽,那车上装的都是金子,足足有数千金之多,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两个新加入的底层官员,就是笔巨款了。
“此二人,倒真是骗了不少。”蒯良心中暗自摇头,区区数千金不在他眼里,事实上对他来说,有人骗钱不算是个事儿,天下骗子多了,只要你有能耐,没见孟佗不是还骗了个凉州刺史当么。他蒯良也不是刘表,好慕虚名,但是这二人冒用刘表的名声就不对了,终归会让刘表产生想法。
然而蒯良心中也有好奇的地方,换做一般人要是没钱,突然得到了一大车金子,还不得好好的找个地方藏起来,哪里会像这样,大大方方的就摆在院墙边上,掀开车上的幕布就能看到。
要说对方不喜欢钱吧,但是却骗了这么多,要说喜欢钱吧,就冲这架势,只怕两人跟视金钱如粪土,那也就差不多了。
此时的石韬正在往自己的钱囊里装着金子,他的钱囊不大,根本装不了多少,石韬现在取得,不过是些日常所需罢了。
听闻背后的脚步声的石韬,转头一眼就看到了蒯良,石韬根本就丝毫没有一点遮遮掩掩的意思,将钱囊随手放在车上,幕布也没盖起,十分自然的转身朝着蒯良施礼道:“未知蒯公要来,韬有失远迎,恕罪。”
“突然到访,确有事相询,广元莫要怪某唐突。”蒯良淡淡道。
“韬乃下臣,何来唐突之说。”石韬仍然一副见长官的模样,很恭敬、谦卑,却也不失风骨气度。
“广元何处寻得这许多金子?”蒯良瞅了瞅那架车子,问道。
石韬笑了笑说:“天神垂青,于路偶得,拾遗尔。”
蒯良皱眉道:“为何我听闻,是你二人行骗得来?”
石韬十分淡然:“坊间传言,不足信也,纯属子虚乌有。”
“既是乌有,为何江夏黄射、我三弟蒯祺、还有那右将军皆来我处要你二人?”蒯良眯了眯眼。
如果这石韬肯承认,他不是不能帮忙,但是做了不认的家伙,是上不得台面的,这一点,让蒯良很是不喜。
石韬听道黄射、蒯祺的名字后微微皱眉,对于长天的名字却十分淡然,仿佛在意料之中。
“许有误会,韬可当面澄清。”石韬淡淡回道。
蒯良眼中终于有了一点赞赏之色,就冲这份处变不惊的气度,就是个人才,可惜了,刘表这关恐怕难过,再有才能无法出头一样什么都不是,利用刘表名头行骗这件事,这两人做的太过了,如果刘表不知道,事情还好办。但是身为荆州牧的刘表会不知道,这种发生在眼皮子底下,还事关着他清誉的事儿么?显然不会。
蒯良心中叹了口气道:“即如此也罢,你二人且随我来,右将军便在正厅等候。”
“澄清一事,韬一人便足矣,元直正在苦读,不便打扰。”石韬随口道。
蒯良不免有些气苦,到底你是上官还是我是上官,怎么我的要求,你还能顺口就回绝掉的?
石韬跟着蒯良走出别院,蒯良边走边想,想让这个石韬去见谁,长天来询问石韬和徐庶,必定是怀着招揽二人的心思,那么黄射呢?黄射未必不是。
但是长天素有识人之明,黄家那是半点都没有的,那黄射为什么会来呢?
“听闻黄家近来与异人走的颇近,想必是此因了,若石韬见了黄射,定会被带离。”蒯良转念一想就想到了答案。
“那长无垠既是点名要见,若见不到怕是要恼,此人行事蛮横,不下董卓,还是让这石韬先去见长天吧。”
蒯良心中很快打定了主意,把先代石韬见黄射的念头,抛诸脑后。
二人来到主厅之后,蒯良并未进去,而是只让石韬一人进入,他自己则走向偏厅,去见见黄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
主厅的长天正在和贾诩聊天,突然他看见主厅外走进了一个年轻人,太守府是不可能乱闯的,所以这人不是与蒯良有关系,就是自己要等的人,看着来人不卑不亢的气度,长天觉得九成是自己要的人来了。
“卿可是徐元直邪?”长天对石韬问道。
“回右将军,非是徐庶,某乃孟建也。”石韬躬身道。
长天听后笑了,问道:“汝真是孟建?寡人怎么觉得不像?”
“将军慧眼识人之名,果然不虚,此戏言也,某姓崔名均字州平,博陵人也。”石韬信誓旦旦的说到。
长天听后也不气,开口大笑道:“哈哈哈,寡人与那崔烈熟稔,其子崔州平亦见过几回,广元何必瞒我。”
事实上长天的洞察术,在石韬报出自己是孟公威时就丢了过去,把石韬的面板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对方身上有多少钱都知道。
“这石韬还真穷,只有3银23铜,怪不得要去骗钱了。”长天心中暗笑。
“呵呵,还是瞒不过将军,人言右将军,虽为异人,却气度通天,有广纳天下九州只能,天资禀赋更是远超常人,今日得见,名不虚传也。”石韬笑了笑大声说道。
“哈哈哈,广元何必出言奉承,须知长某,惯谄媚于人,卿之所言,于我无益也。”长天笑道。
石韬听了长天这句话,眼中闪过亮彩,开玩笑似的接着说道:“未知何人有幸,能得右将军媚事邪?”
长天不以为意,微笑道:“蔡伯喈、赵彦信、郑康成三人。”
石韬笑道:“若韬能得此机缘,只怕谄媚之举,较将军更甚也。”
“哈哈哈哈哈。”长天听后大笑不止。
石韬虽然是开玩笑,但是这三个老头的马屁,的确不是谁想拍就能拍到的,赵谦在朝堂之上,大庭广众之下,公然逼问董卓,还政之期,这个举动广受天下人所敬佩,而蔡邕、郑玄的大名,更是早就传遍了天下,素来就让人仰慕。
“未知徐元直何在?”长天问道。
“元直正在读书,若将军想见,稍后我去唤他前来。”石韬随即道。
随后两人聊了聊家长里短,石韬妙语连珠,长天也没有什么架子,谈的十分愉快,十分的轻松。
就在长天准备开口招揽的时候,蒯良走了进来,面带歉意道:“右将军,我主刘荆州传石广元、徐元直二人,前去问话。”
长天对蒯良点点头。
石韬站起来对长天说到:“今日得遇将军,颇慰平生,容韬先去见刘表,再与将军共叙。”
蒯良听石韬口口声声的叫刘表,嘴角抽了抽,也没说什么。
长天也站起来说道:“也罢,我随你二人同去,寡人在襄阳逗留日久,也该向景升兄道别了。”
第五百五十八章 董卓乃大汉良辅()
经过了这一番谈话之后,长天对石韬的感官很好,他知道这是个人才,确实能堪大用,而且性子和自己十分合得来,至于徐庶他还没见到,但是能让这个石韬真心诚意相交的人,会差么?显然不可能。
至于对方骗钱的事,长天根本不以为意,谁还没点难处,或者谁还没做错事儿?况且这石韬,真得就只是为了钱财,而去行骗的么?
长天觉得未必,或许还有其他的原因在内。
蒯良引着长天,带着石韬走出院子,上了车架,长天二人自然是和蒯良同乘,而石韬则是在后面步行,长天上车前还看到了石韬边上有一位年轻人,长相普通但很是自信,眼神熠熠泛着流光,妥妥的君子风范,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长天知道这一定就是徐庶了。
只见石韬在后面和徐庶说着什么,还向长天这边指了指,徐庶随着石韬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正朝他微笑的长天,徐庶正了正衣襟,然后躬身一礼,长天则微微拱手还礼。
一行人到了刘表府中,刘表已经在正厅等候了,他心里十分恼怒,竟然有人敢利用他的名头去行骗。
骗也就骗了,天下骗子多了去了,但用他的名义,不是往他刘表脸上扣屎盆子么,这如何能忍?
而且行骗的竟然还是两个,刚刚投效他麾下的家伙,自己看他们可怜赏了口饭吃,他们倒好,转头就利用自己,差点坏了他刘表的清明!
“寒门便是寒门,肮脏龌龊,自甘堕落!”刘表心中怒道。
“右将军长天到。”门官唱名道。
刘表一听嘴歪了歪,这长天怎么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种时候来,真麻烦。
而且这厮已经在襄阳逗留了不少日子了,整天转这里逛那里,挖空心思想踅摸人才,他刘表治下的人才,有这么好挖么?真是笑话。
自己在宗贼手上把荆州夺了下来,治理清平,使得人人向善,才德之士,大都是向着他刘表的。右将军?呵呵,终归还差了些。
“景升兄,长某又来打扰了。”长天看到迎出来的刘表后,就展颜笑道。
“无垠何出此言,刘某平素所敬者,唯你长无垠尔,足下来此,刘某不胜欣喜。”刘表笑道。
随后他看了看蒯良,又对长天道:“今日倒有些俗务缠身,无垠可先在偏厅稍待,稍事片刻,表便来与无垠相见。”
长天摆手道:“无妨,景升兄所言之事,与长某也有少许关联,长某随同旁听即可。”
刘表对长天那一点都不客套的做派,很有些无奈,不过也没办法,这长天既然说有关系,再去反驳那就是不给面子了,再怎么说人家是也右将军,手下也有十万大军,而且未有败绩,不管哪一点,刘表都不能驳了长天的脸面。
只怪他自己的运气实在不好,摊上袁术这么个好邻居,老是对荆州虎视眈眈,他还需要借助长天的力量。
而且蜀中的刘焉虽然新亡,他儿子刘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见转眼就杀了张鲁的母亲,还准备着手攻打汉中了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对荆州动兵,甚至这刘璋可能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明着打汉中,实则攻荆州,不得不防,他需要借助外力,相对离较远的袁绍,长天显然是足够强大的助力。
长天随着刘表进入了主厅,随后陆陆续续进来了一些人,蒯良、石韬徐庶二人,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他甚至还看到了玩家,这个玩家他还认识,是叫什么贪狼会的会长。
在讨董的时候,是联军阵营的一员,带着他会员参战,不过是属于比较边缘的那类,毕竟那场大战是NPC主导的,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玩家能够参与决策。
那贪狼会的规模不还不错,不够比起白小仙和红尘一刀的就差多了,与俗世浮尘和破碎比起来更是差了几个档次。
在这种场合能够见到玩家,长天并不奇怪,毕竟公关这门学问,现代人那是十分熟稔的,甚至是拿手好戏。
长天见到这个贪狼会长跟在黄祖的儿子黄射身边,也没有再理会,黄射这种层次的NPC,没有让他费神的价值,不管是从能耐、名气,或者从根本性的身份与层次上来说,都是如此。
“今日唤诸君前来,确有事要说,自刘某入主荆州以来,已三年有余,表虽无甚才德,幸得诸公相助,治理这荆州尚算平稳,虽有逆贼袁术刘焉,从旁虎视,亦有右将军这等英雄相助,足以稳固地方,使百姓安泰。”
“刘某亦自知有瑕,平素好慕虚名。然!项羽曾言‘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霸王尚得如此爱名,何表不可邪?”
“刘某闻得,有人冒吾之名,行瞒骗之术,窃得许多财物,刘某愤懑之气塞于胸中,不得而出,今日唤尔等前来,便是要问个清楚。石韬!可有此事!”刘表对着最下首的石韬喝问道。
众人把眼光转向了,并列而坐的徐庶与石韬二人,只见两人面无异色,根本没有任何的惊慌,气度是不错,就是不知是大胆,是心性好,还是不怕死了。
徐庶来的路上,已经问明的石韬前因后果,老友逼问石韬自然不得不说,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徐庶听清楚之后,没问为什么,更没问其他的。
在他看来,石韬捅了多大的篓子,跟他徐庶都有关,能抗的两人一起抗了就是,不能抗得,他徐庶,一人当着。
“回禀刘荆州,韬未曾借用荆州之名行骗。”石韬站了起来,躬身对刘表说到。
刘表一听越发的怒了,他竟然对着自己叫刘荆州!这显然是不把自己当主公啊!刘荆州三个字,是言及他刘表的敬称,但绝不是自己的下臣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可以用的称呼!这石韬分明在表示自己不是他刘表的臣下!
“汝还敢狡辩,黄射与蒯祺,还有众多异人,皆言你籍吾之名,行骗,焉能有假!”刘表怒道。
徐庶正想站起来说话,被石韬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