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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浮尘也笑道:“男人嘛,正常的嘛。”
长天一听就更郁闷了,这丫是在落井下石吧,之前还觉得这人不错,玛德心黑啊。
很快皇宫到了,鱼潇湘被留在了外面,长天三人走了进去。
汉朝上朝,百官都需要解剑、脱鞋,只穿袜子上殿,不过玩家就不需要这样了。
三人走进殿中,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灵帝,瘦小的灵帝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坐在龙椅上的样子却意外得十分威严,眼神聚焦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而且身上仿佛有无形的压力,镇压着整个大殿。
再是几百个站在下方的官员,这些都是大官,俸禄最少也是比六百石的。
他们大部分人对进来的三人看都不看,对这些人中的大多数人来说,异人只不过是需要剔除的臭虫罢了。
当然也有好奇的,有认识的以及有仇的,比如赵谦、曹操、袁绍和张让。
觐见皇帝的玩家并没有说话得资格,只是听旨奉诏而已,当然他们不需要跪拜,这是玩家的特权。
诏书是一个个宣读,先是白小仙被封为娄县县尉,然后再是俗世浮尘被封为上庸县县丞。
其他前十的玩家,直接是比县尉更低的小官,诏书里根本没有。
照这样看来长天则就应该是个县令了。
然而长天的待遇自然不会一样,刁难他的人开始发难了。
第一个站出来的一般都不会是大佬,肯定会有马前卒。
“且慢。”
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打断了正准备对长天宣诏的小黄门。
“启禀圣上,长天此人,罪大恶极,理当满门抄斩。”那人张口就要杀长天满门。
长天翻了个白眼,无语的看着这货。
坐在龙椅上的灵帝发话了,此时的他眼神才明确的集中到了,那中年人的身上。
“哦?那你说说,这异人有何罪孽?”灵帝说。
从灵帝的语气和神态中,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此人纵狗行凶,意在害命,殴打陛下直属吏官,妄图抢劫功勋所,更兼谎报军功,欺君罔上,不管哪一条都该问斩。”那中年人语气坚决,义正词严的说道。
“既如此,推下去斩了吧。”灵帝挥了挥手。
长天一听,这他妈自己连辩驳得机会都没么?尼玛这个昏君。
“慢!”长天说道。
“圣上要斩我,总得听听我说的吧,正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像陛下这样的圣君,一定深明此道。”长天看着灵帝。
“呵呵,你这异人胆子倒是不小,也罢,你且说说看。不过嘛。”灵帝颇有兴趣的看着长天,不过随后话锋又一转。
“朕本来是不需要听你说话得,你现在既然硬要朕听,那么总得付出点什么吧?”
“你们异人不是有什么,咨询费,倾诉费的么?”灵帝微笑着。
玛德这货哪里是昏君,这笔是死要钱啊,比人都精。
长天心里大骂,他敢肯定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他妈的有倾诉费得。
“这样吧,吕氏春秋,一字千金,你虽是异人之首,不过终归还差些,就一字十金吧。”灵帝接着说道。
长天一听有些急了,这说一个字就要付十金,这得要多少金。
他连忙试探着问道:“圣上,长天一向有自知之明,怎敢比拟先贤,不如一字一金如何?”
“朕从来不改口,不说就推出去吧。”灵帝淡淡道。
“慢!”长天急忙说。
“圣上,长天虽是异人,却一心向汉,纵狗行凶实属无稽之谈,殴打官员更是为了维护陛下颜面,至于谎报军功更是从来没有。”长天辩解道。
“哦?那为何刘侍御史会这么说呢?”
长天把留在门口的大黑给弄了进来。
“陛下且看,这就是我的狗。”
“大胆!!汝怎敢将野犬带入圣地!陛下。臣请治此异人,大不敬之罪!即刻斩了此人。”一个老头走出来怒斥长天。
随后一群大臣也开始附和。
一直在闭目养神得赵谦,睁眼看了看对面这老货,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陛下,这老家伙不让我说话,分明是想断你财路!我把狗带上来,是为了作证!”长天立刻叫到。
“竖子怎敢妄言!陛下。此等腌臜小人,竟敢惑乱圣听,理当斩首示众!”那老头怒道。
然后又是一片人附和。
灵帝一听财路要断当然不会乐意,说:“尔等都住口。长天你说,朕听着。”
“陛下且看这狗。此狗名唤大黑,长得如此小巧,吃的那也是极少,根本是瘦弱不堪,见了生人连叫都不敢叫一声,哪里敢去咬人。”长天特意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
大黑也配合着,畏畏缩缩得藏在长天脚后,用小眼睛偷偷瞄着周围得人。
“嗯,倒是有些道理。”灵帝见一下子就来了几百金,也点头说道。
“陛下,这狗咬人,那是多人亲见,岂能有假!”侍御史急道。
“是么?那你将那些人全部叫来,原原本本的说一遍给朕听,同样一字十金,你出。”灵帝对着那人说道。
“这。。”侍御史哪里舍得出钱,到时候来个言语交锋,唇枪舌剑,你方唱罢我登场,他不是要赔死。
这昏君反正坐着收钱,你说的越多还越好,指不定他还会多问几个不相干的问题,这特么谁吃得消。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陛下请斩此人!()
“纵狗行凶之事就此作罢,此狗确实瘦弱了些,来人带它去膳房,让它放开了吃吧。”灵帝摆手道,他觉得放个狗在朝堂上确实不像话,就让它去吃点东西吧,反正也吃不了多少。
大黑一听顿时竖起了耳朵精神来了,兴高采烈得跟着小黄门就跑了。
“你打伤官吏之事,又如何说?”灵帝心里颇有些得意,他觉得这异人犯的事儿还少,再多点才好,这样来钱多。
“长天打了那污吏,完全是为陛下颜面着想。”
“此人仗着是陛下直属,便想贪墨长天功勋。要知道长天的功勋都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虽然本就是为了大汉着想,就算献给陛下也无妨。但是此人却想贪为己有,而且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如此行事,饱了他的私囊,却污了陛下圣颜。长此以往会让世人以为,陛下是赏罚不明,言而无信的之人,因此长天才教训了他。”
灵帝微微皱眉不言。
正当灵帝思索的时候,他下首的一个人说话了,这人是张让。
“陛下,掌管功勋所之人,虽非小黄门,亦是陛下近侍,向来兢兢业业,岂能犯下,此等抄家灭门之罪。这异人所说恐怕多为不实。”张让的语气极为阴柔。
长天心里暗骂‘死太监’,他现在看出来了,功勋所的二货就是这张让撺掇得。
“把此人叫来一问便知,那一字十金,谁出?”灵帝对张让说道。
张让当了这么多年太监,自是聪明过人,说:“自然是臣出。”
他贪的钱多,至少要比那侍御史多得多,不在乎这点。
没多久,挨打的那人就被抬了上来,四肢和下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
灵帝一看,这嘴都打成这样怎么说话,其他都不重要,关键是钱没法赚了。
张让也在皱眉,他只知道这人被打成重伤,不知道被打成了这样。
“陛下,这异人长天,肆意残害陛下近侍,当立斩不饶。臣以为光问斩还不够,应将其领地收回,一干首脑全部处死。”张让一看对质是不行了,直接谏议道。
“长天你有什么要说的?”灵帝再次把目光对准了长天。
“陛下,长天赤胆忠心,可昭日月!”长天坚定道。
“还有呢?”灵帝笑了笑。
“陛下,长天一身正气,苍天可鉴!”长天字字铿锵。
“嗯,还有呢?”灵帝笑意更浓了。
“陛下,长天向来心系大汉,天地皆可为证!”长天言辞十分恳切。
“嗯,还有么?”灵帝再次笑着问道。
“陛下。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要不陛下等以后看着长天的表现?”
长天心里愁得很,这说下去得花多少钱,什么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一把文抄公,词是多的很。
但是特么每个字都要花钱啊。这昏君就喜欢往钱眼里钻。
“嗯,也罢。那么你就说说谎报军功的事吧。”灵帝满意得把话头一转,就说到别的事上去了,对那个被抬上来得也不看一眼。
张让看着那个在地上躺着的人,暗自摇头,也不知把人抬上来干嘛来了。
“长天是个异人,异人哪有资格上报自己的军功,长天就是想报也报不了。”长天看着灵帝满脸无辜。
“嗯?此话倒是有点道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灵帝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举报长天的侍御史问道。
侍御史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把目光偷偷转向了皇甫嵩。
皇甫嵩察觉到了那侍御史的目光,他从容得上前一步,然后对灵帝说道。
“启禀圣上,异人长天,不遵号令,不守军法,与董卓互为朋党,一同欺君罔上,理当正法!”
长天看了皇甫嵩一眼,这人果然是经常混官场的,深谙避轻就重之道。
“圣上。长天若是不尊号令军法,岂不早被皇甫将军斩了。至于与董卓互为朋党,更是无有。长天一到冀州便在董中郎将麾下听令,长天依令行事,岂有朋党一说。至于欺君罔上,那左丰索贿,是在长天到冀州之前,长天从无参与过此事。”
“嗯,还有其他要说的么?”灵帝对长天大为满意,继续问长天道。
“没了。”
灵帝又看向皇甫嵩,却见他不知为何不发一言,皱了皱眉。于是把头转向了别人。
“赵谦,朕记得你也为长天上过表,来你说说,这长天功劳属实否?钱就记在长天账上。”灵帝再次找了点话出来。
长天脸色一黑,自己这点钱算是要败光了,不过有些意外的是皇甫嵩竟然没有反驳他。
“启禀圣上,老臣所说具已上表,老臣书中所言,句句为实,绝无半点虚假。”赵谦走出来说道。
灵帝点点头,他觉得钱也收的差不多了。
至于杀了这异人,哼哼,你们以为天神谕令是假的?
“既如此,就宣诏吧。”灵帝见没人反驳对小黄门说道。
长天心里一松,同时对皇甫嵩的作为更诧异了,那张让竟然也没什么反对,难道还有什么牌没打出来?
就在长天思索的时候,有一人从队列里走出。
这人叫做袁隗字次阳,现任司徒,妻子是大儒马融的女儿。
他是司空袁逢的弟弟,也是袁绍袁术的叔叔。
司徒司空位列三公,真正的大官。
“陛下,且慢。”袁隗说。
长天皱了皱眉,他下意识中就觉得这袁隗是自己的麻烦。
怪不得皇甫嵩和张让都不怎么激进,原来他们早知道有人要对付自己,乐得一边看戏。
“你有何话说。”灵帝问道。
“老臣以为,此人当斩。非但当斩,还须将其,脱衣、绑缚、黥面、游街,以示众,一年之后再枭其首,方可以儆效尤。”
“天降异人,皆为叛逆,异人不除,大汉不宁。此人为异人之首,更是罪在不赦。异人临世,已年有余。老臣接到各州郡上表,所承异人之罪状,可谓其罪累累,使人发指,其恶滔滔,人怨天怒。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陛下若不斩此人,则天理不得昭彰,国法无以典型,循环往复,大汉将危矣!”
“陛下请斩此人!”袁隗大声道。
“陛下请斩此人!”袁逢也走了出来。
“陛下请斩此人!”皇甫嵩和张让也站了出来。
“陛下请斩此人!”几乎大部分官员都走了出来谏道。
没有出列谏言得,只有曹操父子、赵谦,等寥寥几人。
长天到现在才看明白,什么麻烦,什么打人,什么纵狗行凶,什么谎报军情,全都是狗屁。
NPC与异人之间不可调和得矛盾,才是最关键得,所以皇甫嵩和张让一点都不心急,就等着这一出呢。
“这NPC的智能和自主程度未免也太高了些吧?”一直站着一旁的白小仙和俗世浮尘心里同时想到。
随后白小仙又把目光放到了长天身上。
“他会怎么办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 猪狗不如的杂种()
长天一改之前说话时,那有些做作,有些小心翼翼的态度,反而一脸平静看着灵帝。
他沉着说道:“陛下,异人的家乡有句俗话,叫做皇帝人人做,今年到我家。”
灵帝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陛下请即刻斩了这大逆不道的狂贼!”一开始就出来怒斥长天的老者再次骂道。
长天没理会接着说道:“陛下,长天今日一见,才知道,陛下这位置不坐也罢。”
“哦?为何?你且说说。”灵帝居高临下看着长天问道。
“陛下身边,阿谀谄媚者有之,尸位素餐者有之,欺上压下者有之,争权夺利者有之,谗佞专擅者有之,结党营私者有之,谋人害国者有之。空谈误国、鱼肉百姓、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者更是比比皆是。”
“陛下,且看看这满堂之上,士族、党人、皇亲、外戚、阉宦、内侍,占了大半。这些人整日里,只做两件事。一,蒙蔽圣听,二,谋取私利。其间勾心斗角,明争暗夺,更是龌龊不堪!”
曹操听得笑容满面,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就要放声大笑了。
“陛下,您这位置,真得不好做。我长天是个碌碌无为的异人,保全了我那一亩三分地,也就行了。不用多大得志向,更不需要太大的能耐,就算哪天被我败完了,长天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但!陛下不一样。陛下维持的是整个大汉天朝!陛下永远不能抽身而退,相反还必须在这一滩污浊不堪的烂泥中,撑起整个大汉的根基!”
“陛下,您这位置,是真得不好做!君王以忍辱负重为德,臣下以恭敬谨慎为节。而长天只看到了圣上之德,却没看到臣下之节!”长天再次语重心长的说道。
“长天看到的是,一伙伙蠢笨无能之辈,一群群蝇营狗苟之徒。似这等腌臜货色,竟然还敢联合起来,胁迫陛下,你们是想逼宫,造反吗???”
长天不等别人开骂,继续大声说道:“秦书有云:海内皆臣,岁登成熟,道毋饥人,践此万岁。若是大汉没有陛下坐镇,才是真正得危矣!”
“陛下坐镇中枢,治理天下,万民景仰,百姓称颂,堪称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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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一撇嘴,这尼玛得‘太公’来才行,他也没放弃,继续马屁不断。
“在长天看来,陛下德比三皇,功盖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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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我大汉朝真正的中兴之主!!”
——叮!系统提示:您使用‘品评天下’权限,点评刘宏为‘中兴之主’点评成功,您获得1000名声,刘宏获得‘中兴之主’特性。
“呼。”长天暗出一口气。
还没等他喘匀气,就有人跳了出来,这次还是那个老头。
“陛下!此等阿谀小人,污蔑朝堂,惑乱视听,岂能放纵!若陛下不斩了此人,老夫宁愿一头撞死在阶下!”
老家伙气得面红耳赤,只见他上蹿下跳,撸起袖子,就破口大骂。
“大胆狂贼!敢为欺天之谋,诸君让开,老夫当以颈血溅之!!!”
老头大叫道,事实上他和长天之间并没有人挡着,更没有人拦着他。
这时闭目养神的赵谦说话了,他不咸不淡的说道:“丁公高义,国家养士四百年,仗节死义在今日,你去溅他一个,老夫看看。”
赵谦口中的丁公,叫做丁管,是演义里的人物,在董卓想废立汉帝时,丁管就跳了出来,嚷嚷着要用脖子里的血,溅董卓一脸,然后当时就被董卓给咔嚓了。
此时的朝堂之上已经是一片混乱,大家都看得出来长天在干什么,他要学人做个诤臣的样子。
诤臣他们都懂,但是拍马屁的诤臣,谁他妈的也没见过,这也忒不要脸了。
就在吵吵闹闹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灵帝大喊一声。
“好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这长天的话虽然有点过,但是我看也差不了多少了,哼!”灵帝不满道。
“嗯,不过最后说的几句话,还是很有些道理的,朕很喜欢。”灵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