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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骄傲,她怎么说也是铁树门的公主。
和自己徒弟的优越感不一样的是铁树翁的忧虑感,作为掌门的他经历过不少事情,他心里面清楚地认识到,他们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必须搭上齐临帝家才行。
如果他们铁树门没有丝毫半点的关系,如果哪一天他们铁树门在这西陲的偏远之地被人灭掉了,说不定还没有人知道呢。
就拿他们铁树门所依附的西陀国来说,西陀国要灭掉他们那只是一根手指的事情,甚至随便派一位长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踏平他们铁树门。
正是因为见识过大教疆国的强大,这才让铁树门心里面一直有着深深的担忧。
与其说是依附西陀国,铁树门更愿意依附于齐临帝家,这并不是说齐临帝家更加强大的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是齐临帝家离远他们铁树门。
齐临帝家远在天边,并不会来过管理或干涉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而西陀国则不一样,他们近在咫尺,随时都可以干涉他们铁树门。
所以说,对于他们铁树门而言,若是能攀附上齐临帝家,这对于他们铁树门将会多了一层的保障。
“大道多艰,这何止是指修士在大道上的修练呢,对于一个宗门而言也是如此。”对于铁树翁的话李七夜反应很平淡。
这样的事情不论是在九界还是在第十界,那也是实在是太多了。
铁树翁干笑一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然后他搓了搓手,说道:“先生能否一解这神秘的符文呢?”说着他轻轻地指了指丝卷。
“怎么,你信不过我?”李七夜看了一眼铁树翁,笑着说道。
铁树翁忙是摇手,说道:“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老朽是相信先生经纶满腹,只是,呵,呵,先生也应该知道,这种考核一直以来名额有限,都是经过挑选。老朽是有点关系,能让先生去齐临帝家一展才华。但我想推荐先生,那也得拿出一点真实的东西来给上边的人看,不然老朽是空口无凭,让人无法信服。”
“考核,你们也只不过是盲人摸象而己,你们又哪里知道什么答案。”李七夜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说你或者你上边的资格推荐的人,就算是齐临世家也不知道自己摸索的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望形生义而己,窍其中皮毛十之一二都没有!”
说到这里,李七夜看了铁树翁一眼,说道:“你既然能拿到这样的东西,也应该能拿到了所谓的答案吧。就算我给你答上了,给这符文解读一番,你也一样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玄妙。”
事实上,这里面的符文所涉及的东西太过于奥妙了,不要说铁树翁这些人物,就是齐临帝家的那些老祖也无法解开这里面的奥妙,只有大帝仙王这样的存在才能懂这其中的奥妙了。
齐临帝家的老祖们无非是盲人摸象,望形生义而己,他们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而己。
“呵,呵,呵,也不瞒先生,虽然老朽的确是不知道奥妙,但上边的人自有一套甄选的标准,我相信上边不会埋没先生的才华。”铁树翁忙是说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说道:“也罢,就帮你一个忙吧。”说完挥笔而书,洋洋晒晒地写下了一篇章文,文中所述,玄之又玄,妙之又妙,其中的道义法则,根本就不是铁树翁所能看得懂的。
当然,李七夜答应铁树翁去考核,并非是因为铁树翁,也不是因为铁树门,而是他对齐临帝家得到的东西十分感兴趣,而齐临帝家他们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得到什么东西,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的考核,希望能有人读懂这里面的符文含义!
当李七夜写好之后,铁树翁拿来一看,当然他也看不出这里面的玄妙,在他眼中看来,这些文字如同天书,天马行空,让他看得眼花缭乱、头昏目眩,尽管是如此,铁树翁依然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折叠好,谨慎地收入怀中。
这对于铁树翁而言,这一张薄薄的丝卷那可是承载着他们铁树门的命运,他们铁树门能不能攀附上齐临帝家,就看这一张薄薄的丝卷了。
当然,对于李七夜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他想要看到的东西谁都阻拦不了。
李七夜望着外面,看着天空,久久沉默起来。心里面沉甸甸的,终极征战,这是一个十分沉重的话题。
虽然启真仙帝发起了第六次终极征战他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但是他已经知道这一次终极征战是怎么样的结果了。
一时之间,李七夜心里面不由沉甸甸的,千百万年过去,他已经忘记了悲伤与欢喜,但此时他心里面依然沉甸甸的。
铁树翁见李七夜沉默不语,也不敢打扰,在一旁静静地待候着。
过了许久之后,李七夜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铁树翁,说道:“我有点倦了,洗涮一番。”
“我这就让人去为先生准备。”铁树翁忙是说道。
“让你的女弟子来待候我吧。”李七夜随口吩咐地说道。
“呃——”李七夜这话一说出来,让铁树翁一下子惊愕在了那里,虽然说铁树翁他心里面有过这样的心思,若是李七夜入了齐临帝家,他真的希望能看到沈晓珊与李七夜有机会走在一起,但现在这种事情来得太快了吧。
“放心吧,我还没看上你徒弟的那点美色,让她来给我待候我,给我搓背。”看到铁树翁那样的神态,李七夜随意地说道。
“我会让她来待候先生。”铁树翁看到李七夜那冷漠的眼光,心里面无由地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完全相信李七夜并不贪图美色。
“什么——”当听到铁树翁的话之后,沈晓珊不由大叫一声,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声叫道:“师父,你,你,你叫我去待候他?”
“是的。”铁树翁徐徐地说道:“好好待候好先生,不得有误!这对于你,对于铁树门,都是一个重任!”
“师父,这,这太过份了。”贺尘都忍不住大叫一声,他师姐可是铁树门第一美女,可是铁树门的公主,在铁树门不知道多少师兄弟爱慕他师姐呢,现在竟然让他师姐去待候一个如同乞丐一般的凡人,贺尘都不知道自己师父是中了什么邪了。
“师父,这个凡人太放肆了,得寸进尺!”贺尘忍不住大叫地说道。
“放肆——”铁树翁厉喝一声,沉声说道:“你懂什么!就算先生是一个凡人,他那份睿智与胸怀也不是你们能相比的!那怕他是一个凡人,那也是一个奇士!处身于世,切莫以貌量人,否则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铁树翁很少如此严厉地斥喝自己的徒弟,现在他一拿出威严来,贺尘和沈晓珊心里面都不由发毛。
“可是,师父,这,这,这让师父去待候他,这,这也太离谱了吧。”最后,贺尘也只好轻声弱弱地说道。
“有些事,谁又说得准呢。”铁树翁缓缓地说道,然后他吩咐沈晓珊,说道:“去吧,不可任性,你不只是为了自己,你还肩负着铁树门,你是大师姐,应该拿出大师姐的胸襟来,要为下面的师弟师妹作表率,不可使小性子。”
虽然沈晓珊十分不愿意,但又不敢违抗自己师父的命令,只好闷闷不乐,扳着脸进去了。
贺尘心里面十分不服气,他师姐这样的铁树门第一美人,竟然去待候一个乞丐一般的凡人,这让他一肚子怒火,他不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铁树翁把自己徒弟的举动,尽收眼底,他缓缓地说道:“尘儿,你有负为师的厚望!”
“师父——”铁树翁这话让贺尘呆了一下,他师父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跟你师姐的天赋都不错,比为师高出很多,但你们却心气太傲了,认为自己高人一待,自负高傲,看不起他人。是我以前太宠着你们了,没把你们下放好好磨砺,我这个师父做得还不够尽职。”说到这里,铁树翁不由感慨地摇了摇头。
“师父——”铁树翁这话顿时让贺尘诚惶诚恐。
铁树翁不由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你要知道,总有一天铁树门的重任会落在你们的肩上的,师父终究是老了。担挡起一个门派,不是说你修练好就行的,担负起一个门派,还需要智慧,还需要有识人的眼光,有容纳的量度,不然的话宗门会毁在你们手中,这将会愧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你们师姐弟两人天赋的确比为师高出很多,但你们却沉不住气,不用一双慧眼去好好看人,自以为是,你们这样不好好磨砺,不好好改掉这些缺点,又怎么让为师放心把铁树门交给你们。”(未完待续。)
第1748章佳人宽衣()
在浴室之内,沈晓珊已经把浴室中的温水放好了,温水的温度也刚刚好。
为李七夜摆好了一切洗涮用品之后,沈晓珊板着脸,冷冷地说道:“已经弄好了,现在可以洗涮了。”
沈晓珊心里面是十分的不乐意,对于她来说她虽然不能与大教疆国的公主圣女相比,但她出身不低,是铁树门的大弟子,也算是金枝玉叶,现在却给一个凡人当下人使唤,这怎么能让沈晓珊能高兴起来呢。
如果不是师命不可违,她早就狠狠揍李七夜一顿了,不要说让她来待候李七夜。
李七夜站在那里,看着氲氤袅袅的浴池,伸出双手,徐徐地说道:“给我宽衣。”
“你——”沈晓珊顿时脸色一变,她以为待候李七夜沐浴,只是为李七夜张罗一下沐浴前的准备,没有想到竟然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不要太过份——”沈晓珊又怒又气,她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说给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她与男人连亲昵的动作都没有过。
李七夜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徐徐地说道:“快点!”
沈晓珊被气得哆嗦,不由怒视李七夜,但是李七夜古井不波,只是冷淡地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
沈晓珊又怒又气,最终她一咬贝齿,只好开始给李七夜宽衣解带,但是她从来没有给男人宽衣解带过,十指都不由打哆嗦,动作笨拙,一点都不利索。
“看来你要好好学习,这样宽衣的水平,换作是平时我都嫌弃,现在只好勉强了。”在沈晓珊笨拙地宽衣解带的时候,李七夜平淡地说道。
“你——”沈晓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秀目喷出了怒火,此时她有把李七夜撕得粉碎的冲动,她不由咬牙切齿。
但是,任由沈晓珊愤怒得双目喷出火来,李七夜也只是平淡地看了她一眼而己。
好不容易,沈晓珊终于把李七夜脱光了,整个过程十分的尴尬,她都不敢去正眼看李七夜,紧紧地低着头,当手指触碰到李七夜那结实的肌肤之时有着发烫的感觉。
当把李七夜脱得精光之后,沈晓珊急忙转过身去,此时此刻她粉脸通红,这一刻她是又羞又气,这都是这个王八蛋害得,这让她咬牙切齿!
比起沈晓珊的粉怒与尴尬来,李七夜神态很平淡,这种事情对于他而言那只不过是平淡之事而己,换作平时像沈晓珊这样的女子连待候他的资格都没有。
李七夜踏入浴池,半躺于水中,吩咐沈晓珊说道:“过来给我搓背松筋吧。”
“你——”沈晓珊听到这话,被气得吐血,她还以为就到此为止了,没有想到李七夜还有更过份的要求。
“姓李的,你不要太过份了!”沈晓珊怒声地说道。
“蠢物!”李七夜只是看了沈晓珊一眼,徐徐地说道:“你真以为是我有求于你铁树门,是你铁树门有求于我,你们铁树门的兴衰那只是在你们的一念之间!你比你师尊如何?你师尊比你更有眼光,更有卓见,比你更强,在我面前还不是哈腰点头。不是看在你师尊那份恭敬的份上,你铁树门的门槛我都懒得踏入一步。快过来!”
被李七夜这平淡的冷斥,这顿时让沈晓珊的粉脸一阵红一阵青,李七夜这话完全是不给情面,甚至是一下子踏碎她的自尊,这气得她直接哆嗦,不知道是怒还是羞。
在一阵又羞又怒的情况下,沈晓珊头皮都有些发麻,在懵然间走到了李七夜身旁,只好蹲下身子,为李七夜搓背松肩。
事实上沈晓珊从来没有做过待候人的活,更别说是给男人搓背轻筋了,所以她在给李七夜搓背松筋的时候十指像是打结一样,哆哆嗦嗦,一点都不利索,十分的笨拙。
好不容易,从懵然间回过神来的沈晓珊顿时粉脸通红,她羞怒得难于抑止。待候男人洗澡,给人搓背松筋,这可以说是低贱的活,现在竟然让她堂堂的铁树门大弟子来做这样的事情,这怎么能让她咽得下这口气,所以她下手的力量大了起来,狠狠地捏了李七夜的筋骨一把,如果不是师命难违,她恨不得把李七夜的筋骨捏碎!
当然这点痛疼对于李七夜来说是算不了什么,他只是看了一眼沈晓珊,徐徐地说道:“你们师父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天赋不行,但却洞察人情世故,有一双能识人的眼睛,这一点甚至许多道圣甚至是道天都远远比不上……”
“……就像你一样,你们这样的修士眼中只有绝世功法,只有天赋强弱,很少以洞察世界的一双眼睛去看人情风俗,所以像你们这样的蠢货,被人屠杀,甚到被人灭族,那都不足为奇。”
“哼,这么说来,你是世外奇人了,有着了不起的本事了!”沈晓珊冷哼一声,有些忿忿不平地说道,这也算是她第一次与李七夜正常对话。
“你觉得呢?”李七夜也不生气,平淡地说道:“你自认为比起你师父来如何?论天赋,你师父的确是如你。你换个角度来看看,如果有一天你当上掌门,你自认为能比你师父做得更出色吗?”
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沈晓珊沉默起来,论天赋她的确比她师父高,但是如果说坐上她师父这个位置,她不一定能做得比她师父好。
铁树翁管理下的铁树门虽然没有兴旺崛起之势,但也是平稳安宁,宗门内的弟子长老都佩服他,而且他与不少门派疆国的关系都很不错,交结了不少的朋友,在门派之间的纷争事务都处理的游刃如余。
如果说,在未来修行上她会超过她师父,这一点沈晓珊是有着十分的自信,但是如果说要让她成为铁树门的掌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比自己师父更出色。
“你觉得你师父是蠢货吗?或者你师父是一个软骨头,见谁都会跪舔。”李七夜淡淡地对沈晓珊说道。
“当然不是——”沈晓珊想都不想,这话脱口而出,她当然不允许别人诋毁她的师父,她说道:“我师父当然不是那种人!他是一个睿智之人!”
“那不就得了。”李七夜此时此刻难得有这样的心情,平淡地说道:“既然你师父不是蠢货,却对我毕恭毕敬,难道你师头脑袋有问题了?如果我没有那个价值值得你师父如此跪舔吗?如果我没有能耐,会不把你们修士放在眼中吗?你真以为我是一个狂妄到不怕死的蠢货吗?”?李七夜这样的一席话顿时让沈晓珊沉默不语,细细想起来,李七夜这一席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她师父又不是蠢货,更不是随随便便连一文不值的凡人都跪舔的人!
现在他师父对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那么恭敬,这说明李七夜有着这样的价值。
她自己一开始就不满,无非是对李七夜有着成见,一开始就认他是一个凡人,不值得一提,那只不过是蚁蝼而己,特别是李七夜的态度让她在心里面对李七夜有了种种的不满,怒火与偏见遮蔽了她的双眼。
现在细细想来,她师父让她这样做也是有她师父的道理,她师父也不可能说让她这位大弟子随便去待候一位阿猫阿狗。
“好了,不要发呆,专心点。”在沈晓珊细细去想的时候,李七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晓珊回过神来,又不由有点气得牙痒痒的,虽然说她师父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但李七夜这态度太让她气恼了,却又无可奈何。
回过神来之后,沈晓珊默默地为李七夜搓背松筋,比起刚才来,此时的她是心态平和了不少,心里面的怒火也是平息了不少,他师父作为一派之首,为了铁树门他都愿意给李七夜一个凡人鞠身哈腰,毕恭毕敬,她作为一个大弟子又何有什么资格去摆比她师父更高的姿态呢?
所以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沈晓珊心里面的怒火是消了不少,态度也平和了很多,同时也专心了许多,所以当她用心去给李七夜搓背松筋的时候本是动作笨拙的她,也是慢慢的熟练起来。
“嗯。”享受着沈晓珊的待候,李七夜缓缓地说道:“不错,心态转变的还可以,虽然还有稍许的不满,至少你还会明白什么是深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平时都这样跟人说话的吗?”沈晓珊当然对李七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