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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这些珍贵到让石叟他们无法想象的东西,李七夜只不过是寥寥几语而己,甚至有些珍宝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这杂货铺的珍宝已经让石叟他们心惊肉跳了,而李七夜的态度更让他们瞠目结舌,这些珍宝他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接触,现在李七夜连多看一眼都没兴趣,视之如粪土,这是何等的霸气,这是何等的见识,这是他们穷其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此时石叟心里面十分的震撼,在这一刻他真正佩服自己师兄的智慧,难怪他师兄会如此的跪舔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他这样的绝世才学,放在哪一个宗门都会被当作宝。
本来贺尘一直对李七夜不爽,一直对李七夜没有好感,但是此时此刻他都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像看到一个老妖怪一样看着李七夜。
他想象不到像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年纪也不见得能比他大得了多少,但是他满腹的学识,让他想象都不敢去想象,在这个时候他都不由觉得李七夜是一个妖怪,他都想打开李七夜的脑袋来看一看,这脑袋里究竟有什么与众不一样的地方,竟然能有如此的学识。
在平时贺尘对于自己的天赋有着小小的三分自满,他也自认为自己并不笨,而且学东西很快,懂得的东西也不少。
但今天与李七夜这个凡人一比,他就自惭形秽了,如果说李七夜的学识像汪洋大海的话,那么他的学识连一个小小的水洼都不如。
对于李七夜的无双学识,也唯有沈晓珊不吃惊震撼了,当李七夜从容不迫地品鉴老掌柜手中的货物之时,李七夜那胸有成竹的神态,在沈晓珊眼中是那么的吸引人,是那么的魅力无穷,她的一双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都不由明亮起来。
在这刹那之间,沈晓珊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比满腹经纶的男人更有吸引力,没有什么人比眼前的男儿更有魅力了。
对于老掌柜的货物,李七夜都不是很感兴趣,他随着老掌柜走着走着,最终他在一个橱柜之前停下了脚步,看着放在柜中的东西。
这个橱柜很小,柜中布满了灰尘,也不知道这个橱柜是有多久没有打理过了,就这个橱柜之中放着一件东西,整个杂货店中也唯一是这件东西是端端正正地放在这橱柜中的,其他的东西不是随便放就是到处扔。
柜中放着的东西一尘不染,看起来是常常有人抹拭。试想一下在这杂货铺中的其他珍宝都到处扔,有很多珍宝不是布满了罗丝就是堆积了许多的尘灰。
整个杂货也就只有这橱柜中的这件东西是一尘不染,这也看得出来这件东西是货等的珍贵了。
当李七夜停下脚步看这件东西的时候,石叟他们三个人也都站在他的身后,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件东西。
这件东西看起来并不稀奇,看起来像是一个老铜片,更准确的说这件东西看起来像是从一个铜碗上碎裂下来的一部分,整个铜块有巴掌大小,铜块的边沿参差不齐,边沿十分的古旧,看来这个铜块已经有着许多岁月了。
不论是沈晓珊还是贺尘,甚至是石叟,他们不论怎么样看都看不出这块小铜片有什么珍贵之处,不过知道这个杂货铺的东西都不简单,所以他们都不敢小觑。
“此宝珍贵在何处呢?”李七夜一直看着这块铜片不出声,年轻好动的贺尘忍不住询问老掌柜说道。
“此物乃是我们家传之宝,世代相传,一直存放于此处。”老掌柜看着这块铜片,肃然起敬地说道:“此宝在我们家族中有着不可代替的地位。”
连老掌柜都这样说,这让贺尘他们心里面不由为之一震,那么说来这块铜片绝对是一件了不起的宝物了。
“这是大帝仙王之物吗?”看了好一会儿,贺尘依然看不出这件宝物玄妙之处,忍不住问道。
老掌柜笑着说道:“不是大帝仙王之物,也胜似大帝仙王之物,此宝世间难有人能执之,此乃是要绝世机缘,除了大帝仙王,能执此宝之人,必定是如天际真龙一般的才俊。”
老掌柜越是如此说,这让沈晓珊他们越是好奇,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宝物呢,竟然会说不是大帝仙王之物也胜似大帝仙王之物,这实在是让他们心里面痒痒的。
“对于你们家来说,此宝的珍贵之处不是在于它的本身,不在于它的材料,而是在于它背后的故事,而是打造这件宝物的人。”在这个时候一直看着铜片沉默的李七夜轻轻地说道,说到这里他不由轻轻地叹息一声!
“先生是怎么知道的!”老掌柜心神一震,不由后退一步,震撼地看着李七夜,对于他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件事情除了他们家族本身之外,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李七夜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帝冲,这东西一直都留存于这里这也算是一种象征吧,就像这’帝阁’一样。”
说完李七夜也不再去多看这块铜片,目光远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至于沈晓珊他们只是相视了一眼,他们听得云里雾里,他们根本听不明白这里面真正的玄机,当然这话中的玄机也只有老掌柜听得懂。
“吱——”的一声响起,在这个时候,杂货铺的木门打开,外面走进好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青年。
这个青年血气充盈,一看就道行还可以,他穿着一身华丽服饰,让人一看便知道他出身于权贵,地位不浅。
而这位青年身后跟随着三五个弟子,这些弟子都是身手不俗,目光锐利!
当看到这个青年进来之时,石叟他们三个人顿时脸色一变,沈晓珊都立即低下了脸庞,不愿意被对方看到。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迟了,这个青年目光一扫,就立即锁定了石叟他们三个人,或者他本就是冲着石叟他们三个人而来的。
“怎么,你们铁树门的弟子还真够奔波的,能不远千万里来到齐临城,这实在是难得,不容易呀。”这个青年冷笑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一时之间贺尘和沈晓珊都沉默,他们只好看着作为长辈的石叟了。(未完待续。)
第1759章砸烂你的脸()
石叟看到这个青年的神态,他心里面暗暗叹息一声,该来的终究是要来,躲也躲不掉,他师父最担心这样的事情了,但是终究还是发生了。
石叟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前一拜,恭声地说道:“不知梁郡王大驾,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石老头,这里也不是西陀国,你我都出门在外,不需要这一套。”青年踞傲,冷笑一声地说道。
原来这个青年叫梁义恒,西陀国的郡王,他是西陀国太子的亲信,在西陀国有着很高的地位。
而铁树门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门派而己,西陀国的一个郡王就轻而易举地压得他们铁树门喘不过气来。
对于梁义恒的冷嘲热讽石叟不敢说什么,单是眼前的梁义恒就是道王境界,道行比他强了不少,也唯有他们铁树门的第一高手也即是掌门铁树翁才能与之比上一比。
而像梁义恒这样的高手,西陀国不在于少数,所以西陀国要灭铁树门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说你们的掌门最近是忙得不可开交,四处奔走,到处攀附关系。”梁义恒冷着脸,森然地说道。
石叟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面不由为之一凛,明白对方是冲着这件事而来的,看来西陀国眼观八方,境内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一双眼睛。
“郡王言重了。”石叟忙是说道:“师兄只是去见见老朋友而己,师兄他年纪已经大了,所以见见昔日的老友,他是怕时日不多,来不及道别。”
铁树翁与上边的人拉上了关系,欲借此攀上齐临帝家,这是西陀国最不愿意看到的,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所以西陀国对铁树门有打压之势,只不过一时间西陀国也不清楚铁树翁究竟有没有攀上齐临帝家,所以西陀国也不敢轻易出手。
正是因为如此,梁义恒他们才会出现在齐临城,他们就是为了打听这件事情的。
对于铁树翁来说,对于铁树门来说,他们也渴望有一个突破,否则的话他们铁树门随时都会被西陀国灭掉,而且西陀国灭掉他们铁树门,那是悄然无声,甚至有可能不会有人过问,正是因为如此,铁树翁十分急迫地想攀上齐临帝家!
“是吗?”梁义恒双目一寒,冷冷地说道:“他的确是年纪大了,也的确是时日不多了,回去劝劝他,多多准备后事,免得子孙不能尽孝!”说到这里,他目光中露出杀机。
听到梁义恒这样的话,顿时让石叟脸色大变,沈晓珊和贺尘也脸色大变,这是赤裸裸的威胁,甚至可以说这已经是事实,只要时机适合,只怕西陀国绝对会出手杀死铁树翁!
“呵,呵,呵,郡王说笑,说笑。”石叟忙是打个哈哈,不愿意再谈这事,向沈晓珊和贺尘招了招手,说道:“你们快过来拜见郡王。”
沈晓珊和贺尘没有办法,就算是十分不情愿,只好上前去拜了拜。
梁义恒看都不多看贺尘一眼,盯着沈晓珊,徐徐地说道:“石老头,你们铁树门也不够识相了,难道这等事情要太子陛下开口吗?你们家的沈姑娘早就应该送到太子那里!也罢,那我就替太子陛下开口吧……”
“……太子陛下也恰好在临帝城,他出门在外,身边没有丫头待候着,就让沈姑娘过去待候太子陛下,为太子洗脚暖床,若是太子恩宠,赐你一夜的幸临!”说到这里,梁义恒阴阴一笑。
梁义恒这话一出,石叟他们三个人都不由脸色一变,特别是沈晓珊,顿时脸色涨红,愤怒无比。
“呼——”的一声,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玉瓶扔了过来,直砸向梁义恒的脸蛋,但是梁义恒衣袖一甩,“砰”的一声,把这只玉瓶甩了出去,砸在了地上,玉瓶顿时砸得粉碎。
“五千万的玉瓶!”看到碎得一地都是玉瓶,贺尘不由尖叫一声,骇然失色,这一下他们都往扔来的方向望去,只见扔出这玉瓶的正是李七夜。
一时之间,石叟他们都是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一下子把五千万的玉瓶砸得粉碎,这一下闯大祸了,这是把天都捅破了。
“放肆,你是何人!”梁义恒一看到李七夜,只不过是凡人而己,顿时目光一寒,露出了可怕的杀机,如果不是在齐临城,他根本就不会问这句话,一个凡人而己,直接杀了便是!
李七夜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在我没生气之前,立即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把你的头颅踩得稀巴烂!”
“不知死活的东西——”被一个凡人如此斥喝,这顿时让梁义恒的老脸挂不住了,他好歹也是西陀国的郡王,像石叟他们这样的人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现在一介凡人,也敢在他面前放弃。
“去,打断他的双腿,给我拖过来,我要一脚踩烂他的头颅!”梁义恒都顿时杀机盎然,对身边的弟子厉喝道。
“小畜生,是你自寻死路,敢冲撞我们的郡王!”此时这几个弟子凶神恶煞地向李七夜走去,捋起了衣袖,要狠狠地把李七夜打残。
“小心——”在这个时候,沈晓珊他们回过神来,不由为之骇然失色,李七夜只不过凡人而己,就算他再学识过人,就算他再满腹经纶,他依然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己,在修士面前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手到擒来。
李七夜看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右手一伸,听到“嗡”的一声,本是放在橱柜的那块小铜片竟然突然飞了过来,一下子附在了李七夜的手腕之上。
听到“铛、铛、铛”的声音响起,在眨眼之间一只铜手套穿在了李七夜右手之上,铜手套吞吐着铜光,在铜光之中好像是沉浮着三千世界一样,有着让人为之颤抖的无上神威,似乎在这神威之下连神灵都要伏拜!
“砰——”的一声响起,李七夜连看都不看这几个弟子一眼,穿着铜手套的右手随便一扫,就瞬间把这几个弟子打得吐血,一下子把他们扫飞。
李七夜看了一眼梁义恒,淡淡地说道:“我给你出手的机会,以免得说我连出手的机会都不给你。”
看到李七夜手中穿着的铜拳套,这顿时让梁义恒脸色煞白,但是此时他没得选择,“铛”的一声响起,厉叫道:“小子,自寻死路!”一剑如白练,直劈向李七夜。
李七夜看都懒得去看他,穿着铜拳套的右手随随便便就是一拳砸了出去,“砰”的一声响起,长剑崩碎,梁义恒被一拳抡得砸在了地上,鲜血狂喷。
李七夜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拳砸在了梁义恒的脸上,听到“喀嚓”的一声骨碎声响起,“啊”梁义恒那凄厉的惨叫声在店内久久回荡。
在这个时候,梁义恒的脸蛋被砸得稀巴烂,如果不是李七夜留他一命,就算一百个梁义恒都不够活,这个铜拳套可是拥有大帝仙王级别的力量,而且使用这种力量是无限制的,那怕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能砸出大帝仙王的力量。
但能拿得起这件叫帝冲的铜拳套的人,那也必须是大帝仙王级别的存在,不过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阴鸦李七夜!
“喀嚓”的一声骨碎响起,此时李七夜一脚踩在了梁义恒那已经被砸碎的脸庞上,淡淡地说道:“今天我不想在这里杀人,所以饶你一条狗命,回去告诉你主子,不管你主子是谁,离我身边的人远一点,离我的女人远一点,不然我灭了你们全家!”
此时的梁义恒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而己,任由李七夜宰割,李七夜要他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了,刚才打破了一个五千万道贤混沌石的玉瓶,算到你的头上。”李七夜淡淡地说道,然后对老掌柜吩咐地说道:“这笔债就向西陀国讨回来,如果他们拿不出来,榨干他们为止。”
此时连老掌柜都呆在那里,事实上当帝冲穿在李七夜的手腕之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震撼住了,因为他们家族只有一个传说,一个亘古不灭的传说,一个像神话一样的传说!
“滚吧。”李七夜懒得去多理会,一脚把梁义恒踢开,淡淡地说道。
此时梁义恒连屁都不敢放,一声都不敢坑,在他的几个弟子连拖带抬之下屁滚尿流地逃出了这个杂货铺。
李七夜此时向沈晓珊伸手,沈晓珊浑浑噩噩中取出了一张手帕递给了他。
李七夜用手帕细细地擦干了帝冲上所沾的鲜血,他擦得很仔细,宛如是抚摸着情人一般,最终他轻轻地叹息一声,感慨地说道:“大帝仙王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东西了,需要的人却拿不起来,这也只能放在这里给人观赏了,然而识货之人又是寥寥无几。”
当李七夜话一说完之后,听到“铛、铛、铛”的声音响起,帝冲从李七夜手上脱落下来,然后又变回一块铜片飞回了橱柜,冷冷地陈列在那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未完待续。)
第1760章被跟踪()
一时之间沈晓珊他们三个人呆得久久回不过神来,眼前这样的一幕实在是太让人震撼了,他们都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言语来形容好。
此时此刻,沈晓珊他们都不知道为李七夜把梁义恒的脸庞砸烂而吃惊好,还是为帝冲竟然能被李七夜所用而震惊好。
就是老掌柜也为之震惊,当然老掌柜的震惊与沈晓珊他们的震惊却完全不一样,老掌柜的震惊程度也一点不亚于沈晓珊他们。
老掌柜看着李七夜的时候,他已经无法用怎么样的词语来形容好了,一个亘古的传说,一个久远的故事,今日却重现于自己的眼前,这太让他震撼了。
别人不知道,只会把眼前这个平凡的男人看着是凡人而己,但知道他的来历的人,听过他故事的人,都会被吓得一大跳。
一个可以让第十界的诸帝众神而忌惮的存在,一个曾经让第十界鸡飞狗跳的传说,这是多么让人震撼的事情。
此时李七夜把染有鲜血的手帕递给了老掌柜,淡淡地说道:“拿去看看吧。”
手帕本来是擦帝冲上所沾的鲜血,但是现在这鲜血却已经在手帕上描绘出一幅图案来,这一幅图案十分的逼真。
老掌柜回过神来,他忙恭敬地双手接过手帕,看到手帕上的图案之后,他心里面为之一震,忙是向李七夜鞠了鞠身,二话不敢多说,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收起来。
“好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好看的,我们走吧。”李七夜笑了一下,转身往外走去,离开帝阁。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之后的石叟他们三个人忙是跟上,在离开之时,石叟他们都不由多看了一眼放在橱柜上的帝冲,虽然他们不知道这叫“帝冲”的铜片有什么来历,但是刚才帝冲出手的时候,那三千大世界的力量太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