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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蕊抬眸,担忧的问道:“严不严重?”
靳律风看着她笑笑,就知道他老婆心软,“不生气了?”
简蕊撇撇嘴,“我才没那么小气。”
靳律风低头接着剔鱼刺,“撞出血了。”
“这么严重啊。”
“嗯,我给她上药了。”
“哦。”简蕊低垂着脑袋接着吃饭。
靳律风抬眸将她脸上那点小情绪尽收眼底,“没脱衣服,直接将她裙子剪了。”
简蕊抬眸正好撞进靳律风幽深略带笑意的墨眸里,“我。。。。。。我又没说什么,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我知道你想听这句。”
“。。。。。。”
简蕊吃得差不多了,靳律风才停止给她挑鱼,然后自己随便吃了一点。
吃完饭,两人就回家了。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但奇怪的是谢雅琴竟然还在客厅看电视。
平时她都睡得很早的,说女人睡太晚老得快。
简蕊笑着和她打招呼,“琴姨,怎么还没睡?”
“这个电影挺好看的,看完了就睡。”谢雅琴笑着回答,视线在靳律风和简蕊十指相扣的手上轻轻扫过。
“那我们先上去了。”
“嗯。”谢雅琴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上楼,满脸疑云,难道晚宴上什么都没发生?不应该呀,那纪乐瑶让她刻意通知简蕊干嘛?
卧室
简蕊刚才在纪乐瑶那儿睡了一小会儿,所以没有睡意,便拿着手机玩。
靳律风洗好澡出来看见简蕊在玩手机,微微蹙眉,将头发用干毛巾随意的擦了一下就来到床边,伸手拿掉了她的手机,“你现在还在坐月子,少看手机。”
“可是我睡不着。”
靳律风半倚在床上,张开一只手臂,“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简蕊将盘着的腿放开,身子挪过去,习惯性的靠在靳律风臂弯里。
靳律风将手收紧,搂着她的肩,“我给你讲讲我和瑶瑶的事吧?”
简蕊仰头看着他,男人深邃的五官在橘黄色床头灯的渲染下,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俊美得不像话,“为什么突然想和我说这些?”
靳律风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湛黑眼底满满的宠溺和柔情,“你不想知道?”
“想。”
“那就躺好,仰着头脖子不酸?”
简蕊乖乖的躺好,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我和她相恋三年,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我被绑架的那一次,她只身犯险去救我,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和歹徒交涉的,只知道最后歹徒放了我,而她却留了下来。我翻遍江城,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后来她在医院躺了整整两个月才痊愈。”
靳律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低头,小女人安安静静的窝在他怀里,只看得见她毛茸茸的发顶,“蕊蕊。”
“嗯?”
“我以为你睡着了。”
“没有,听着呢。”简蕊心里十分震撼,没想到纪乐瑶竟然为了靳律风连命都不要,还好纪乐瑶现在有男朋友了,不然她真的会寝食难安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简蕊静默了几秒,问出了一个最直接,也是她一直以来就想问的问题,“你还爱她吗?”
“以前爱,现在。。。。。。”靳律风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看着将他浴袍攥得紧紧地小手,微微勾了勾唇,大手裹住她的小手,“这么紧张干什么?”
简蕊慢慢松开了手中的布料,反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仍旧不敢抬头看他,“现在怎样?”
“老婆。”
“嗯?”
“看着我的眼睛。”
简蕊抿了抿唇,抬头,看着他。
“我眼睛里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靳律风低头靠近她的小脸,“看清楚,有什么?”
简蕊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觉得他是在转移话题,嘟着小嘴说:“都说了什么也没有。”
靳律风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脑门,“傻瓜,满眼都是你,看不见?”
简蕊撇了撇嘴,“我看着你的时候不也满眼都是你?”
靳律风眼神真挚的看着她,“我的心里和眼里一样,全都是你,我和瑶瑶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才是我的现在和将来,明白吗?小傻瓜。”
简蕊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脸上两个小酒窝浅浅浮现,盈眸如星星般闪闪发亮,“你的意思是现在爱的是我对不对?”
“你说呢?”
简蕊抱着他的腰摇了摇,撒娇道:“我不说,我要你说,我想听你说。”
靳律风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低头覆上她的红唇,蜻蜓点水一吻,然后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融,“我爱你,靳律风爱简蕊,现在爱,将来爱,至死不渝。”
简蕊咯咯地笑开了,学着他一样,抬首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我也爱你,简蕊爱靳律风,现在爱,将来爱,至死不渝。”
靳律风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他这个老婆太单纯,他之所以将他和纪乐瑶最难忘的那段告诉她,只是怕她以后从别人那里听到更夸张或者完全面目全非的版本。
238 收拾谢氏兄妹1()
238 收拾谢氏兄妹1
翌日,靳家,晚餐饭桌上
靳律风正在吃饭,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没有回避直接接通,“。。。。。。下班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简蕊一边吃饭一边问;“吃了饭你还要出去吗?”
“嗯,你也去。”
“去哪儿?”
“你先吃饭,一会儿我告诉你。”
简蕊疑惑的看着身旁的男人,不是说她在坐月子吗?不是说晚上不让她出门吗?
“看着我做什么?吃饭。”
“哦。”
吃了饭,靳律风就牵着简蕊出门了。
黑色卡宴在舒景园停了下来。
简蕊蹙眉,“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给瑶瑶换药。”
简蕊垂下眼帘没说话。
靳律风停好车,转过身握住简蕊的小手,“瑶瑶救我的那次,虽然痊愈了,但是身上多处都留有伤疤,而她昨晚受伤的部位正好有旧伤,对一个女人来说,身上有疤都不希望别人看见,所以我答应给她换药。”
简蕊抬眸看着他,很高兴他什么都跟她坦白,虽然知道他们之间没什么,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语气还是有些酸溜溜的,“你给她换药带我来干什么?”
“带上你免得你胡思乱想。”
简蕊静默了几秒,他既然如此坦荡,她也不能太过矫情,“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你不和我一起上去?”
“不去了。”简蕊自认和纪乐瑶是无话不谈的闺蜜,可是她从来没告诉过她身上有伤的事,甚至连和靳律风交往都是瞒着她和萧紫寒的,现在她越来越觉得,或许在瑶瑶心里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吧。
靳律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嗯,那你别乱跑,我一会儿就下来。”
纪乐瑶听见门铃声急忙将切好的水果放在餐桌上,就去开门了。
“来了?”
“嗯。”
纪乐瑶弯腰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靳律风跟前,“我在御和楼订了几道你爱吃的菜,先吃饭吧。”
动作、语气随意自然,仿佛一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靳律风微微蹙眉,换了鞋往里走,“我吃过了。”
纪乐瑶脸上染上一抹尴尬。
靳律风一边去客厅的隔墙上拿医药箱一边问:“伤口没碰水吧?”
“没有。”
“嗯。”靳律风拿着医药箱走到沙发旁坐下,嗓音淡淡,“过来,换药。”
纪乐瑶从餐桌上将水果盘端了过来在靳律风身边坐下,“我切了你爱吃的芒果,很甜,你尝尝。”
纪乐瑶边说边用牙签插果肉。
“不了,给你换了药我就回去,蕊蕊现在还在坐月子,我想多陪陪她。”
纪乐瑶插着一块果肉僵在半空中,脸色微白,过了几秒又讪讪的将果肉放回果盘里,随即嘴角挽出一丝浅笑,调侃道:“我可以说你重色轻友吗?”
“嗯。”靳律风轻应了一声,打开医药箱拿出了换药的工具和药,又不痛不痒的加了一句,“男人都重色轻友。”
纪乐瑶牵强的笑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侧过身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褪,现在他是连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呆了吗?
靳律风动作利索的给纪乐瑶换了药,然后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从进来到离开不超过十分钟,连杯水都没喝。
纪乐瑶想留住靳律风,却找不到任何借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门砰的一声合上,阻隔了她的视线,仿佛将他们划分到了两个世界。
纪乐瑶堪堪回神,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窗边,拉开窗帘,靳律风正好从楼道里走出来,他高大的身影,在夜色和路灯的映衬下,显得朦胧而俊美。
纪乐瑶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靳律风的身影。
楼下
简蕊远远的看见靳律风过来了,就推开车门下车了。
靳律风走近,蹙眉,“怎么下来了?晚上外面风大,你不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吹风吗?”
语气责备染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简蕊撇撇嘴,“哪有那么严重?”
靳律风突然浅浅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上去了你有没有坐立不安,胡思乱想?”
简蕊心虚的低下头,“没有。”
靳律风无视她的回答,一脸雅痞的看着她,“你担心我干什么?”
“。。。。。。”
靳律风突然将简蕊拥入怀中,“你闻闻,我身上有没有香水味?”
简蕊下意识的嗅了嗅,只有熟悉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和独属于他的男人味。
“什么味道?”
“你的味道。”
“还说没有胡思乱想?”
“。。。。。。”
楼上
纪乐瑶看着楼下两人亲昵的举动,纤手紧紧地攥着窗帘,虽然知道他们有孩子了,这些亲密的举动再正常不过,但是没看见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这一刻,纪乐瑶才察觉,靳律风真的离她越来越远了,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那她这一年多来忍受的痛苦算什么?亲手将别的女人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床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说生不如死也不为过。
她应该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吗?如果他知道了会回到她的身边吗?或者会嫌弃她?
通过这几日的试探,她知道用以前的感情已经无法挽回他了,那么,除了坦白,她似乎已经别无选择了。
揭开自己的伤疤,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但是为了挽回他,即便血肉模糊、遍体鳞伤她也想试一试。
纪乐瑶一直看着黑色卡宴消失在夜色中,紧攥窗帘的手才慢慢松开。
**
陶婉白搬到江城后,找了一份工作。
白天简煜上班,中午在公司吃饭,陶婉白在江城没什么熟人,一个人也挺无聊的,于是便到家政公司找了一份小时工的工作,白天给人家打扫卫生,晚上给简煜做饭,两不误。
陶婉白接了一个活,主人家姓钱,家里确实挺有钱的,住的大别墅,开的卡迪拉克,钱先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做生意,鲜少回家。
钱太太整天除了去美容院就是去棋牌室,典型的富太太生活,潇洒惬意。
钱先生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患有老年痴呆。
陶婉白的工作就是每天九点过去打扫卫生,然后陪老太太说说话,中午给老太太和钱太太准备中午饭,一般都是十一点半至十二点回家,工资一个月2400元。
虽然钱不多,但活也不累,关键是时间不长,陶婉白想着,能赚一点是一点,之前简煜和苏语容住院借的钱还没还,她不想将家里所有的重担都压在简煜身上,她想将日子过得红火起来,好给简煜娶个老婆。
陶婉白在钱家工作了一段时间,干活细致利索,伺候老太太也是真心真意,钱太太十分满意。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次钱先生回家,钱太太出去打麻将了,钱先生见陶婉白将自己的母亲伺候的喜笑颜开,十分高兴,非要感谢她,请她出去吃饭。
陶婉白为人和善,心地善良,照顾老太太也很用心,所以深得老太太喜欢,于是老太太吵着闹着要出去吃。
陶婉白推辞不掉只好答应。
三个人吃完饭回来时,钱太太已经回来了。
钱太太远远的看见三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眼底闪过不悦,心里开始抵触陶腕白。
钱先生在家呆了一个星期才出去。
之后陶婉白觉得钱太太变了,经常鸡蛋里挑骨头,嫌她这做的不好,那做得不对。
这天,陶婉白做好饭来到客厅,“钱太太,我想辞职。”
钱太太关掉电视,双臂环胸倚在沙发上,眼神轻蔑,语气嘲讽,“我老公走了,你就干不下去了?”
239 收拾谢氏兄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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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白一脸愕然的看着钱太太,片刻后顿悟,感情她这几天对她看不顺眼是因为这个?
陶婉白温和的笑笑,“钱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做好我的工作,对钱先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钱太太嘴角扬起一抹讥诮,“别装了,我已经调查过你了,你和老公离婚了,之前看着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廉耻,主意打到老钱身上。”
陶婉白眉心微蹙,语气也没那么和善了,“我是离婚了没错,但我和钱先生之间清清白白,你没必要这样来侮辱人,我辞职,免得你乱想。”
钱太太突然站起来,扬手就甩了陶婉白一个响亮的巴掌,“贱人。”
她出手太快,陶婉白猝不及防,脸上霎时几个鲜明的手指印。
陶婉白怒目而视,“钱太太你怎么能出手打人?”
“我就打你怎么了?臭不要脸,一个低贱的保姆也想攀上我们家老钱。”钱太太怒目而睁,“老钱在家的这一个星期晚晚在我面前夸你人好心善,走之前还让我好好待你,从来不管家事的他,还说以后我们家的钟点工就一直用你,你说说,你给我家老钱灌了什么**汤?还是你早就和他偷偷好上了?”
对于她这些不堪入耳的话,陶婉白实在是听不下去,这种有钱人家的太太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转身就要离开。
钱太太一把攥住陶婉白的手臂,“你去哪儿?”
“我不干了。”
“明知道老钱不许我开了你,你现在走,不是成心想让我难堪吗?要走你也得等老钱回来了当着他的面走。”
陶婉白甩开她的手,“明知道你不喜欢我,难道我还留下来任你侮辱?”
钱太太对着她的背影冷冷道:“那你走吧,工资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陶婉白顿住脚步,她在家政公司上班,工资家政公司都是要抽成的,到时候公司自然有人过来结工资,想通这一点,陶婉白接着往外走。
钱太太没想到这个根本吓不到她,倨傲的脸霎时变得有些焦急,她若真的走了,老钱那儿她没法交代,
钱太太急忙走过去一把扯住陶婉白的胳膊,“连钱都不要了,是不是从我家老钱那儿得了不少好处了?”
“你放开。”
“我就不放,你能将我怎么着?”
“一个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呵!我还怕你不成?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不让人说了?”
啪!
空气中传来一阵清脆的响声。
钱太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陶婉白,“你敢打我?”
“还你刚才那一巴掌而已。”
“你个贱女人,敢打我。”钱太太面容变得有些狰狞,走过去扯着陶婉白的头发就开始胡乱厮打。
这时钱老太太跑了过来,急忙帮着陶婉白打钱太太,“你个坏女人,不许欺负小陶。”
钱太太被陶婉白打了一巴掌,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见自己的婆婆竟然帮着一个外人来打她,心里的怒火更是蹭蹭的往上窜,一掌推开老太太,“你个老不死的,滚开!”
钱老太太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头撞到旁边的桌角上,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陶婉白急忙过去扶住钱老太太,对一脸懵逼的钱太太喊道:“赶快打120。”
钱太太回过神来,面色苍白,嗓音颤抖,“都是你害的。。。。。。你推的。。。。。。我妈若是有什么好歹。。。。。。你就等着坐牢吧。”
钱太太先打了110,然后才打120。
最后陶婉白被警察带走了,钱太太和钱老太太一起上了救护车。
警察局
经过一番调查,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