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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道:“是被劫走了,不过我没事地回来了。”
繁华心里头一块巨石落了地,却又用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望着她,“白哥哥,那些人都说你再也回不来了,我叫哥哥派人去找你,可是没找到,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找你……”
繁华说着眼眶里就蓄满泪珠了。
白芷用手帕替她拭了泪珠,“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
繁华就像她一个小妹妹,白芷不忍心看着她伤心。而且,她是这么担心她,这让白芷很有些内疚。
她给繁华拭泪,繁华却把头埋在了她怀里,“白哥哥,还好你没事,那些人都说你死了,我就想,真的找你的尸体,我就去杀光了那些人,替你报仇,然后再自杀。”
白芷:……
“好了好了,你看我现在好好的。”
繁华的话让白芷不知如何是好,她是个女人,什么都给不了这女孩儿。枉负了她一腔深情了。
忽地,白芷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看了看,没错,就是问水。
问水一身黑衣,也在看着她,眼神深深的,似乎欲言又止。
白芷推开繁华,向着问水那边大步过去。可是问水却转身,匆匆走了。
“站住!”
白芷大喝了一声。
但是问水并没有停下,而是身形一纵,很快就消失在白芷眼前。
白芷不会轻功追不上他,但心里的疑惑却是重重,她那日一刀刺中问水心窝,他怎么会没事呢?
看他的打扮,不像是来上课的样子,那是来做什么?
繁华见白芷推开她,去追问水,心里一涩,但见问水身形一纵便不见了,白芷一个人站在那儿,又焦急又无奈的样子,繁华又有些心疼,她小跑了过来。
“白哥哥。”
“白哥哥,问水也像你一样,好多天没来上课了,院正说,他若是再不回来,不拿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再不让他回学院了。”
繁华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嗯,我知道了。”
白芷握握繁华的肩,两人正要去上课,听忽听一声断喝传来:
“慢着。”
一个宫装美妇带着几名侍卫走了过来。
白芷看去,正是越王后。
越王后命侍卫,“你们去把她衣服给我扒了,我就不信她一个女人,还能天天装男人。”
“你……”
繁华惊愣地瞅瞅越王后,又瞅瞅身旁的白芷,因着越王后的话,露出怔怔愣愣的表情。
白芷神情从容,“王后,你这是忘了南越的规矩了,皇室不得干涉越医学院里的事,你这是又要知法犯法吗?”
越王后冷笑,她早就想收拾眼前这女人了,“越医学院最不事便是欺骗,你一个女人,扮成男人的样子,跑到这里来上课,便是违了越医学院的规矩,本后是为学院处置骗子,学院感激我还来不及。”
“你们去,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你们敢!”
繁华立刻伸臂挡在了白芷身前,“她是男是女,都跟你们无关,她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就是做了不好的事,要罚也是白院长来罚!”
“小丫头片子,你管的还挺多,赶紧躲开,一会儿伤着你,别怪本后不给你爹爹哥哥留情面。”越王后怒道。
“不,你们要想扒她的衣服,就先扒我的!”
繁华咬紧嘴唇,誓死要保护身后的‘男子’。
白芷心头大受感动,她若是个男儿身,一定会娶了繁华。这女子,值得她娶。
“那好,就先把这小丫头的衣服给我扒了。”
越王后也是恼火了,区区一个将军的女儿便敢来挑衅王后的权威,当真是反了。
侍卫们冲了过来,便要对繁华动手,白芷将繁华往身后一拽,用自己的身形挡住了她,“不是要扒我的衣服吗?来,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白哥哥……”
繁华吓坏了,她拉着白芷的衣角,不能看着她跟这些训练有素的侍卫们动手。
“别怕,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白芷安慰地握了繁华的手一下。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快给我上!”越王后急了。
侍卫们一拥而上,各个手指伸向白芷的衣服,那架势,是要把她的衣服扒光的。
但不知为什么,这些侍卫的手还没有碰到白芷的衣服,便都齐齐地僵硬在半空了。
白芷用金针将他们的穴道都给封了,“王后,还有人吗?”
越王后见她笑呤呤,却眸光冰冷的样子,心头也是倏然一紧,“你……”
她倒忘了,那日在越宫,她也是用金针封了侍卫们的穴道。
白芷手捏金针走到越王后面前,“王后,是不是也想尝尝这金针打穴的滋味,白芷不防满足你一下。”
越王后眸光一缩,“大胆,我是越王后,你敢动本后一根毫毛,越王都会杀了你!”
“我不动你毫毛,我就刺穴。”
白芷那一针扎在越王后的身上了,越王后立时干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了。
“你的穴道,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解开,王后你就在这儿多站一会儿吧。”
白芷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手拉着繁华离开了。
两个时辰之后,当王后带了穴道自动解开的侍卫们气冲冲来找白芷的时候,她早就越医学院了。
她去了司马惊鸿所在的客栈。
然而,她没有见到司马惊鸿,却得到了司马惊鸿今日下午已经返回大顺的消息。
蓝子介摇着羽毛扇,“娘娘莫急,陛下是因为那边有极的事,才突然离开的,陛下临走前说,他会再回来看娘娘的。”
白芷有点儿窝火,司马惊鸿他来的突然,走的匆忙,来去都不会通知她一声。
好自大。
司马惊鸿都客栈里了,白芷自然也不会再留在这儿,她又跨上小白马,准备回越医学院。可就在她跨上马背的瞬间,忽然有暗器箭一般射来,可是叮的一声,是那暗器被一柄飞刀打落了。
眼前忽然出现了几个蒙面黑衣人,他们举着刀要杀白芷,可是凌空跳下的人,挡在了白芷的马前。
“少主,这女人是苍狼要我们杀的人少主让开!”
蒙面人的首领大声说。
问水阴鸷的声音道:“要想杀她,先杀我。”
“少主,您别让我们为难。”蒙面人说。
问水道:“你们也别让我为难她走。”
几个蒙面人对看了一眼,纷纷亮出了手中大刀,“少主,苍狼说了,若是少主肯阻拦我们杀这个女人,就连少主一起杀了。”
问水一咬牙,冷眸灼灼,“那就一起上吧!”
几个蒙面人相互使了个眼角,举刀冲过来,煞时间与问水大战在一起。
白芷太阳穴跳了跳,问水为什么要救她?
还有,她那天刺他的那一刀,他就没事吗?
她神思怔忡的时候,黑衣蒙面人已经全部被问水刀锋扫中,纷纷跌摔出去。
问水没有下杀手,那些人都只是受了伤,但不会毙命。
………题外话………还有一更,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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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岳阳公主去大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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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公主去大顺了
他回身,灼灼冷眸深深地凝视了白芷一眼,然后身形一跃而起,迅速地上了房顶,消失在夜色里。
问水为什么要救她?她可是越王的忠实拥护者,还刺过他一刀,白芷心头疑惑不已。
回到越医学院,白芷直奔了白院长处,说好的,这些天要住在这里的。还没进门,她便看到了值立在门口的小太监,越王来了。
白芷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小子,苍狼那帮人,你准备怎么对付?”
说话间,有棋子落下的声音。
越王道:“一网打尽。”
“你小子,把老夫赢了。”
白院长的声音。
白芷脚步一滞,越王在里面呢,想起那一日,被他撞见的尴尬,白芷就没有勇气迈进去。
“你怎么不进来?在外面磨蹭什么呢!”白院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白芷迟疑着,走了进去。
越王淡淡的目光洒在她身上,眼神有点儿深,然而转瞬似乎有些落寞地移开了。
“大师兄。”
白芷低唤了一声,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着长辈的原谅。
越王又侧头睐向她,在心里轻叹了一声,为什么,她要现在才到南越来呢?
如果她早一些到南越,他是不是就可以……
“你回来了。”
越王淡淡地开口。
白芷嗯了一声。
白院长道:“我说越王,你回去也好好管管你那王后,没事就来找我家孙儿的麻烦,还好我家孙儿有两下子,要不然衣服都被她扒了。我家孙儿不就是身子骨单薄一点儿吗?哪里就成丫头片子了。”
越王眉心跳了跳,“是,我回去会好好关照她。”
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在意的人麻烦,王后她也是够了。
原来白日的事,爷爷都知道了,白芷用奇怪的眼神看看白院长,白院长像有第三只眼睛似的,知道她在看他,“是不是很奇怪,爷爷怎么知道那王后又欺负你的事呀?是李院正告诉我的,不过你小子,点穴手法倒是一流。告诉爷爷,谁教你的?”
白芷心说:就您呀,爷爷。
可是这一世的爷爷,他应该还没有发明白氏十三针。
“呃,孙儿曾经有过一段奇遇,点穴的功夫也是那时候学来的。”
白院长道:“嗯,你小子奇遇不少。哪天有空了,给爷爷我讲讲,你都是怎么遇上你那些奇遇的。”
白院长一边说话一边落子。
这一局,越王输了。
白院长道:“你小子看起来心事沉沉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越王道:“没有,只是最近苍狼的事情有点儿闹心。”
心里却是怅怅的想:如果你老人家知道你眼前这孙儿,并非是男儿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子,你该会怎么样哦。
“院长,本王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就不陪您下棋了。”
越王起身一礼。
白院长道:“去吧去吧,你小子这段时间也算辛苦,回去好好休息吧。”
越王转身走了。
白芷跟了出去。
“越王?”
越王回身,月色下,他目光越发深邃。
“我……不是有意骗你的。”白芷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想起那日被越王撞见她和司马惊鸿亲热的事,白芷脸颊兀自烧得慌。
“你是女人的事吗?本王早就知道了。”
越王平静地说罢,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了。
原来越王早就知道她是女人。白芷落落地转身,白院长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小子,过来陪爷爷下一盘。”
……
“王后即日起进圣泉寺带发修行三年,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回宫!”越王后的寝宫中,越王怒气沉沉。
王后扑通跪下了,“陛下,您因为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就要让臣妾去寺里修行吗?陛下,您不能这样对我。”
越王因着她那句‘不男不女的东西’,心头更为恼火,“来人,送王后去圣泉寺。”
“陛下,您不能这样。”
越王后凄厉的声音传来,人却已经被侍卫拖了出去。
越王扶了扶额,“回抚月宫。”
“陛下。”
川秀进宫觐见。
“你可有什么事?”
越王觉得头疼的很。
川秀道:“那日行刺王兄的黑衣人,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是苍狼在外面的子嗣,也是……越医学院的学员。”
越王皱眉,竟是越医学院的学生,他倒是没想到。
“王兄,是臣弟疏忽了,竟不知那人就潜伏在越医学院中。”
川秀一脸愧色。
越王摆摆手,“罢了,抓到他立刻杀了。”
“是。”
川秀似乎还有话要说,犹豫了一会儿,“王兄把王后送去圣泉寺是否不妥,她必竟是一国之母。王兄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这话若是传出去……”
“本王管不了那么多,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本王的底线。你若没事的话,先下去吧,本王要休息了。”
越王对川秀挥挥袖子,对自己的弟弟也有点儿恼火了。
川秀只得走了。
越王让宫人在外面守着,闭了门,今日不再见人。
川秀离开抚月宫,却见一个宫人脸色惊惶地跑来。
“川秀大人,岳阳公主……公主她不见了。”
川秀猛地一惊。
“有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了!”
川一把拽住了那宫人的衣领。
宫人吓的语无伦次地道:“公主的贴身婢女小黄花说,公主……公主她去大顺了。”
“这个死丫头!”
川秀气的手指捏紧,铁条一般的手指捏着宫人的衣领,宫人看到川秀脸上蓬勃的怒气,更是吓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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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乞丐公主()
通往北方的大道上,一个女子扮成男人的样子,骑在一匹枣红马上,正在疾驰而行。
这个人正是岳阳公主。
她派了两个宫人日夜守在司马惊鸿入住的那家客栈外面,只要司马惊鸿一出来便去告诉她。
结果宫人告诉她,那大燕帝好像回大顺了。于是,岳阳公主也偷偷地准备了行装,又叫人备了一匹好马,悄无声息地出了宫,一路向北,追着司马惊鸿去了撄。
五天之后,出了南越地界,向北便是数千里的遥遥无人区。
崇山峻岭、森林繁密,只偶尔能看到往来于各国的客商,在有条不紊地前行。
岳阳公主问了问,那些人竟是去往大顺边境的,她跟他们打听了详细路线,又送了他们一包南越名茶,然后打马飞驰,就这么不眠不休的,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大顺皇城。
但愿司马惊鸿他没有跑回南越去偿。
岳阳公主牵着马,正想找个客栈先落个脚,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明日好进顺宫求见司马惊鸿,耳边便响起马蹄声声。
岳阳公主扭头看去,但见几匹高头大马疾驰而过,为首一人,一身紫衣,只是惊鸿一瞥间,岳阳公主已经认出,那是司马惊鸿。
“喂……”
岳阳公主大喊了一嗓子,可是那几骑已经跑得远了。正值冬季,北风瑟瑟,她那声音被风吹散了,骑在马上的人一点儿都没听到。
岳阳公主自小长到大,就没离开过南越,南越属于热带气候,从来没有刮过这么大的风,冰冷刺骨的感觉,更是只在书上看到过,此刻,可是真正地知道什么叫寒风瑟瑟、冰冷刺骨了。
可怜她一件棉衣都没有,就穿着一身单衣从南越跑出来,越向北,温度越低,冻得她,花十两银子买了一个路人的破棉袍。那人见她像是富贵人家出身,又不是本地口音,便借机很敲了她一把,十两银子可是够买一百件那种破棉袍了。
岳阳公主那么尊贵的出生,却被这北国冬季的寒冷冻得完全没了形象,她把那件破袍子一穿,便前行了。
现在在大顺皇城中,她仍然穿着那件破棉袍。
在见到司马惊鸿之前,她无论如何得买件新袍子,再找个客栈落脚好好洗个热水澡,明早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进顺宫去。
“店家,那件袍子我买了。”
岳阳公主将一锭金子放在店家面前,她自幼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的金尊玉贵从不知外边的东西多少钱一件。
一锭金子可以买下这里的衣服。
既然有这白痴肯花一锭金子来买一件棉袍子,店家何乐不为,不但把棉袍子给她包好了,还额外送了她一双绣花棉鞋。
岳阳公主又找了家客栈,要了个天字第一房,把马让店家去喂着,她累的趴床上休息去了。
这将近一个月的行程,马不停蹄,风餐露宿的,可累死她了。
岳阳公主趴在暖和和的天字第一房里睡着了。
店家烧好了热水来叩门,她也没醒。店家便又端水走了。
岳阳公主一觉醒来,不但身上的钱袋子没了,从南越带过来的行李也都没了,马儿没了,就连新买的棉袍子也被人顺手牵羊了。
这个金尊玉贵的公主,浑然不知道,她买棉袍子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这么肥的一条大鱼,出手这么阔绰,看起来又是个外乡人,自然成了小偷的目标。
岳阳公主发现自己成了一无公主,顿时嚎淘大哭。
店家进来一看,这分明是被人偷了,店钱也不要了,怕她再住下去,会欠的钱更多,直接把她给撵出去了。
岳阳公主冻得瑟瑟发抖的站在街头,想她一个金尊玉贵的公主,何时成了这般模样。
岳阳公主忍不住蹲在街角哭了起来。
“何人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