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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负累,也总是在感叹若是雨墨生在富贵人家,定然是大家闺秀,上门提亲的人数不胜数,现在更多是一种作为母亲的愧疚,这种亏欠感往往让人深感不安,活在煎熬里。
所以邻居在提起这桩亲事后,雨墨的母亲立即就答应了,男方是京城里的大户,即便做不了夫人,小妾也是可以的,况且现在的家境这般破落,做小妾已经很好了。
而她也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雨墨一旦出嫁,就不能像这样再照顾她了。可是这正是老太太希望的,不想再让雨墨为自己太cao心了,嫁出去就能轻松一点。
所以老太太以自己强硬的方式,强行让雨墨答应这门亲事,在她看来,这是能为雨墨着想的唯一办法。
雨墨当然知道老娘的目的,只是,她这样的做事方法完全没有顾及到雨墨的感受。
这三天雨墨过的很艰辛,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是笃定的,可是她更知道,即便喜欢这个人也不能够说出来,更不能让母亲知道,即便那个男人对她也喜欢,她也不会过上好ri子的。
他是个驸马,名气再大,也就只是一个驸马。
三天的时间想了很多事情,她注意到自己喜欢人的方式终归会给驸马带来麻烦的,这样不仅伤害了自己,可能也给驸马造成麻烦,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女人的心境总是太过细腻,总是考虑的太多,以至于完全无法遵从于真实的内心。
所以雨墨本着对大家都好的态度,接受了这门亲事,承受的已经更多了,这一点算什么呢?
也不知哭泣了多少次,说好不哭的,只是再见到驸马的那一刻就再也憋不住了,出了门在大街上跑,一边哭一边跑,别人看到还以为是个傻子,的确是个傻子,就是个傻子……
许辰自雨墨跑出去后也没有去追,而是找来李也让他多派一些人来去雨墨家里探探动静,一来是要搞清楚雨墨究竟遇上了什么难处,二来也是为了保护她。
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许辰也不敢耽搁,一切吩咐妥当之后,便是准备回府里做些研究,接下来便是李三皇帝的寿宴,礼物一定要出彩才行。
转过朱雀大街的时候,却是看见街上好不热闹,浩浩荡荡一行人把宽大的长街占了个严实,为首的是个骑着马的胖子,胖子周围十几个官府装扮的官员,后面跟着五六辆马车也不知拉的什么东西。
问了马夫才知道,这胖子竟是安禄山。
这些官员显然是在长安城门迎接的,此时的安禄山身兼三大节度使,统兵数十万,而且红极一时,这些人听闻安禄山进京当然是赶紧过来迎接。
安禄山在京城有皇帝钦赐的宅邸,显然这胖子走这条路大街是要直奔皇宫的,要是往常来京述职的官员,一路舟车劳顿,自然要好好休息一番,jing神饱满才敢见皇帝的,这胖子的确与众不同。
这次寿宴聚集了皇帝身边的三大红人,杨国忠,安禄山,还有新秀许辰,而许辰想要在寿宴上独领风sao,显然是非常困难的,安禄山前几ri便是命手下兵将快马加鞭送来一对玉珠,今儿个亲自进京贺寿,肯定揣着好货,能把皇帝哄高兴了。
安禄山此人生的憨厚,这个年纪身子已经胖的吓人,加之又是一个好演员,溜须拍马,谄媚奉承那是一个绝,老皇帝这些年被安禄山搞得很舒服,升官生的也就快了。
想当年张九龄宰相一眼便是看出这厮不是个好东西,并且做出了伟大的预言:此贼ri后必祸乱朝堂!演技再好总有穿帮的时候,况且这安胖子表面虽然清纯,心机也是过于yin险,张九龄想杀他却没杀了,这也大概就是唐朝的命数,更多原因还是归结在李隆基身上的。
安禄山此次来京,倒是来早了一些,早来也不过是跑跑关系,与众位大臣联络一下感情,帮自己在皇帝面前说好话,不过对于杨大宰相,那真是嗤之以鼻,相当的不屑。
最近京城里也是聚集了一大批王侯将相,各国使者屡见不鲜,时常看着许多印度阿三,ri本武人什么的在长安城晃荡,时不时发出一种土包子的感叹:人生来一次长安,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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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夜探 (三更之三)()
(ps:无颜面见江东父老,又吹牛逼了,今天就三更了,五更真没那本事,本来最近收藏掉的厉害,这一番牛逼之后,估计都吓跑了,我以为今天能闲着,麻烦事总是能扯一堆,今后不再做承诺了,快要上架了,具体哪一天还没收到通知,本来想以大量更新让那些暂时搁置此书的书友及时注意到,便于求个首订,啥也别说了,都是泪啊)
外国友人的确是比往常多一些,一部分是在长安做生意的以外,很大一部分则是持着各国的文书,前来给李三皇帝贺寿的,大唐地大物博,穷困一点的地方国家,上档次的礼物实在是拿不出,便干脆派了一个旅行团,目的自然是来运大唐天子的赏赐的。
礼物拿不出手还给赏赐,这等便宜事不占白不占。
许辰得知那胖子是安禄山后,顿时就没了兴致,随后便转马头回府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霜儿却是主动要求和许辰一块吃的,说是要商议什么事情的。
是时候要和李霜儿谈一谈自己入朝为官的事情,便也就去了前厅。
李霜儿自然是询问寿宴上驸马准备了什么礼物,虽然吃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态度,毕竟是这么大的场合。到时候文武百官,外地的宗亲王侯,甚至外国使者都会出现在的寿宴上,平凡一些倒也无所谓,一旦出丑,这可是丢人丢到国外去了。
“这个你放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许辰扒了一口饭,顿了顿道。
“哦”
接下来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李霜儿哦了一声低下头来吃饭,原本有很多问题要问驸马的,可现在却想不出要说什么话,她自己开始发现与驸马单独相处的时候,更趋向于安静一些,或许是躲在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好像就只是这么的安静能给心里带了一些莫名的安慰。
“我做兵部侍郎一职,你有什么看法?”许辰抬头看了一眼李霜儿道。
倒是不明白驸马问这句话的重点,是官职太大,适应不了?还是因为太子的关系?
李霜儿是懂一些军事政治的,驸马经常在东宫出入,这一次的官职,摆明了是被太子拉拢过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对于太子,李霜儿也一直是支持的,她一向都是个有想法的女人,从李林甫时期,她的这位哥哥就被欺负,后来到了杨国忠以至于变本加厉。
驸马加入太子一党,倒也是她所希望的,不过以她对驸马潜意识里的了解,这官职肯定是太子硬塞的,只是不知道现在驸马是一个什么态度,为什么要问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是皇兄的意思,我这里是没什么问题,你自己的事,我不会插手的。”李霜儿说道。
相当于什么都没说,许辰也大致明白了李霜儿的意思,此刻说出来与她,只是想知道李霜儿是什么态度,别自己在外冲锋陷阵,自家后院起火了。
吃完饭也没什么好说的,许辰便是来到小黑屋科学实验室,初秋节气晚上时分的清爽,这会儿在屋子里烤炉子倒显得正常多了,许辰依旧在做研究,玻璃制出来,但是纯度还差点,想要做出jing明的礼物就必须讲究jing度。
这一夜研究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去歇息,寿礼的模具却是早已让工匠赶制了出来,只欠东风了。
第二天李也却是跑了过来,星期六的关系,许辰也没课可上,看到李也屁颠屁颠的来,还以为是要学拳的,自己那点本事估计李也那小子早就知晓了,果断有些心虚。
却没想这小子是来故弄玄虚的,说有什么重要的事告诉他,许辰最烦这样的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人生就会简单多了,于是狠狠的踹了两脚后,这小子才说了事情。
许辰看来这样的人明显就是犯贱,软的不吃吃硬的,但李也说出重要信息后,许辰就傻了。
雨墨要嫁人了!
乍听起来,完全接受不了,不过联想到雨墨昨天的怪异举动便知道李也这不是在开玩笑,心里瞬间竟然有一种慌慌的失落感,这种心情许辰从来没有过。
“哎呀,姐夫,你说雨墨姑娘也真是的,她对你的情谊大家心里都有数,眼下搞这么一处,这不是耍你么,而且我听说,她要嫁的那人是个出了名的风流先生,据说丑的一逼,你说这女人……”
许辰又是直接踹了一脚,这小子说话越来越不靠谱,许辰作为现代人竟然开始听不惯现代的说话方式,便骂道:“你他娘的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快把这件事委实道来!”
骂一个王爷“你他娘的”何其夸张,李也被骂惯了也就没什么脾气了。
“啊,这个,我派去的人回来说,这亲事早就定下来了,今儿个还送了聘礼,估计没几天就大婚。那男人是京城崔氏一族族长的长子,叫崔志明,听说是个风流胚子,强抢民女的事情也干了不少,不过这几年崔家可劲的生女儿,这才又续了一房。”李也捂着屁股说道。
京城崔氏许辰自然听过,名门望户,盘踞长安已有百余年,出了不少能人,据说祖辈出了五六个宰相,现今朝廷里也有不少做官的人,京城四大家族,数这家最旺。
许辰皱眉想了片刻,应该不是强抢雨墨,这些天有暗中保护她的人,雨墨也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女子,唯一的可能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大致是这么个问题,许辰当然也不敢笃定的认为,既然把雨墨当做自己的女人来看,那绝不会让她陷入虎口,嫁给那丑的一逼,但却风流无尽的崔家长子。
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见雨墨一面了,不过崔家已经下了聘礼,速度倒是够快的,古代男女媒妁,下了聘礼鲜有反悔之人,要反悔也是男方家里,女方家更在乎女人的名声。
这和现代农村截然相反,农村里,订婚之后毁约的大部分是女方,拿了聘礼就反悔,不带男方退的,这也直接早就了一个职业:骗婚。
抛下李也便赶忙离开了公主府,直奔雨墨家来,直接破门而入后打呼雨墨姓名,不过却是被隔壁的婶子拿着擀面杖轰了出来,许辰当即一想,的确有些孟浪了,雨墨现在显然不想见自己,听见叫唤肯定躲起来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想躲我,我还偏偏不遂你院,嘿嘿,你白天不在家,那我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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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可不可以不忧伤()
窗台,月光,剪影,银霜。
光晕很浓,能看见飘散一地的银屑,冒着寒气一般,逼近身体里,冰冷开始凝结,慢慢封印,最后留在最深的保护层里,悄然消逝……
“无影无踪”来形容此刻的月se,恰到好处。
静谧的有些突兀,怎么就能够描绘出这么安静的夜se,更多时候,只是很难去注意,只是这样的夜se太多了。
院子里似是撒上一层白霜,若是踩上去,有种错觉便开始萦绕:会留下的脚印的。果真就会留下脚印,院墙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双大脚印,白霜撒进去,慢慢的好似又溢了出来。
院子里只有一间茅草屋,院角却是还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屋子,旁人看到定然会以为这是一间杂货间,院子其实也不大,只不过过于空旷了一些。
茅草屋里却是早早的关上了灯,而杂货间里此刻正亮着灯烛,其实每天晚上都会亮着。
这间小屋子有两间房大小,却是盖在了院角,可以看见窗户上贴满了镂花,有一张淡红se的窗帘装饰着,上面锈了好多花,窗台上干干净净,就连门口的台阶,在月光下的照she下,显得十分的光洁。
不像是杂货间,里边有人住的。
如果住的是一个人,完全够用了。
视线再拉回墙角处的那双大脚印,而这双脚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黑影(月光下确实显得高大)此刻正在院子里晃悠。
总共只有两座房子,正对门是三间茅草屋,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屋子边听了听动静,摇了摇头,往前一步,便是看见了后面墙角的小屋子。
小屋内此刻还掌着灯,透过窗户,却是看见了窗帘上灯光下的剪影,那是一个苗条的身段,黑影停住动作,轻声轻脚的往后面走去。
有黑云挡住光晕,黑影便就直接消失在暗夜里,如同鬼魂一样,黑影从地上摸索了一块石头,朝着院墙外扔了出去,外边有三个人等着,显然是来接应的。
黑影是许辰,这院子就是雨墨家。
许辰是从公主府溜出来的,毕竟这种翻人家院墙的勾当平生第一次干,难免有些激动,若被人知道了影响不好,便就悄悄的出来,外面等着的三个人是李也家的重视奴仆,眼下喊过来,一是为了帮助翻墙,二是好有个照应,把风。
对于夜间工作的人来说,有望风的可以增加作案成功率,给心理上带来安慰与镇定的同时,更加大了安全系数。
如果学会了轻功就不用这么费劲用软梯翻墙了,稍微一点动静就吓得要命了,许辰对于功夫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这个石头扔出去是说明里面一切顺利,说不说都一样,只是许辰有些激动罢了,不过这石头一扔也不知打倒了什么东西,竟是有些轻响,引起了狗吠。
忙躲进茅草屋的月影处,好一会儿才敢出来,那间小屋子里依旧亮着灯,应该就是雨墨的住处,只是早已不见了窗台的剪影了,又过了一小会儿,灯还亮着,许辰猫妖过去,小屋的门竟是虚掩的,门缝里看见雨墨此刻还没有睡觉,正趴在靠近门口的桌案上。
有一些小刺激,不过心却扑通扑通的乱跳,许辰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雨墨只是趴在桌子上,竟是没有丝毫动弹,显然已经睡着了。
这个女人儿,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秋ri里的天气,凉的很。
轻轻地推开门,缓缓的钻了进去,然后又轻轻的带上门,烛光里,这才看清小屋子里的布置。
有一张小小的红绮镂花床,床头边也就是窗台上是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盒子,再往外就是这一张小桌案,三张凳子,另一侧则是一个小小的橱柜。
屋子里全是小小的物件,整体一看,简洁而又温馨。
轻声移步到桌案上,坐上凳子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雨墨,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单纯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看着,可以深情款款,可以热血饱满,可以虎视眈眈,可以狼吞虎咽。
许辰想的是此刻自己的眼神定然是眉飞se舞的,你看娇柔的身段,只是这么看上两眼便有强烈的想摸一把的冲动,不过,即便他如此否认,眼神里的深情不止跃然纸上。
于是许辰干脆也趴在桌子上,拿出一只拳头来撑着下巴,近距离的看着雨墨的秀发,闻着淡淡的体香,不愿意有丝毫的打扰,这会不会是变相的变态呢?当然不是。面对这样的女人还坐在这里傻乎乎的看,这是一种无能。
就在许辰陶醉于这样的温馨里,雨墨却是动了动胳膊,可能是趴着的姿势太久了,有些麻木,接着便是抬起了头。
瞬间便是四目相对。
能看出那一双美丽的泪眼,能看见那两道深深的泪痕,更能看到那张忧郁的憔悴的却依旧娇美的脸蛋,
雨墨看到许辰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少惊讶,眼神里却是满含深情,注视了片刻功夫,却是会心的微笑,似是能够刹那间解开万千忧愁的微笑。
“是梦么?你是梦里的人儿?”雨墨笑着看向许辰问道,眼睛里却满是血丝。
原来她是以为在做梦。
许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能告诉我那个男人为什么看不上我么?是因为我身份卑微,贫贱不堪么,他很讨厌我对么?”
许辰微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想说:是因为我身份卑微。
“呵呵,你不是他对么?”
“你信命么?”
还没等许辰做出动作,雨墨却是自顾自的说着,眼神有些涣散,显然是处在梦与现实之间挣扎徘徊。
“我第一次遇见他时……”雨墨就像讲故事一样,把她和那个男人的相识过程说了一遍。
“他总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你知道么?我无数次以为这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呵呵,多么可笑的傻丫头,我信命,我命里注定配不上他,我命里注定以一个卑贱的身份去做人家的小妾,你在笑话我对么?”
使劲的摇了摇头,许辰一直在听雨墨说着,就像说梦话一般,倾诉着自己的心事。
“你长得好像他啊,不过我知道你不是真实的……”雨墨说着竟然动手往许辰的脸上摸去。
一会儿捏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