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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霄星神-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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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飞扬!

    钟孝陵面色一沉,冷哼一声道:“谢门主,事情尚未查明,汪正佩就敢如此放肆,真当我们凌海阁无人了吗?”

    在场的双方大修士们一个个立刻全神戒备起来,剑拔弩张之下,凌海阁大殿中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空气中充满了一点就着的火药味!

    没有人说话,整个大殿中,只有梁师兄那令人不忍卒听的惨嚎声在回荡,几个呼吸过后,惨叫声越来越低最后戛然而止,只剩下了一具扭曲变形的尸骸,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

    “汪道友,你稍安勿躁,有话慢慢说,不要再鲁莽行事!”谢天赐急忙开口道,“钟阁主,谭阳无礼至极,汪道友此举情有可原,还请钟阁主见谅了。”

    天海峰掌教袁啸旗愤然道:“惩治谭阳无可厚非,小孩子口不择言,汪道友何必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凌海阁大殿是本阁的议事重地,你在这里行凶杀人,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

    谢云禅豁然站起身来。冷哼道:“谭阳敢当众辱骂拙荆,杀便杀了。你意欲何为?”

    钟孝陵心里怒火升腾,但还是忍气吞声摆手止住了袁啸旗。一直未曾开口的千龙门太上长老谢衍也终于开口说话了:“云禅,少说几句,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行处置不迟,反正这位谭小友也跑不了。”

    谢衍在千龙门的地位非同小可,一言之下,谢云禅只得悻悻地重新落座。

    汪正佩抬手一指梁师兄和王大锤,厉声道:“你们来说,如果再有半句不实言词。这个小矿奴就是你们的下场!”

    梁师兄怯怯地看了还在燃烧的尸骸一眼,颤声道:“汪师叔之死的确和谭阳有关,事发之时,我当时和谭阳等人一样,也被震晕了过去,并没看到具体是谁杀了汪师叔。”

    钟孝陵皱眉道:“孩子,你这话前后矛盾了?”

    “不不不,我只是说和谭阳有关,并没说是他杀的。”梁师兄道。“当时,唐戈、卓劲等人是先用七步倒给汪师叔下了药,而这七步倒就是来自谭阳。”

    汪正佩得意道:“诸位,怎么样?我说谭阳是主要元凶之一。没错?谭阳,你还有何话可说?”

    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面面相觑,当初谭阳并没透露杀死汪正言的具体细节。他们对此节并不知情。

    谭阳不慌不忙地开口道:“梁师兄,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老实实回答,当初汪正言拉你去单独辅导时。发生过什么异常事情?”

    当年在葫芦谷时,姚峥姚胖子是第一个被汪正言奸*淫的,而这位梁师兄就是第二个受害人。

    梁师兄面色惨变,羞恨之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一旁的王大锤突然插嘴道,“汪正言脱了你的衣服,插入了你的身体,是不是?”

    梁师兄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在地,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疮疤一下子被血淋淋地撕开,简直痛不欲生。

    王大锤也许恨极了他出卖谭阳,继续用恶毒的语气道:“梁兄,汪正言插入你身体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很舒服?你呻*吟了没有?”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听得在场的几位女修士面红耳赤,纷纷出言喝止,不过男性大修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就连千龙门的诸位大修士也暗自窃笑不已。

    梁师兄大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痛哭起来。

    汪素素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抬手一记耳光,打了王大锤一个趔趄,厉声骂道:“住口!住口!我打死你这个满嘴喷粪的狗东西!”

    谢天赐示意坐在远端的谢无伤止住了汪素素的疯狂举动,开口道:“谭阳,你不要企图节外生枝混淆视听,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是认罪伏法!”

    谭阳不理不睬,继续道:“梁师兄,我承认七步倒的确是我的,可是当初唐戈他们拉我一起谋害汪正言之时,我是不是坚决没答应?”

    梁师兄一边哭泣,一边点了点头。

    谭阳继续道:“这七步倒是唐戈从我屋里偷走的,这件事你全程参与过,应该也清楚?”

    梁师兄又点了点头:“是,当时是姚胖子去偷的。”

    谭阳道:“不错,汪正言这个畜生污*辱了你,你报仇雪恨天经地义,但也不应该嫁祸于我?”

    梁师兄羞惭无地,低下头不再言语。

    这一番对话条理清晰,在场的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连汪正佩和汪素素,都已经信了七八分,互相对视了一眼无话可说。

    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此时对谭阳又不禁高看了三分,心里暗自赞叹,钟孝陵微笑道:“谢门主,真相已经大白了,谭阳与汪正言之死并无太大干系,你我俩家一向交往甚密,能否看在钟某的薄面上……”

    “且慢!”谢云禅突然高声打断道,“汪宗主,葫芦谷被人偷袭,死伤了几个弟子,数十个矿奴也被人劫持出去,这事是谁干的?”

    汪叔龄自从被警告后,一直坐在一旁袖手旁观,看到谭阳生死关头临危不惧,而且聪明睿智巧舌如簧,禁不住暗自嗟叹,早知这小子是个如此难得的人才,当初将他收入内门多好,现在一听谢云禅发问,一愣之下立刻道:“没错,因为此事鄙宗损失惨重,这事应该就是谭阳干的。”

    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大吃一惊,他们对此事毫不知情,一个个禁不住愕然失色。

    谢云禅又抬手一指梁师兄,森然道:“你睁开狗眼好好看清楚,眼前这个谭阳是不是救你们出来之人?”

    梁师兄此刻早已崩溃了,神色呆滞地道:“是,就是谭阳救我们出来的,我亲眼所见绝无虚假,而且他还每人送了我们五百两银子,叮嘱我们赶紧举家潜逃,以躲避你们的追杀。”

    “你胡说!”王大锤嘶声叫喊道,“当时是一个蒙面人救了我们,还送了我们五百两银子,你怎么能昧着良心信口雌黄?”

    “你给我住嘴!”汪正佩厉声喝骂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挖了你另一只眼!”

    谢云禅一指另外两个矿奴,森然道:“你们说,是谁救了你们?”

    其中一个矿奴弱弱道:“是谭阳,当时他还和王大锤、左公远和姚胖子有说有笑,小的不敢说谎。”

    另一个矿奴似乎也已经被吓破了胆,结结巴巴地颤声道:“不是谭阳,王大锤说的对,当时救我们的是一个蒙面人,我看不到他长得什么样,但听他说话很苍老,绝对不是谭阳!”

    谭阳立刻明白过来,那帮兄弟们并不是人人都贪生怕死,王大锤出卖过自己一次,但这一次却铁骨铮铮,让他心里略微得到了几分安慰。

    谢天赐和谢衍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心里对谢云禅夫妇皆生出了不满之意,既然要当面对质,只将几个软骨头带来就行了,全部带来岂不是弄巧成拙?真是笨到家了!

    谢云禅夫妇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当初在千龙门的水牢里,这五个矿奴要么闭口不言,要么众口一词,万万没想到他们一来了凌海阁,既然有人敢拼着性命翻供!

    谭阳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汪宗主,我来问你,青阳宗负责值守葫芦谷矿区的总共有多少人?都是什么修为境界?”

    汪叔龄道:“总共有三四十人,除了正副矿长是御灵境界,其余都是聚气境界弟子。”

    谭阳道:“那好,谢门主,千龙门的诸位前辈们,在下只是区区聚气四层境界,你们有谁相信我能在戒备如此森严的葫芦谷救人,而且一救就是数十人?”

    钟天师笑道:“谢长老,前辈天纵英才,区区两百年之内就突破到了合虚境界,放眼整个大楚王朝修真界,有几人能和前辈相提并论?如果换了前辈在聚气境界时,能否像谭阳一样办到此事?”

    谢衍倒也光明磊落,毫不犹豫地道:“办不到,别说是谢某,就是换了昔年的绝代天骄张崇阳,也未必能办到。”

    这一番交锋下来,就连千龙门的诸人也不禁暗自怀疑,谢云禅夫妇很可能是屈打成招,颇有点欲加其罪何患无辞之意了。

    谢天赐阅历丰富心思缜密,摇头道:“钟天师,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谭阳是先天单灵源,短短几年时间就晋阶到了聚气四层,而且刚刚踏入聚气就夺得了贵阁巡海卫大赛第一名,这要是换了张崇阳,也同样办不到!”

    这时,谢无伤突然插嘴道:“谭阳,你还认得我吗?”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舌战群儒() 
谭阳豁然一惊,抱拳施礼道:“谢前辈久违了,湖畔一战,前辈并未插手干预晚辈争斗,在下印象颇深,何敢有忘?”

    谢无伤笑道:“恭维我没用,谢某问你,当年见你之时,估计你应该是刚刚逃出葫芦谷,还在炼体境界以内?本门那位御灵境界弟子是不是被你所伤?所以无论你干出什么离奇出格之事,至少我个人不会感到奇怪。”

    谭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不是我干的,谢前辈越说越离谱了,区区一个炼体境界小喽啰,哪有那么大本事?前辈也未免太高看我谭阳了!”

    谢无伤摆了摆手,笑而不语,不再追问,其实当时谭阳射伤那个弟子的箭支铁证如山,他只是自矜身份,不屑再和一个黄毛孺子斗嘴而已。

    钟孝陵和凌海阁诸人都知道事情真相,禁不住暗自窃笑:“这孩子不但说谎不眨眼,而且脸皮比城墙还厚。”

    这时,千龙门一位一直没有说话的长老也开口道:“谭阳,你再抵赖也没用,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些小矿奴都亲眼见过你了,你怎么还敢如此嘴硬?”

    钟孝陵微笑道:“他们有的指认谭阳,也有的坚决否认,说法并不一致,此事恐怕还有待查证。不过就我个人来看,一个聚气境界的小孩子能从葫芦谷救出数十人,这也未免太荒诞不经了。”

    谢云禅夫妇相顾无言,连他们自己现在都搞不明白,明明已经水落石出十拿九稳的事情。怎么反被这臭小子的三言两语搞成了一团浆糊?

    谭阳道:“大锤,你再好好想一想。既然你见过那个蒙面老者,他的样子是看不到。但他的声音你应该能听出来,是不是相熟之人?”

    在谭阳的诱导之下,王大锤试探着道:“这……这……,我当时是觉得有点耳熟,但那个蒙面人刻意隐瞒了自己的声音,怪声怪调,我实在听不出来是谁。”

    谭阳继续引导道:“这人既然能从葫芦谷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救人,应该对葫芦谷的地形十分熟悉,莫非他本身就是葫芦谷里的人?可是葫芦谷里以刘矿长的年龄最大。他也不能算老者啊。”

    话已经露骨到这份上,王大锤恍然大悟,可是还没等他答话,就只听汪叔龄忍不住失声道:“老王头?难道是做饭的老王头?”

    谢天赐暗骂一声,本来叫汪叔龄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谁知这老废物竟然如此不中用,他正想开口制止,没成想半路又杀出来一匹蠢货,汪正佩急道:“汪宗主。老王头是谁?”

    汪叔龄苦笑道:“你有所不知,这老王头就是葫芦谷中做饭的老伙夫,他年龄虽然不小,但修为浅薄。似乎最多也只是聚气境界而已,人是正言招来的,具体来历我也不清楚。不过。自从那群小矿奴被人救走后,没过多长时间。这位老王头也莫名其妙失踪了,难道……难道他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前辈高人不成?”

    汪正佩吃惊道:“如此说来。莫非……莫非正言也是死在他手里?”

    谢天赐欲哭无泪,这两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唱一和之间,自己苦心孤诣筹划的大计,眼看着就要活活被这两个二货付诸东流了。

    “对,没错!”王大锤锦上添花地高声道,“汪宗主的话提醒我了,那个蒙面人说起话来还真跟老王头有几分相像,我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站在谭阳一边的兄弟也及时敲起边鼓来:“没错没错,似乎就是老王头,怪不得我听着有点耳熟。”

    汪叔龄此时终于豁然大悟,慨叹道:“老了,老了,汪某真是有眼无珠,不但将谭阳这种不可多得的人才拱手送给了别人,一个高深莫测的前辈就在眼皮子底下,汪某居然视而不见,惭愧,惭愧啊!”

    “都给我住嘴!”谢天赐终于忍无可忍了,毫不客气地斥道,“汪宗主,你少说几句,没人将你当哑巴!”

    汪叔龄和汪正佩这才反应过来,前者老脸通红,后者尴尬无比。

    不光是千龙门诸人,就连钟天师和凌海阁诸人都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演变到了现在这种样子,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个各怀心思,但心里对眼前这个蓝衣少年都不得不暗自惊叹。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凌海阁大殿上这场龙争虎斗被逐渐传扬开来,不禁妇孺皆知众口相传,而且还被演义成各种版本的说书的本子戏曲的唱本,甚至在《天玑道藏》中都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千龙门是以儒道修真,所以这场精彩离奇的龙争虎斗,又被命名为舌战群儒,这个成语就是由此而来。

    再到后来,罗仲景的后人子孙中出了一位写书人罗贯中,在他的一本代表作中也引用了舌战群儒这个成语,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钟孝陵心头的阴霾烟消云散,满面春风地笑道:“谢门主,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还好还好,咱们俩家没有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门主,诸位前辈各位道友,你们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就请去本阁的听涛小筑暂时歇息片刻,我马上安排盛宴为各位接风洗尘。”

    谢天赐摆手道:“且慢,即使谭阳没有亲手杀汪正言,但此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更何况劫持葫芦谷矿奴一事疑点颇多,而且还有两个证人亲眼所见,此事还有待进一步查证。退一万步讲,贵阁无视修真界规矩,收录谭阳这个背叛师门的逆徒贼子,是不是也该给鄙门一个说法啊?”

    谢云禅也阴测测地道:“什么老王头,什么前辈高人,纯属无稽之谈。老夫现在怀疑,此事就是谭阳干的,当然他一个人绝无可能单独从葫芦谷救人,至于那个同案犯的蒙面老者也许存在,不过他应该是贵阁之人!”

    图穷匕首见,千龙门的靶标终于从谭阳身上,转移到凌海阁身上了。

    钟天师哈哈大笑,不急不躁地淡然道:“谢道友,你这话可就真应了汪宗主刚才说的那句话了,一面之词,空口无凭。这样,贫道可以发下一个心魔血誓,凌海阁与此事绝无半点干系。”

    在修真界,越是修为高深,心魔血誓的约束力越大,千龙门诸人不得不信。

    钟孝陵也开口道:“谢门主,你跟我讨要说法可就真的找错人了,你对此事下了这么大功夫,应该清楚谭阳并非我凌海阁正式的入阁弟子,他只是本阁客卿长老风万里风老前辈的记名弟子,要讨说法也只能去找风老前辈,我凌海阁实在担当不起。”

    谢天赐早就料到对方会有此一说,针锋相对道:“钟阁主此言差矣!风老前辈的确是贵阁的客卿长老,如果谭阳真是风老前辈所收弟子,贵阁自然可以脱掉干系。可是据我所知,谭阳是贵阁大开山门收徒时入阁的,否则风老前辈怎么可能见到并收他为徒?万事皆有因果,贵阁想借此一推了之,也太过儿戏了?”

    “这……”

    钟孝陵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谭阳的确是先入阁才被安排在风万里门下的,可是这种机密之事对方是怎么得知的?难道凌海阁里有内奸不成?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坦然道:“不错,收录别派背叛师门的逆徒,的确不太妥当,但似乎也谈不上是修真界大忌。况且,贵门每次收徒的数量也极其庞大,总不可能每个人的底细都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凌海阁就更做不到了。最最重要的是,汪正言举措失当,谭阳逃离青阳宗也情有可原,而且他一没杀汪正言,二没劫持矿奴,并无十足的可杀之罪,门主何必抓住这点区区小事不放,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谢天赐理屈词穷,对汪叔龄和谢云禅夫妇的不满之意更深了一层,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钟孝陵见好就收,高声叫道:“来人!将潘道友和谢师侄请过来!谢门主,贵门之人未经允许就擅闯本阁潮音洞,钟某仍然看在咱们两家交好的面子上以礼相待,这事如果换在贵门身上,恐怕没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也不跟门主讨要什么说法了,只希望谢门主以后要约束一下门人弟子,不要再发生类似情况。”

    说话间,潘人达和谢循先后走进了大殿,两人除了满身挖洞时留下的石屑,一根汗毛都没少,只是脸上都布满了羞惭之色。

    见礼之后,谢天赐连正眼都懒得瞧两人一眼,钟孝陵安排人给潘人达安排了座位,谢循则尴尬地走到了谢云禅身后,急不可耐地悄声道:“爷爷,我那事……”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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